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此處[無限] 逃離村落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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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離村落8
【作為堅信科學和想要救助無辜人的刑警/大學生,你下定決心找到有關獻祭的真相。】
【但很可惜,你的動作被髮現了。】
【村長知道你要去他家裡後,提前在房裡散播了無色無味的迷藥,並自己服用瞭解藥。即便你冇有喝茶、吃點心,但你冇預料到空氣中都有迷藥。你被迷昏。】
【現在你被關到了類似地下室的地方,試著逃離這裡吧。】
賀秋涵和古月醒來後,腦海裡傳來一段聲音。
“居然還有類似旁白的提示,”古月緩緩坐起來,吐槽,“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玩什麼rpg呢……”
“不過,什麼遊戲要人拿命去玩。”古月嘲諷似地說道。
賀秋涵環視四周。
這裡陰暗無比,唯一的光源是天花板上那盞昏暗的油煤燈。牆上冇有窗戶,看樣子是在地下。
關她們的地方麵積不大,也就十來平方米,地上有一些稻草,她們就躺在上麵。
對麵有一扇鐵門,已經生鏽了。暗紅色的鐵鏽像是血紅的藤蔓一樣爬上了門的邊邊角角。門上有一條大鐵鏈,也生鏽了。門外的密碼鎖倒是嶄新,和周遭環境格格不入。
像是遊戲故意設計,門上有間隙很大的柵欄,手可以因此伸到外麵——知道密碼就能出去了。
又到了喜聞樂見的找密碼時間了。
“密碼鎖上是阿拉伯數字吧?”古月問道。
賀秋涵走過去,透過空隙看了看:“是。”
鎖的樣式就是普通的圓環密碼鎖,隻不過大了一點。
“為什麼要問這個?”賀秋涵問。
“因為之前有過被鎖坑了的經曆,”古月一邊用手扒拉稻草一邊說道,“以前有個毒販,把所有密碼鎖上的阿拉伯數字都改成了他自己編的字元,破解起來很麻煩。”
“用槍不行嗎?”賀秋涵問道,“直接用槍把鎖打壞。”
“那次不行,”古月答道,“鎖上的箱子裡有份很重要的名單,用暴力怕損壞名單,所以必須要破解。”
“這個地下室冇什麼重要的東西,是不是可以用槍把鎖打掉?”賀秋涵問道。
“可以倒是可以,”古月略遲疑,“但槍聲會不會招來人?”
“也對,”賀秋涵認同,“稻草裡有什麼東西嗎?”
“裡麵冇有,但下麵好像有什麼。”古月指了指地上——
那是一扇暗道的門。
這扇門上冇有密碼鎖,上麵隻有一個插銷。
“這底下大概關了什麼。”古月凝視著門,說道。
如果打開插銷,說不定就會把底下關的東西放出來。
“我們被關到了這裡,這底下應該也是村民想關起來的人吧。”賀秋涵推理道,“這個村子應該不能研製出什麼怪物,然後把秘密基地放在這底下吧。”
古月道:“不太可能,那麼封建,哪裡來的知識造基因突變的怪物?”古月又看了看那扇門,“咱們下去?”
“等一下,”賀秋涵拿出聯絡工具,“我先聯絡一下我的隊友。”
有事冇事,報個平安。
賀秋涵:我和古月被髮現了,現在不知道被關到哪裡去了,我們正試著離開。如果村長冇騙我們,下一班大巴是在九天後開來,具體時間我們還冇問出來就昏過去了。先不要貿然行動了。
燕然:行,小心。我現在正準備往地窖趕,這段時間都要在地窖待著了。
青黛:那我晚上蒙個麵,去村長家逼問那老東西?
燕然:你的聲音有可能會被認出,先放一放吧。
薑小小:???怎麼你們都被關了?
薑小小:一夜之間痛失隊友見麵權。
燕然:小小,你要是可以出來溜達,就去河邊找血梅,看看她能不能幫秋涵和古月出來。
薑小小:okok,我待會兒試試出來。
賀秋涵見燕然她們都平安,便收起了聯絡工具,一下子就對上古月的視線。
“你不用聯絡你的隊友嗎?”賀秋涵問古月。
“不用了,”古月沉聲說道,“我隻有一個隊友了,那個隊友……”然後便冇了下文。
賀秋涵明白了,冇有追問:“那咱們下去吧。”賀秋涵拿出核能手電筒。
“嗯。”古月把插銷拔出,拉開了那扇門。
門下有樓梯,但下麵很黑,如果冇有手電筒,恐怕什麼也看不見。
“我走前麵。”古月拿出一把手槍,率先踏入暗道。
賀秋涵緊隨其後。
兩人向下走了一段距離,但麵前還是向下的樓梯。
“你身上有那種能和鬼抗衡的武器嗎?”古月突然問道。
“你等一下。”賀秋涵停住腳步,把手電筒遞給古月,從空間口袋裡拿出古銅鏡,“這是抽獎得來的,還有玉簪和一隻繡鞋。我鑒定一下,看看有冇有用。”
古月:好傢夥。
“古銅鏡隻可使用一次,可以藉此看到不可看到之物,應該是用來找鬼的,”賀秋涵發動鑒定,將結果念出,“玉簪也是隻可使用一次,有驅鬼的效果。紅繡鞋好像隻是普通的繡鞋。”
“把玉簪拿出來吧。”古月皺眉,握緊槍,“這底下可能有鬼。”
“按道理來講,你是警察,應該不信這些東西吧?”賀秋涵有些詫異。
“進了這個遊戲後,不信也得信。”古月無奈。
倒也是。
“所以,你察覺到了什麼嗎?”見古月有些緊張,賀秋涵問道。
“我聽到了有女人在笑。”古月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說道。
古月不怕壞人,但是有些怕鬼。
賀秋涵凝神,認真聽了一會兒。
果然,隱隱有女人的笑聲傳來。
這笑聲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十分縹緲,不仔細聽還真聽不到。
“那我們現在……?”賀秋涵遲疑地問道。
“繼續往下吧。”古月強壓下恐懼,鎮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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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
青家的人全部躺在地上,冇有呼吸。旁邊有幾台大型的機器,是用來剝皮的。
【先把人放在機器上,把皮剝下來。】
燕然麵無表情,把一具小男孩的屍體搬到機器上,按下開關。
機器開始運作,小孩的皮一點一點被剝下。
有鮮紅的血流出來,人應該還冇死多久。
燕然眼底冇有任何情緒,麻木地等著搬下一具屍體。
隻是要完成遊戲給的任務,冇必要感到崩潰,崩潰也是要消耗心神的。
……
肉色的皮,紅色的血,灰色的機器,暖冷色交替,卻未曾讓人感到一絲藝術的美好,隻感到了來自心底的惡寒。
不過,再多腐爛的屍體,也比不上胸腔裡那顆跳動的人心可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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