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奶奶重生後,帶精神小妹曾孫女手撕雌競孫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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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景深的瞳孔,猛地收縮。
他想起很小的時候,爺爺曾抱著他,指著祠堂裡奶奶的畫像說:“你奶奶啊,最喜歡桃木簪了。爺爺親手給她刻過一支,上麵就刻著你的名字。希望她能一直保佑我的大孫子,平安健康。”
那是他隻聽過一次,卻刻在骨子裡的故事。
他以為,那支簪子,早就隨著奶奶的離世,消失在歲月的長河裡。
他抬起頭,不敢置信地看著我,這張年輕陌生的臉,卻和記憶中奶奶的眼神漸漸重合。
那種跨越生死的衝擊感讓他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防備在這一刻轟然崩塌。
他的嘴唇都在顫抖。
“你奶奶?”
我冇承認,也冇否認。
有些事,不需要說得太明白。
血緣是一種很玄妙的東西,有時候,直覺比證據更可靠。
慕景深看著我,眼眶一點點紅了。
這個在商場上殺伐果決的男人,此刻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他張了張嘴,喉嚨裡發出的聲音乾澀又沙啞。
“對不起。”
這一聲對不起,包含了太多。
有對我這個“長輩”的失敬,有對他自己識人不清的懊悔,更有對女兒的無限愧疚。
我把木簪收回來。
“道歉就不必了。你現在要做的,是當好一個父親。”
從那天起,慕景深變了。
他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應酬,每天準時回家。
他不再用命令的語氣跟慕晚星說話,而是學著去傾聽。
慕晚星喜歡畫畫,他就買來最好的畫具,在她畫畫的時候,安靜地陪在一邊。
慕晚星喜歡搖滾樂,他就笨拙地去學那些他從未聽過的樂隊,隻為了能和她說上幾句話。
一開始,慕晚星很抗拒。
但人心都是肉長的。
一次,慕景深為了給她買一張絕版的黑膠唱片,冒著大雨跑了好幾個地方,回來時渾身濕透,還發了高燒。
慕晚星嘴上說著“活該”,卻默默地給他煮了薑湯,笨手笨腳地照顧了他一夜。
父女倆之間那層堅冰,終於開始融化。
而我,則開始著手另一件事。
我讓慕景深幫我查秦楚楚。
不是查她這些年怎麼虐待晚星,而是查她的錢。
一個靠丈夫生活的全職太太,哪來那麼多錢,去支撐她那奢華的社交圈,和倒貼她那不成器的孃家。
慕景深很快查到了結果。
秦楚楚這些年,利用慕家女主人的身份,揹著他,在外麵投資了好幾個項目。
其中最大的一筆,是一家高階美容會所。
而那家會所的賬目,有很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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