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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給紈絝太子後 第22章 密信 還有一位跟太子妃長相一模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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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信

還有一位跟太子妃長相一模一樣的……

青戈隻得點頭。

薑月螢端起酒盞,小心翼翼抿了一小口,砸吧砸吧嘴巴,有點辣。

為了不嗆到自己,她慢慢一口一口飲酒,動作不緊不慢,順便把耳朵豎起來聽大堂說書聲。

率先傳進耳朵裡的,是百姓對太子和太子妃的議論。

“太子殿下居然真的把銀子都贏走了,自己給自己下注,我真是長見識了!”

“那也得有太子妃願意配合才行啊,在胡作非為這方麵,這兩個人莫不是相見恨晚?”

“拉倒吧,這倆剛贏完錢,回去就因為納妾一事吵得不可開交,可見之前憋急了。”

“以後太子當了皇帝,也不可能隻有一位皇後啊。”

“能不能當還說不準呢,冇聽人家都說陛下更屬意……”

“咳咳,議論家事就罷了,朝政說不得。”

話頭掐斷後,眾人趕緊催促說書先生繼續講。

隻聽醒木一拍,說書先生開始說起彆的趣事。

“話說從江北逃竄來的難民無家可歸,吃不飽穿不暖,流落街頭可憐的很,就在這時!寒衣劍客領著他的追隨者從天而降,帶來無數銀兩,花了大筆銀子建粥棚,搭帳篷,請了大夫為受傷的流民治傷。”

“到的比朝廷還快啊!”

有人忍不住問:“寒衣劍客難不成是什麼富家公子,否則怎麼突然拿出這麼多銀子?”

說書先生搖搖頭:“寒衣劍客向來頭戴鬥笠遮麵,老夫也冇見過究竟是何方人士,但仁義之士不問出處,受過他恩惠的人隻要謹記恩情就好,莫要去探尋他的身份。”

人群紛紛認同。

“當年我家閨女掉到水塘裡,就是寒衣劍客給撈上來的!現在我經商賺了不少錢,不知還有冇有機會報答恩人。”

“我也是我也是,兩年前我被山匪打劫,多虧了寒衣劍客出手搭救。”

“如此俠義之人,上蒼一定會保佑他的。”

薑月螢聽明白了這個故事,原來寒衣劍客不是話本裡的人,是京都真實存在的一位蒙麵俠客,處處懲奸除惡,救死扶傷,在民間獲得不少聲望。

好厲害的人,她產生了一絲好奇心,卻也明白自己身為太子妃,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傳聞中的俠客。

她又抿了一口酒,默默思索。

劍客應該都佩劍,揮劍斬四方,為人瀟灑不羈,一身俠骨,豪氣蓋雲天。

提到劍,薑月螢不免想起家裡那位紈絝太子,以及他手裡那把花裡胡哨的華麗大寶劍,一時又頭疼起來。

她端著酒繼續喝,一杯接一杯,不知過了多久,眼前開始模糊不清,酒壺重影,手腕無力,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桌案怎麼軟軟的,腦袋怎麼硬硬的……

青戈見狀連忙半蹲下身子,問道:“太子妃,你醉了嗎?”

“啊……?醉冇醉我也不清楚……”薑月螢眨巴眨巴眼睛,說話黏黏糊糊。

“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我是……”阿螢,不對不對,薑月螢使勁搖頭,“本宮是安宜公主,對,公主!”

青戈鬆了口氣,還記得偽裝身份,應該冇徹底醉酒。

薑月螢繼續往嘴裡灌酒,不適的辛辣早已淡化,漸漸的越喝越甜。

少頃,她迷迷瞪瞪趴在圓桌,雙頰泛出粉嫩的緋紅,如同四月春桃。

外麵的說書先生還在滔滔不絕講寒衣劍客,薑月螢聽著聽著開始亢奮,忍不住幻想自己也是仗劍走天涯的江湖人,突然站起身,舉著喝空的酒盞開始比劃。

腳步虛浮,搖頭晃腦,臉上表情呆呆傻傻。

這回是真醉了。

青戈低頭瞥了眼酒壺,記住了薑月螢的酒量,不能超過半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朝窗牖外看了眼天色,晌午日頭正烈,如今離晚膳還早,等太子妃醒醒酒再打暈帶回去吧。

……

東宮書房,乾墨閣。

謝玉庭端坐案前,低頭整理案牘,有條不紊將刑部文書分門彆類,按照案情輕重急緩擺放,手畔擱著一盞茶,已經涼透。

午後日光灼灼,投入窗欞打在俊朗的麵龐,籠罩一層暖橙光亮,他身姿挺拔,垂眸沉思,透出不同以往的沉穩肅容,好似劍出鞘後閃過的一抹淩厲寒芒。

書房被敲響,得到首肯後,玉琅推門而入。

玉琅端著剛煮好的茶水進門,擱在書案之上,把之前放涼的茶水收回托盤。

少年稟報道:“殿下,近些日三皇子心情欠佳,陰晴不定,多半是因為明擂賭坊倒台的事。”

京都無人不曉明擂賭坊背後的東家很有勢力,紛紛猜測此人是誰,訊息靈通的人打探到與皇家有關,便不敢繼續探聽,以免惹禍上身。

謝玉庭也曾派人打聽過,那人藏得極深,幾經周折才探得真相,明擂賭坊真正的東家竟是三皇子謝欲遂。

謝欲遂私底下的開銷巨大,單靠俸祿必定支撐不住,故而開設明擂賭坊,籠絡一些老賭徒來玩樂,一步一步將賭坊經營成京都,尋常訊息多為墨章,要緊事蓋青章,唯有十萬火急的大事纔會蓋紅章。

薑國有何天大的秘密,居然用上了難得一見的紅章?

玉琅正欲退下,謝玉庭喊住他,讓他老老實實待著,不必迴避。

謝玉庭慢慢拆開信封,裡麵的信紙折成四道,展開信紙捋平,上麵空白一片。

白日無燈,玉琅立馬把案上的矮燭台拿近,點亮燭火,擺到謝玉庭手邊。

明亮燭光映襯雪白的紙張,謝玉庭拿著信紙再燭火上烤炙片刻,很快幾行符文顯現出輪廓。

謝玉庭一一解讀符文,眸色驟然一深。

玉琅在旁觀看,素來冷淡的小臉上也浮現出驚詫,瞪大眼睛幾乎不敢相信。

室內靜到詭異。

“殿、殿下,上麵說薑國皇宮裡還有一位跟太子妃長相一模一樣的人……”玉琅說話都在抖。

怎麼可能呢,除非是鬨鬼,否則怎麼可能有兩位安宜公主。

難道說薑帝為了不讓心愛的女兒來聯姻,找了一個冒牌貨替嫁?

這事若是捅出來可真是翻了天了,弄不好兩國會再起烽煙。

心裡一陣後怕,玉琅斟酌道:“殿下,東宮裡這位不會是假的吧……”

薑國皇宮裡的那位絕對是真的安宜公主,能讓薑帝百般保護,甚至好吃好喝養在宮裡,除了備受寵愛的親女兒還能有誰?

他可不信薑帝會把一個跟自己女兒長得像的人留在宮裡。

謝玉庭眸色深沉,立馬燒燬信箋,火光撲朔迷離,書案殘留一抹細灰。

一陣風吹來,了無痕跡。

“薑國皇帝為了女兒如此鋌而走險,是真不怕玩火**。”謝玉庭冷笑。

之前他發覺太子妃本性良善,不會用鞭,大字不識種種異常,以為此事另有隱情,就像他不得已裝紈絝一樣,卻冇想到薑帝膽子大到偷梁換柱,送來的壓根不是自己女兒。

玉琅皺眉:“太子妃……會不會是故意安插到咱們北梁的細作?”

揣測並非冇有可能。

太子妃這個位置與儲君朝夕相伴,想竊聽朝堂機要易如反掌,再加上謝玉庭對外乃是草包形象,未必能察覺枕邊人的異心,於薑國而言,梁國東宮是個安插細作的絕佳去處。

但謝玉庭不相信薑帝會如此輕率,找一個心軟至極的人來當細作,更何況薑國公主的畫像並非秘密,萬一對方真實麵容暴露,豈不是連狡辯的餘地都冇有?

玉琅也想到此處,說道:“聽聞薑國有一些巫術師擅長易容術,做的人皮麵具跟真的一樣,必須用特質的凝露才能把麵具扯下來。”

“現在立馬去弄一瓶凝露。”謝玉庭笑得危險。

“殿下是打算……”

謝玉庭放下茶盞,擡起銳利的桃花眼:“自然是去把某位小公主的臉皮撕下來,看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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