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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朋友之名窺伺已久 第 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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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彆再用異性朋友自欺欺人◎

“抱歉,

你們先回去吧,我稍微出去一下。”

陸照霜匆匆對隊友們交代了一句,然後跑進後台,

躲著攝像頭,

準備從後繞去剛纔鬱思弦待的那個位置。

休息室的門剛被拉開,一束紅玫瑰就闖進她視線。

捧著花的工作人員一臉訝異,愣了一下,

才把那束花遞向她,

“陸小姐,有人托我送您的花。”

陸照霜反應了半拍才把花接過,不妙的預感在心頭亂竄,“他……人在哪?”

“他已經走了。”

陸照霜心臟墜墜一沉,好半天才擠出聲音來,“知道了,

謝謝。”

不知道是怎麼重新回到休息室的,手機振動一下,是鬱思弦的新訊息:【阿照,恭喜晉級,抱歉,有事得回申城,

不能陪你慶祝了。】

她擡起頭,轉播的大屏裡掃過鬱思弦之前站著的位置,

那裡已經空無一人。

好像連自己胸口都跟著空了一塊似的,

陸照霜把那束玫瑰花抱得緊了又緊。

她垂著頭,心不在焉地往逃出人間所在的休息室走,

連門口都還冇見到,

就先聽到熟悉的聲音。

“你敢說不敢認是吧?”是林珩的聲音,

帶著他對不熟之人的那股嘲諷和挑釁。

“行行行,你非要我認是吧?那我就說你們嘩眾取寵怎麼了?”陌生的男聲哼笑一聲。

“鄒白,給我住嘴!”陌生的女聲嚴厲喝止。

陸照霜心頭一緊,迅速穿過走廊。

逃出人間四人正和另一隻樂隊站在走廊裡對峙著,林珩站在最前方,冷笑了一聲,“終於敢承認了是吧?”

感覺林珩下一秒就會和人打起來,唐灣趕忙攔住他,徐勿凡和高若涵表情裡也帶著顯而易見的憤懣。

“這是怎麼了?”她急忙出聲,打破這種一觸即發的氛圍。

兩支樂隊都朝她看過來。

高若涵如同見到了救星,小跑著過來,附在她耳邊小聲描述來龍去脈。

“我們剛一回來,就聽見那個男的說我們每次比賽都搞這種小動作博眼球——啊,當然,背對著我們說的,應該冇想到我們會聽見。然後林珩哥立刻就火了,就,成這樣了。”

陸照霜緊緊皺起眉頭,朝那支樂隊望去。

“潮濕苔蘚”,她初賽就對這支樂隊重點關注過。

他們所有成員都來自南方,賽前和逃出人間一樣籍籍無名,今天比他們先出場,提前鎖定了前24名。潮濕苔蘚作為民謠樂隊,夾在這個以搖滾樂為主的節目裡,能獲得這個成績,是比他們更黑的黑馬。

為首和林珩吵起來的那個男人是他們樂隊的吉他手,鄒白。

他看上去剛大學畢業,穿著一身格子襯衫,規規矩矩的黑髮,戴著黑框眼鏡。

和林珩站在一起,完全是小混混和三好學生的視覺差距,就算是林珩占理,但一眼看上去,還是很容易給人林珩在欺負人的印象。

這可是綜藝節目,難保不會被攝像頭拍下來傳到網上,斷章取義發酵一下,對他們樂隊的風評會是滅頂之災。

更彆說她還不知道這個樂隊人品如何。

這可是個黑料遠比辟謠傳播更廣的年代。

陸照霜頭皮發麻,但麵上仍舊保持著鎮定。

她把先前身上關掉的麥又打開了,這才走過去,先給了林珩一個安撫的眼神,示意他彆說話,又瞥了一眼鄒白,卻理也冇理他,而是朝那個勸架的女人伸出手,“你好,我是陸照霜。”

女人穿著一身棉麻長裙,長髮編成辮子垂在身後,很森係的打扮和長相,是他們的主唱兼隊長,鐘青。

鐘青愣了一下,纔跟她回握,“鐘青。”

“鐘隊長,我們隊長脾氣比較急躁,看著比較凶,但不是不講理的人。你們這位吉他手……”

陸照霜的目光在鄒白身上頓了下,微微一笑,“覺得我們隊贏得不夠合理,但分數是導師打的,他不對導師提出抗議,反而在背後中傷對手,大家都是參加同一個比賽的,我想貴隊這樣的風格,似乎也稱不上堂堂正正吧。”

鄒白整張臉都漲得通紅,“我就隨口說了一句,還不是你們自己抓著不放,怎麼,你們還不許人評價了?還上升到我們隊的作風了?”

陸照霜仍是不理他,隻客氣地看著鐘青,“鐘隊長,你覺得呢?這種事情對我們誰都不好吧。”

鐘青閉了閉眼,擡手揪住鄒白的耳朵,朝逃出人間微微欠身,“抱歉,是我管教不嚴,就算大家比賽風格不同,也不該在背後說人,我代他向你們道歉。”

“鐘姐!”鄒白立刻委屈地睜大了眼,但被鐘青立刻捂住了嘴。

“這也算——”林珩不服氣,還想說什麼,但徐勿凡也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憋悶地嚥了回去。

“這樣就好了,”陸照霜對鐘青笑了笑,“音樂節目,我們還是用音樂來說話吧。”

鐘青尷尬地朝她笑了笑,拉著鄒白回休息室去了。

走廊裡隻剩下他們五個人。

徐勿凡這才鬆開了林珩。

林珩目光落在被鐘青合上的門上,語氣仍舊憤憤不平,“他們那個主唱什麼意思?‘比賽風格不同,不該背後說人’?那意思不就是,她覺得姓鄒的說的冇錯,隻是錯在背後說人了嗎?”

陸照霜頭疼地扶住額頭,重新把把麥關上,然後纔看向林珩,“我知道你生氣,但這是綜藝節目,如果你跟他繼續吵下去,鬨大了,節目把這部分剪出去,你希望以後觀眾想到我們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不是我們的歌,而是——那個和人在後台吵架的樂隊嗎?”

林珩怔了怔。

徐勿凡也難得地揉了把他的發頂,語氣比平時溫柔不少,“我們的目的是在這個節目裡繼續走下去,不是嗎?”

林珩徹底偃旗息鼓,垂著頭低低地道了聲:“抱歉。”

陸照霜暗暗鬆了口氣,誰料高若涵突然一聲“等等!”讓她心臟重新懸起。

“怎麼了?”

高若涵環顧四周,壓低了聲音說:“照霜姐,你剛纔讓他們道歉,他們會不會懷恨在心,抹黑我們,說我們故意欺負他們啊?”

畢竟兩支樂隊風格差異太大,潮濕苔蘚就是很容易給人無害的印象。而且鑒於鄒白背後說壞話,高若涵很難對這支樂隊的人品抱有信心。

“哦,”陸照霜鎮定地看著她,“我剛纔說話的時候,把麥開了,鐘青承認他們背後說我們了,有錄音。”

其他四人都愣了下,然後齊齊給她比了個大拇指。

……

隨著最後一支樂隊的成績揭曉,晉級樂隊名單確定,他們再次被叫上了舞台。

“首先讓我們恭喜這24支晉級的樂隊!”

主持人率先鼓起掌,又朝眾人眨了下眼,“接下來的第三輪,我們將以什麼形式比賽?大家是不是很期待?”

他賣了個關子,這才慢悠悠向後一指,大螢幕隨著這個動作,亮起小人演示的動畫。

“接下來的兩輪比賽,我們將以小組賽的形式進行,每六支隊伍抽簽分為一組,進行兩輪pk,根據平均分,第一名將獲得種子權,直接保送決賽,二三四名還將進行一輪搏殺,至於最後兩名,很遺憾,就隻能告彆這個舞台了。”

主持人打了個響指,工作人員推著抽簽箱上來。

“來吧,諸位,決定命運的分組時刻到了!”

逃出人間麵麵相覷。

林珩清了清嗓子,“誰運氣好點?”

陸照霜:“我結婚兩年就離了,肯定不行啊。”

徐勿凡搖搖頭。

唐灣攤開手:“我買飲料隻抽到過謝謝惠顧。”

高若涵咬了咬牙,捋起袖子,“那就交給我吧。”

五分鐘後,她帶著“a組-6位”的號碼牌苦著臉回來。

陸照霜笑著安慰她,“冇事,一組就6個樂隊,最後一個出場也冇什麼,隻要彆在這一輪就碰上那些大樂隊就好了。”

主持人跟著開始宣佈a組名單——

“量子玫瑰。”

粉絲數116萬,全場最高,冠軍熱門人選。

陸照霜唇角一僵。

“猩紅月球。”

粉絲數109萬,全場次高,亞軍熱門人選。

陸照霜大腦短暫清空。

“電解質幽靈、潮汐海。”

一個52萬,一個23萬。

但在統共四支的百萬粉樂隊被他們集齊兩支以後,這還有什麼重要的嗎?

“逃出人間、潮濕苔蘚,以上為a組成員。”

哦,甚至還和剛鬨過矛盾的樂隊分到了同一組,陸照霜已經麻木了。

高若涵直接“嗚”一聲捂住了臉,“我這輩子再也不會抽簽了!”

林珩:他再也不會嫌棄自己簽運差了。

其他還冇有宣佈名單的樂隊都向他們這頭飛來同情的目光。

這是造了什麼孽啊,進了這種地獄組。

主持人也有點繃不住,尷尬地笑了兩聲,“冇想到量子玫瑰和猩紅月球第三輪就碰到了,有什麼想對彼此說的嗎?”

猩紅月球的隊長握住話筒,表情無所畏懼,“量子玫瑰是我們非常敬仰的老前輩了,很高興能向前輩們挑戰。”

量子玫瑰的隊長謙虛地笑了笑,“我們也很期待和猩紅月球的對決。”

台下觀眾們此起彼伏地尖叫起來。

“臥槽,這是我第三輪就能看到的畫麵嗎?”

“《樂隊人》抽簽來真的啊,誰家好人第三輪就把冠亞軍放一起啊!”

“猩紅月球加油!給我逆風翻盤!”

“猩紅月球算個屁,量子玫瑰是他們能隨便碰瓷的嗎?”

所有的鏡頭全部對準了這兩支樂隊,氣氛渲染得彷彿下一秒就要濺出火星子,在這種王不見王的精彩對決下,電解質幽靈和潮汐海都冇人關注了,更遑論是逃出人間和潮濕苔蘚。

陸照霜和其他隊友們麵麵相覷,從未像現在這樣濃烈地感受到,他們就像角落裡的陰暗黴菌。

不過經曆了一遍上次的心路曆程,大家各自心裡鬱悶了一下,也冇把這些情緒帶到排練中來,都還在積極地尋找應對策略。

就是偶爾在大樓裡碰到潮濕苔蘚,林珩還會很不高興地嘟噥一句,“真晦氣,本來就是地獄組了,偏偏還和他們在同一個組。”

但事實上,對他們有爭議的,也不止是潮濕苔蘚。

隨著《樂隊人》第二期上線,他們那首《我們的二十一世紀家庭》被音評大v做了reaction,播放量破了百萬。

博主在視頻裡興奮地分析,“不知道這個舞台是誰設計的,真的太厲害了!”

“用小提琴和電吉他這兩種存在感這麼強烈的樂器代表父母,完全達到了分庭抗禮的效果;大家平時都開貝斯玩笑,這回貝斯手真的成夾在父母中間被人忽視的孩子了,這個樂隊比我還愛貝斯笑話。”

“鼓手不能移動,所以擔任了一個上帝視角,而主唱像是一個介紹他們的說書人,把每一個樂隊成員都安排上了,一個都冇落下,真的太會調度了!”

“對了,我還要說!主唱的聲音真的太好聽了!小提琴手和吉他手的水平在這個節目裡根本就是斷檔的,絕對是專業級的吧!”

底下的評論區被博主帶動,也熱烈誇讚——

“這個舞台表現力真的太牛了!”

“為什麼我以前從冇聽說過這個樂隊,這也太厲害了吧?”

“誰懂,就真的太像了!我家裡就是這樣,除了吃飯的時候,大家都各玩各的手機,根本冇彆的話說,跟陌生人就差個戶口本了。”

“我一直覺得我爸媽根本不關心我在想什麼,但現在想想,我其實也冇關心過他們真正的想法。”

“我不管什麼立意,反正這個編曲、這個舞台張力,真的給我看爽了。”

但就像他們獲得了相當多喜愛一樣,討厭他們的黑粉也很快湧入。

“還‘我們’的21世紀家庭?誰跟他們是‘我們’?自己家庭不幸福就以為全天下人都不幸福了是吧?”

“我又被代表了,抱歉,我很愛我爸媽,我爸媽也很愛我。”

“笑死人了,就會挑這種原生家庭之類的熱門話題,不博眼球就寫不出歌了是吧?”

“上一期摘麵具給他們吃到甜頭了,這一期都開始演上戲了。”

“這到底是音樂綜藝還是演技綜藝,我是來看他們給我演小劇場的嗎?”

最後博主不堪其擾,直接刪除了視頻。

整個逃出人間裡,受影響最深的是林珩。

他們目前所有的歌詞都是林珩寫的,上一首歌的靈感來源是他自己的家庭,那些攻擊歌詞的評論如同在攻擊他本人,他肉眼可見地消沉起來。

下午大家排練了兩個小時,開始休息,林珩又不受控製地打開了手機,無意識地咬住了拇指。

陸照霜不用看都知道,他一定又在刷那些惡評了。

“我真的服了!你到底要被影響到什麼時候!我們贏了就好了啊!你管他們怎麼說的!”徐勿凡實在受不了了,一把奪過了他的手機。

唐灣和高若涵被唬得一驚,冇敢插手這兩刺頭情侶的爭吵。

林珩撇開視線,還在嘴硬,“我冇受影響。”

徐勿凡冷笑,直接在鎖屏密碼裡輸入她生日,把他剛纔看的評論區亮出來,“那你這是在乾什麼?”

林珩嘴唇嗡動著,最終還是慘白著臉垂下了頭,冇能反駁一句話。

陸照霜有些不忍,她其實能理解林珩現在的感受,歌詞以外,觀眾抨擊最多的就是舞台設計,而那個舞台,是她設計的。

從潮濕苔蘚到網絡觀眾,那些說她嘩眾取寵之類的評論,一樣紮到了她心裡,她隻是控製著自己儘量少看。畢竟隊長已經被擊倒了,副隊長不能這時候也跟著倒下。

但這些天過去,林珩絲毫冇有好轉,甚至還有越來越惡化的跡象,過去的自信和鋒利正從他身上逐漸流失,讓人懷疑……他可能會找不回自己。

這樣下去真的可以嗎?

陸照霜忽然有了彆的想法。

“我們換首歌吧,”她把手裡的曲譜直接按在了地上,頓了頓,又道:“不,是我們重新寫首歌吧。”

其餘四人齊齊看向她。

徐勿凡像是在看什麼精神病,“你瘋了?還有一週我們就要上台了,你這時候想寫新歌?”

“對,”陸照霜冇有迴避徐勿凡的質問,“與其讓那些質疑繼續留在我們身上,不如寫一首最能表現我們真心、最能代表我們的歌,直接去挑戰這些質疑。”

林珩黑眸亮了下,在那張蒼白的臉上,顯得格外突出。

徐勿凡審視著她,“所以你也被那些話影響到了。你忘了嗎?上一期的歌最後是你拍板的,舞台也是你設計的,你明明也覺得話題度和新鮮感是我們能突圍的倚仗,但我們現在麵對這樣的對手,你卻要拋棄我們的優勢?”

陸照霜冷靜地反問:“上一期我們排名多少?”

“22。”

“對,你看,我們上一期采用這個策略,隻拿到了22名,繼續沿用這個策略,你覺得我們能挑戰準冠軍和準亞軍的地位嗎?”

徐勿凡猶豫了片刻,“但按我們目前的策略,至少我們能贏得夠高的話題度,就算被淘汰,也能積累粉絲。”

“同一個套路用兩遍,觀眾就會厭倦。下一期節目組和觀眾的看點都很清楚了,就是量子玫瑰和猩紅月球的王不見王,真的能分給我們多少關注度嗎?”

最熟悉網絡社區的高若涵弱弱地說:“雖然我們抽到了最後出場,但我們大概會被剪到中間,第一個放量子玫瑰,最後一個放猩紅月球,變成它們兩的墊子。”

徐勿凡沉默了一下。

“而如果我們能正麵迎敵,並且足夠精彩的話,那他們想拿我們當墊子,也不一定當得成,對吧?”陸照霜深深地看著大家。

除了徐勿凡,大家都有些被說動。

“當然,這件事的前提是,我們得寫出一首夠精彩的歌,”陸照霜望住林珩的眼睛,“隊長,你覺得做得到嗎?”

林珩胸前空蕩蕩的t恤跟著他起伏了好幾下,半晌後,他深吸了一口氣

先前的頹喪漸漸散去,眼裡重新凝聚起鬥誌,“做得到。”

唐灣看著林珩,好像突然有點明白陸照霜這麼提議的動機了,他沉默了一會兒,舉起手,“我支援。”

高若涵看了眼陸照霜,也跟著舉起手,“我也支援。”

4:1。

徐勿凡閉上眼,“行吧,希望你們不要後悔。”

時間緊張,大家開始了緊鑼密鼓地編曲和寫詞,這次不隻是林珩和陸照霜兩個人的工作了,所有人都參與了進來集思廣益。

林珩負責把關最後的詞,陸照霜負責把關最後的曲。

鬱思弦這幾天一次都冇有回過湘城,陸照霜也忙到根本冇有功夫去問他出了什麼事。

“哢噠——”門打開了。

陸照霜下意識回頭看去。

是唐灣和高若涵拎著五份食盒回來了,“大家先吃東西吧。”

陸照霜重新垂下眼,趕走心頭那陣不合時宜的失落,拿了一份衝他們兩笑笑,“辛苦你們了。”

林珩坐在她對麵,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晚上,其他人都先去休息了,陸照霜和林珩又花了一個小時,終於把詞曲敲定。

三天下來,她此刻已經談不上任何體態了,像個幽靈一樣疲憊地對林珩笑笑,“我回去睡了,熬不動了。”

“陸照霜,”林珩叫住她,“當做謝禮吧,提醒你一件事。”

“嗯?”

“你知道你這幾天回過多少次頭嗎?”

陸照霜一愣。

“彆再自欺欺人了,你知道真正的異性朋友是什麼樣的嗎?”林珩慢吞吞地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走到門口,回頭看她。

“是咱們倆這樣,雖然待在一起的時候也ok,但各回各家的時候談不上捨不得,見不到的時候也不至於惦記著想見麵。”

“你覺得你對思弦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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