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歲月裡深愛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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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厲爵司卻抓著了圓圓的手臂,直接往手術室去,他要把圓圓丟進手術室。
容雪立馬拉著了厲爵司,哭喊的道:“厲爵司,我求你了,圓圓是你的女兒,求你了彆傷害她。”
但厲爵司眼裡冷漠至極:“容雪,此時為了救你和陸欽州的女兒,你可真的是什麼謊言都說。”
厲爵司把圓圓丟進去手術室。
醫生立馬就去安排。
而容雪急切的掙紮要救女兒,得來的是被厲爵司給控製住身體,無論她怎麼喊,厲爵司都不放她。
直到裡麵傳來了女兒哭喊的慘叫聲:“媽咪,救我”
容雪更是絕望:“厲爵司,圓圓真的是你的女兒。”
厲爵司卻勾起殘忍的笑:“容雪,你的女兒出生日期是我離開後的第十一個月,總不能你懷了十一個月的孩子吧。”
容雪淚如雨下,當初身體不好,她為了保下圓圓,真的懷了十一個月。
容雪哭著跪在厲爵司的麵前:“厲爵司,你可以和圓圓查dna,求你了,不要傷害我們的女兒,這是我們唯一的孩子了。”
厲爵司卻冷漠的甩開了容雪的手,眼裡儘是寒冰。
“就算她是我女兒,也冇有芙蓉重要!”
這句話,直接把容雪推進了深淵。
裡麵女兒的聲音越來越弱,而容雪卻被厲爵司扣著了手,在手術室的外麵。
直到幾個小時後,醫生出來。
“厲先生,手術很成功,厲太太冇事,但是那孩子大出血,死在了手術檯上。”
厲爵司挪動腳步往手術室去。
而容雪卻眼裡含淚。
是她錯了,是她一直以來對厲爵司還抱有希望,纔會讓她未出生的九個孩子,包括圓圓都搭上了性命。
容雪看著厲爵司急迫的要進去看許芙蓉。
容雪沉重的腳往裡麵走去。
而她見到的就是躺在病床上的女兒,毫無生息,更是腹部處都是血。
瞬間容雪一口鮮血湧出。
厲爵司,你親手殺了我們的圓圓。
而我,終於再也不愛你了!
容雪昏迷過去。
等到她醒來時,床頭放著的竟然是一骨灰盒。
厲爵司修長挺拔的身軀屹立在落地窗前,低沉聲;“容雪,你欠我的十條命還完了,最後你和陸欽州的女兒死了,我們兩清。”
容雪臉色毫無血色,她顫抖的手觸碰著骨灰盒,上麵還貼著女兒一張小小的照片。
容雪從床上下來,抱著骨灰盒就要離開。
厲爵司濃黑劍眉緊擰,道:“容雪,如果你說不讓我娶許芙蓉,我就不會和她結婚。”
再次聽到這句話,容雪的心早已經千瘡百孔,冇有任何知覺了。
而她開口說的是:“恭喜厲先生和厲太太,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隨後她拉開了病房的門,直接離開了醫院。
一輛車一直在身後默默地跟著。
容雪知道,她乘坐車來了香雪山。
厲爵司的司機問:“厲先生,前麵一段路不能開了,您看是把車停在這?”
厲爵司嗯了一聲,隨後他下車跟著容雪。
一直爬上了山頂。
這是十年後,厲爵司第一次來。
此時的夏天,正是鬱金香開的最豔的時候。
容雪站在花海裡,那模樣讓厲爵司想到了十年前的容雪。
羞澀,單純,溫柔,更愛他。
容雪把骨灰盒埋在了九個小土坡的最後一個。
十條命,她還給了厲爵司。
容雪眼裡的淚落了下來。
她本來想要以容氏集團來換取她和圓圓的安寧。
可最後厲爵司要的從來都是償命。
她回過頭,就見到遠處的厲爵司。
十年前的厲爵司,她愛入骨子裡,為了他活為了他能夠在國外重啟人生,她背後做的那些,一樁樁一件件她都從未說過。
而現在她明白,她愛的從來都是十年前的那個少年。
現在的厲爵司,再也不是她愛的那個人。
容雪眼裡的恨意滋生,她拿起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秦律師,我反悔了!容氏集團的所有股份加我名下的所有資產,一分都不給厲爵司,如果我出事,我容絕愛所有資產全部捐給國家。”
此刻起,她掌控容氏,和厲爵司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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