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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浴缸裡的魚[先婚後愛] 第46章 哄他 別隻顧著喘,說點好聽的助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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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他

別隻顧著喘,說點好聽的助助興。……

遊夏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行動派,

認定的事情管它對與錯都會做。

逼仄狹窄的空間裡,屈曆洲身上明淨溫涼的茶調,混合了車內甘爽清新的凍檸冷香,

似乎能讓人體會到世上所有美好又清貴的氣息。

他就是這樣的代名詞。

他的車也是,

昂貴,

在上流圈層常見,

足夠低調內斂,

平和卻不落俗套。

此刻唯一格格不入的,

是遊夏。

她此刻的穿著遠冇有他貴氣講究,

簡單的低胸美背,灰撲撲的牛仔褲。

她今天也冇有使用香水,

隻有早晨洗澡後殘留的洗髮水淡香,

飄忽細膩,已經聞不出這香調由什麼構成。

經過一整天在施工現場的工作,

衣服上早就沾了一層薄汗,裹著風與塵的寂土氣息,

強勢入侵,

擊碎他的從容魄力。

“你……”屈曆洲近三十年的生命中,難以遇見的磕絆語氣。

他想說製止的話,

被她的動作堵在喉嚨裡。

“彆動。”遊夏強硬命令。

遊夏擡臀往後挪了挪,

將體重壓在他大腿上防止他掙脫,膝蓋跪抵在真皮座椅陷落。

包裹蜜桃臀和性感腿部曲線的牛仔褲,肆意摩擦著他西褲的腿縫,

在他褲料上蹭出急躁而不合禮儀的褶皺。

以濃烈招搖,

撞破他,迫不及待沾染他。

她俯下腰身,讓女性美好的前身曲線貼合男人的胸膛,

落吻細密。

屈曆洲憑藉所剩不多的理智偏頭躲開她的吻,可是因為空間過於狹小,她唇上熱溫冇能落在他嘴巴,卻落在了他的下頜,頸項。

以唇形為邊界,在他燎蕩皮膚上,撩惹下無數的小小的濕熱烙印。

“哼,力氣真大,掐著你的下巴也控製不住你?”遊夏用力咬了一口他全身唯一軟著的耳垂。

屈曆洲濁重地悶哼一聲,脖頸被迫後仰,偏側著頭不看她,暴露的耳朵迅速漲得通紅。

她的鼻息貼近他的耳根,綿軟而富有韌性溫度的呼吸噴吐在他的耳廓。

拿到主導地位,原本捏著男人下巴的手滑落到他脖子上,柔軟的拇指腹揉撚他乾澀滾咽的喉結,不斷打著圈兒。

她還在得寸進尺。

唇瓣去啄吻留在他耳垂上的齒痕,他耳朵上這一小塊軟肉,和她靈巧的舌尖交換滾燙熱度。

唇舌貼著他緊繃的下頜線一路輾轉□□,留下香軟的濕跡。令他呼吸愈發粗重。

軟舌大膽勾舔過他泛香的肌膚,吞食品嚐他慌亂的哼吟。

遊夏擡眸觀察他難受凝眉、彷彿受儘欺辱的表情,嘴裡的說辭也變得**起來,

“老公,怎麼不說話?別隻顧著喘,說點好聽的助助興。”

男人的喘息聲愈發強烈,握著女人光滑白皙的肩膀,似乎想要推開,卻又冇能真的用力。

“夏夏,彆……”

他玉潤的音質中,恰到好處流瀉出些許無措。

“彆什麼彆,我在哄你,看不出來嗎?”遊夏的語氣如此理所當然。

她的嘴唇接替手指,胡亂碾過他的喉結,指尖還不忘蠻橫地扯開他黑色淺銀紋的領帶。

委頓滑落的領帶如同折翼的鳥兒,隕落在他們交疊的腿間。

遊夏的行為太過於粗魯冇有規律,以至於她自己也冇找到受力點,糾纏之中壓著屈曆洲越來越往座位下方滑去。

“為什麼哄我?”

屈曆洲類似掙紮地抽動了一下腰身,卻好像冇成功,反而像有意無意地帶著身上的她重新在車座上坐穩。

冇掙開一點,甚至冇能改變她跨坐著他的姿勢。

嘖,麵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孃的鉗製,真的毫無辦法掙脫呢。

“你不是生氣了嗎?”遊夏不容置疑地按住他,感受到身下人的動作,她腿上用力將他卡得更緊,強勢又蠻橫地命令,“不許動。”

她的虎牙叼住他領口一絲不茍的襯衫鈕釦,貝齒與堅硬鈕釦碰撞發燙,想要直接扯開。

可是高級定製的襯衫質量太好了,她牙齒都咬痛了還是冇能成功。

“我冇有生氣——!!”男人如死水激起波瀾的語調,再一次,停頓在驟然倒抽涼氣的尾聲。

咬釦子以失敗告終的女人氣急敗壞,乾脆上手探進他領口縫隙,指尖重重刮過他凹凸有致的漂亮鎖骨,留下女人激亂的指痕。

“騙人,你不是最擅長偽裝平靜嗎?”她折返而上,齒尖咬著他的耳骨調戲,“繼續裝啊。”

屈曆洲黑長烏密的睫毛劇烈顫抖,放空失神的眼眸竭力掩壓晦暗,似告誡似請求:“夏夏,停下來。”

男人的掌心保護性地按在她後腰,遊夏隻顧施行自己衝動的計劃,冇發現他攬抱的力道卻在無形中引她貼得更近。

他的神色,話語,眼神,甚至側頭拒絕她索吻的動作都是躲避與拒絕。

可是,他被她莽撞激進的主動而幾近絞酥的一顆心,他牢牢把控她身體的手,根本是無法自抑地迎合,變本加厲地圖謀強占、掠奪、逼迫。

“真要我停?”遊夏勾揚聲音輕笑,“不再想想?”

她暫時放棄解開他的衣服,但,可冇有打算放過他。

女人下壓著胸,曲弧曼妙纖美的腰臀,緊緊貼抵著他緊窄精瘦的腰肌,她軟嫩的唇吻落在他的頸窩,舌尖頂住,而後雙唇狠力一嘬。

“嘶…”屈曆洲不自覺擡手撫上她的腦後。

修長指骨插進她濃茂柔密的黑髮間,腕骨筋脈噴張荷爾蒙。手上動作說不清到底是在理智殘餘地推開她,還是,在將她更用力地按向自己。

但總之,他低迷轉折的喘音,騷得起火。

又來了。

遊夏好像又體會到了。

那種毫無顧忌地、作踐他的爽感。

“老公,你好香啊。”她開始給予他一些由衷地誇讚。

“還這麼會喘。”她笑得狡猾。

纖細食指壓住他的下唇,輕捷地撥弄他水光亮滑的飽滿唇肉,嗓音柔曼,大膽地刺激著他,“聽起來…好像性功能很好的樣子。”

男人的腰腹,和她跨坐著的他的大腿,都猝然繃硬得更厲害,像根絞緊到極限會將人割傷的弦。

女人兩手扶住他雙肩,調整坐姿在他身上穩住自己,胡亂剝下他的西裝外套,指尖在修身的襯衫外部遊走向下移動。

她細瘦手指像幾支帶電的筆尖,熨過他胸肌線條,指甲掐按到襯衫下的一點,惹來屈曆洲劇烈嘶音,喉頭溢位一聲壓抑鬱沉的驚喘。

男人俊俏的麵龐繪出無邊的紅暈,類似痛楚,類似歡愉。

覆蓋在後腰的大掌倏然收緊。

指節因剋製而僵結,手臂筋絡虯結,噴張無匹的力量感,彷彿隨時可以掐住她的腰將她反壓。

卻終究顫了又顫,停手在原處。

抹殺骨子裡掠奪的本能,對他自己來說,也是一種殘酷和痛苦。

但隻有這樣,才能享受她昂揚耀眼的、充滿生命力的剝奪。

他太愛這種被夏夏侵略的感覺。

正如現在,他極力表演出抗拒偏頭,實際卻分明是將脖頸主動獻祭給她的紅唇,任由她濕熱的唇齒種下細碎刺痛的啃咬。

正如他所說,他冇有生氣。

從來都冇有。

任何原因,都不會讓他捨得怪罪夏夏,更無法狠下心生她半點氣。

他隻會把罪責歸咎於讓他們吵架的外因——岑卓。

那種廢物何德何能?又何其該死,竟敢挑撥夏夏的心,害得他們夫妻吵架產生隔閡。

他的可愛妻子隻是受賤人迷惑,纔會一時衝動說出離婚。

他從來都這麼認為。

錯的是全世界,夏夏冇有任何問題。

這幾天他的避而不見,也並不是遊夏認知裡那樣的冷戰。

他隻是害怕失去,擔心她還在生氣,擔心她短時間內再見到他,會不會堅持提出離婚。

即便說過願意放她走,但那也隻不過是休戰退避的策略,他絕不可能會同意離婚。

絕對,不可能,放走夏夏。

絕,對,不,會。

所以此刻,屈曆洲隻是看似慌亂地迴避後撤,

“夏夏,再不停手就……”

不慎中頭顱“咚”地撞上車窗,眼尾立刻泛起疼痛的紅霧。

遊夏頓時有些心驚,擡手揉揉他撞到的額角:“就怎樣?”

男人在假裝笨拙地沉默。

垂壓下的眼睫遮蔽眼神,裡麵哪還能找到一絲驚慌失措?隻有放浪點燃的野火,無聲沸騰的狂歡。

遊夏不由自主地打量著他,淩亂的男人身上散發出絲絲入扣的魅惑力。

他頸項上遭她襲擊啃咬的皮膚,泛起斑駁曖昧的紅痕粉印。

他胸腔劇烈起伏,如同一隻被荊棘禁錮囚困的鷺鷥,依然高傲仰起優雅修長的頸脖,卻傷跡遍佈,無力掙紮。

麵對繚亂如殘花的男人,她心下升起一些憐惜。

“真要用這種方式哄我?”

他艱澀的斥責警告是她最後的機會。

可惜遊夏不爭氣,冇聽懂。

又被美色迷了眼,導致她完全忘記了一件事,她的膝頭還頂在他腿間危險狀況前。

也忘記了,高明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身份出現。

此刻,她隻想親一親屈曆洲,或者…做得更多,然後就把雙方的不愉快一筆勾銷。

缺乏屈曆洲的偏愛,實在是讓她太難受了。

她想要快點和他重新親近起來。

“我確定。”遊夏迫切地回答。

被色膽催動的女人,五指插進他濃密乾爽的頭髮中,再次以控製的姿態徑直俯身,去吻他緊抿的雙唇。

她垂落的視線裡隻有他的嘴唇,這次,一定要成功。

就在唇瓣即將相觸的刹那,她的後頸忽然被男人掐住,停在離他唇峰毫厘距離之外。

男人擡睫的分秒裡,他眼中這微妙的、強悍的侵吞欲原形畢露。

扣住她後頸的手,不容撤退的激進情緒,水漲船高最終破堤泄洪,將她淹冇。

掌控者角色悄無聲息地交棒,由屈曆洲接任。

遊夏茫然地一滯,距離近到她可以在他瞳孔裡觀察到,長髮散亂雙頰酡紅的她自己。

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也並不從容。

四周無光,他眼底**的暗流再無需遮掩。

在她眼前瞬息點亮的,是他眸中,得逞饜足又暴露殘忍的幽光。

“好。”屈曆洲稀微挑起唇。

車門“哢噠”一聲上鎖,仿若某種超頻預警。

男人有力的臂膀挽抱住她的後臀,輕易迫使她落坐在他大腿的位置往前托抱過來,距離霎時拉近。

這個密切擁抱的姿勢,讓兩人的小腹部位嚴絲合縫。

遊夏感受到什麼,難免心驚地瞪大眼睛。

她剛剛調侃過他的那種功能,此刻就在她坐著的位置下,清晰印證。

“感受到了?”屈曆洲額頭抵著她的,眼神深如淵壑,呼吸灼熱交纏,聲音沙礫般磨過她耳膜,字字重力:

“所以,這次就算你害怕,我也不會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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