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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群英傳:最全隋唐演義 第887章 沒辦法四爺換寶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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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八七回

沒辦法四爺換寶馬

正說到一盜呼雷豹。讓你這馬再厲害;讓你這馬一叫喚,彆的馬就塌架。我給你盜走了!這叫釜底抽薪呢!

哎呦,這一招,尚師徒還真就是萬萬沒想到啊。因為在他心裡頭,秦瓊那是位君子啊,君子怎能行偷盜之策呢?

甭說他了,秦叔寶也沒想到啊。秦叔寶心說話:但凡有一線之計,我也不做這事兒啊!沒辦法,為了救我那四弟呀,隻能在你這裡弄一人質了。弄人質不好弄,弄一“馬質”,把你那最寶貝的呼雷豹給你盜走了!早就讓聖手白猿侯君集埋伏在亂墳崗子等著了。

說:“如果四寶大將尚師徒不到這來呢?萬一尚師徒他真地主動再找一個其他地方,怎麼辦呢?”一則,有秦瓊那句話給他卡著呢。秦瓊不說了嗎——“你要是覺得不放心,你選個地方,我跟你走。”秦瓊一說這話,尚師徒覺得,那不能讓秦瓊小看自己,看著自己膽怯。哎,你選就你選,我無所謂。這就是尚師徒、秦瓊這種人死要麵子,他活受罪呀!這個短板,被三爺徐懋功掐得死死的,讓秦瓊張口先說這話,讓尚師徒沒辦法說:“我不去,我再選一個。”這句話,說不出口。那麼,萬一說出口,也無所謂。聖手白猿侯君集身形如電。你上哪去,侯君集也能跑在你前麵躲著,除非你尚師徒不跟秦瓊走,你就不離開虎牢關,那這就沒轍了。你一離開,這呼雷豹準被盜走。

哎呦,這下尚師徒跺腳大罵,罵誰呀?罵秦瓊,“秦瓊秦叔寶!你不是個君子,你不是個英雄,你給我把馬放下!”

秦瓊坐騎黃驃馬,扭回來看看尚師徒,“師徒兄,快快回歸虎牢關吧。回頭,我必派使者過去。我又沒騎你的呼雷豹,你跟我要乾嘛呀?我替你把我那兄弟追上,索要你的呼雷豹,明天一定歸還!趕緊回去吧。”“咵咵咵咵……”

眨麼眼兒的工夫,秦瓊沒影了!騎的那叫黃驃馬,寶馬良駒呀!

哎呀!尚師徒在那直蹦啊,“乒!乓!”給自己倆耳雷子:我怎麼就忘了,我的敵人那是瓦崗軍呐。瓦崗都是什麼人呢?那全是綠林飛賊呀,全是小偷小摸出身呢,他們最擅長的那就是偷盜啊。我……我著了他們的道兒,那還不應該嗎?誰讓你不防備了,唉!趕快回虎牢關!怎麼呢?現在害怕了,怕萬一瓦崗埋上伏兵,伏兵一起,把自己一抓,不就完了嗎?趕緊回去!

其實,這一點,他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秦瓊不會那麼乾。這次盜馬,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焉能夠再埋伏一支伏兵,再給你來個斬首行動呢?那絕非君子所為呀!所以,尚師徒這一路非常安全。

回到虎牢關,在吊橋之外一喊:“給我放下吊橋,讓我回去!”

“喲!“虎牢關守卒一看,“這……這,這不是我家大帥嗎?哎呦,大帥,是你嗎?”

“是我!趕緊放下吊橋,開啟城門,讓我進去!”

“您的馬呐?”

“我……馬……馬被人給偷了!”

“啊?”士卒一聽,“怎麼回事,還把馬丟了呀?”

“哎,快快快,快放吊橋!”

“哎!”

“嘎啦啦啦啦……”吊橋放下來,尚師徒這纔回歸虎牢關。往帥堂上一坐,呼呼喘氣呀。“秦瓊啊,你個無恥小人,把我給坑了呀,把我的馬給盜跑了呀!哎呀,實在是可惡!”

下人趕緊給獻茶,“大帥呀,您喝口茶,消消氣兒。”

“我不喝茶!”

把這茶碗砸碎了五個,沒人敢給他送茶了,一看大帥真急了,氣得連晚飯都沒吃,也睡不著覺,一直生氣。

生氣到兩更天。哎,城外頭來了西魏軍的使者了,要求見尚大帥。有人趕緊給尚師徒報信兒。

尚師徒一聽,西魏軍派使者來了?“讓他進來!”

使者不能拒見呢,兩軍交戰,使者往來,很正常啊。不但不能拒見,而且還得以禮相待。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啊。你把使者殺了,回頭你派使者過去,你想傳遞你軍情,人家也殺你使者呀。所以,這是一個戰場上的規矩。兩軍交戰,對使者都得客客氣氣的。

把使者請到帥堂,使者很有禮貌,給四寶大將尚師徒見完禮之後,說:“尚大帥,我奉我家元帥、軍師之命給尚大帥送來一封我家元帥的親筆書信,請尚大帥過目後,給予小人一個回複,我在這裡等著呢。”說著話,恭恭敬敬地由打懷中掏出那封書信,雙手呈上。

有中軍官過來接過書信,然後,雙手呈給尚師徒。

尚師徒一伸手,欻!把這封信給扯到手裡頭,沒好氣啊。“噌!”把這信皮撕開來。“歘!”把信囊扥出來。“啪!”這麼一開啟。“邦!”往帥案上一撲。“嗯!”用胳膊肘按著,低頭一看,這信很簡單,秦瓊在信中說的也很客氣:“尚大帥,對不起,隻因今天交戰我們失陷了我家先鋒官程咬金。那程咬金是在下我結義的四弟。見兄弟被俘,身逢險地,當兄長的我焉能不焦慮呀?我想跟尚大帥索要我的四弟,料想兩軍對敵,尚大帥必不答應。無可奈何,我隻得出此下策,將大帥之坐騎擄獲,坐騎之上還有大帥的寶槍提瀘啊。尚大帥四寶大將的美名譽滿天下。而如今,四寶者在我方就有二寶,那尚大帥的四寶大將名不正則言不順也。故此,秦某特派使者夜謁虎牢關,拜見尚大帥,想求一個兩全其美之策。也就說,明日一早,尚大帥可否把我四弟程咬金釋放了?咱們兩個在疆場相見,咱們來個走馬換將——我釋放尚大帥的呼雷豹,尚大帥把我四弟程咬金放歸我營。然後,咱們雙方再次交戰。時間緊迫,不由秦某不出此下策。得罪之處,還望尚大帥海涵!盼複!盼複!”當然了,人家寫的是文言詞,咱翻譯成白話,就這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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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師徒看完,“嗯……”又氣又覺得好笑。古往今來,古今中外作戰的不在少數,年年有戰爭。你抓住我的俘虜,我抓住你的俘虜,說咱們來個走馬換將,交換俘虜,這也是有的。但從來沒有過用人去交換一匹畜生的。誰都知道,人和畜生他不相等啊。但沒想到,這種戰場奇觀,嗨,發生在我尚師徒身上了。這秦瓊讓我用程咬金換來我的呼雷豹和我的提瀘槍,我換不換呢?如果換,這真是戰場奇觀,亙古未有的事兒。但是不換——不換,確實我四寶大將的名號受損了,我成二寶大將了。再說了,我離不開我的呼雷豹啊,那真是寶馬良駒啊。另外,這一次守虎牢關,我得全靠它了,我把它當做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呀。有了它,我還可以再抓程咬金。不但程咬金,秦瓊等下一次到疆場之上,我也把你給抓來!但沒有它,我這虎牢關真地守不住啊。“嗯……”尚師徒一猶豫——

使者在那兒站著呢,“尚大帥,書信看完否?我家大帥還等著我回信呢,請尚大帥速速給我一答複。”

尚師徒挑眼皮瞪他一眼,心說,你彆忘你什麼身份,你就是一使者,你還在這裡催我?“嗯……”尚師徒眼睛“逛蕩逛蕩……”按說,以人換馬不對。這事兒要傳到朝廷那裡呀,那肯定我得挨處分呢。程咬金,那是什麼人呢?對朝廷來說,那肯定比我那呼雷豹要貴重呢。但是,對我來說,沒有馬,我這虎牢關就守不住啊。我要程咬金倒是沒用,那個酒囊飯袋在我這裡還不夠氣我的錢呢。行啊!對我來說,有了馬還能再抓程咬金。不放程咬金,我就永遠得不到我的寶馬呼雷豹!“好!”尚師徒一跺腳,下定決心,告訴使者,“你回去告訴你家大帥秦瓊,讓他準備好本帥的馬匹。明日一早,就在虎牢關前走馬換將!我就不具書信了,你口頭傳過去也就是了。”

“呃,多謝大帥!那小子這廂告辭了,我走夜路,還得回去。”

“不送啦!嗯!”說著,一擺手,怎麼?還得給使者點銀子呢?這叫給使者一點辛苦費。人家大半夜的放著覺不睡由打西魏營跑過來,多辛苦啊。再跑回去,也辛苦啊。所以呢,都得給使者錢。要麼現在人為什麼愛當大使啊?這個這個大使、那個那個大使……尤其是明星,趨之若鶩。為什麼呢?有錢!

使者得了十兩銀子,高高興興拜辭而去。

尚師徒氣得一晚上沒睡著覺啊。

到了第二天,天光見亮,早早起來,剛吃完早飯,“咚!嗒——嗒——嗒——”就聽得虎牢關東城門外炮號連天。

有人過來稟報說:“西魏大軍已然兵臨城下,在城門外,人家紮住陣腳了,讓大帥您開關相見。”

“嗯?來的挺早啊!來啊!傳我的命令,到監牢裡把那程咬金給我提來,把程咬金的馬、兵器都準備好嘍,扶著他上馬,隨我一起出關,與那秦瓊相見!”

“得令!”這士卒走了。

這邊,尚師徒披掛整齊了,把兵馬點好了。司炮手拿著火把在炮筒那邊對著火撚子。什麼時候尚師徒一聲令下:“點炮,開門!”這兒就點炮。但等了半天,這火把都著儘了,程咬金還沒被提來。

哎?尚師徒納悶兒啊,提個程咬金怎麼那麼難呢?“去!趕緊給我催促一下,看看怎麼回事?!”

“是!”

剛要派人去,那邊釋放程咬金的人帶著程咬金走過來了。

尚師徒一看,把臉一沉,“帶一犯人,如何這般遲緩?”

這人趕緊跪倒在地,“大帥,您不知道啊,這牢房裡的牢頭啊、卒子呀,不讓他出來呀,拉著我們說:再等會兒,再等會兒……”

“嗯?”尚師徒一聽,“什麼牢頭牢卒不讓程咬金出來?他們反了!他們留程咬金乾嘛呀?”

“聽故事。”

“聽故事?”

“大帥,您是不知道啊,這程咬金昨天自打您把他投到死牢之後啊。到現在,這嘴就沒停下來呀,在裡麵給人講故事呢。”

“講什麼故事?”

“講評書啊。”

“呃,講評書?”

“啊!哎呦,這程咬金往那兒一坐,把那牢頭牢卒全給拘過來,就講他那英雄事跡啊。呃……什什麼這個過去啊,賣私鹽呐、鬥鹽巡呐,什麼這個套白狼、打悶棍啊……後來怎麼著,又碰到鐵麵判官尤俊達了,又在小孤山長葉林怎麼劫皇杠四十八萬兩銀子了,後來又是怎麼大鬨萊州的,怎麼筷子令走馬反山東、詐齊州,怎麼走馬取金提、三斧子定瓦崗,怎麼探地穴,怎麼拜大旗,怎麼五次反圍剿,怎麼大破一字長蛇陣,怎麼又下江南又劫王殺駕等等等等等等。據說呀,說了一晚上,剛說到黑白英雄會。我過去了,我要提他。哎呦……牢頭、牢卒都哭了。說:‘說您慢點兒,這這這……好家夥,現在李元霸和裴元慶打呢,誰能打過誰呀?這、這程爺不說了,他留釦子了他!我們得聽完呢。聽完,您再把他帶走行嗎?’我說:‘那不行啊,大帥在那兒等著呢。’‘那要不,這先把這個扣解了,解完這個扣您再帶走?’我說:‘可以,趕緊說吧,兩三句話不就說完了嗎?’程咬金說:‘說書不這麼說。說書要那麼說,那不是跑梁子嗎?說書就得慢慢地給你說。’他剛把黑白英雄會說完,他又留釦子了。說他們要闖重圍,要往瓦崗山闖,結果又遇到了什麼……呃……八馬將軍新文禮呀,活弔客王伯超啊……哎呦,這一下子,把卑職我也給拴住了,我在那裡也聽上癮了。這就把大帥您的軍令——我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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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可把四寶大將尚師徒都給氣壞了。“我告訴你,以後千萬彆惹說書的,知道嗎?!”

“哎,是,明白!”

“這程咬金什麼時候變成說書的了?哎呀,就他那張嘴呀,那就是著名評書表演藝術家!你們呢你們,居然讓人那一張嘴把你們給拴住了!”

“他說……說得太好了,這故事太精彩了!就這,我最後一看,時辰不早了,我可能違了大帥的軍令了。我咬著後槽牙把程咬金由打監房當中給掏來的。哎呦……那牢頭啊、牢子啊,在後麵直哭啊。大把大把地往程咬金懷裡頭塞瓜子兒啊、塞崩豆兒啊,一邊塞還一邊說呢,說:‘程爺,歡迎您再來!您後麵的書什麼樣子,回頭得給我們續呀,可不能說半截不說了!’程咬金還說呢:‘你們等著吧,什麼時候我把這虎牢關奪下,我再詳詳細細地給你們慢慢說!’那牢頭、牢卒真氣人——”

“怎麼氣人了?”

“他們居然說呀:‘程爺,我們等著那一天呢!’您看,他們等著程爺過來把咱虎牢關拿過去,就為了聽書呢。”

“我去你的!”

把尚師徒氣得一抬腳,“咣!”把這位辦事兒的踹一個馬趴,“把程咬金的嘴堵上!然後,把他給我放到馬鞍橋上。那那那炮彆點了,直接開城門!”尚師徒氣壞了,不能讓程咬金張嘴。張嘴,他指不定把我手下人霍霍成什麼樣?

把程咬金的嘴給堵上了。然後,幾個人抬著程咬金往馬鞍橋上一放,大肚子蟈蟈紅現在那個驚慌勁兒早就過去了。鳥翅環、得勝鉤上把程咬金的大斧子一掛。程咬金現在短兵器仍然是一把劍,但是不是那把昆吾劍了,是一把普通的劍,掛在程咬金腰間。

就這樣,大開城門,吊橋放下,尚師徒帶著程咬金走出虎牢關。一看對麵,秦瓊這邊早已經立好架勢了。尚師徒這邊二龍出水勢也壓住陣腳。

這時,就看對麵一匹黃驃馬,馬鞍橋壓坐著秦叔寶,人家催馬出陣了。

尚師徒一看秦瓊出來了,也往前一帶韁繩,自己這匹馬也出去了。準知道秦瓊得跟自己搭話,兩個人在沙場正中間馬打對頭。

秦瓊先在馬上拱了拱手,“哎呀,師徒兄——”

“嘟!秦瓊,休要跟我攀近乎!”

“哎呀,師徒兄啊,對不住,對不住。我知道您現在肯定生我的氣呀,秦某這廂賠禮了……”說著馬上一躬。“師徒兄啊,恕秦某今日甲冑在身,不能全禮,馬上一躬,全當賠禮了!”

“得了!”尚師徒把手一擺。“秦叔寶啊,你嘴上淨說好聽的呀。但是尚某我現在才知道你是個口是心非的小人,你不夠個英雄!”

秦瓊馬上一樂,“哎呀,師徒兄啊,您這言重了,秦某我怎麼就成小人了呢?”

“你還在這給我裝啊?昨天是你約的我,走到旁邊那亂墳崗子邊兒,你要跟我比試比試。因何你暗中伏人,把我那呼雷豹給我盜去,你這不是不義的小人嗎?”

“哎呀,師徒兄,您呐,消消氣兒。我昨天晚上派使者給您送的書信上已然說得清清楚楚,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我要不這麼做,您能釋放我的四弟嗎?那是一個頭給我磕在地上的。我們當時發下誓言,要福禍與共啊,這是我們倆的結義誓言。現在我義弟被您給抓住了,我秦瓊焉能不救他乎?所以,所謂盜馬者實乃為全義者也!”

尚師徒一聽,“好,這盜東西還能說出義字?”

“對了!盜東西有真的盜,有義盜,我們這就叫義盜。師徒兄啊,我們沒想要您的寶馬、寶槍,隻想用它換回我的義弟。咱們話不多說了,是不是今天能夠走馬換將啊?您要說不換,我們立刻開兵見仗,您看怎麼樣?”

“嗨!”尚師徒低頭看看自己現在騎的這匹馬,越看越彆扭——我沒有呼雷豹,還能叫四寶大將嗎?“行了,秦叔寶,廢話少說,咱現在就走馬換將!把我呼雷豹給我提出來!”

“那您把我四弟也給拉出來吧?”

“好!”

尚師徒心說話:這才叫走“馬”換“將”呢!過去,那光叫走“將”換“將”。現在呢?這邊是馬,那邊是將,交換!

這就不必細說了。這邊把程咬金給放了,那邊把呼雷豹給放了。

複奪呼雷豹,尚師徒非常高興啊,趕緊由打這匹普通馬上下來,來到呼雷豹近前,扳鞍紉鐙,飛身上馬,“啪!”把鳥翅環、得勝鉤上所掛的自己那把提瀘寶槍綽在手裡這麼一晃,“噗楞!噗楞……”“秦叔寶,還不撒馬來戰!”

他剛一說到這裡,突然間,就聽到遠處馬掛鑾鈴聲響,有一個人說話了:“尚師徒,爾個逆子!我看你還敢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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