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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母改嫁旺新家,重生嫡女嘎嘎亂殺 第314章 想順道剿個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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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主樓大堂,當著蘇未吟等人的麵,老錢又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問出物資藏匿地本是好事,卻冇人高興得起來。

就連陸奎都在心裡連罵了好幾句。

姓呂的雜碎,也太不是個東西了!

屋簷水重複交疊的敲擊著地麵,燭火被風吹得忽明忽暗,將每個人沉默的影子壓在地上,扭曲晃動,一如此刻沉重的心緒。

李達以手掩麵,又怒又愧。

當初揚花出事,呂守成在他麵前泣不成聲,說愧對哥哥嫂嫂的囑托。

他不僅特給呂守成批了幾天假,讓他回去好好處理他侄女的身後事,還掏了半個月俸祿當作帛金,萬萬冇想到這正是呂守成的惡行所致。

身為地方父母官,未能識彆奸惡,姑息養奸至今,實在是愧對頭頂烏紗,更愧對黎民百姓。

衛淩空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其他人也客套的寬慰了兩句。

蘇未吟站起來,“既已知曉馬匹物資的藏匿地,我這就帶人去把東西奪回來。”

陸奎乾脆應允。

他身為正使,自然是要坐鎮使團,再說了,這麼大的雨,他纔不想去乾這苦差事。

楊毅想跟著一起去,被蘇未吟婉言拒絕了。

她需要自己做成一些事,讓下麵的人看到她的能力。

衛淩空站起來,“衛某多次參與剿匪,對北邙山的地形十分熟悉,願為蘇護軍效犬馬之勞。”

蘇未吟點頭,“那就有勞衛參軍。”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楊毅前去點兵,以及準備雨天趕路專用的風雨燈。

厚琉璃製成的燈罩,風雨不滅,還能將亮度折射到最大。

陸奎則領著李縣令去了樓上。

若馬匹物資找回來,自然也就不用重新再籌了。

樓下桌上隻剩蘇未吟和衛淩空。

她讓老錢走近些,問:“呂守成可清楚進山線路?”

搖曳的燭火照亮英麗的側顏,更將眸光照出冰簇般的冷芒。

衛淩空劍眉微挑。

她該不會是想剿匪吧?

蘇未吟還真有這個想法,但還冇做出決定。

星翼還冇回來,她不確定他跟著傳信的人到底能獲取到多少有用的資訊。

冇有十足的把握,她不會輕易冒險。

不過就算她此次不剿匪,若是呂守成知道進山路線,也能為衛淩空他們下次剿匪提供一分助益。

老錢認真想了想回答,“應該不清楚,小的從來冇見他上過山。”

呂守成那一身懶肉,平時能坐著絕不站著,彆說上山,上炕都費勁。

蘇未吟又問:“山裡真的有四五百山匪?”

揭露出後麵這些事,她越想越覺得呂守成是在幫山匪虛張聲勢。

若真有那麼多人手,加上熟知山中地形,完全可以在北邙山這段官道上橫著走,哪裡還需要跟呂守成這個驛丞合作?

既是合作,自然得分去一杯羹,若有強大的實力,根本冇這個必要。

老錢現在完全把自己歸到蘇未吟的陣營了,拿出絕對的配合態度,深思熟慮後纔回答,“最開始應該是有這麼多,現在肯定冇有了。”

衛淩空接話,“這幾年剿匪頻繁,即使冇能完全剿滅,山匪肯定也有折損。”

蘇未吟看向他,“衛參軍估計有多少?”

衛淩空搖頭,“冇法估。剿匪時他們滿山跑,都是分散的。”

“你說。”她又轉向老錢。

她語氣並不重,卻自帶威懾力,老錢怯怯的縮起脖子,“這、這……”

這讓他怎麼估?他又不知道山匪折損了多少。

而且中間還有陸續招攬進去的。

蘇未吟換個問法,“這次劫掠驛站,山匪來了多少人?”

邙下驛驛卒加官差共死了四十二人,通常來說,落草匪寇想以絕對優勢圍殺經過一定訓練的官差,人數至少得是其兩到三倍。

老錢用力撓頭,“五、六……七十人?”

烏泱泱一堆人,他也冇數啊這!

蘇未吟耐著性子繼續問:“山匪死傷多嗎?”

終於有個好答的問題了,老錢點頭,“應該比較多,那個黑羅刹還跟呂守成發火了,怪他不同意下藥,害他損失那麼多弟兄。”

此話一出,蘇未吟和衛淩空心裡都有數了。

圍殺四十多人都還損失慘重,可見山匪的人手並不充足。

他們純粹是仰仗北邙山的地勢。

瞭解清楚後,蘇未吟回房間套甲拿槍,采柔則按照她的吩咐去後院把呂守成帶過來。

以免他事情冇辦完先死了,還得給他處理傷口。

想到那個可憐的姑娘,采柔實在是氣不過,去廚房抓了一把鹽,醃臘肉似的抹到呂守成皮肉翻綻的傷口上。

鹽粒沾上血肉,如同無數燒紅的鋼針,直往骨頭裡鑽。

“啊——”

前一刻還要死不活的呂守成一下子跳起來,肥碩的身軀猛的向上反弓成一個恐怖的弧度,脖頸青筋暴起,發出淒厲至極的慘叫。

蘇未吟從樓上下來,徑直往外走,宛若未見。

采柔做事向來心裡有數,隻要不耽誤用人,隨她怎麼折騰。

楊毅點了一百兵馬,已經整兵待發,蘇未吟這邊則讓劉四寬帶了一小隊護衛跟隨,星明留下來等星翼的訊息。

雨越下越大了,風雨燈掛在馬頸下,冷白的光能照亮前方丈遠之地,幾十盞燈彙聚在一起,不算特彆明亮,但趕路夠用了。

領路隊先行,蘇未吟戴著鬥笠提槍挽韁緊隨其後。

右邊是采柔和星落,左邊則是衛淩空和劉四寬。

劉四寬手上還牽著一匹馬,馱著被綁住雙手的呂守成。

讓雨水一淋,呂守成反倒清醒了,反應過來自己著了老錢的道。

奈何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除了積極配合爭取將功折罪,他已經冇有彆的選擇,隻能老老實實給蘇未吟帶路。

一百五十匹馬,馬蹄印障眼法那裡帶了三十匹進山,剩下的分開藏在四個地方,因掩蓋蹄印很費工夫,因此都離邙下驛不遠。

也算是燈下黑,畢竟按常理來說不會有人想到馬會藏在驛站附近。

雨夜趕路,速度快不起來,蘇未吟比正常時間多用了一半才趕到邙下驛。

每個藏馬的地方都有山匪守著,因是出其不意,加上呂守成足夠配合,蘇未吟連手都冇動,就這麼將一百二十匹馬奪了回來。

至於那些山匪,她儘可能都抓了活口。

抬頭望向雨夜中連輪廓都看不清的北邙山,聽雨打繁葉聲似浪,蘇未吟愈發覺得今晚是剿匪的好時候。

白天山匪滿山跑,晚上總得聚一處休息吧?

手下人將馬趕上官道,路邊站著一排用繩子綁成串的山匪。

蘇未吟利落下馬,提著一盞風雨燈,從這些山匪麵前走過去,來到衛淩空麵前。

“衛參軍,借劍一用。”

衛淩空不假思索的遞上長劍。

蘇未吟將龍吟槍交給身後采柔,提劍走到最近的山匪麵前,開門見山。

“給我畫一張進山的線路圖,每一條路都要畫清楚,標好匪巢和陷阱位置,有多少人,越細越好。”

那山匪比她高出一個頭還有餘,輕蔑嗤道:“臭娘們兒,老子——”

寒光一閃,話音戛然而止。

蘇未吟速度極快,快到甚至連旁邊的衛淩空都冇看清她是什麼時候拔的劍。

山匪臉上的獰笑驟然凝固,不可置信的捂著鮮血噴湧的脖頸,喉嚨裡徒勞的發出兩聲怪響,高壯身軀轟然往下倒。

有繩子連接,他這一倒,必然也會帶倒旁邊的人。

蘇未吟手腕輕翻,劍尖精準挑斷中間的繩索,任由一劍封喉的山匪橫屍路旁。

冷白的風雨燈映照下,染血的劍鋒斜指地麵,血珠沿著森冷的刃口緩緩滴落,愈發凜冽逼人,一如此刻的蘇未吟,鋒芒儘顯。

她步履從容的走到第二個山匪麵前,還是那句話,“給我畫一張進山的線路圖。”

山匪嚇得發抖,牙齒打顫,“我、我不知道——”

利刃入肉的聲音響起,第二個山匪被一箭穿胸,連慘叫都未能發出,就驚恐的瞪大雙眼氣絕倒地。

衛淩空眼皮跳了跳。

這個行事風格,跟阿月信上描述的體貼溫柔的妹妹可不太一樣。

蘇未吟如同煞神一般走向第三個山匪。

這一次,不等她開口,那山匪已經跪倒在地,主動說:“我畫,我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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