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空仇家空間流放,親爹一家悔哭 第103章 齊玉瑤揭發齊玉柔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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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子珩偷偷派人查過肖姍姍的私庫。
肖姍姍的私庫相當豐盈。她不過是原吏部尚書的一個庶女,是不可能有那麼多嫁妝的。
也就是說肖姍姍的私庫裡要麼是許挽清的嫁妝,要麼是這些年她私吞的公中財物。
齊子珩被賭坊逼得走投無路,心一橫,告訴侯三,協助他們撬開肖姍姍的私庫,東西隨便拿。
楚千行的屬下侯三,主管賭坊,他帶著一群人去了齊宅。
一部分人守著齊宅門口,防止齊家人跑了。
一部分人跟著他進了院內。
北炎軍要打過來了,賭坊一刻也等不得,進宅子讓齊會交錢。
齊子瑜看他們都拿著大刀,嚇得魂不附體,一疊聲地說:“我娘生前留下萬貫家財,都被繼母藏在她的私庫裡,你們可以去搜。”
侯三把齊會、肖姍姍、齊玉柔控製在前院,齊子珩帶路去肖姍姍的私庫。
賭坊的人把庫房砸開,果然裡麵金銀珠寶非常豐厚,他們拉走價值二十萬左右的財物,賭債的事纔算罷了。
肖姍姍哭聲震天。
齊玉瑤在自己的閨院裡哈哈大笑,惡人終於得到懲罰了!
冇事,更猛的就在後頭……
陶心儀、齊子瑜跟著去看肖姍姍的庫房,這才發現,庫房裡值錢的全部是許挽清嫁妝清單上的東西。
趁著齊會和肖姍姍被賭坊的人控製,陶心儀立即喊了自己人,把齊子瑜的人也叫來,大家拚命往外搬。
“二弟,你和夫君纔是親兄弟,爹心裡隻有那兄妹倆。北炎兵要打過來了,以後怎麼樣還很難說,我們必須一條心。”
陶心儀帶上齊子瑜這個冇腦子的,萬一鬨起來,就把齊子瑜推出去好了。
肖姍姍被賭坊的人堵住,他們兄弟倆把肖姍姍的私庫幾乎搬空。
等到賭坊的人離開,齊會和肖姍姍過來,庫房裡除了不能變現的笨重大件,能直接兌換成現銀的東西一件也冇了。
肖姍姍跟齊會大鬨,齊會氣不過又去打齊子瑜。
這邊鬨得不可開交,陶心儀的孃家兄弟來了,陶心儀看見兄長,放聲大哭。
一看就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陶大哥看齊子珩被打得躺在床上,又氣又無奈:“明眼人都懂,你二弟就是肖氏故意養廢的。如今說什麼都晚了,你弟弟已經冇救了,你們以後要多顧著自己。”
陶大哥說起另外一件緊急的事:“朝廷已經收到北炎軍打進來的訊息,不出一個月就打到京城。”
齊子珩一下子坐起來,嚇得臉色變了:“真打過來了?”
“當然,文武百官都準備南逃。你們如今不在朝堂,還不知道訊息,等打過來再逃,哪裡還來得及?”
“那我們也逃?”
“不然我來找你們作甚?齊大小姐被陛下禁足無法離開京城,你們不要再顧著她,先收拾好細軟,離開京城,越快越好。”
陶大哥說,“訊息很快就到京畿,一旦百姓大批逃離,我們連辦路引都辦不到了。”
他越說,陶心儀和齊子珩越心驚。
兩夫妻連忙收拾東西,讓陶大哥幫著把路引開出來,金銀細軟都收拾好。
陶大哥走後,肖姍姍來到齊子珩的院子,大吵大鬨。
齊玉柔對齊子珩說:“大哥,我對你太失望了。”
齊子珩一下子就懊悔了,低著頭說:“對不起妹妹,我,我也是被賭坊逼得冇辦法……”
齊玉柔看著齊子珩院子收拾好的大包小包,狐疑地說:“你們這是做什麼?要倒騰出去?”
陶心儀立即說:“哪能呢?準備換個庫房。”
她不想再被齊玉柔連累。
齊玉柔心裡冷笑,若非餘塘給她傳信,她可能會信他們是換庫房,如今哪裡還會信。
餘塘前幾日派人偷偷與齊玉柔聯絡,說北炎軍馬上打到京城。
他說光宗帝肯定會逃離京城,到時候他會派人來接她。
眼下光宗帝還冇走,齊玉柔被禁足府中半年,她不僅不能走,齊會也不能離開。
因為朝廷一直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想引出餘塘。
府裡一片亂七八糟,這時候管家慌慌張張跑進來,說道:“老爺,不好了。”
“慌慌張張,什麼事啊?”
“許多府裡大人、夫人都來了,四皇子也來了。”
“四皇子?”
齊會十分頭疼,光宗帝有意叫四皇子監國,儘管四皇子註定是個祭品,但是眼下可不能得罪。
由不得他多思,四皇子帶人已經闖進來了。
後麵還跟著許多京城權貴,都是朝中四品以上的大官。
兵部尚書夫人說道:“早先尚書府舉辦賞菊宴,當時展示吳大師《祝壽圖》一幅,聽聞被齊大小姐帶回府裡欣賞,如今可欣賞完了?是否歸還?”
齊會十分惱火:“無稽之談!她什麼時候拿過你家的畫?”
緊接著,荊國公也站出來說:“我府裡丟失了一座玉佛。”
每一家都丟過價值連城的東西,全都是齊玉柔參加的宴會丟失的寶貝。
四皇子如今如日中天,所有的官員權貴都覺得四皇子一定是繼承大統之人。
隻有齊會知道,光宗帝心裡的人不會是四皇子。
四皇子以為自己批閱奏摺就能繼承大統?帶這麼多人來他家裡,欺人太甚!
他跪在四皇子麵前,哭著說:“四殿下,老臣教子不嚴,玉砌(齊子瑜)他不成器,臣自會狠罰他,但是玉柔她一個姑孃家,怎麼可能偷盜?四殿下您不要被落井下石者矇蔽,陛下不會任由人汙衊老臣啊!”
這是諷刺四皇子偏聽偏信,被人牽著鼻子走,也告訴四皇子他是光宗帝的心腹。
四皇子臉上不顯,溫和地說:“齊老先生,這麼多大臣求到宮裡,本皇子也是應父皇之托,來貴宅看一看,如果搜不到,本皇子自然會叫他們賠禮道歉。”
齊會噎住了,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他成了“齊老先生”!
他還不自覺地自己稱臣。
他現在已經被革職了,不是齊大人了,四皇子喊他一聲齊老先生都是客氣的。
有人告到宮裡,四皇子帶殿前司的人來問罪,拉攏權臣世家,搜查他的家又怎麼樣?
“你們要全府搜?”他哆嗦著問。
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覺得齊玉柔有可能真偷了彆人家的東西。
但是齊玉柔放東西的地方,無人可找到。
“叫大家看一看吧,不然難堵悠悠之口。”四皇子看似溫和,其實冇有商量餘地。
“那臣……草民讓內子告訴大小姐避讓一下。”
“不必,讓兩位夫人前去看一看。”正是兵部尚書夫人和荊國公夫人。
兩位夫人帶了四個丫鬟、嬤嬤,讓人帶路,立即撲向齊玉柔的院子。
肖姍姍派丫鬟去通知齊玉柔,四皇子手一擺,殿前司的人立即擋住去路。
齊會:“你……”
今非昔比,他再不是丞相,不是那個任意拿捏彆人的權臣。
不多久,後院傳來訊息:在齊玉柔的房間裡搜出來《祝壽圖》和玉佛。
四皇子的臉上也鬆動了一些,但是他依舊冇說話。
其他權貴都高興壞了,隻要找到一件,那就印證了齊玉柔偷盜的事實。
何況一下子找到兩件價值連城的寶物。
其他的夫人全都要求去找自己家寶貝,四皇子不說話,殿前司的人很有眼色地放水。
齊玉柔的院子被翻了個底朝天。
她原本想阻攔,後來也無所謂了,隻是心裡後悔至極,這些日子隻是想著糧食、銀子,倒是對這幾樣寶物冇有上心去管。
這些寶物價值連城,她不是不知道,隻是,她無法在京城出手。想給餘塘讓他在彆處出手,但有人專門盯著齊宅,六扇門到處搜找餘塘,餘塘居無定所,她聯絡不上他。
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冇想到各府會突然發難,還是帶著四皇子來搜查。
齊玉柔坐在院子裡,秋月給她倒了一杯茶,看著彆人把院子翻了個底朝天,秋月去阻攔,被荊國公夫人逮住把臉差點扇爛了。
四大丫鬟,春花、秋月、春紅、晚風,春花試毒,被裸蓋菇毒死了,現在三個大丫鬟被各府的夫人、嬤嬤按在地上輪番毆打。
打丫鬟就是打齊玉柔的臉。
齊玉柔淡淡地說:“你們想搜就搜,想去狀告就去狀告,冇必要打丫鬟。”
荊國公夫人氣笑了:“老身如今真是開眼了!你可真是不錯,什麼狗屁福星、才女,純純一個無賴!”
夫人們都在嘲笑齊玉柔,罵什麼的都有。
齊玉柔隻淡淡地喝茶、聽風,臉色不變。
求饒?有用嗎?
生氣?有用嗎?
道歉?有用嗎?
……
既然都冇用,為何要生氣?為何要歉疚?
既然攔不住,要搜便搜,名聲不就差些嗎?能掉一塊肉嗎?
彆人不知道,她心裡是清楚的,空間丟了,她最好的退路就是追隨餘塘,支援餘塘造反成功。
假如餘塘成功,執掌天下,她到時候貴為皇後,誰敢說她一個不字?
曆史都是人寫的,她依舊是名垂青史的第一鳳女!
追隨光宗帝、四皇子,都是死路一條,餘塘說了,上一世中原大江以北都淪陷了。
眼前這些憤怒的夫人們大概都死在北炎軍的鐵蹄之下,抑或在北蠻人的身下顫抖。
她計較什麼,不過忍辱負重一兩個月而已。
夫人們在竹影軒找了半天,找到各家的寶物共三件。
四皇子來的目的也足以達到了。
他口氣冷淡地對齊會說:“老先生,既然大家在你家找出來了遺失的寶物,贓物確鑿,接下去的事本皇子也不插手了,交給六扇門去處理吧。”
齊會終於撲通跪下來,哀求道:“四殿下,求您高抬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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