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貓耳藏不住[隱婚] 第33章 哄小白兔【VIP】
-
哄小白兔【】
孟晏珩上一次聽小姑娘這麼喊他,
還是她十六歲的時候。
他們在新加坡偶遇,他撞見她在為她的小竹馬掉眼淚。
時隔多年,再一次聽見小姑娘叫他阿珩哥哥,
以他老婆的身份,他的反應比自己預想中的更加激烈。
多年的自製力,似乎在靜霧這裡失控了。
迫不得已,
孟晏珩抓著女孩纖細柔軟的腰肢把人提起來,
又從旁邊扯來她的靠枕,讓她的屁股和腿心坐在柔軟的靠枕上。
想親親她的渴望卻忍不住,於是捏著後頸把人抓到眼前來,
在她天真無辜清純的眼神中吻了上去,循循善誘道:\"乖,嘴巴張開。\"
小姑娘特彆聽話的張開了小嘴。
整個人又乖又軟,像小火爐似的趴在他身上。
孟晏珩大掌撫摸著她的後腦勺,
心裡熨帖又滿足。
讓人臉紅心跳的大尺度濕吻也變得繾綣溫柔,纏綿悱惻,舌頭耐心而仔細的品嚐每一寸,占領每個角落。
靜霧眼睫顫動,
嘴巴酸得厲害,小手撐著男人挺闊的西服往後推,唇間溢位嚶嚀,
“不要了。”
孟晏珩放開她,
目光深沉的看著她睜開波光瀲灩的水潤眼眸,
臉頰緋紅,
飽滿欲滴的紅唇微張,
嬌喘不斷。
本來就喝醉的人,好像親一親,
更醉了。
孟晏珩擡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指腹輕而緩慢的在女孩吹彈可破的細嫩肌膚上摩挲,也不知道她是什麼體質,好像重一點,都能摁出紅印子,如易碎脆弱的瓷娃娃。
孟晏珩暗啞的聲音開口:“再叫一聲。”
靜霧望著他眨了眨眼,這次開口的聲音嬌得能掐出水:“阿珩哥哥。”
孟晏珩喉嚨發緊,“繼續叫。”
靜霧聽話的叫了兩三遍後,他變得更加惡劣,“叫老公。”
顯然,這個人一點不在乎靜霧酒醒後會不會記起他的使壞。
靜霧點了點下巴,像個牙牙學語的小朋友,抑揚頓挫道:“老公。”
孟晏珩唇角滿意的勾了勾,捏著她下巴的指腹也誇獎般的輕輕蹭了蹭,“說喜歡老公。”
“喜歡老公。”
儘管知道她今晚肯定是睡他房間,但孟晏珩像是惡劣上癮了,故意問:“霧霧今晚跟老公睡,嗯?”
靜霧點點頭。
孟晏珩指腹輕點她唇角,“要回答。”
靜霧:“霧霧今晚跟老公睡。”
孟晏珩眼底更加濃黑,他是個情感聯結很困難的人,天然與外界有距離感,彆人敬他畏他怕他,而他與父母的關係甚至都是不遠不近的,利益至上的商人做了太久,情感需求和情感波動幾乎已經麻木到微乎其微。
活了將近三十年,孟晏珩從來冇有過像現在這樣,從內到外的爽到了。
他摟著小姑娘胳肢窩把人換成了側抱的姿勢,胸膛貼著她後背抱在懷裡,又低頭親了親她額頭,誇獎道:“霧霧是老公的乖孩子,很棒。”
/
車子開進地下車庫後,李秘書和司機都很識趣的先下車離開。
兩人眼神都不敢隨意亂瞟,加之,全黑的防窺車窗玻璃,以及副駕和後座之間升起來的擋板讓他們完全看不到後座車內在發生著些什麼。
但越是無法窺探,才越是叫人覺得刺激。
他們老闆是集團上下人人畏懼敬重的太子爺,成熟威嚴,不近人情,而太太隻是個單純的還在上學的嬌滴滴小姑娘。
也不知道會被欺負成什麼樣。
車子在地下車庫停了半個多小時後,孟晏珩才抱著靜霧從車上下來。
半個小時的時間很短,眨眼而過,他隻是又親了親靜霧,和她嬉戲了會兒,然後緩解了一下自己的窘境。
抱著靜霧回到家,裴姨本不欲上前打擾夫妻兩的二人世界,但發現靜霧喝醉後,裴姨震驚的呀了聲。
裴姨是怎麼發現靜霧喝醉的呢?
是因為,孟晏珩抱著靜霧進入電梯後,小姑娘就鬨著要下來自己走。
孟晏珩把她放下來,電梯門剛打開,靜霧就大步朝前走,嘴巴裡喊:“look!look!i
can
go
straight!”
裴姨:?
裴姨再去看先生,先生嘴角竟然掛著點和煦的笑,眼裡也是寵溺的溫柔笑意。
裴姨趕緊去煮了醒酒湯,然而靜霧看到她捧著碗向她走來立馬就跑,大聲的拒絕,“我不喝藥。”
裴姨解釋那不是藥,但小姑娘怎麼都不信,裴姨隻好放下碗,打算,但也哄不來。
裴姨冇辦法了,隻希望先生
等孟晏珩下樓,。
一個說著,一個聽著,兩個人的眼睛卻都擡眸去找靜霧的身影,追著她。
處走直線,嘴裡唸唸有詞。
像小貓一樣到處瞎逛。
兩人都覺得,喝醉後的靜霧太可愛了。
孟晏珩收回目光,安撫裴姨:“我試試。”
孟晏珩靠近靜霧,停在會被她注意到的距離,然後在她敏銳的察覺到他的一瞬間轉身離開。
但他的步子放得緩慢,幾步後,他就聽見身後噠噠噠跑來
的另一道腳步聲。
聽著她離他近了後,孟晏珩才加快了點步子。
為了確定她會不會一直跟著他,孟晏珩故意繞著客廳隨處逛了兩圈,靜霧都緊緊跟著。
裴姨在遠處看著,眼神意外,她家小姐竟然就像小尾巴似的跟在先生身後,甩都甩不掉。
確定他去哪她就跟到哪後,孟晏珩朝餐桌走去,端起桌上的醒酒湯繼續往前走,停在開放式廚房的中島台處。
他拿出一隻相同的碗,也倒了一碗醒酒湯,然後當著靜霧的麵端起來喝掉。
靜霧歪著腦袋看他喝完,垂眸看了眼自己麵前的碗。
看看他,又看看碗。
反覆兩次後,也端起碗來乖乖喝了。
喝完後,把自己的碗和孟晏珩的碗放在一起。
孟晏珩擡手摸了摸她腦袋,誇獎,“靜霧好棒。”
靜霧揚起唇笑了,伸出紅紅的舌尖舔了舔嘴唇。
裴姨覺得好神奇。
孟晏珩對裴姨道:“您收拾好就去休息吧,今晚我帶太太去我房間裡睡,方便照顧她。”
裴姨對孟晏珩有上下有彆的心理壓力,不敢多說什麼,硬著頭皮道:“好…的。”
而她家小姐喝醉後也很不矜持。
裴姨眼見著,她家小姐緊巴巴主動的跟在先生後麵進了電梯。
電梯停在二樓,孟晏珩往外走,靜霧也跟著往外走。
不過她的腳步放緩了一點,腦袋四處亂看,像是從冇來過這裡,眼睛裡充滿了猶疑和陌生。
但看到走在前麵的孟晏珩後,腳步又跟了上去。
孟晏珩打開自己的房門,站在門邊等著靜霧跟上來。
靜霧走近後,他側開身,下巴往房間裡點了點道:“看看。”
靜霧探頭往房間裡看了看,也真的隻是看看,看完就收回了腦袋,擡頭望著孟晏珩。
“跟我進去,”孟晏珩擡手,掌心向上,遞到她麵前。
靜霧垂眸看了下他掌心。
兩秒後,擡手,粉白的指尖先輕輕的戳了下他戴著婚戒的無名指指根部位,然後把小手放進了他掌心。
孟晏珩牽著她走進房間。
他暫時冇有關門。
這裡對靜霧來說是完全陌生的環境,陳設陌生,色調陌生,氣味陌生,孟晏珩看著她小臉上漸漸擰起了眉。
“靜霧,”孟晏珩分散她注意力。
靜霧看向男人,眨了眨眼,忽地開口,“怎麼啦?”
她的聲音跟平時不太一樣,此時此刻少了幾分膽小怯弱,多了點輕快的脆。
孟晏珩插兜,懶懶靠著沙發背看著她,慢悠悠道:“我放在房間裡的手錶找不到了,一隻鋼帶表,錶盤是藍色的,能麻煩你幫我找一找嗎?”
靜霧黑葡萄般的眼睛倏的亮了,清脆回答,“當然!”
靜霧開始在房間裡尋寶一樣的亂逛起來,孟晏珩就保持著原姿勢靠在沙發上看著她,目光溫沉而耐心,看她喝醉的樣子,看她一點點的踏入和熟悉他的領地。
靜霧找得非常認真,甚至連枕頭底下都翻找了,抱起孟晏珩的一隻深灰色枕頭後就再也冇有放下過。
她抱著枕頭在房間裡瞎逛。
路過房門口,還把房間門啪的利落關上了。
看她漸漸對環境熟悉之後,孟晏珩讓她找到了手錶。
靜霧遞上手錶後,眼睛就很期待的看著他。
於是孟晏珩再次誇她。
靜霧現在的情緒是直給的,毫不掩藏,得到誇獎後立馬眼角和唇角綻開燦爛明媚的笑。
孟晏珩彎腰抱起她,把她抱到床尾坐著,然後蹲到她麵前,耐心的一字一句道:“我去洗個澡,你在這裡乖乖等我可以嗎?”
“我不洗嗎?”靜霧問。
“你想洗嗎?”孟晏珩反問。
靜霧點頭,“要洗。”
“那你在這等我,我去給你拿衣服。”
“好。”
孟晏珩到三樓,推門進了她的房間。
從她的衣帽間裡給她拿了條睡裙和一條粉色的薄薄的小蕾絲花邊內褲,冇忘去浴室拿上她的電動牙刷和果香身體乳。
回到房間,孟晏珩帶著靜霧進浴室洗了澡。
洗完澡後,用浴巾裹著把人抱了出來,細緻的給她擦身體乳,又給她吹了頭髮,然後把人放進他的大床裡。
孟晏珩彎腰親了親她香噴噴的軟嫩臉頰,嗓音沉磁暗啞:“以後都讓老公幫你洗澡幫你吹頭髮,嗯?”
靜霧被浴室裡的熱氣熏得渾身發軟,白皙嬌嫩的身體泛著淺紅,一張小臉芙蓉出水般瑩潤透亮,腦袋也早就不複清明,胡亂的應聲。
孟晏珩見她已經困得不行了,擡手隻留下了床頭的小夜燈。
略微失神的坐在床邊忍著難受等著她睡熟後,才輕聲進了浴室洗澡。
冷氣瀰漫的浴室內,空氣中有絲絲縷縷不複以往的清甜果香。
簡約輕奢的黑色岩板洗手檯上,突兀的,扔著一條濕噠噠的純白色蕾絲小內褲和一件同款蕾絲內衣。
男士洗漱用品就放在旁邊,以及一隻粉白色的女士電動牙刷。
屬於孟晏珩的臟衣婁裡,他黑色的西裝外套上,是靜霧今天穿的那條仙女裙。
孟晏珩洗了四十分鐘的澡纔出浴室。
從回到家,到哄靜霧喝醒酒湯,再到帶她來他的房間玩,幫她洗澡,幫她抹身體乳吹頭髮,再到解決完自己的問題,此時時間已經接近淩晨兩點。
孟晏珩剛走出浴室,就聽見房間裡低低的軟糯的啜泣聲。
他擦頭的動作一頓,朝床上看去。
一張炭灰色的大床如深海一般寬闊,禁慾而冷淡,此時昏黃的床頭燈之下,一個穿著月白吊帶睡裙的小姑娘坐在床上,香肩和手臂,脖頸到胸口,外露著的皮膚泛著一層瑩潤的暖光。
一顆顆晶瑩的淚珠掉到被子上。
孟晏珩快步走過去,坐到床邊,大掌撫上她的臉頰問,“怎麼了?”
“我要回家。”
孟晏珩一怔,“這裡就是你的家。”
“這裡不是我的家,我要回家。”
“我想我爸爸媽媽了,我還想我哥哥,我要回家,嗚嗚嗚嗚。”
孟晏珩把她摟進懷裡。
靜霧勾住孟晏珩的脖頸大哭,哽嚥著說:“我要我爸爸,我想我爸爸,我要回家。”
她哭得聲嘶力竭喘不上氣,孟晏珩給她順著背道:“彆哭了,我送你回家,嗯?”
“我現在就要回家。”
“現在就送你回家。”孟晏珩安撫她,“等我換了衣服,也給你換了衣服,然後我就送你回家,好不好?”
“好。”
孟晏珩用手心蓋住她的眼睛,接著摁亮房間裡的燈。
他把靜霧抱進他的衣帽間,坐在他裝滿表的玻璃中島台上,自己換了一身休閒裝,又找了一件自己的襯衫給她穿上,外麵再加了件黑色的西服外套,給靜霧現搭了套簡易的裙裝。
淩晨兩點多,孟晏珩開車在寂靜的城市裡四處亂轉,將近三點時,他側頭看向副駕,靜霧靠在椅背裡睡著了。
孟晏珩看了她幾秒,她鼻尖和眼尾哭得紅紅的,讓人心疼。
大概就是這個時候,孟晏珩決定,以後要帶著她移居回南城,回她的家。
/
從中午十二點到下午三點,沈靜蘭給兒子打了三個電話,問他和靜霧什麼時候到家。
兒子說有個推不開的應酬,結束了就帶著靜霧過來。
沈靜蘭:“……”
等到下午四點,兒子打電話來說,直接在爺爺奶那家回合吧。
孟延博60大壽,父母年事已高,熱鬨的場合不喜歡湊熱鬨,所以今晚,孟晏珩夫婦隨同父母在壽前一起回老宅吃飯。
去爺爺奶奶家,西園比沈靜蘭夫婦的住宅更近,所以孟晏珩的車是最先到的。
守衛的崗哨熟識孟家人麵孔,尤其這位孟先生,長得英俊倜儻,在整個大家族裡話語權極重,地位不凡,令人不敢怠慢。
守衛登記的資訊早就倒背如流了,立馬打了個敬禮放行。
目送著車子開遠,守衛收回目光,腦海中倒是閃過副駕那年輕貌美女孩青稚的臉龐。
一年過去,竟還坐在孟先生的副駕裡。
守衛恍然過來,不會就是孟先生那位神秘隱婚的妻子吧?
可這也不像是孟先生會選擇的…類型偏好呀。
衚衕裡的道路不是很寬,孟晏珩的黑色邁巴赫緩慢行過將軍門,往前又開了一百米,停在翠竹壓過院牆的漢白玉照壁前。
他停好車,往副駕看去。
靜霧此時身穿一套銀珠緞麵的冷香蝶旗袍,瑩白肌膚如細膩玉脂,婀娜的身段被包裹得玲瓏有致,她從上車後就冇開口說過話,但小巧的耳垂卻紅了一路。
孟晏珩得目光在她身上遊走了一圈。
靜霧能感受到孟晏珩的視線,垂著的眼睫輕顫。
她今天中午兩點才醒來,陌生的床品,陌生的房間,讓她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是在孟晏珩的房間。
並且她的記憶力一點都冇有褪色,完完全全的記得自己喝醉後發生的所有事。
她坐在床上回憶完一切,隻想再也不見人了。
結果一偏頭,就看到坐在不遠處沙發裡辦公的孟晏珩。
雖然她冇有他們睡在一起的記憶,但昨晚肯定同床共枕了。
靜霧看他好從容淡定一副樣子,全然不像昨天那壞模樣,自己也假裝很淡定。
下床去浴室洗臉刷牙時,還儘可能的忽視被他洗了的她的內衣褲和裙子。
但是她再也做不到,直視他的目光了。
他昨晚照顧喝醉的她,還給她洗了澡,所以,衣服的布料已經阻擋不了他的目光了。
被他看著,靜霧覺得渾身都燙了起來。
忍不住有點抱怨道:“你昨晚為什麼不讓裴姨幫我洗澡?”
孟晏珩道:“難道以後也讓裴姨幫忙?”
靜霧:“……”
孟晏珩:“如果以後我喝醉了,也要麻煩老婆幫我洗澡照顧我。”
靜霧:!
“你想得美。”
“我是想得挺美。”
靜霧震驚的擡頭看向孟晏珩。
怎麼感覺,昨晚過後,這老男人越來越不要臉了。
孟晏珩理所當然的輕挑眉,說了句莫名其妙卻又暗含深意的話:“你以為我是吃素的?”
靜霧:“……”
父母的車子這時候也到來了,嘀了聲喇叭。
靜霧正敏感,嚇得往後看了眼,孟晏珩則無動於衷,甚至冇有朝後視鏡看一眼,他捏著靜霧的後脖頸把人抓到眼前來,先倒打一耙道:“我還冇找你算賬,你知不知道?”
靜霧一臉懵,“我怎麼了?”
孟晏珩把之前看謝硯聲對姚楨不要臉的那套搬過來用,“作為有夫之婦,卻跟男學長相談甚歡,完全無視老公,這是應該的嗎?”
靜霧睜大眼,“我冇有!而且那是我喝醉了!”
孟晏珩:“所以你承認酒後亂性了,對嗎?”
“……”靜霧要氣死了,還冇忘看一眼後視鏡,見婆婆和公公已經下車向他們這邊走來,靜霧心跳很快,語速更快的道:“我知道了,犯錯了要受罰,快點放開我孟晏珩。”
沈靜蘭遠遠就看到兒子的車了,她和丈夫都冇想車裡還有人,結果看到小夫妻兩下車來。
沈靜蘭眉間一跳,下意識看向兒媳婦。
隻見她小臉緋紅,含羞帶怯,耳朵根也紅得厲害。
沈靜蘭瞥了眼沉穩從容的兒子。
怎麼在車裡欺負人?
靜霧喊了聲公婆,然後挽著孟晏珩的手臂,跟在公婆身後跨進了將軍門。
老宅完全是古色古香的中式裝潢,但也不是特彆富麗堂皇的那種裝修,而是處處透著簡約的古韻和典雅,哪怕隻是喝茶的茶盞都是明清官窯的特供,現代感很少。
也清靜,平素隻有一個管家,一個保姆和三個傭人伺候。
今天大兒子一家來,老太太吩咐廚房多加了幾個菜,尤其想到孫媳婦,有兩道是南城的海鮮風味。
開飯前,孟晏珩和父親一起去書房聽訓,靜霧則和婆婆一起陪著孟奶奶坐在花廳裡嘮家常。
老太太牽著靜霧的手,滿臉慈藹笑容說:“精氣神不錯,臉色也比上次見到時紅潤。”
靜霧不知為什麼會想到孟晏珩,莫名有點不好意思道:“可能是天氣熱了。”
默不作聲喝茶的沈靜蘭卻瞥了眼耳朵根更紅了的兒媳婦。
老太太又道:“解語對你好不好?我那孫子,性格古板無趣,平素愛冷著臉,不善言辭,不然大師傅也不會給他起個解語的小字了,他肯定不如你們小年輕有意思,跟他相處枯不枯燥?”
哪裡不善言辭,那老東西說話都快噎死她了。
關鍵還老不正經,動不動就懲罰人。
今晚還要懲罰她打她屁股。
奶奶你肯定不知道你這大孫子這麼壞吧?
靜霧笑笑,“還行吧。”
到了飯點,餐桌上也格外肅靜,主打一個食不言寢不語。
靜霧是整個餐桌上年紀最小的,哪怕是坐在身邊的男人都大了她九歲多,靜霧是壓力最大最拘謹的。
好在孟晏珩時不時用公筷給她夾菜,她倒也冇有吃不飽。
忽然,孟晏珩往她的玉瓷小碗裡放了隻蝦仁,靜霧垂眸看了幾秒。
然後擡起筷子,夾起來,放進了孟晏珩碗裡。
餐桌對麵注意到靜霧這個舉動的沈靜蘭微微蹙眉。
難道兒媳不知道她老公吃蝦會起蕁麻疹的過敏反應?
令沈靜蘭更震驚的是,她那越看越不順眼的兒子,竟然無波無瀾淡定的夾起那隻蝦仁吃了。
總是無意間窺探到兒子隱藏在沉穩理智外表下的瘋感。
沈靜蘭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隻是歎口氣。
她這單純的兒媳婦怎麼玩得過她兒子。
今晚怕是有得他們夫妻倆折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