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此處[無限] The game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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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ga8
the
kid
who
shouldn't
have
been
born
1894年
7月29日
艾琳娜辦了一場家庭聚會,帕爾德亞家族的人都來參加了。
約書亞盤算著。
他要克利弗和克萊爾死,但就讓他們這麼死去,好像有點可惜。比殺人更高級的,是誅心。
如果這兩個人爆出什麼醜聞……
約書亞往克利弗和克萊爾杯子裡下藥的時候,艾琳娜是看見了的。
可複活她的丈夫就是要有犧牲。
艾琳娜冇有管——儘管那是她的親生孫子孫女。
她看著克利弗和克萊爾喝下那兩杯酒,笑容依舊——
和索薇婭嫁給艾德裡時的微笑一模一樣。
克萊爾懷孕了,但她冇有說出孩子是克利弗的。維克多幾乎要氣暈過去了,貝蒂娜隻是哭。但克萊爾還是留下了這個孩子。
在這個冇有右臂的孩子出生時,克萊爾難產而亡。
克萊爾·帕爾德亞,維克多之女,於1895年8月28日因難產逝世,享年21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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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怪物認識你?”路那帝克詫異地問道。
“那個怪物很像我的一個朋友。”燕然麵色不大好。
薑小小的未來,會是這樣嗎?
不,她絕不會讓這發生。
不能有人再死去了。
希望如此……
怪物應該不是帕爾德亞莊園自帶的,那這怪物就是瘋子弄出來的。
是在提示她,還是單純地戲弄她?
“瘋子經常做這種事,”路那帝克看向井中,緩緩說道,“她有時不殺人,隻誅心。”
一點一點把一個正常人逼到崩潰、瘋癲,然後再記錄下人的行為,冷眼旁觀。
“倒像她的風格。”燕然一笑,“走吧。”
該去找第三把鑰匙了。
地下室門前,第三把鑰匙線索浮現:餓了嗎?來餐廳找我吧。
燕然:……
合著瘋子還管餐飲服務?
“說實話,我確實有點餓了。”路那帝克說道,隨後皺眉,“但莊園裡的飯真的能吃嗎?”
“你不吃莊園裡的飯你吃什麼?”燕然不解地問道。
“呃,一般都是瘋子在彆的地方做完飯給我帶過來。”
燕然:???
“瘋子還會做飯?”燕然詫異地問道。
“對啊,”路那帝克點點頭,“她做飯可好吃了。”
“我還以為她隻會殺人和玩遊戲。”
燕然:謝謝,三觀有被重新整理到。
“不不不,瘋子會乾的事多了去了,”路那帝克掰著手指,一一列舉道,“她會畫畫,會彈鋼琴,嗯,其實她會演奏所有的樂器。她會滑冰,她還會設計機關……她是個什麼都會的天才。”
燕然:三觀持續重新整理。
“瘋子給你做飯……那你們的關係一定很好吧?”燕然隨口問道。
“確實不錯。”
但瘋子這樣的人真的會去交朋友嗎?
燕然陷入沉思。
路那帝克和瘋子到底有什麼關聯……
兩人邊走邊聊,很快到了餐廳。
門一開,餐廳內的場景讓兩人震驚:
餐桌上全是美食——
清脆可口的沙拉,鮮嫩多汁的牛排,炸雞翅,鳳尾蝦,奶白色的奶油蘑菇湯,晶瑩剔透的高腳杯裡裝著醇香的紅酒……
燕然立馬想到了一個詞:
鴻門宴。
“兩位小姐,你們好啊。”一個皮膚白暫的男人麵帶微笑,說道。
燕然注意到他的腳下有攤水漬。
“約書亞,索薇婭的兒子,我的祖父,擅長用毒。”路那帝克小聲說道。
“二位不餓嗎?不如吃點東西。”約書亞優雅地晃著紅酒杯,說道。
“不必了,謝謝。”燕然婉拒道。
會用毒,再聯想一下艾琳娜和阿爾瓦的死因是毒殺。這桌飯裡恐怕都有毒藥。
“那你呢,路那帝克?”約書亞看向路那帝克,“你不想試一試這些美味的飯菜嗎?”
“不用了,謝謝。”
“啊,真可惜,”約書亞把紅酒倒在地上,紅色的液體形成細小的水流直奔地板,“明明是特意為你們準備的飯菜,你們居然不吃。”
燕然:……我謝謝你。
燕然環視餐廳。
除了麵前的桌子和椅子,餐廳裡還有一幅畫,除此之外再無傢俱。
藏鑰匙的地方一定在桌子上或者畫的後麵。
燕然仔細思考瘋子給的提示:餓了嗎?來餐廳找我吧。
如果鑰匙藏在餐廳裡,直接說“我在餐廳裡”不就好了,為什麼還要加上一句“餓了嗎”。餓了,就要吃東西——如果按常理來講。而餐廳裡的食物隻有飯桌上這些可能有毒的美味佳肴。
燕然心中有了對策。
啪嗒。
一盤牛排被燕然碰到了地上。
一盤一盤吃燕然是萬萬不敢的,所以燕然隻能一盤一盤毀了。
“我看剛剛有隻蒼蠅在牛排上,想著轟一下,冇想到不小心把盤子碰到了地上,真是不好意思。抱歉。”燕然麵露歉意,說道。
啪嗒。
又一盤沙拉掉到了地上。
“啊,抱歉,”燕然懊惱地說道,“剛剛我本想著把那盤沙拉往裡麵推推,結果手一抖,它掉下來了,抱歉抱歉。”
約書亞:……
燕然鑽到了桌子底下。
“你在乾什麼?”約書亞走過去,問道。儘管生氣,但他臉上優雅的笑容並未改變。
燕然猛地站起,直接把桌子頂翻。
“對不起!”燕然忍著頭頂的疼痛感,沮喪地說道,“我剛剛看到那隻蒼蠅在桌子底下,想抓住它,結果卻……”
餐廳此刻一片狼藉,各色的食物全被禍禍到地上,而始作俑者此刻捂著腦袋,一臉歉意。可約書亞冇有感到半分真誠。
路那帝克:……大佬操作!
“你是故意的吧?”約書亞的笑容有些扭曲,他拿出匕首,問道。
匕首的刀刃上有寒光閃過,一看就不是什麼劣質品。
媽的為什麼帕爾德亞家族在武器這方麵堅不可摧!為什麼桌椅木板就那麼脆!
約書亞拿著匕首,一步一步走向燕然,步子不緊不慢,像是即將執行死刑的劊子手。
約書亞的確是劊子手,專屬於帕爾德亞家族的劊子手。
不,他是毒藥,帕爾德亞家族的毒藥——
他用毒腐蝕了帕爾德亞家族的榮耀——
他僅憑一人之力便至少毒死了兩代人,如果說,帕爾德亞家族是達維爾帝國的鐵盾,那約書亞就是鐵盾上的硫酸。
這樣一個男人,當然不會放過燕然。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燕然真誠地說道,“很抱歉。我一個叫瘋子的朋友很會做飯,是她帶我來這裡的。要不,讓她給您做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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