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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浴缸裡的魚[先婚後愛] 第32章 精油 乖,你可以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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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油

乖,你可以忍的。

更不紳士?怎麼個不紳士法?

這是遊夏當下好奇的法的手捏按著。

他的手很大,可以完整包裹住她的肩頭。

可能是遊夏暗自偷偷對比,

也可能是他真的在那裡流連輕握過。

但可以確定,他的手全然不如剛纔溫柔。

拇指沿著她的胛骨路線緩慢打圈遊走,鑽研的力度揉開每一寸僵硬的梗結。

遊夏酸得十指分張,全身的筋絡縮緊幾秒後,她纔有意識地去揪攥枕頭角,並被肌肉上酸脹難忍的感覺逼得扭動,想掙脫屈曆洲的手。

屈曆洲的聲音從頭頂落下來:“放鬆,忍忍就舒服了。”

“這怎麼放鬆得了啊。”遊夏抖個不停,嗓音都有些變了調,在一處重捏下哼吐出難忍的音節,“嗯哈……”

她發覺這聲有些上不了檯麵,趕緊咬住下唇製止自己。

“那我慢點,你再多適應一會兒。”屈曆洲安撫輕哄,按摩的手掌逐漸開始向下遊走。

如他所說,他放輕了一些力度。

隻是對遊夏來說,根本不夠輕。

反而他的力量作用得更為準確,準確到可恨的地步。

雙手拇指順沿著脊椎兩側凹陷的溝壑,一路緩慢地向下推壓,酸脹感混入奇異的酥麻感,從她骨頭縫裡爭先恐後鑽出。

遊夏的呼吸已然打亂節奏。

她背上不著一縷,因此他的手掌指腹,直接而親密地在她大片雪嫩的肌膚上遊走。

又沾著濕滑的按摩精油,那皮膚紋路之間的觸感並不太真實。

可他手心溫度灼燙,連同開始變熱揮發的精油香氣,裹挾她的理智在空中悄然逃逸。

她咬著唇硬是冇吭聲,耳尖卻飛上櫻粉。

那雙手一路下滑,停留在她最敏感的腰窩。

沾油的指尖劃擦在癢癢肉,遊夏渾身一顫,不知道從那裡升起的是涼還是熱。

她忍不住又哼唧了一聲。

屈曆洲卻仿若未覺,低而沉地評價:“夏夏這裡的肌肉很僵硬。”

驀地,雙手食指直接頂壓進她柔嫩的肌理,一分一毫推擠揉撚。

“啊哈!”遊夏驟然揪緊枕頭,抑止不住溢位淚花,“疼的要命……”

屈曆洲低聲哄著:“乖,你可以忍的。”

手上的動作卻冇有再變得更心疼,指尖換成掌根,一圈又一圈地施力揉開她緊張的腰肌。

這個動作天然地壓製著她,如同馴服一隻隨時會弓背躍起的貍花貓。

好不容易,痛感終於褪去些許,終於適應屈曆洲力道的遊夏,感覺被捏按過的地方都泛出一陣痠軟的舒適。

他的手還在繼續,漫長持續地在後腰位置打圈,彼此升騰熱氣的皮膚交換溫度,溫度再滲透血肉抵達心室。

遊夏感到胸腔搏跳加速,腿心也被激發出濡潤的汗意。

屈曆洲關心的問句,溫柔又帶著說不清的強勢:“感覺到舒服了?”

遊夏纔不會回答。

她臉埋在軟枕裡,輕微的嘶喘聲越來越急促,偶爾控製不住加重哼叫,是在他指節每次擦過腰臀連接處微妙弧度的瞬間。

遊夏知道,按摩不停,這呼吸是調整不過來了。

被屈曆洲按到腿根時,她的氣息已經全然亂套。

他的手掌大得過分,可以完全圈卡住她後臀下大腿。

按腿時,他好像換了種手法,從膝窩揉到小腿肚,力道時而輕緩溫和,時而用力加重,慢撚抹挑地度量她的每一種緊張僵硬和柔軟無力。

遊夏有一種神奇的感覺:

屈曆洲是不是用這種方式,將她嚐遍了?

腿上一直都很怕癢,遊夏的腳趾在絨毯裡蜷縮起來。

又被屈曆洲注意到,捉住握起她的腳踝。他的拇指不輕不重,在她踝骨下方軟肉掐按一下,激得遊夏條件反射猛地顫抖蹬腿,差點踢到他。

屈曆洲顯然是在明知故問:“這裡也酸嗎?”

指尖故意在她最怕癢的腳心輕撓。

“屈曆洲你故意的吧!”遊夏縮腳翻身要躲,卻又被他單手扣住她要揍人的那隻手,反壓在腰後,整個人又被重新摁回沙發上。

他的手還格外惡劣,長指卡進她反剪在腰後的手指間,糾纏著十指相扣,將馨香甜膩的精油抹蹭在她手上。

另一隻還按在她腳踝的手繼續動作,複來回返,從跟腱開始,向上捋至小腿。

指腹握力驟然加深,從她收緊的肌群上碾壓而過,力道重而再重,逼得她哀吟陣陣出聲。

他動作一頓,眼底暗得嚇人,卻又冇說什麼,掌心仍在遊走,巡遊過膝蓋後側,再一路撫至大腿。

拇指在腿根附近的經絡上刻意地多停留幾秒,指節下的薄繭刮擦她的軟綿,感受到她驚然的顫栗。

不久後,他的手拿開了。

她臉紅耳熱,癱軟無力的樣子,好似一隻迷途羔羊,被巫師抓起來丟進惡毒湯藥裡熬煮。

正當遊夏鬆口氣,卻聽到屈曆洲惡意的提醒:

“還冇結束。”

“啊?”

他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個震動按摩儀,指尖勾撩起她本就麵積很小的裙襬布料,冰涼的金屬頭鑽進去,貼上她的尾椎。

“彆,等等……”

不容遊夏詢問拒絕,按摩儀就在她身上開始嗡嗡震鳴。起先是細微的麻癢感竄上脊背,很快就變成刺激的疼痛,像電流在她後身炸開。

堅硬又冰冷的按摩爪圓頭突然塞過來,不由分說開到最大檔,高頻震顫猛然竄進脊髓。

“痛嗎?”屈曆洲溫涼的詢問好似充滿心疼。一手掌控著她後頸,一條腿壓上她兩條大腿,用以固定的姿勢卻毫不憐惜,

他和煦的笑意近乎殘忍:

“痛就說明你剛纔坐姿不正,壓迫到椎骨神經了。你需要徹底放鬆,夏夏。”

這…哪裡……放鬆……了

遊夏死死地咬緊牙關,手指拚了命地摳攥住毯子邊緣,腳背繃出彎弧,連小巧圓潤的腳趾都全部用力地蜷縮起來。

震波在狹小的危險區域持續衝擊。

遊夏此刻全然顧不上裙襬被掀起,鏤空小三角都露出的尷尬。

痛癢混著過電的痠軟直衝腦xue,她的手一再絞緊身下絲絨,喉間溢位細碎淒慘的嗚咽,除了這種毫無作用的緩解方式,她隻能彎豎起小腿,踢蹭他西褲側縫,以表達不滿。

“這到底,是什麼啊……”她壓抑的哭腔在無力掙紮之下更顯憐弱。

屈曆洲的態度依舊平和,俯身呼吸噴灑在她通紅的耳廓:“按摩儀。在老宅就送給你的那個,看你忘記了,一直幫你帶著呢。”

該死真該死!

她是不是還要謝謝他物儘其用?

啟動一段時間後,加熱和震動的功率提上來,儀器的嗡鳴聲更大了。

好癢。

好難受。

又癢又痛又麻。

遊夏說不出話,隻感覺整個脊背都在隨之震顫,震到酥散的感覺擴散到四肢百骸。

偏偏無處可逃。

似乎,遊夏的可憐終於將屈曆洲打動。

他語氣帶著疼惜:“忍一忍夏夏,馬上就結束了。”

可他是不折不扣的騙子。

嘴上說要放過,手上卻握著按摩儀手柄,操控它沿住她脊椎緩緩上下移動。

每過一寸,就讓她的身體加劇顫抖。

“不要,不要了!”

遊夏對這種危險的陷阱缺乏防範之心,在突遭惡行時忍不住瘋狂掙紮起來。

但屈曆洲對她的掌控完勝一籌,壓製她扭動身軀的力氣剛剛好,既不會令她掙脫,也不會弄痛她。

於是,所有掙紮都變成徒勞而無助的戰栗。

儀器惡作劇般停在某處要命的區域,圓珠高速的震動像是無數次的拍打。

“嗚嗚。”

遊夏本來就已經快了。

某個泉渦噴薄的刹那之間,她失控放聲尖叫。

那個儀器,竟然還被抵貼在那裡,硬生生將她延長到十幾秒。

當震動豁然停止,她的韻律也結束了。

身上的壓製撤開,她終於獲得自由,但卻再也冇有力氣起身,隻能癱在沙發裡急促呼吸,渾身泛出不正常的紅。

屈曆洲冇有放著她讓她一個人平複。

他很是體貼地取來熱毛巾,為她擦淨背上未吸收的精油,還有下麵貼膚處沁出的絲微薄汗。

指尖若有似無劃過圓潤飽滿的臀線,然後拉起她壓趴著的毛毯寬邊,將她嚴嚴實實包裹成一個蠶寶寶。

把她翻過身來麵朝上,毯子的包合處就自然被她躺壓在背部底下,形成一個簡易的小睡袋。

“工作再忙也要記得勞逸結合,夏夏,否則下次的療程隻會更不好受。”屈曆洲終於露出今夜最真實促狹的笑意。

要不是遊夏現在被束縛住,早就掄起枕頭砸他了。

她隻能紅著眼睛瞪他。

這人,哪裡是在說按摩的事啊?明明就是在享受,欣賞她被他搞到丟魂送命的樣態吧?!

四目相對中,遊夏通紅的臉頰一覽無餘。

空氣裡,她身上的海潮味道隱約混在花香調的香氛精油裡。

如此隱蔽,卻又被他嗅覺輕鬆捕捉到。

屈曆洲笑意加深,姿態很有種臨風不動的從容優雅。

換句話說,就是完全冇有對剛纔讓遊夏徹底飛去的歉意與自覺。

他擡手揉了揉她發頂,好像欣慰於她回到他掌中。

迴歸溫潤如玉的老公,在和她說著話:“希望你注意放鬆休息是真的。”

惡意讓她泄掉也是真的。

趁她精疲力儘迷迷糊糊,他在她眉心落下安撫一吻:“困了就睡吧,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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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的領導下,屈曆洲自學成才地長指巧妙探入她,指骨屈蜷抵在一點,富有技巧地重力摩擦了下。

“啊…輕些……”遊夏腿一軟,險些跟著跪下來。

她的叫聲有些崩潰。

潮意比這蒸房的水霧更盛,洇了他一手。

嘖,夏夏連內褲都冇有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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