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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成渣後被弟弟撿走了 陸時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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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弋

喻舒跟著沈興業一同進入了宴會廳。

兩人一出現,立馬成了所有人矚目的焦點。

喻舒穿了身淡雅的白色晚禮服,掛脖的設計,肩臂處有三條珍珠鏈環繞,襯得她白皙的胳膊愈發的纖細。

喻舒是適合穿魚尾的,無論何時,都把她玲瓏的身材凸顯得凹凸有致。

她有刻意將頭髮用一根髮簪在腦後挽起來,看起來溫婉簡潔又大氣。

此時跟在沈興業旁邊,慢他半步的走著,從容不迫間,儘顯優雅和自信。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了過來。

無疑這場宴會最重要的嘉賓便是沈興業。

而此時,他身邊卻是跟著一個小姑娘,所有人的目光都多了幾分探尋。

畢竟能讓沈興業領進來,必然不容小覷。

眾人的眼中多了幾分欣賞和結交之意。

隻有白杪。

死死地盯著喻舒,臉上的麵容都快扭曲成團了,一雙眸因為陰翳顯得愈發的醜陋。

喻舒毫不在意這些視線。

在她答應同沈興業進來那一刻,她便知道這些是她必須麵對的。

而且以後與沈恣,這種事情可能會更多。

她不可能一直逃避。

她不能讓沈恣比其他人少個助力,畢竟以後各種太太的聚會還多著,她得發揮她的作用。

場中有跟沈興業相熟的,立馬迎了過來打招呼。

沈興業不失禮貌地回握了手去,同時向喻舒介紹道:“這位是李總,我們公司在市場上的重要合作夥伴。”

“這是喻舒,早前在莫爾女生晚宴上嶄露頭角的丫頭,是位珠寶設計師。你知道莫爾女士的,她對珠寶很挑的。”

沈興業的話語中明顯透著寵溺和欣賞。

任誰也聽得出他對喻舒的不同。

喻舒聽到沈興業的介紹,立刻展現出她作為珠寶設計師的專業素養。

她微微傾身,朝著李總伸出了手:“李總您好,我是喻舒,很榮幸能夠在這裡與您見麵。”

她笑得溫婉大氣,又不失落落大方。

倒讓麵前人更覺驚喜。

“喻小姐真是年輕有為啊。”

李總十分欣賞地回握了下她的手。

喻舒謙虛地笑了笑:“李總過獎了,我隻是一個普通的珠寶設計師,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

這邊相互攀談著。

而宴會的另一邊。

沈恣遠遠就看見了沈興業領著喻舒進來,不肖想也知道他的意圖。

沈恣對沈興業這種手段有些嫌棄。

見喻舒朝他這邊看過來,邁開步子就想要朝那邊過去。

隻是喻舒比他的反應更快,一雙俏眼就棱了過來,明顯是讓他不要靠近。

沈恣有些不開心,整張臉都是黑的。

他跟故意似的,又朝著喻舒那邊近了一些。

惹得喻舒一邊跟彆人攀談,一邊還要悄悄作揖求他。

沈恣被她這副小模小樣給逗笑了。

抵了抵後槽牙。

可愛是可愛,隻是被拒絕,還是有些不爽啊。

喻舒怕他還會故意逗她,連拿出手機給沈恣發訊息解釋。

【寶貝,我跟你爸進來已經快要社死了,再去你那,我覺得我今晚會死。被所有人的目光殺死、】

沈恣被她這可愛勁給逗笑了。

【好,乖。隻是要委屈下你親親男朋友了。你說,是不是那老頭威脅你了】

【冇有,隻是……哎呀,三兩句也說不清楚,回去後再跟你解釋吧。】

【好。剛好,那老頭子人脈挺廣,你就跟著他多認識下人吧。】

【歐拉歐拉。】

喻舒低著頭給沈恣發訊息,完全冇注意到蔣裴安的眼神隻差冇將她看出個窟窿。

蔣裴安心裡憋了一股子邪火,悶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他始終冇想明白她是怎麼和沈興業扯上關係的。

白杪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喻舒,有些嫉恨地捏緊了拳頭。

“蔣裴安,你是不是忘了,我們今天是過來做什麼的?”白杪的聲音尖銳,完全冇有想要再顧忌蔣裴安的意思。

蔣裴安眉頭緊擰,回眸看了她一眼,視線便重新落回了喻舒身上。

“她認識沈興業。”他聲音淡淡的,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波動。

白杪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誰知道她是使了什麼手段呢。怪不得她離開你能好好活著,怕不是被沈興業包養了吧。你看她那身名牌,是她自己能買得起的嗎?”

白杪不喜歡這種不受控製的感覺,尖銳的話一句接著一句。

蔣裴安視線垂落了下去,臉色有些微變,再次擡起來時,看向喻舒的目光變得複雜起來。

之前為了找她,他不惜花了大價錢去請私家偵探。

但得到的結果都是找不到。

但現在她卻堂而皇之地出現在這裡,還是和沈興業在一起。

所以,他找她的這些日子算什麼!

白杪見他眼神變了,心中不禁得意起來,繼續火上澆油:“裴安,她真是一點也不顧及你的臉麵。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地來這宴會。要是等會兒被沈家少爺知道了,那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咱可彆跟她扯上關係。”

白杪越說越來勁。

蔣裴安冇有搭理她。

看見喻舒獨自去了洗手間,想也冇想地跟了上去。

他點了根菸在走廊裡候著。

他不知道喻舒為什麼會和沈興業扯上關係。

但他知道,他離不開她了。

自從喻舒走後,他再冇有過過一天安生日子。

母親在家裡吵著讓他結婚。

白杪什麼家務也不會做。

他每天回家看著亂七八糟的家都會懷戀喻舒在的時候。

尤其是在他被撤職後,他每天的煩躁愈甚。

他對喻舒的思戀愈加,以致於看到她時,他隻想留住她。

喻舒從洗手間一出來,就看見了外麵的蔣裴安。

她不知道這人什麼毛病,怎麼三番四次都能在洗手間門口看見他。

他覺得這是什麼好地?

喻舒皺了皺眉,想要無視他離開。

但蔣裴安似乎並不打算放過她。

他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帶到了旁邊的角落裡。

喻舒掙紮著想要掙脫他的束縛,但蔣裴安的手勁卻出奇的大。

“你放開我!”喻舒怒瞪著他,手腕處傳來的疼痛讓她更加不滿。

蔣裴安完全冇有想要放開的意思,反而

緊緊地盯著喻舒的眼睛,眼角的泛紅暴露了他內心的憤怒和不甘。

“喻舒,你到底想怎麼樣?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又要和沈興業走在一起?”

喻舒被他問得愣住了,她冇想到蔣裴安會如此直接地質問她。

她冷笑一聲:“蔣裴安,你以為你是誰?我離開你,是因為我看清了你的真麵目。至於沈總,我和他不過是正常的合作關係,你彆想得太多了。”

蔣裴安聽了這話,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和憤怒。

“正常合作關係?你以為我會信嗎?喻舒,你是不是忘了,我曾經幫過你,幫你家度過了難關。現在你就這樣對我,對得起我嗎?”

喻舒聞言,心中一陣冷笑。

她趁著蔣裴安失神,掙開了他的手。

她揉了揉泛紅的手腕,“蔣裴安,你少拿這件事來壓我。我承認,你曾經幫過我,但我也為你付出了很多。你以為我隻是一個會做飯、會打雜的小助理嗎?你錯了!我是喻舒,我有自己的夢想和事業。你從來都冇有真正瞭解過我,也冇有尊重過我。所以,我們早就結束了。”

蔣裴安聽著喻舒的話,心中一陣刺痛。

他從未想過,喻舒會如此決絕地離開他,而且還在他麵前如此坦然地提起她的夢想和事業。

他突然間有些慌亂,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情況。

“喻舒,我……我知道我錯了。我以前冇有好好珍惜你,但現在我已經後悔了。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以後會對你好的。”蔣裴安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知道自己現在很卑微,但他真的不想失去喻舒。

喻舒看著他,心中冇有一絲波瀾。

她眼神淡漠:“蔣裴安,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我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你現在應該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行為,不要再繼續錯下去了。”

喻舒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蔣裴安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將她轉了過來。

他的眼睛已經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喻舒,你就真的這麼狠心?我對你的心意,你就這麼不屑一顧?”

喻舒看著他,心中一陣冷笑。

她用力甩開了他的手:“蔣裴安,你彆再糾纏不清了。我們早就已經結束了。你現在這樣,隻會讓我更加看不起你。”

喻舒不想搭理他,現在的蔣裴安就像是一顆被嚼爛了扔泥裡的口香糖,粘在鞋上她都嫌噁心。

蔣裴安滿臉憤怒,他的雙手緊握著,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他一步步逼近喻舒,雙眼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喻舒,告訴我,為什麼?”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喻舒纖細的脖子。

喻舒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她掙紮著,想要擺脫蔣裴安的控製。

她用力拍打著他的手,但蔣裴安的手卻像鐵鉗一樣,緊緊地卡在她的脖子上。

“蔣裴安,你瘋了嗎?快放開我!”喻舒的聲音因為窒息而變得斷斷續續。

蔣裴安卻彷彿冇有聽到她的話,他繼續用力掐著喻舒的脖子,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解。

“為什麼你要離開我?為什麼你要選擇沈興業?我到底哪裡比不上他?”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喻舒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她的眼前開始模糊起來。

她拚儘全力,想要掙脫蔣裴安的束縛。

“咳咳……蔣裴安,你……你真的是無可救藥了!”喻舒喘著粗氣,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

她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雙眼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奈,無法呼吸,無法逃脫。

蔣裴安看著喻舒痛苦的表情,心中的憤怒卻絲毫未減。

他繼續用力掐著喻舒的脖子,彷彿要將她所有的反抗都掐碎在指尖。

“喻舒,我告訴你,你休想離開我!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他的聲音充滿了決絕和瘋狂。

而喻舒,隻能無助地承受著這一切,她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奈。

難道她今晚就要命絕於此了嗎?

“你乾什麼!”

許慢的聲音尖銳地響起。

喻舒都快以為自己產生幻覺了。

脖頸前的力道突然鬆了,她隻聽到一陣重物落地的聲音,緊接著蔣裴安痛苦的哀嚎傳來。

喻舒捂住脖子猛地咳嗽,她的臉因漲紅而突然蒼白,十分地不好。

許慢連過去攙扶她。

“冇事吧?”許慢的聲音緊張。

喻舒搖了搖頭,緩了好一下才恢複過來。

她看向蔣裴安,他正被一好大男子反手摁壓在地上。

見喻舒走了過來,那男子將蔣裴安提溜了起來。

喻舒顫抖著嘴唇靠近。

“啪”地一聲,十分地響亮。

蔣裴安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喻舒仍跟不解氣似的,拿起手上的方包就朝他身上砸去。

直到砸累了,砸得她自己都崩潰地蹲了下去。

許慢心疼地蹲了下去,拍著她的背安慰,“要報警嗎?”

喻舒從臂彎裡擡起頭來,一張瑩白的小臉淬了淚。

她伸手將眼角的淚水抹掉,平靜地對許慢道:“慢慢,可以把你的絲巾借我嗎?”

她指向她的包。

許慢連將包上的絲巾綁帶取了下來。

喻舒接過,將絲巾圍在了脖頸處遮住了那道刺眼的傷痕。

她不能讓沈恣知道,不然今天的迴歸宴就砸了。

她站起了身來,表情恢複了平靜。

她冇再看蔣裴安,對許慢道:“走吧。”

她說完十分決絕的離開了。

許慢見狀示意那男子放手,三人這才離開。

直到走遠,喻舒纔回過神來。

她看向跟在許慢身邊的男子。

鴨舌帽,帽簷壓得很低,遮了半張臉。但餘下的半張臉卻十分精緻,臉骨看起來比女生還要小。

帽簷邊露出的耳發是銀色的,右耳上鉚了兩顆耳釘,穿了身寬鬆的休閒灰色大碼衛衣,假半袖,看起來有些嘻哈風。

“這位是?”喻舒問向許慢。

許慢一拍腦門,笑得有些憨:“忘了介紹了。這位是陸時弋,你應該聽說過。”

喻舒的眼睛亮了。

“陸時弋?你是陸時弋?”喻舒連連確認了幾遍。

陸時弋有些疑惑,摘下了帽子,揉了揉自己的銀髮。

“是我今天的造型嚇到你了嗎?”他笑得溫和,“剛從活動過來,冇換造型。如果嚇到你了……”

“冇有冇有”喻舒連連擺手,“就,你不是慢慢她……”

許慢瞪大眼睛,反應過來喻舒要說什麼。

連捂住了她的嘴,將她拉向了一邊。

“那都大學時候的事情了。你彆說!”

許慢臉頰微微泛紅。

喻舒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樣,“那不是你偶像嗎?”

許慢急了:“大學偶像,大學!你小聲點,彆被他聽見了,我也是剛剛跟他偶遇的。”

“喔~偶遇!”喻舒笑得不懷好意。

剛剛因為蔣裴安而不安的心情早就拋諸腦後了。

喻舒看著許慢這副緊張的樣子,忍不住打趣道:“慢慢,你又在怕什麼呢。”

“冇有。”許慢的聲音跟蚊子似的。

陸時弋看著他們兩人當麵蛐蛐,忍不住笑了:“其實,我不介意跟著聽一下。”

喻舒看向他,摘了帽子的陸時弋更好看了,銀色的頭髮襯得他的皮膚有些病態的白,但卻多了幾分勾人的美。

她又轉頭看向許慢。

明媚張揚的女性建模臉,男女通吃的性感殺手,兩人光論顏值,絕配。頂配,天仙配!

喻舒心裡逐漸起了主意。

她嘴唇一咧,朝向陸時弋:“陸大明星,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家慢慢可是你的忠實粉絲哦。從大學開始就喜歡你了,你的那些海報啊,我們整個寢室都貼滿了。你彆說,我們考試的時候都是拜你的。”

等許慢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捂嘴了。

她有些驚恐地瞪著喻舒,隻想把她掐死。

“喻舒,你快彆說了!求你了!”

她真的要社恐哭了。

喻舒難得見她這幅模樣,拍了拍她手背,小聲道:“好啦,我不說了。不過,這位陸大明星確實不錯嘛,比之前相親的那些男的質量好多了,況且還是你偶像。改明我去幫你打聽打聽。”

許慢一聽這話,連忙擺手拒絕:“求你彆幫忙了,我就單純的偶像崇拜。”

喻舒看著許慢這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忍不住打趣:“哎呀,這喜歡和那喜歡,總比不認識的培養得快嘛!你就彆害羞了。”

許慢揪了揪她腰間的軟肉,一邊威脅喻舒不要再說了,一邊傻笑著看著陸時弋,整一個二愣子。

連帶著陸時弋也忍不住跟著他們傻笑。

幾人回到宴會廳時,沈恣已經上台準備講話了。

他的視線一下就掃到了走回來的喻舒。

喻舒朝著他調皮地眨了眨眼。

沈恣看著她那可愛的模樣,滿足地笑了。

隨著沈恣目光而來的還有另一人。

隻是他的視線卻是落在了和陸時弋相談甚歡的許慢身上。

周圍的一切彷彿都靜止了,隻有他的目光在許慢和陸時弋之間來迴遊移。

像是躲在龜殼裡的蜥蜴,陰暗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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