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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紀元:道起鴻蒙 第160章 神禽尾羽畢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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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活了上百年的妖精,你有把握打贏?”秦浩軒望著遠處雲霧繚繞的山林,眉頭緊鎖。

刑把手裡的樹枝往地上一扔,語氣斬釘截鐵:“沒有!”他一腳踹在旁邊的石頭上,碎屑飛濺,“再說了,就算能打贏,大嶼山這地界兒能有這號妖精?依我看,趁早彆想了——要是能出得去這破地方,我頭一個卷鋪蓋跑路,誰耐煩在這兒耗著!”那點想逃跑的心思,明明白白寫在臉上,半分不藏。

葉一鳴歎了口氣,指尖劃過攤開的符譜:“上次在一線天瞧見的妖狼爪,標價就上千兩下二品靈石,咱們這點家當,看都看不過癮。”話鋒一轉,又揪著最後一點盼頭,“不是還有枚符籙麼?是什麼來頭?”

“萬裡符,”秦浩軒指尖點過符麵,“神行符的一種,速度倒是出眾。”

葉一鳴眼睛亮了亮:“輔助類的符籙,材料總該便宜些吧?快瞧瞧,要些什麼東西才能煉。”說著就湊過去,連呼吸都帶了點急切——在這被困住的地方,能快一步是一步,哪怕隻是跑得快些,也好過困死在原地。

秦浩軒凝神探入玉簡,神識順著那串煉製萬裡符的材料清單緩緩遊走,越看心頭越沉,指尖竟微微發起顫來。待神識抽離,他長長籲了口氣,聲音裡帶著難掩的波動:“這符不簡單……符引得用靈獸級飛禽的羽毛或腿骨,符體要采青光玉,還得備上化靈石粉、黑金礦這些輔料。最要緊的是,灌靈時得用一萬顆下三品靈石,少一顆都成不了。”

葉一鳴聽得直瞪眼,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一萬顆?這可不是小數目……”

刑在一旁咂著嘴,手指無意識地敲著桌麵:“擱在幽泉那會兒,這點靈石我倒不放在眼裡,可現在……”他搖了搖頭,沒再說下去,但那語氣裡的無奈誰都聽得出來。

秦浩軒攥緊了拳頭,指節泛白。他何嘗不知道難?這段時間賣行氣散攢了四千顆下三品靈石,可給千裡鏡灌靈用去七百,如今手裡隻剩三千三百顆,離一萬顆還差著一大截。

可他心裡那股勁卻沒鬆——這萬裡符關係著能不能打通一條快速出行的路,不管多難,都得煉出來。他深吸一口氣,目光落在窗外:“材料再難尋,靈石再難湊,這符也必須煉。行氣散的銷路正好,多跑幾趟市集;再想想彆的法子,總能湊齊的。”

話雖如此,他心裡清楚,這一路怕是要磨掉幾層皮。但眼下沒有退路,隻能咬著牙往前闖。

“船到橋頭自然直,先不管那一萬顆靈石,咱們先去備齊萬裡符的其他材料,靈石的事慢慢想辦法。”秦浩軒說著霍然起身,眼裡透著股不服輸的勁,“明天去一線天轉轉,說不定能淘著合用的物件。”

葉一鳴見他態度堅決,便點頭應道:“也好,你今兒累壞了,先歇一晚養足精神。我們明兒一早就出發,一線天的早市最是熱鬨,保不齊能碰上稀有的材料。”

次日天剛矇矇亮,三人已在約定地點碰頭,踏著晨露往一線天趕去。時隔一日再來,熟門熟路地穿過那道狹窄的山口,晨霧中隱約可見攤販支起的攤子,吆喝聲隨著風飄過來,比上次來更添了幾分生氣。

這一次,他們沒去魚龍混雜的擺攤區,徑直走向店鋪區。比起地攤上的良莠不齊,店鋪裡的物件分門彆類,按品階、價格碼得整整齊齊,省了不少甄彆功夫。

隻是多數店家眼高於頂,見他們一行三人——一個穿得半舊的自然堂弟子,兩個麵生的新人,眼神裡的鄙夷幾乎藏不住,懶得搭腔。

正走著,秦浩軒忽然停步,目光穿過街道,落在對麵店鋪的禁製光幕上:“那是不是……玄龜的龜殼?”

刑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眼神一凝,肯定道:“是,而且年份不淺。”

三人快步穿過街道,秦浩軒走到那龜殼前,指尖懸在禁製外,仔細打量。龜殼呈深褐色,布滿滄桑的紋路,邊緣泛著溫潤的光澤,隱隱有靈氣流轉,顯然不是凡物。店主斜倚在櫃台後,見他們看得認真,冷哼一聲:“彆看了,這可是三百年的玄龜殼,你們買得起?”

秦浩軒沒理會店主的嘲諷,目光仍在龜殼上流連,語氣帶著幾分篤定:“這殼上的紋路,適合做萬裡符的符基。”刑在一旁點頭附和,眼裡也透出勢在必得的光。晨光透過窗欞落在龜殼上,紋路間彷彿活了過來,流轉著古老的靈氣,看得人心裡直發癢。

那玄龜龜殼通體呈深灰褐色,足有磨盤大小,中線處生著一排兩寸來長的骨刺,泛著冷冽的青光,看著便帶著股淩厲勁兒。殼上布滿了看似雜亂的紋路,條條交錯,卻在光影流轉間藏著微妙的章法——秦浩軒忽然想起楚長老的課:玄龜龜殼的紋路實則是天然的聚靈陣,能增幅自身攻擊,年份越久,紋路的靈力流轉越順暢。

“顏色偏淺,看這光澤和骨刺的硬度,頂多一百二十年道行。”刑伸手虛虛拂過龜殼,指尖感受到紋路間微弱的靈力波動,“不過對你現階段來說,足夠用了。”

正說著,一個夥計滿臉堆笑地湊過來,聲音裡帶著幾分刻意的熱絡:“幾位師兄,看上這玄龜殼了?”他眼角的餘光掃過秦浩軒身上半舊的自然堂宗袍,以及另外兩人尚未換發的入門弟子服,眼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輕慢,隻是礙於老闆定下的規矩,不得不把“師兄”兩個字咬得格外清晰。

秦浩軒沒在意他語氣裡的微妙,目光仍落在龜殼上,淡淡問道:“怎麼賣?”

秦浩軒指尖摩挲著龜殼邊緣,心裡快速盤算:玄龜符的防禦力,關鍵時刻能扛住仙樹境初期的全力一擊,兩千顆下三品靈石雖然肉痛,但保命的東西,值。他抬眼看向夥計,等著對方報價,神色平靜得像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

那夥計先是一愣,顯然沒料到這幾個看著不起眼的弟子真敢接話。他上下打量著秦浩軒幾人,目光在他們略顯樸素的衣袍上打了個轉,心裡犯嘀咕:這夥人看著也不像身家豐厚的樣子,難道是來搗亂的?但轉念一想,萬一成了,那提成夠自己三個月的月錢了,當即換上更熱絡的笑,語氣卻帶著幾分試探:“幾位是真心想要?這玄龜龜殼可是一百二十年的品相,用途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刑在一旁嗤笑一聲,用腳尖輕點地麵:“廢什麼話,報個數。”他顯然不耐煩這夥計的磨蹭,眼神裡的銳利讓對方縮了縮脖子。

夥計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報出價格,聲音裡帶著篤定:“一口價,三千五百顆下三品靈石。”他料定這個數能嚇退對方,畢竟對剛入門的弟子來說,這無疑是天文數字。

秦浩軒眉頭微蹙,這個數比他預算高出不少,指尖的動作頓了頓。

旁邊的葉一鳴卻忽然笑了,拍了拍秦浩軒的肩:“怎麼?慫了?”語氣裡的挑釁顯而易見。

秦浩軒沒理他,隻是盯著夥計:“能少多少?”

夥計見他沒直接轉身走,眼裡閃過一絲驚訝,嘴上卻不肯鬆:“最多讓五百,三千,不能再少了。”

空氣靜了一瞬,秦浩軒從儲物袋裡摸出一個布袋,扔在櫃台上,靈石碰撞的脆響格外清晰:“這裡是三千,點清楚。”

夥計的眼睛瞬間瞪圓了,忙不迭地數起來,手指都有些發顫——他是真沒想到,這幾個看似普通的弟子,竟然真能拿出這麼多靈石。

夥計臉上的熱忱幾乎要溢位來,搓著手笑道:“一萬兩千顆下三品靈石,師兄要是真心要,小的再讓兩千,一萬顆,一分不少帶回去!”

這話一出,周圍原本隻是瞥幾眼的顧客頓時都停了腳步,目光齊刷刷砸過來——有好奇,有詫異,還有毫不掩飾的審視。誰不知道玄龜龜殼是煉防禦法器的好材料,尋常弟子彆說買,見都少見,更彆說自然堂那幾個素來被視作“窮酸”的弟子,竟帶著兩個連宗門服都沒換的新人敢來問價?

秦浩軒指尖捏著布袋的繩結,指節泛白。一萬顆下三品靈石,他們三人湊起來也差著近半,他望著龜殼上流轉的靈光,終究是鬆了手,聲音裡裹著惋惜:“不了。”

話音落,三人轉身往外走,背後的議論聲像針似的紮過來。

“我當是哪路大佬呢,原來是自然堂那幾個窮小子,還敢來碰玄龜殼?”

“帶倆新人裝大款,這下臉丟大了吧?”

“嗬,也不瞧瞧自己那身行頭,買得起嗎?”

刻薄的嘲諷混在人群的鬨笑裡,秦浩軒腳步沒停,隻是攥緊了拳,指縫裡滲出血絲——他聽見了,卻沒回頭。刑在旁邊嗤笑一聲,用胳膊肘撞了撞他:“怎麼?心疼靈石了?”

“不是。”秦浩軒望著遠處的石階,聲音很輕,“我在想,什麼時候能讓這些聲音,再也響不起來。”

葉一鳴沒接話,隻是忽然加快腳步,擋在了兩人身前,將那些刺人的目光和話語都攔在了自己身後。陽光落在他挺直的背影上,倒比平日裡多了幾分銳氣。

“裝大款?他們也配?”旁邊一位身著紫紋宗袍的年長師兄冷笑一聲,拍著身旁師弟的肩膀,“瞧見沒?這就是不自量力的下場。百年玄龜龜殼,一萬顆下三品靈石!四大堂的核心弟子都得掂量掂量,就憑自然堂那幾個窮酸,也敢往跟前湊?”

“就是,自然堂的就該待在地攤區淘舊貨,來這兒湊什麼熱鬨。”

嘲諷聲像潮水般湧來,秦浩軒卻像沒聽見似的,指尖在袖袋裡飛快掐算。方纔在店裡掃過的價目單在腦海裡鋪開:玄龜龜殼一萬,凝神草三千,聚靈砂五千……再加上灌靈時損耗的一萬靈石,一枚玄龜符竟要四萬顆下三品靈石。

他默默吸了口氣,指尖的顫抖泄露出心緒——這數字,把他們三人半年的月例全湊上,也差著一大截。

“算了。”秦浩軒忽然停下腳步,語氣平靜得像在說彆人的事,“玄龜符和狼銳符都不做了,先從基礎的清心符練起。”

刑愣了一下,隨即嗤笑:“你倒看得開。”

“不然呢?”秦浩軒抬頭望向遠處的石階,陽光穿過雲層落在他臉上,“四萬靈石買一張符,不如省下來買些穩固神識的草藥——總不能讓人家笑話,連站都站不穩吧?”

葉一鳴在旁點頭:“先把基礎打牢,比什麼都強。”

身後的嘲諷還在繼續,但三人的腳步沒再停,石階上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帶著股不慌不忙的韌勁。

算清玄龜符與狼銳符那駭人的材料價格後,秦浩軒當機立斷,徹底打消了煉製這兩種符籙的念頭,轉而將全部精力投向萬裡符。

幾人又轉了幾家店鋪,可那些材料動輒上千靈石的標價,還是讓他們隻能望而卻步——畢竟家底太薄,實在經不起這般消耗。

“師兄,要不我們去地攤區碰碰運氣?”葉一鳴提議道,“那邊雖好東西不多,但說不定能以極低的價格淘到寶貝。擺攤的大多不是行家,不識貨的概率大得多。”就像昨天那個攤主,把《神識入門》當廢紙賣,還以為自己占了大便宜呢。

秦浩軒點頭應允。眼下兜裡的靈石實在拮據,店鋪區是逛不起了,地攤區倒不妨一試。

可三人剛踏入地攤區,還沒來得及細看攤位上的物件,就被一群人團團圍住,為首的壯漢腰間彆著柄鏽劍,眼神不善地上下打量著他們。

五顆下三品靈石雖不算钜款,可願意為一本瞧不出半點靈氣的廢書掏錢的,在地攤區實屬罕見。尤其秦浩軒新弟子的身份擺在那,昨日那番“闊綽”,早被一眾日均賺不到五顆靈石的小販記在了心裡。

這會兒三人剛踏進地攤區,就被眼尖的販子認了出來,一聲“昨天那冤大頭來了”像炸雷似的傳開,原本零散的小販們頓時像嗅到血腥味的鯊魚,一窩蜂圍了上來。

“師兄留步!”一個挎著舊木箱的矮個小販擠到最前麵,舉著本泛黃的冊子喊,“昨天說的那本《仙籍速成》,您再瞅瞅?今兒給您八折,八折!保準三個月飛升,不靈您來砸我攤子!”

旁邊個高瘦的立刻拽住秦浩軒的袖子,指著攤上堆的破銅爛鐵:“彆聽他瞎吹!來我這看看,說不定就有您要的物件呢?您看這枚‘避水珠’,看著普通吧?實則內藏玄機……”

更有個油滑的,拱手作揖,把秦浩軒誇得天花亂墜:“這位師兄一看就是人中龍鳳,氣度不凡!我這攤上的寶貝,就等您這樣的貴人呢!瞧瞧不礙事,萬一瞧中了呢?”

七嘴八舌的吆喝聲裹著汗味湧過來,秦浩軒被圍在中間,眉頭微蹙——昨天那五顆靈石,竟給自己招來了這麼多“關注”。

因著昨日“人傻錢多”的名聲傳開,秦浩軒倒莫名從“師弟”被喊成了“師兄”。麵對小販們過分熱情的圍堵,三人著實被這陣仗驚到,而秦浩軒憑借敏銳的五感,從那些堆笑的臉上捕捉到一閃而過的鄙夷,瞬間瞭然——他們不過是把自己當冤大頭。想通這點,他便懶得再理會,隻徑直往前走。

見拉攏無望,方纔還堆著笑的小販們立刻變了臉,有人對著他們的背影啐了一口,嘟囔著:“傻子也長智商了?”罵罵咧咧地散去了。

三人在擺攤區轉了許久,先前在店鋪區見多了精品,此刻再看地攤上這些良莠不齊的物件,隻覺差距懸殊,漸漸沒了興致。秦浩軒看時間不早,腳步也快了起來,卻在一個不起眼的小攤位前停住了——那裡擺著一捆羽毛。

那羽毛顏色純正得驚人,從頭到尾一片赤紅,不見半分雜色,每一根都足有七八寸長,一捆約莫二十來根,在雜亂的攤位上格外紮眼。

攤主見他駐足,頓時來了精神,一改先前對彆人的敷衍,熱絡地招呼:“這位師兄,可是瞧上什麼了?我這攤上雖沒什麼稀罕物,但這捆鳳羽……”他故意頓了頓,眼裡閃著狡黠的光,似乎篤定秦浩軒會感興趣。

秦浩軒指尖撚起一根羽毛,觸感細膩如綢緞,卻感受不到絲毫靈力流轉,分明就是凡禽之羽。他不動聲色地瞥了眼身後的刑——對方眼神沉凝,指尖在袖擺下輕輕叩了叩,那是他們約定的訊號,示意“必須拿下”。

“哦?畢方靈禽的羽毛?”秦浩軒抬眼,語氣平淡得聽不出情緒,“聽說畢方羽遇火不燃,遇水不濡,不知攤主可否借個火摺子一驗?”

攤主臉上的笑僵了一瞬,隨即又堆起來:“這……出門急,沒帶火摺子。再說這等靈物,哪能隨便用火試?萬一傷了靈韻,豈不可惜?”

旁邊看熱鬨的人早已憋不住笑,有人低聲嘀咕:“就他這灰袍修為,還殺畢方?上次他說自己宰過玄龜,結果被內門師兄拆穿是菜市場買的老鱉殼。”

刑忽然上前一步,指尖虛虛劃過羽毛頂端:“攤主既說這是畢方羽,想必知道它的紋路玄機?畢方左翼第三根羽軸有七星暗紋,右翼第七根有火焰印記,不知你這捆裡……”

攤主臉色瞬間漲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秦浩軒將羽毛放回攤位,淡淡道:“看來是我眼拙了。”轉身要走時,刑卻忽然按住他的手腕,對攤主道:“五十顆下品靈石,這捆羽毛我們要了。”

攤主像是沒反應過來,愣了半晌才點頭如搗蒜:“好好好!五十顆就五十顆!”

離開攤位後,秦浩軒低聲問:“明明是凡羽,為何要買?”

刑將羽毛塞進他手裡,聲音壓得極輕:“你仔細看羽根切口,是被法器整齊切斷的,凡俗刀具做不到。這攤主身上有血腥味,卻不是靈禽的——他在撒謊,但這羽毛的來曆,比畢方羽更值得查。”

秦浩軒指尖一頓,重新審視那捆羽毛,果然在羽根處看到了極細微的靈光殘留,隻是被人用秘法掩蓋了。

見秦浩軒還在猶豫,刑在身後悄悄戳了戳他,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買下它!”

刑平時雖愛耍些小聰明,眼光卻向來毒辣,秦浩軒心裡一動。他盯著那捆羽毛,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尋常禽羽哪有這般溫潤的光澤?雖感受不到靈力,卻隱隱透著股說不出的氣韻。

不如試試神識?秦浩軒想起《神識入門》裡的記載,凝神聚氣,一縷神識小心翼翼地探入其中一根羽毛。

下一秒,他渾身一震,神識所及之處,原本看似普通的羽管裡,竟藏著無數細密如星的光點,正隨著他的神識輕輕顫動,彷彿有生命般。更驚人的是,那些光點順著羽絲蔓延,隱隱連成一道複雜的紋路,像極了古籍中記載的“鎖靈陣”輪廓!

秦浩軒猛地回神,眼底還殘留著一絲震撼,看向刑時,對方正衝他隱晦地點了點頭。

“這捆羽毛,我要了。”秦浩軒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促,指尖下意識地攥緊了袖中的靈石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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