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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趕出侯府後 第200章 你就是這麼玩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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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這麼玩我的?

“好摸啊。”阿纏絲毫沒有被抓現行的尷尬,
還趁機多摸了兩下,“你怎麼不繼續睡了?”

白休命捉住她的手,往下挪去:“你說呢?”

隔著輕薄的布料,
肌膚相觸,他喉嚨中發出一聲喟歎。

但很快,阿纏便抽回手,
她翻身坐到了他身上。

突如其來的擠壓感讓白休命眯了眯眼,
手掌撫上她柔軟的腰肢,
深沉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遊移。

阿纏今日的睡裙是他親手換上的,
柔軟輕薄,
完美的勾勒出她的身形。

她雙手抵著他肩膀,
身體緩緩前傾,
直至貼在他身上。

“白大人。”

“嗯?”喉結上下滾了滾,
白休命艱難地發出聲音。

“我睡不著,
你陪我玩好不好?”

“你想玩什麼?”

“你呀。”

阿纏不需要得到他的同意,
便伸出舌尖,
舔了舔他的喉結。身下男人的身體好像一下子變得滾燙,心跳聲讓她的掌心隨之輕顫。

他似乎想要起身,
卻被阿纏壓了回去:“你不要亂動。”

“好。”

白休命由著她掌控自己的身體,他的手掌攏著她的發絲,隨著她的動作慢慢往下。

昏暗的房間中,落下的床幔也沒能將曖昧的聲音掩住,
反而隱約透出床上交疊在一起的身影。

阿纏起先隻是試了試,
心裡還想著如果不行就放棄,
可惜這種事開弓哪有回頭箭。

被壓著欺負了好一會,
該嘗的都嘗過了,她委屈的直抽噎。白休命才鬆開手,
她就裝死一樣趴在他小腹上不肯動了。

白休命仰躺在床上,小臂遮在眼睛上,胸口上下起伏,顯然阿纏嬌氣的身子匹配不上她滿腔野心,隻玩了開場,把人勾的不上不下就不想動了。

“你就是這麼玩我的?”他咬著牙,聲音啞得不像話。

阿纏不想說話,甚至已經開始後悔了。

“不如我們先睡一覺吧?”她衷心建議道。

等睡醒了,說不定她就能繼續了。

白休命幾乎要被她氣笑,他坐起身,將趴在他身上裝死的人抱了起來,一手扶著她的腰,將她慢慢放到自己身上。

床幔上映出女子妙曼的身影,隻是晃動得厲害,如亂顫的花枝。

因為把人得罪狠了,阿纏著實吃了些苦頭,這也就算了,偏偏白休命記仇,非要她在上麵。

等沐浴之後躺回床上時,阿纏隻覺得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是痠疼的,她以前修煉的時候都沒吃過這種苦!

她裹著薄被側身背對著白休命,努力想讓自己睡過去,生怕再被他壓著欺負,可惜之前睡得太多,現在依舊一絲睏意都沒有。

隔了一會兒,白休命帶著一身涼意貼著她躺下,手臂自然地環在她身上。

“阿纏……”他的聲音自阿纏身後響起,聲音低啞,帶著尚未散儘的欲色。

阿纏的身子不自覺抖了一下,悄悄往前挪了挪,身後的人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小動作,直接貼了上來。

“已經兩次了,不要了。”阿纏委委屈屈地拒絕,並且決定將這個糟糕的姿勢從腦子裡劃掉,再也不去嘗試了。

白休命輕笑,胸腔震動。

半晌,笑聲停歇,才聽到他問:“那阿纏玩的還算儘興嗎?”

“還、還行。”不敢說不儘興,她真怕再來兩次。床笫之間,白休命惡劣的令人發指。

“你這般玩弄我,是不是該有個說法?”

好一個倒打一耙!

“唔……你想要什麼說法?”

感覺到脊背上傳來溫熱濡濕的觸感,阿纏抓著薄被的手緊了緊。

白休命的唇在她光潔如玉的背上流連,手掌探入被中,還能分神討要名分:“阿纏壞了我的名節,總要負責纔是。”

“婚姻大事,不是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阿纏微微眯著眼,那輕柔的觸感讓她脊背繃直,腳趾蜷曲。

她好容易從腦子裡扒拉出一些人類婚嫁之事的規矩來。

“你阿爹見過我了,我父王也同意了。”白休命的吻已經落到她腰側,聲音略微有些含糊,“明日我就可以上門提親。”

“不行!”阿纏生怕拒絕晚了,明天的場麵無法收拾。

“嗯?”身後的人不滿地在她腰間的軟肉上輕輕咬了一口。

阿纏勾起腿往後踢踢他:“這種事,我得好好考慮一下。”

“考慮多久?”

“先考慮十、七……還是五年吧。”

阿纏覺得,五年的時間已經很短了,這種人生大事,當然要謹慎考慮。

“五年……可以。”白休命的聲音中聽不出喜怒。

這次輪到阿纏意外了,他就這麼答應了?

以她對白休命的瞭解……

“那今晚就五次。”下一刻,她身上的薄被不翼而飛,白休命壓在她身上,讓她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找到。

阿纏不記得自己究竟是什麼時辰睡過去的,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晌午。

白休命穿著一身淺紫色常服,正靠坐在床頭看書,一頭長發以同色發帶束在腦後,帶著幾分隨性。

“什麼時辰了?”阿纏開口時才發現自己嗓子已經徹底啞了。

白休命放下書,拿過一旁的茶杯,喂阿纏喝了半杯溫水,纔回答她的問題:“未時一刻。”

“昨晚睡覺前你答應我的,今天送我回家,你還記得吧?”阿纏提醒道,生怕他反悔,她實在不想在他這裡住第二晚。

“當然。等用完飯後,我再送你回去。”

“好吧。”阿纏勉強應下。

這一次白休命倒是信守承諾,在他府上用過清淡的飯食後,白休命與她一起坐上了馬車,往昌平坊而去。

如今外麵正是熱的時候,車窗開啟有微風吹進來,阿纏靠在窗邊,看著外麵的街道與往來行人,聽著街頭巷尾小販的吆喝聲,不由生出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以後,她還會有許多時間留在上京,似乎也不錯?

就在這時,前行的馬車忽然開始減速,前麵似乎發生了什麼事,聚集了一堆人,擋住了路。

阿纏好奇地探出半個身子往外看,見人群中有幾名衙役,看穿著打扮像是京兆府衙門的人。

“前麵好像出事了。”阿纏轉頭對白休命說。

白休命還未回答,就聽到外麵的車夫道:“公子,前麵死人了,我們是否要繞路?”

轉頭見阿纏一臉我很想看熱鬨的表情,白休命不由好笑:“靠路邊停,我們下去看看。”

“是。”

車夫將馬車趕到路旁停下,阿纏拎著裙擺就往下走,要不是她現在身子不適,已經跑起來了。

白休命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很快兩人便來到了人群聚集的地方。

果然是京兆府衙役在辦案,聽周圍的人說,是有人淹死在了酒肆中。

屍體此時還擺在酒肆裡,身上蓋著白布,看那白布隆起的弧度,想來死者生前很是富態。

酒肆老闆此刻正愁容滿麵地與衙役交代那死者的事,周圍看熱鬨的人也都仔細聽著。

那老闆心中暗道倒黴,卻也不敢隱瞞,如實道:“幾位大人,這位客人接連幾日來小店喝酒,經常喝的爛醉如泥,一喝醉了就哭個不停,口中說著什麼他兒子死的冤,因他並不鬨事,草民也就沒有趕過人。”

“那他今天是怎麼死的?”

老闆抹了把臉道:“草民隻是轉身為人打酒的功夫,就見他躺在桌上睡著了,這種時候也是有的,草民因此並未在意。直到半個時辰前,草民覺得他睡得時間太久了想去把他叫醒,誰知一推人就倒了。”

“幾位大人,草民句句屬實,這段期間小店中一直都有酒客,他們都可以作證。”

還未離去的酒客擠擠挨挨地站在一旁,聽到酒館老闆提及他們,也都不情願地點頭應和:“我們也看見了,老闆就推了一下,那人就倒了。”

“既然他經常來喝酒,那你可知他姓甚名誰?”為首的衙役繼續問道。

老闆想了想:“這位客人似乎姓季。”

原本阿纏隻是來湊個熱鬨,聽老闆說死者姓季,麵色不由一變。

她認識的人中,恰好有一個姓季的,不久之前剛死了兒子。

她扯了一下身邊人的袖子,白休命微微俯下身:“怎麼了?”

阿纏在他耳邊道:“能不能讓我看一下死者,我可能認識那個人。”

“跟我來。”他並未多言,帶著阿纏往酒肆走去。

見有人要往前闖,一旁的衙役一邊嗬斥一邊上前阻攔,他們還未走到近前,就看到白休命手中拿出一枚令牌來。

明鏡司的腰牌讓幾名衙役當即停下腳步,恭敬行禮:“見過大人。”

白休命朝他們微微頷首:“本官想看一眼屍體。”

“大人這邊請。”

正在問話的那名衙役快步走來,為白休命引路。

他自然也見到了跟在白休命身側的阿纏,隻當做什麼都沒瞧見,便帶著二人過去了。

走到酒肆中,領路的衙役上前將屍體身上的白布掀開,阿纏看著躺在地上那人熟悉的臉,緩緩吐了口氣。

“認識?”白休命問。

“他叫季莊,晉陽侯的親戚,曾經與我有兩麵之緣。”

“來找過你麻煩?”

阿纏搖搖頭:“算不上麻煩,是個識趣的人。我們上次見麵就在幾日前,他在書院門前鬨事,因為他兒子酒後淹死在書院中。”

聽到阿纏的話,幾名衙役也都圍了過來聚精會神地聽著。

原以為調查死者身份需要花費一段時間,沒想到竟然峯迴路轉,遇到了認識死者的人。

隻是這位姑娘身邊的大人實在是他們惹不起的,他們也不敢貿然上去問話,隻能在旁候著。

白休命何等瞭解阿纏,當即便問:“你覺得,他兒子的死有問題?”

阿纏笑了一下:“你知道嗎,晉陽侯納妾了,納妾當日,季莊帶著他兒子去了晉陽侯府道賀,回來後,他兒子就意外身亡了。”

她看著季莊的屍體,幽幽說:“那日在書院前,我們匆匆見了一麵,我提醒過他,晉陽侯府與書院有同樣的嫌疑,誰知幾日不見,他也死了。”

眼看著兩人的話題竟然涉及到了侯府,周圍的衙役臉色都變了,這案子要是被帶回京兆府,府尹大人怕是要睡不好覺了。

“晉陽侯府麼……”

雖然白休命已經知曉阿纏的身份,兩人卻未仔細聊過此事。不過他看得出,阿纏一直在針對晉陽侯府,更準確的說,是在針對對不起季嬋的人。

如今晉陽侯府中,隻剩下一個晉陽侯了。

白休命轉頭看向阿纏的時候,阿纏也在看他。

她勾著他的手指,輕輕晃了晃:“白大人~”

他一眼便瞧出了阿纏打得主意:“想我接手這個案子?”

“那你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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