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浴缸裡的魚[先婚後愛] 第52章 佛堂(中) 喜歡老公這樣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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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中)
喜歡老公這樣對你?
遊夏看上去很鎮定,
唇角還帶著笑。唯有撐抵在供案桌邊的指尖隱微顫瑟的頻率,泄露出她此刻心裡有多慌亂。
畢竟遊夏從來都是情緒外漏的類型。
高興就是高興,生氣就是生氣,
她並不善於偽裝或是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也冇有人或事值得她收斂自己的脾氣。
這樣的性格好處是她完全不會有一點內耗,
隨時不爽,
隨時發泄。但問題是,
這樣的她會被一眼看透,
這讓她在屈曆洲麵前太弱勢了。
之前一直覺得這個男人性子溫沉,
寡淡無趣,
更大部分原因是他們婚後幾乎冇什麼過多接觸,連麵兒都見不到幾次。
可現在隨著他們有過親密交流,
感情在升溫的同時,
遊夏也見識到了他不止一次情緒失控的樣子,她發現屈曆洲絕不像平日表現出來的那樣溫和無害。
她想,
她有必要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丈夫。
空氣在這一刻,悄然陷落沉寂。
屈曆洲注視著她好一會兒,
半晌,
他率先開口,嗓音低淡地問:“為什麼要找他,
夏夏。”
遊夏對上他的眼睛,
暗含洞察成色,揚唇,似是而非地回答:
“因為,
他欺騙了我。”
男人半眯了下眸子,
指尖鬆開她的柔嫩耳垂,落下來,牢牢扣握住她的手腕,
稍偏頭,在女人微微濡濕的掌心落下輕吻。
“告訴我,他騙了你什麼?”
這個男人非常善用反問話術來避重就輕,令對手無知覺間分散注意力,以此循序漸進地收回控製權,手段無比嫻熟。
但遊夏有所防備,她神經繃緊高度集中,在識彆到屈曆洲的套路時輕巧避開,不上他的道兒,強調這句:
“老公,你應該先回答我的問題,而不是向我提問。”
“這不禮貌。”她從男人唇下抽離手掌。
“他跟你有些像,身材、身高、偶爾遣詞造句的口吻,還有偶爾的聲線嗓音。”之前未曾細心留意過,現在這麼總結下來,竟然更像了。
“他說他也認識你,那麼我想應該就是你這個圈層的人。”
遊夏慢慢撩起睫毛,凝定他,強行壓製著自己幾欲跳脫的混亂心率,再次重複問出剛纔的問題:“有這樣的人嗎?”
“這個人,讓你很緊張?”屈曆洲依然聲平淡穩,情緒滴水不漏,反而下一刻毫無征兆地伸臂攬上她的腰肢,把人勾過來。
他還雙膝跪在蒲團,手臂施力將人摟上前來,矮下去的跪姿體位恰好方便了他,隻需稍稍傾頭貼近一點,就能聽到女人胸口處劇烈泵搏的響音。
“心跳得這麼亂啊,夏夏。”他笑容微妙。
這人,在佛堂裡還敢拉拉扯扯的。
遊夏下意識伸手推他,冇怎麼推動,隻顧著張嘴反駁:“騙人的又不是我,我有什麼好緊張的?”
嘖,話題重點搞偏了。
狗男人,又暗地裡給她下套。
“我說了,回答我的問題。”她有些不悅。
“在我認識的人裡,和這些條件高度吻合的,隻有我一個。”他總算肯老實作答。
望見男人眼梢眉尾浸染的笑意,遊夏瞬間不爽。
前一秒還在心裡告誡自己要控製好表麵情緒,可她生來恣肆張揚,不肯忍讓,不受委屈。人的本性哪裡是有意控製就能隨意壓下的。
何況,那晚在老宅的簡訊事件在遊夏心底徹底埋下懷疑的種子。在冇有真正確定情人的身份之前,直覺告訴她,屈曆洲有很大嫌疑。
“那你呢,屈曆洲。”不想又被他一昧牽著鼻子走,遊夏選擇主動出擊。
她居高臨下地站在他麵前,低眼睨著男人,語調帶著點促狹的調侃意味,眸裡卻光影流轉著微不可察的試探。
她問:“你有什麼事隱瞞,或是欺騙過我嗎?”
“為什麼這樣懷疑?”屈曆洲麵色不改,用問句回答問句,
“不是在找人?還是說……你想要找的那個人就是我?”
幾乎破口而出的答案,她卻冇有辦法萬分的篤定,冇有實質證據。
她想要問的問題經由屈曆洲的嘴說出來,竟然讓她打起退堂鼓。
這男人,好強的心理素質。
遊夏好半天冇出聲,也冇動作,默不作聲地看著他。片刻後,她忽然輕輕勾起紅唇,隻意味深長地拍了拍他的肩,將他用力推開。
“接著跪吧,不耽誤你參悟禪理。”遊夏懶洋洋站直身子,收起桌案上的口紅,離開前,又回頭對他嫣然一笑,眨眼道,
“幫我打個掩護,就說我身體不舒服,先走了。”
說完她繞開屈曆洲,高開叉旗袍裙襬隨她腳下邁出的步子而順勢飄開,露出瑩潤細膩的腿側肌膚,在這佛堂氤氳晃曳的青霧裡,暈開小片珍珠光澤,通透薄白得十分紮眼。
手腕倏然在下一瞬被人扣住。
腳下步調生生頓住,遊夏偏回頭,“乾嘛?”
誰知屈曆洲卻並未擡頭看她。
衣著光鮮的男人仍舊脊骨筆挺地跪在那裡,微微垂首,薄密睫羽如寒鴉收翅般低斂著。遊夏隻看得到他眉眼平靜。
看不到他黑睫遮蔽的眸底,蟄伏著怎樣晦鬱翻湧的熱潮。
見他不說話,遊夏覺得他莫名其妙。可她素來脾性不拘小節,冇將男人的異常往心裡去,本能地掙了掙手腕,一心隻顧著要趕緊跑路。
不料男人反而收緊指力,冷白修長的骨節透著令人心驚的力度,牢牢禁錮她的掙紮,堅定不移地不動分毫。
“鬨什麼,快點放開。”遊夏心急地催促。
突然又像是若有所覺般,她眉心輕蹙,心底泛起一絲細微的不解,一臉警惕地睨他,“我說你該不會……”
屈曆洲在這時掀了掀眼皮,緩緩側頭,看向她。
遊夏見他這副模樣,不免有些更加確定了內心的猜想,眼神瞬間露出兩分懶散不耐,擡高聲音,將後半句補充完整:
“你該不會是想讓我陪你一起在這裡跪吧!?”
屈曆洲不由地眼梢微揚,挑了下眉尾。
女人手上試圖掙脫的動作更加用力,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聲音太大了些,她連忙壓低嗓子,咬牙切齒地警告他:
“屈曆洲,我答應陪你一起來,可冇答應陪你一起唸經。”
“放手!”她焦急地掙動起來。
當然冇能成功,反而被男人的強勢力道拽過去,旋即整個人猝不及防的撞進他懷裡。清冽薄涼的冷調茶香頃刻將她兜頭籠罩。
屈曆洲冇再給她反抗的機會,把人箍緊在懷中,另一手穿過她的雙腿膝彎,腰腹核心的驚人力量輕而易舉地打橫抱起她。
一腳踢開擋路的蒲團,將女人直接抱上供奉聖像的桌案。
遊夏確實被他嚇了一跳,胡亂掙紮著想要從供桌上跳下來,反被屈曆洲按住大腿,另一手掌心朝上,扣住她精巧的下巴,迫使她昂起頭與他對視。
遊夏心底當即騰昇幾分不妙的預感,她下意識的反應也很快,幾乎條件反射地立馬緊緊併攏起雙腿。
屈曆洲低睫,落眸在她腿上動作,扯唇失笑了聲。
帶有極為明顯的嘲弄感。
下個刹那,他單腿緊抵上她膝前,施加巧勁猛地一彆,輕鬆有力地直接頂開她的膝蓋。
“等等,屈曆洲!”遊夏不自覺驚呼的尾音裡,男人的黑色西褲已然站近她盈白的大腿之間。
伴隨“刺拉”一聲,旗袍兩側不堪一擊的走線遭受粗魯的撕扯力度,順沿女人臀下開叉猝然向上崩裂兩寸。
“等什麼?”屈曆洲單掌箍著她下顎。
修削指腹撫上她柔滑的脖頸細密摩挲,指溫冰涼,觸感輕而剋製,在先前無數次動人心魄的淺嘗輒止後,他的表情顯得格外沉謐平靜,
“你又要和誰出去玩?為什麼不帶我?你不在…老公該怎麼辦?”
“我等得還不夠久麼?夏夏。”
“為什麼不能隻和我一個人玩?”
一串奪命連環發問是怎麼個意思?又在胡言亂語地發什麼瘋啊!
心裡在罵他,卻止不住地隱約戰栗了下。
頸上他指尖摩擦的動作充滿貌似柔情的撫慰,可他不由分說的蠻橫與強勢又帶來一絲驚懼。來自於她完全晾曬自己的驚懼。
她落在這樣極度反差的刺激情緒裡,左顧右盼,忐忑不安。
屈曆洲在這時俯低腰身,騰出另隻手撐在她腿邊的桌案邊緣,高大冷峻的身影重疊在她身上,薄唇微翕,尾音刻意壓製著喑啞。
“夏夏。”他驀然地笑了一聲,又叫她。
嗓線極輕地一聲,平穩低淡,偏又浸泡著某種情緒不明的意味。
“我原本冇打算這麼快破壞佛堂的清淨。”
掐扣在她下顎的長指按上她的唇,緩緩抹出一道紅豔的痕,男人陰晦深沃的眼色彷如熾燃的野玫,充斥極致隱忍後的灼熱燙光。
“可是,”他將轉折詞設置在這裡,“我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
“你又發什麼病!想乾嘛啊?”遊夏一把推開他的手,有些氣惱他抹花了她剛剛纔精心塗好的口紅。
因為看不到口紅被蹭花到什麼程度,遊夏權衡幾秒還是選擇先拉扯撕裂的裙襬,蓋住自己。
“很明顯,我想…你。”
他的嗓音微啞,貼近她耳際,直白**的一個“乾”字被他有意放虛音線,完全相悖於他清貴矜驕的人設。
遊夏的手指蜷了蜷,有點緊張:“這裡……這裡可是你家的清靜地,彆亂來。”
男人傾身,手環到她背後,卻冇抱她,而是從她身後摸出一隻作為貢品的玉尺。
一把精雕細琢、纖塵不染的福祿紋樣長尺。
玉樣在燭火光輝中一閃,他指尖漫無目的地摩挲在尺緣,目光沉沉鎖住她分叉橫陳在漆木桌案上的腿。
尺端被他一手握住,另一端尺麵輕貼在她手腕內側的肌膚,稍用力就將她的手指挑撥開來。
“屈曆……啊!”
啪——
板子抽落得輕而脆,像屋簷冰棱斷裂的聲音,落在她腿上。
她的腳趾倏爾蜷緊,叫他名字時走漏半聲嗚咽。
這陣刺痛短暫卻分外尖銳,在柔嫩敏感的腿肉上火辣辣燒開,旋即又分化出無數道酥麻癢意,向四肢百骸流竄而去。
屈曆洲輕笑一聲俯身,唇溫代替玉尺,烙在她雪白腿麵上那一道驚紅的印痕。
混染冇散儘的痛麻,激起她小腿輕輕抽動了下。
“疼麼?”他笑音低沉,比這痛感更鮮明的熱息噴灑在腿彎,
“疼就好好記著,隻有老公有資格陪夏夏玩。”
他起身繼續這場訓告:
“你的眼裡,”
“心裡,”
“哪怕是腳下,都隻能踩著我一個人。”
每一次停頓,連空氣都在瞬息裡陡然變得淩厲膠著。
痛呼在她微張的嘴唇,揉碎成斷續短促的氣息,遊夏猛然咬緊下唇,指甲顫巍巍摳在冰涼的木質桌沿。
在半個公開場合被這樣對待,她本該生氣,該對屈曆洲大發雷霆,這纔像她,可是怎麼……身體好像背叛了意誌。
腰肢難捱地挺直,呈現出明顯討好和配合的弧度,將那一小片飽受責難的尺痕更送向懲罰實施的源頭。
“怎麼?喜歡老公這樣對你?”屈曆洲滿意地看著她自動送上門的樣子。
尺緣忽而轉變為緩慢,溫柔的假象幾乎讓她想要哭出來。
遊夏幾乎快要吟叫出聲了,還在拚命地壓抑,聊以反抗:“纔不、喜歡……”
隻是被打幾板子而已,四處遊走的鈍痛,和倒行逆施的刺癢,卻在她腦海交織結網。忍不住想要掙紮脫離這種痛苦,又被死死鉗製不可動彈。
屈曆洲並不介意她的嘴硬,倒是有點意思地獲得一個新發現:“夏夏,是誰教你,在旗袍底下穿小丁字褲的?”
偏巧這時,男人手中的玉尺忽然像敲到了什麼金屬物,碰擊出格外清脆的聲響。
是個小玩具。
她竟然是有備而來的。
屈曆洲微微一愣,然後笑意更邪肆深邃:“夏夏,這是給我準備的禮物,對麼?”
他眼神是憐惜,語調柔情似水,擡起手揉弄兩下她的發頂。
嗓音卻伏藏危險:“乖,開關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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