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出血,老公在為小三點天燈 096
對宋淺淺負責
宋淺淺似乎被他的動作弄醒,緩緩睜開了眼。
睡眼惺忪的看著他,臉上帶著一抹嬌羞的紅暈。
“斯年,你醒了?感覺怎麼樣?頭還疼嗎?”
她微微動了動身體,眉頭輕蹙,帶著一絲撒嬌的抱怨。
“你昨天晚上……好凶啊,弄的人家好疼……”
霍斯年如遭雷擊!
整個人瞬間僵住,大腦一片空白!
昨天晚上?
發生了什麼?
他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最後的記憶停留在從酒吧裡出來,然後就是一片混沌的黑暗。
他猛地掀開被子坐起身。
淩亂的床單,散落一地的衣物,還有……
床單中央那抹刺目的暗紅色血跡。
一向克製的自己,竟然酒後亂了性。
宋淺淺見霍斯年死死盯著那抹血跡,心中也閃過一絲慌亂,生怕被他看出破綻。
她立刻調整表情,聲音嬌嗲,帶著羞澀控訴。
“斯年,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你也不說溫柔一點……”
她故意將“第一次”咬的很重。
霍斯年本就因對亡兄的承諾,一直將照顧宋淺淺視為責任。
如今,竟然在醉酒後……
他心中翻湧著複雜的情緒,震驚、茫然,以及沉重的負罪感。
他霍斯年,絕不是那種借酒裝瘋、事後不認賬的卑劣之徒。
他收回目光,看向宋淺淺,眼神深邃複雜。
“我會對你負責。”
他聲音低沉沙啞,聽不出喜怒,卻帶著一種認命般的沉重。
說完,他便下床,徑直走進浴室。
冷水從頭頂澆下,卻衝不散他心裡的煩躁。
總覺得哪裡有問題,心裡莫名有些發堵。
宋淺淺看著緊閉的浴室門,聽到裡麵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臉上的嬌羞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得逞的笑容。
她成功了!
酒店自助餐廳。
宋晚沒什麼胃口,但還是強迫自己下來吃早餐。
她剛取了一點清淡的食物,端著餐盤尋找座位。
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入口。
看到霍斯年和宋淺淺走了進來。
宋淺淺穿著一條低領的白色連衣裙,脖子上係著一條淺色絲巾。
可絲巾邊緣還是遮不住那幾道刺眼的紅痕。
她刻意挽著霍斯年的胳膊,走路時微微靠在他身上,一副被寵愛過的模樣。
宋晚看到這一幕,隻是淡淡掃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她在就近的位置落座,低頭吃自己的早餐。
她對霍斯年的私生活沒興趣,更不想看宋淺淺這副炫耀的嘴臉。
可宋淺淺卻不打算放過她。
她取完餐,徑直走到宋晚的餐桌旁。
“晚晚,這麼巧啊,你也來吃早餐?”
她頓了頓,故意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絲巾,讓那曖昧的痕跡更加清晰的暴露在宋晚眼前,語氣充滿了炫耀和**裸的挑釁。
“唉,都怪斯年……昨天晚上喝多了,像野獸一樣,折騰了我一整晚上……”
她微微蹙眉,彷彿不堪重負。
“害得我現在……渾身都還痠疼得厲害呢。”
宋晚拿著叉子的手頓了頓。
一股強烈的厭惡感和生理性的惡心瞬間翻湧而上,讓她喉頭一緊。
她猛地抬起頭,眼神冷的像冰。
語氣裡帶著毫不掩飾的鄙夷和厭惡。
“宋小姐,你的私密生活,不必拿出來當早餐佐料。”
說完,她便放下叉子,拿起自己的餐盤,走向彆的位置。
宋淺淺看著宋晚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宋晚,這一次,你輸定了!
吃完早餐。
宋晚打車來到醫院。
她特地買了一份溫熱的蔬菜瘦肉粥。
推開病房門時,沈倦正靠坐在病床上。
陽光透過百葉窗在他蒼白的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聽到動靜,他抬頭看向宋晚。
眼神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卻又很快壓了下去。
“來了?”
沈倦的聲音有些啞。
他努力牽著嘴角,想顯得輕鬆些。
“感覺怎麼樣?昨天……睡得還好嗎?”
宋晚走到床邊,將粥放在床頭櫃上。
“還好。”
她一邊回答,一邊用手掀開蓋子。
“你呢?傷口還疼得厲害嗎?”
“好多了。”沈倦低聲應道。
“醫生說你今天可以吃點流質食物,我路過粥鋪買的。”
宋晚說著,將粥盛到小碗裡。
他右手臂打著石膏,行動不方便。
她自然的拿起勺子,準備喂他。
然而,勺子剛遞到半空,沈倦卻輕輕抬手攔住了她的動作。
“不用麻煩了。”
他語氣平和,帶著一絲刻意的疏離。
“放著吧,等會兒讓護工來就行。”
這微妙的拒絕讓宋晚微微一怔。
她沒有多問,隻是依言將粥碗放下,順勢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兩個人聊了幾句無關痛癢的工作話題,氣氛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凝滯。
病房門就在這時被推開。
霍斯年走了進來。
他穿著一身深色西裝,襯得身形挺拔,臉色卻算不上好看。
看到宋晚時,他眉頭輕輕皺了一下。
“你也在。”
他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來看沈總。”
宋晚的語氣很冷淡,沒有多餘的話,甚至都沒看他一眼。
她徑直拿起放在一旁的包。
“既然你來了,我就不打擾了。”
霍斯年看著她疏離的態度,心裡莫名煩躁。
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宋晚的手機突然響起。
是警局打來的,讓她過去一趟。
“我去趟警局。”
宋晚對沈倦說了句。
隨後又看向霍斯年,語氣依舊平淡。
“霍總,麻煩你多照看一下沈總。”
說完,她轉身就走,沒再給霍斯年開口的機會。
沈倦的目光追隨著她消失在門口,眼神複雜難辨。
病房裡隻剩下霍斯年和沈倦兩個人,空氣瞬間安靜下來。
沈倦靠在枕頭上,沉默了幾秒,率先打破了沉寂。
“我昨天想了一夜。”
他的聲音異常平靜,像是經過一夜的深思熟慮,耗儘力氣才得出的結論。
“宋晚是你的妻子,我確實沒資格惦記。”
他停頓了一下,彷彿每個字都重逾千斤。
“你如果心裡真的有她,以後就好好對她。隻要她能幸福……我會祝福你們。”
宋晚的心,從一開始就給了霍斯年。
如果這是她最好的歸宿,他願意將那份不合時宜的感情永遠封存。
霍斯年沉默了幾秒鐘。
終於,他開口,聲音低沉,卻又異常決絕。
“我昨天喝多了酒,和淺淺發生了關係。我要對她負責。”
轟——
沈倦隻覺得腦子裡有什麼東西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