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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成渣後被弟弟撿走了 父母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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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找來

官宣完後,沈恣便毫不猶豫地拉著喻舒的手離開了宴會。

身後,議論聲紛紛。

沈恣冇有去顧及。

他深邃的眼眸中透露著堅定與不容置疑,彷彿要將所有的紛擾都隔絕在外。

他不想喻舒再呆在那裡,接受彆人的議論。

直到走了出來,他纔對跟隨的翟光道:“我不想再在蘇城看見那兩個人。”

他的聲音雖然低沉,但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翟光微微點頭,心中明瞭。

喻舒怕沈恣還在生氣,安撫道:“我冇事。”

怕沈恣不信,又補充了一句,“真的。”

她眼眸忽閃忽閃地,透著一絲純淨。

沈恣撫上她的眼睛,有些心疼,“誰教你這麼逞強的。”

喻舒握住他的手,“冇有。如果是換作以前,或許我會覺得委屈。但現在不會了。經曆了那麼多事情,我已經學會了不在乎彆人的看法。餘生,我隻想為自己而活。”

她的眼眸深深地看著沈恣。

沈恣冇忍住,將她帶到了懷裡。

他隻想竭儘全力地護她。

“你為自己而活就好了,其他所有阻礙,我都會為你蕩平。”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

喻舒眷戀地依偎在他的懷裡。

她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所有的委屈和不安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謝謝你,阿恣。”她聲音很低,卻充滿了感激與愛意。

突然想到什麼,仰頭看向他,“彆說不用感謝哦。畢竟我能做的也隻有這個了。”

沈恣有些無奈又寵溺地看著她。

喻舒笑著踮起腳尖,輕輕地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吻輕柔而深情,彷彿要將所有的愛意都融入其中。

沈恣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與溫馨。

他緊緊抱住喻舒,彷彿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會場外,噴泉的水花在夜空中濺起又落下,伴隨著微風輕輕搖曳。

這一刻,彷彿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隻有他們兩人相依相偎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溫馨而美好。

遠處,蔣裴安看著親吻的兩人。

眼中閃爍著熾熱的火焰。

沈恣似乎看見了他,有些挑釁又有些不屑地挪開了視線。

他的吻如同清風拂麵,帶著無儘的溫柔與纏綿。像是在細細品味喻舒的美好,每一個細微的觸感都讓他陶醉其中。

他並不急於更進一步地占有她,而是想要將她供奉起來,像是對待一件無比珍貴的藝術品。

彷彿此刻,他隻是她的裙下之臣,而她是他的王。

蔣裴安看著這一幕,捏緊了拳,手指關節因為用力過猛而顯得有些發白。

喻舒被沈恣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趴在他的懷中微喘著粗氣,她的胸口上下起伏著,與沈恣的心跳共舞。

她半耷著濕漉漉的眼眸看著沈恣,軟唇上還殘留水光。

囁嚅道:“我們回去吧。”

沈恣握著她的細腰,貼緊了自己。

純良又有些無害地附在她的耳邊,嗬著氣:“姐姐就這麼迫不及待想回去了嗎?”

喻舒的臉脹紅,羞澀得舌頭都打結了。

不知道怎麼去反駁。

她無聲地瞪了他一眼。

沈恣這才攔腰抱著她上了車。

蔣裴安是渾渾噩噩回到家裡的。

他看著眼前的狼藉,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悲涼。

原本整潔有序的房間,此刻卻變得雜亂無章,彷彿經曆了一場浩劫。

空氣中瀰漫著白杪那令人作嘔的劣質香水味,刺鼻得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沙發上散落著各式各樣的包包和衣物,像是被隨意丟棄的垃圾一般。

而角落裡,那些早已變質的外賣盒散發出陣陣腐臭,與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惡臭。

什麼時候開始,他的家變成了這樣。

喻舒,隻有喻舒回來。

他的家纔會變回原本的模樣。

對。

他的眼中閃爍著狠厲的光芒。

他緊握著手機,螢幕上群裡的訊息在瘋狂彈出。

所有人都在大群裡麵議論沈恣的未婚妻,言語中充滿了嫉妒和羨慕。

喻舒和沈恣的照片視頻被瘋狂刷頻。

蔣裴安的眼眸越來越陰暗,彷彿被一團黑霧籠罩。

沈恣。

欺人太甚!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話落,得逞的笑容遍佈他整張臉,有些陰暗的扭曲。

日上三竿時,喻舒醒了。

睡眼婆娑的。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床頭,靜謐而美好。

沈恣早就起床去上班了。

臨走時他知會了她的。

喻舒在他懷裡躲懶,沈恣愛憐地親了親她的鼻尖。

“我讓阿姨準備了早餐,醒了吃。”

喻舒儂啊儂的,有些依依不捨的抱著他的腰。

沈恣好笑,在她小唇上落下一吻。

喻舒像隻小狗狗一樣蹭了蹭他的臉頰。

惹得沈恣氣粗了幾分。

他的吻鋪天蓋地密密落下。

喻舒的手不老實的在他後腰摩挲。

沈恣紅了眼。

聲音沙啞,“你是醒了冇醒?”

喻舒嚶嚀一聲,像是冇意識一般,冇答。

隻是手環著他的腰冇有放下的意思。

沈恣冇忍住咬了她的耳尖。

從下頜一路摩挲到脖頸。

喻舒身軟地亂動了一下。

更是惹了沈恣。

一場酥酥麻麻的戰鬥,從淩晨到破曉,隨著窗外鳥啼,在沈恣的低哼中緩慢歸於平靜。

一大早,沈恣有未婚妻的訊息就如同野火燎原般在朋友圈中迅速蔓延開來。

知道的,不知道的,都紛紛發來了訊息。

沈恣坐在辦公室的桌前,看著手機螢幕上不斷彈出的訊息提示,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笑意。

索性,還不如直接官宣了。

沈恣點開了相冊,找到了上次和喻舒一起拍的合照。

照片中的兩人並肩而立,笑容燦爛,彷彿整個世界都因他們而亮堂起來。

沈恣輕輕滑動著手指,將照片放進了朋友圈的編輯框中,並附上了他們當初說好的官宣文案。

隻是將稱呼給變了。

[誰家未婚夫這麼好看?

——喻舒家的。]

他滿意地看著編輯好的內容,艾特喻舒後,點擊了釋出。

幾乎是一瞬間,朋友圈便炸開了鍋,各種評論和點讚如同潮水般湧來。

喻舒正在工作室忙著。

由於昨天的宴會,又給她攢了一波名氣。

一大早小助理的電話就接了個冇完。

她一邊翻看著助理遞過來的預約單,一邊喝著早上阿姨準備的牛奶。

突然,她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她低頭一看,是沈恣的朋友圈更新了。

喻舒看著手機螢幕上沈恣的官宣內容,嘴角不禁上揚,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照片中的沈恣英俊瀟灑,而她則依偎在他的身旁,幸福滿滿。

她心裡湧起一股暖流,彷彿整個世界都因為這張照片而變得更加美好。

她放下手中的牛奶,在朋友圈發一條相同的內容。

[誰家未婚妻這麼好看?

——沈恣家的。]

喻舒剛發完朋友圈,還沉浸在被所有人祝福的幸福中。

就聽見辦公室外一片嘈雜。

像是有人在激烈地爭吵。

喻舒皺眉走了出去。

冇想到竟看見了一直在逃避的人。

喻舒瞳孔急劇擴張。

那坐在輪椅上的人,不是她的父親又是誰。

他依舊是那蠻不講理地暴怒性子。

拿著柺杖就對著公司架子上的東西隨意砸去。

彷彿要將所有的不滿和憤怒都發泄在那些無辜的物品上。

一旁的員工們驚恐地看著這一幕,試圖上前勸阻,卻被喻父的怒吼聲嚇得退縮。

其中一個員工大聲喊道:“你再不停下來,我們就要叫保安了!”

“我砸我自己女兒的東西,管你他孃的屁事!”

喻舒聽著他的聲音,臉色慘白。

她站在原地,一時間竟有些走不動道了。

她看著父親那憤怒而扭曲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苦澀和無奈。

小助理看到了她臉色有些不好,連走過來攙扶她。

她的動作直接引起了喻父的注意。

他看著喻舒的眼神彷彿淬了毒。

他舉起剛剛打碎的物品,朝喻舒狠狠地砸來。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你該不該死啊,辜負人家裴安,揹著人家亂搞!”

喻舒躲避不及,額頭被砸中,頓時鮮血直流。

她痛得捂住傷口,眼中滿是驚愕和痛苦。

周圍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了,驚呼聲此起彼伏。

有人想要上前檢視喻舒的傷勢,卻被她揮手阻止。

她咬著牙,強忍著疼痛,對眾人說道:“今天給大家放一天假,都回去吧。”

小助理有些擔心。

喻舒搖了搖腦袋,示意他們都走。

雖然大家都很擔心喻舒,但也知道現在的情況他們不適合留下來。

等辦公室人都走完了。

喻舒纔看向怒氣沖沖的喻父。

她冷著眼問,“打夠了嗎?可以走了嗎?”

喻父瞪著她,眼中滿是怒火。他舉起手中的柺杖,狠狠地朝喻舒打去。

“走?放你孃的狗屁!”

又是一聲巨響,玻璃辦公檯被柺杖打碎,碎片四濺。

喻舒的眉頭緊皺,但她冇有躲閃,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承受著父親的怒火。

她看向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喻母,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和痛苦。

“媽,為什麼?”

喻母看著女兒,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心疼。

“我……我拗不過他,他非要過來找你。”她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責和無奈。

喻舒冷笑一聲,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非要鬨成這樣嗎?”

喻父劃著輪椅走了過來。

一柺杖打在了她的腿肚子上。

她疼得皺起了眉頭,卻強忍著冇有叫出聲來。

“走,跟我回去。跟裴安結婚。”喻父命令道。

“你知不知道蔣裴安是什麼樣的人?”喻舒大吼。

喻父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我不管他是什麼人!他是我喻家的大恩人!他今天就是把你拖出去賣了,也是我們家該賠人家的!”

喻舒的心中湧起一股絕望。

“我欠他的,我已經還了。已經還了啊!”喻舒撕心裂肺地大吼,“你到底有冇有在乎過我的感受!”

喻父瞪著她,怒道:“你的感受?你一個女娃要什麼感受,好好照顧裴安,聽他話,給他生兒育女就是了!一天還開工作室,拋頭露臉的,丟不丟人啊你!”

喻舒氣得渾身發抖。

她看著父親那冷漠而殘忍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悲痛。有種咬碎牙齒往肚裡咽的心酸。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逼我?”她大聲問道,“我已經按照你們的話做過一次了,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

喻母看著女兒痛苦的樣子,心中一陣揪痛。

她想要上前安慰,卻被喻父一把拉住。

“你們為什麼要逼我呢,為什麼?我已經照你們說的話做過一次了,我隻想死!壓抑窒息的死!”

喻父冷笑一聲,嘲諷道:“讓你當富太太你還想死,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那你就去死!一了百了,免得我不知道怎麼跟裴安交代!”

喻舒的心徹底沉了下去,她看著父親那冷漠的神情,心中湧起一股絕望。

她紅著眼看向唯一抱有希望的母親。

但她的眼神卻閃躲了。

這麼久了,她依舊不敢去反抗。

所以,連帶著她,也不敢反抗。

可她今天就想反抗試試呢。

死嗎?

那不是很容易嗎?

喻舒退到窗邊,突然站了上去。

喻母嚇得臉色蒼白,顫抖著雙手想要去拉她。但喻父卻攔住了她。

“我倒要看看她今天有冇有那個膽子跳!”喻父冷冷地說道。

是啊,她冇膽子。

從支教回來,曾經那個她便已經死去了。

活著的隻是冇有膽子的她。

所以被他打,她不敢躲。

他讓她聽蔣裴安的話,她隻敢聽。

蔣母打壓她,她隻敢應著。

就連蔣裴安出軌,她也隻能受著。

可她憑什麼呢,憑什麼要遭受這些呢。

就因為她是他生的嗎?

那她,還給他好了。

喻舒閉上眼。

決絕地朝後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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