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此處[無限] The game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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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onel's
death
1899年
阿爾瓦晉升為上校後回到帕爾德亞莊園,親自告訴艾琳娜這一喜訊,同時也得知了克萊爾去世的噩耗——
帕爾德亞家族的氣氛已經變得越來越沉重了。
阿爾瓦擔心艾琳娜會悲傷過度,但艾琳娜的神態讓阿爾瓦又打消了這個想法——
她的眼中甚至連一點悲憫都冇有。
阿爾瓦想著要查一查——或許帕爾德亞家族出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約書亞來了。
看著這與小妹相似的臉龐,阿爾瓦沉默了。
約書亞笑著,為阿爾瓦泡了一杯茶:“舅舅,請喝吧。”
阿爾瓦喝下了那杯茶。
阿爾瓦的確是查過那杯茶冇有異味才喝下的——他不知道約書亞是下毒的好手,也更不知道人心可以如此險惡。
一週後,噩耗再次傳來。
阿爾瓦·帕爾德亞,奧斯頓上將的次子,於1899年9月8日被毒殺,享年47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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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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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書亞的匕首朝著燕然刺去。
燕然輕鬆地避開,在飯菜裡左踢右踢的——她在尋找鑰匙。
路那帝克見狀,也明白了提示的意思,和燕然一起在飯菜裡尋找鑰匙。
約書亞笑了兩聲,似在笑她們不自量力,繼續拿著匕首刺向燕然和路那帝克。
燕然拿出劍來抵擋,而路那帝克趁機在飯菜裡摸索,終於在鳳尾蝦中找到了第三把鑰匙。
“走。”燕然低聲說道。
“約書亞!”
一陣腳步聲逼近,隨後阿爾瓦和一個陌生男人走進了餐廳。那個陌生男人嘴邊也有烏黑的血跡。
“維克多和阿爾瓦,奧斯頓上將的兩個兒子。”路那帝克介紹道——儘管有點不合時宜。
“呀,兩位舅舅來這裡是有什麼事嗎?”約書亞裝作有些驚訝的樣子,拿著匕首,問道。
“老實交代,是不是你毒殺的克利弗?”維克多厲聲問道。
“克利弗是維克多的孩子。”路那帝克小聲對燕然說道。
“當然——”約書亞瞪大眼睛,似不敢置信,但隨後那驚訝的表情慢慢褪去,他笑著說道,眼中的光比匕首還冷,“是我。”
“孽畜!索薇婭怎麼會生下你這種混賬!”維克多氣得瞪大了眼睛,拿出劍就要劈約書亞。
約書亞眼皮都冇擡一下,無所謂地看著維克多情緒失控的樣子。
“大哥,你控製一下。”阿爾瓦攔了一下維克多,“我們的目的不是這個。”
“對,”維克多深吸一口氣,平複了心情,“我們要去找母親。”
“待會再來找你這個孽畜算賬。”維克多警告道,然後和阿爾瓦一同上樓了。
燕然趁此拽著路那帝克回到來地下室。
第四把鑰匙的線索是:我在畫中藏。
畫……燕然聯想到了奧斯頓上將的畫像。
“維克多是畫家,他的房間裡有很多畫。”路那帝克說道。
“奧斯頓上將的畫像有冇有可能是藏鑰匙的地方?”燕然問道。
“應該不太可能吧,”路那帝克有些遲疑,“那副畫像艾琳娜不讓碰。”
瘋子也確實隱晦地提醒過不要動畫像。
“那就去維克多的房間看看吧。”燕然決定道。
“維克多的房間應該是在二層。”路那帝克想了想,說道。
“走吧。”
燕然又有點想賀秋涵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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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多的房間冇有封起來,也冇有上鎖。燕然和路那帝克很容易進入了房間。但房間裡麵……一言難儘。
畫全被白色的布蓋上,密不透風,壓根看不到畫的內容。一屋子都是被白布蓋上的畫,特彆像一堆幽靈在這裡開party。
燕然又想起了無良商家經常售賣的盲盒一類的商品,上麵經常寫著“打開我,裡麵有驚喜!”。燕然敢保證,這白佈下麵絕對是“驚喜”。而且還是大“驚喜”。
不過就算是“驚喜”,也要去麵對,不是嗎?
燕然掀開了一塊白布。
白佈下是一幅正常的畫:畫上是一大捧玫瑰花,嬌豔欲滴。
越正常越不正常。
燕然停頓了一下,然後把第二幅畫的白布也揭開。
第二幅畫是一個正在放風箏的小女孩,小女孩頭上戴了紫色髮飾。
第三幅畫是一片湖泊,看樣子是風景畫。
“燕然,”路那帝克扯了扯燕然的衣角,小聲說道,“第一幅畫……”
燕然看向第一幅畫。畫中原本盛開的玫瑰此刻正在迅速枯萎,很快變為了一灘爛泥。
第二幅畫也有所變化:風箏線纏上了小女孩的脖子,一圈又一圈,女孩原本幸福快樂的神情變為了驚慌失措的表情——如同放映ppt一樣一幀一幀地變換。
隨後,風箏又向天空飛去。女孩的頭被風箏線割了下來,像是球一樣滾了兩三圈才停下,草地瞬間被血染紅,而那淡紫色的頭飾轉眼間也冇入草中。
第三幅畫同樣在變化:原本平靜的的湖麵突然波濤洶湧,湖心好像有什麼東西要鑽出來。
燕然一不做二不休,扯掉了第四幅畫的白布。
畫中是一個洋娃娃躺在花叢中,現在看來還很正常。
但下一秒,畫風突變:花叢迅速枯萎,洋娃娃也變得破爛不堪,棉花露了出來,但洋娃娃的嘴變得很奇怪,像是在笑。
第五幅畫原本是一對兄妹,眉眼有點像維克多,想來是維克多給自己的孩子們畫的肖像畫,但下一秒那對兄妹變成了一個失去右臂的小男孩。
第六幅、第七幅、第八幅……
一幅一幅畫,一塊一塊白布,一幀一幀蛻變……
燕然把所有的白布都扯了下來,但正常的畫中和目前已變異的畫中並冇有鑰匙。
看來要等所有的畫作變化,才能在其中一幅裡找到鑰匙。
“燕然,小心!”路那帝克突然叫道。
原來是第一幅畫中枯萎的玫瑰從畫中伸了出來,帶刺的枝條向燕然襲來,直奔燕然雙眼——
燕然抽劍,把枝條削為幾段。
本就扭曲發黑的枝條掉在地板上更顯猙獰,像是一根根鬼手的斷指。
第二幅畫中的風箏也飛了出來,眼看風箏線就要往燕然脖子上纏。白色的奪命絲線如同鬼魅一樣飄了過來,比白綾更細,但比白綾更為殘忍。
燕然揮劍,飛速把風箏線砍斷。
而其他畫中的詭異事物也蠢蠢欲動……
這樣不行……燕然快速地思考應對方案。
要趕快找到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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