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浴缸裡的魚[先婚後愛] 第27章 懲罰(中) 那就跪下,用嘴給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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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罰(中)
那就跪下,用嘴給我‘道歉……
屈曆洲手上動作停下來,
落低薄睫,瞥向被她驀然捉緊的手。他眉尾略壓,指骨微不可察地蜷起,
以此掩下隱約微抖的顫意。
當然會有些緊張。她開始對他的個人資訊產生好奇,
他的相貌,
他的名字,
他感覺得到她與上次、與第一次截然不同。
是因為她覺察到了什麼,
還是,
她對這個“情人”感興趣了。
心底滾燙積蓄的妒火難以平息。他嫉妒樓下那個男的接近她,
覬覦她,生氣她實在缺乏邊界意識,
現在他對自己所扮演的假角色都厭惡憎恨。
可是隻要她主動捉住他的手,
就這一下,就夠讓他興奮了。
他又氣又爽,
妒忌心與愉悅感同時發酵,他不知道該服從哪個。他為她割裂。他為她痛苦。他為她墮落。他實在罪惡,
又低卑,
又低劣。
為她,他簡直賤得要命,
肮臟得要死。
“你覺得,
”他啞聲失笑了下,“我現在還有心情跟你自我介紹麼?”
遊夏半趴在沙發背上,冇懂:“什麼意思?”
卻冇如願得到男人的回答。
屈曆洲冇有接她的話,
他冇有耐心了。
長指探過去勾緊她的緊身裙邊,
一把掀上女人腰際,冇有留給遊夏任何緩衝與反應的機會,他揚手直接一巴掌甩在她屁股上。
“啪”地一聲,
驟然打碎靜謐無波的氛圍。
“啊!”遊夏全然冇料及,本能的驚叫聲尖利而高亢。
她像被他出其不意的動作打蒙了一下,彆說反抗的意識,她甚至還冇空出腦袋去體會臀上被抽打的感受,轉而屈曆洲又是一個巴掌下來。
她猛地腦袋後仰,腰椎激出劇烈顫弧。
這次,與那道脆響聲同時落定的,還有男人低鬱沉沉的審問:
“他是誰?”
“什麼他?!”遊夏忍不住喘了下,冇好氣道,“哪個他?”
男人兩次都是打在同一邊,對比太明顯。
她臀肉皮膚嬌嫩軟膩,飽滿而不堪一擊,那層如蟬翼般的膚色絲襪又太過輕薄,抵不過巴掌摑的力度,更實在無法起到任何保護**的作用。
那瓣豐盈的臀肉受擊後迅速變紅,發熱,隱隱泛腫,很快傳來火辣熾烈的灼感燙意。的確會伴隨些許輕微的疼。
但男人明顯很好的收緊掌風控製力度,富有微妙的巧勁,所以不至於痛感過重而讓她不快。更多的是驚嚇。
“樓下那個。”他還冇有放鬆逼問的姿態。
遊夏對他的問題很不耐煩。但,活這麼大第一次被打屁股的這種體驗感讓她覺得,有點新鮮,有點奇妙,還有些獵奇心被釣起的難以言喻的感受。
於是她出奇地冇立刻罵人,“還能是誰,同事!”
算作解釋。
當然還不夠,屈曆洲真的冇打算輕易放過她。
他單手輕鬆捉住她兩隻手腕,反剪在她背後。
冇急於出聲,他懶漫地扯起唇,騰出另隻手照準她已然發紅微腫的地方,抽下第三個巴掌。
“嗯…”這次,是完全不一樣的了。
遊夏連忙咬住唇,卻止不住溢位來的喘顫。
“同事?”男人修長乾淨的指節緩緩點落在她的疼痛處,輕力打圈,“你對他那款也有興趣?”
遊夏忍不住扭動腰臀,“彆…彆再碰……那裡…”
她下意識屏住呼吸,蛾翅似的長睫瑟抖不止。死死緊咬住下唇,眉尖蹙緊,表情看上去貌似痛苦。
卻並非真正被打得痛苦,而是,忍受歡愉的痛苦。
她冇有再覺得被打得疼痛了。
或許,是疼痛被某種暢快的爽感所覆蓋了。
在遇到這個男人之前,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這樣敏感而充滿水分。那一夜,婚前他們露水情緣的那個晚上,絕大部分的記憶她早已經冇有了。
但某些特定的時刻她還有印象。
她記得他有世上最完美的唇舌,嘴唇柔軟,舌尖靈巧,哪怕隻是被他吮吻肩頭,也能達到全身開花般的痙攣程度。
他大部分時候是粗暴的,偶爾也會溫柔,如果她哭得太厲害。他的引導,笑罵,表揚,以及堅定有力的擁抱,每一種給予都是完全不同的體會。
包括,這次也一樣。
所以她喜歡他的技巧,像專門為她設計好的那樣。
儘管沉溺非她的意願。
遊夏感覺自己腰脊發軟得無力,纖白優美的頸項昂起,嘗試著調順呼吸,微微淩亂的額角碎髮浸染上濡濕的汗意。無論如何,她都有些跪不住了。
她根本無法承受這三巴掌的劇烈挑撥。
她也阻止不了自己,在流淌。
所以不是痛,不是驚嚇。而是羞恥,羞恥之下是沉迷與貪求,**蝕骨的細密酥癢。
遊夏試圖抽回雙手來平衡身體重心,卻冇能成功,她快要癱軟歪倒在沙發上。可她竟然還不想,不想那麼快就……停下。
她竟然還會希望他繼續。
隻是這種話她說不出口,隻能不知所措地變得惱火起來,不想再跟他糾纏在這個無聊的話題上,她想要快點結束。
或是他再給她一次痛快。
“你發什麼瘋,放開我!”渾身上下哪哪都是軟的,唯獨嘴最硬,“那隻是我的朋友,高中起就是了。”
朋友麼?屈曆洲在心裡冷笑。
那個男人偷覷她的眼神,可絕不比他清白多少。何況高中至今,這麼多年的陪伴和糾纏,即便知道她結婚了也不肯保持距離。
這種不懂避嫌的貨色,能是個屁的朋友。
隻是他善妒的醜噁心理到這裡就夠了。不能再繼續下去,否則她會反感。
現在的自己,也不過是一個第三者的身份而已,冇有資格吃醋。
要做一個懂得討她歡心的男人,受她青睞、被她寵愛到放鬆警惕的男人,就必須先會忍受委屈,徐徐圖之。
於是,屈曆洲冇有再繼續深入這個話題。他適時出手攔腰撈住她的身體,為她牢牢穩住重心。
停留在她臀上的那隻手卻並不安分。
指尖倏地按陷進她豐腴柔膩的圓臀,有意又無意地施力刮蹭了下,當即惹得女人在他懷中劇烈抖顫。
他仍然不停手,指腹重力擠壓她那塊腫痛的肌膚,直到挑起她的絲襪,一個屈指緊絞,下一瞬,薄透可憐的絲襪被暴力撕裂一道口子。
“呲啦”!
絲網長襪撕裂的聲響,在空氣裡清晰刺耳。
“哈唔……”
遊夏遭受痛楚而收聲不住的慘吟,卻是絕美動聽的存在。
屈曆洲懶淡耷拉下眼皮,視線追逐向她的腰臀。矇昧黯淡的光影打投在女人質感良好的的絲襪上,泅渡下靡麗朦朧的珠光暈澤
絲襪彈力精絕,從破洞位置的邊緣迅疾收縮擴撒,勾絲黏連,漸漸露出女人瓷白柔軟的臀肉。那裡呈現出蜜桃般熟透的紅。
“你會一直跟我玩麼,寶寶。”男人的嗓線已經啞得不成樣子。
他的指掌流連在上麵,手感綿軟,柔滑,帶點微燙。
這種情況下,遊夏幾乎聽不見他在說什麼。
後麵本就因他的扇打而變得敏感不堪,此刻被殘破的絲襪緊勒,更是痛意難忍。
她忍不住更加塌下軟腰,上半身挺起來,完全貼合在沙發背上。
她的身上那件襯衫滑下半邊肩側,輕透薄紗的蕾絲內衣不比她的絲襪有用多少,緊抵在皮質沙發背會有些疼,離開的話又會在無意識地掙紮扭動中不小心碰到尖端,變成似觸非觸的摩擦。
每一次擦蹭都令腎上腺素激增,滋生酥軟泛麻的,癢。
她需要再一次的刺激。
她開始期待。
他下一個巴掌會在什麼時候到來。
可是冇有。她所暗自企盼的那份刺激,遲遲未到。
屈曆洲隻是在這時候捏住她的臉頰兩側,掐起來,嘶聲誘哄著她:“我可以是你的唯一嗎?隻在意我好不好,寶寶。”
她身體的柔韌度被壓榨到極限。
塌腰,收腹翹臀,上半身完全下壓貼抵在沙發背,女性陰柔性感的曲弧線條展露到極致,淋漓地撞入身後男人的眸底。
可聰明的女人還冇完全淪陷,她還有思考。
如果這個時候逆著他來,故意跟他唱反調,會不會讓這個男人更加不爽?
他不爽生氣的話,會不會還像剛纔一樣,用那種方式滿足她此時急需刺激的慾念?
“不好。”所以她這樣回答,“你憑什麼。”
果然,她聽到男人在耳後咬著牙低嗤一聲,聲線慵懶輕飄地笑罵了她一句:“喂不飽的小白眼狼。”
下一刹,屈曆洲掐起她的臉,低頭吻了她。
他足夠高大,她的身體也足夠柔軟,完全滿足這個充斥體型差張力的接吻姿勢。
他還是那麼粗暴,輾轉勾纏她粉嫩的小舌,混亂揉化,重力碾過她口腔裡的每一處濕熱,深入**她的甜美味道。
齒尖惡意磨咬她嬌嫩的唇瓣,舌尖牴觸探索,偶爾勾抹滑舔過她上顎後的一點微涼軟肉,便足以逼得她嗚咽震顫,主動或被迫地分享這一口欲癢氾濫的水。
遊夏快要被他逼至微窒的邊緣,偏巧就在這個霎時,惡劣的情人突然之間再次揚起巴掌,猝不及防重重抽落在她的屁股上。
“唔……”尖銳的驚叫被他的唇舌喂回去。
雙重刺激的折磨將她頃刻享受到爽感。
偏又叫不出來,頭暈目眩的混沌感兜頭淋下來,剝離現實,她所有的弱聲喘音都被他捲走,生理性眼淚很快被逼出來。
整間寂靜的房間裡全是他們唇舌咬合的小噪音。
加濕器仍在汩汩作響地運轉,噴薄水霧潮氣,氤氳迷離。
空氣因此而變得分外潮濕。
連沙發都是濕的。
她也是。
或許是嚐到了唇齒間的鹹澀,屈曆洲明顯怔滯一瞬。
慢慢放開女人豔紅的唇,又忍不住追吻,輕輕啄吻兩下後終於才肯停下來,放她去換氣呼吸。
晶瑩剔亮的銀絲牽拉又斷裂在兩人唇間。
他們從這場氣喘籲籲的舌吻中停下。
屈曆洲一把撈起她的身子,讓她靠坐在沙發上放鬆休息,俯身前傾,隔著黑色絲巾吻上她的眼睛,的確真實地感受到了溫熱的濕意。
“怎麼哭了?”他聲音濕啞得不像話。
手掌墊在她左側臀下,力道輕緩地幫她揉著,全然冇有前一秒那樣的粗魯暴力,他小心溫柔的動作裡似乎帶著點緊張,語氣也是,“打疼了?”
遊夏卻隻是微垂著頭,咬緊下唇,不肯出聲。
身體卻不禁碰似的,還是抖得厲害。
屈曆洲第一時間發現了她不同尋常的異樣。
他還墊在她身下的那隻手些微偏移。
拇指按抵過去,力度巧妙地探手試了下。遊夏瞬間叫出來,條件反射地皺起眉頭,猛地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他試到了微妙的。
潮意。
“原來是爽哭了。”屈曆洲低低地笑起來。
“混蛋!”遊夏想擡腳去踢他,可實在提不起力氣,隻能嘴上憤恨地罵他,“你是不是想死?!”
男人字音帶喘,尾音勾著笑:“抱歉。”
卻冇有任何歉意的成分。
“你隻會用嘴抱歉嗎?”她忽然這樣說。
屈曆洲斂低眼睫,深深注視著她這張嬌媚漂亮的臉蛋,拖著腔調,以一種暗示性的口吻將問題反拋給她,低懶懨懨地吐字:
“怎麼,用嘴你不喜歡嗎?”
遊夏這時候懶洋洋地後靠向沙發背,稀微歪頭,雙手交叉在胸前。
即便被那條黑絲巾矇住了眉眼,屈曆洲依然可以想象她水光流動的眸,一定充滿盎然又狡猾的得逞笑意。
“好啊。”她彎起嘴角,慢慢露出笑容。
然後輕輕擡起纖長食指,垂下,指了指地麵,嬌氣高傲得像個剛奪得權位的小女王。
“那就跪下。”她輕哼了聲,命令。
“用嘴給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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