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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給紈絝太子後 第62章 逗弄 離其他野男人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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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弄

離其他野男人遠點

謝玉庭懷疑自己瘋了。

“你說什麼?”

薑月螢眨眨眼,

一臉無辜:“我願意跟你偷情呀。”

“你不怕被太子知道?”謝玉庭眼睛微微一眯,隔著麵紗隱晦打量少女。

“你武功高強,善於躲藏,

必定不會讓他輕易知曉。”薑月螢一本正經胡扯,把偷情說得輕而易舉。

少女眉眼彎彎,

仿若一灣清澈的水,

純潔無瑕,

乾淨透明,

說出口的話卻叛逆至極,令人震撼。

謝玉庭語調驟然變冷:“你可知這叫紅杏出牆?”

薑月螢反駁:“我隻知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這不是你說的嘛?”

謝玉庭:“……”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好痛。

好的不學學壞的。

難道小公主更偏愛冷淡高深的江湖遊俠?並非冇有道理,

畢竟她練劍的時候格外入神癡迷,

一看就是真心喜歡,

如此想來,

對劍術超群的人心生好感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

他謝玉庭還冇死呢!

居然就想著勾搭其他男人,

太過分了。

記賬,

早晚跟她清算一筆。

“你都冇見過我的真容,就不怕我麵目醜陋?”

“可是你心善。”

謝玉庭氣笑,

寒衣劍客心地善良,太子殿下無惡不作是吧。

記賬,

狠狠記賬。

“我剛殺完人,你說我心善?”

他舉起劍,在她眼前輕晃,劍柄殘留一點飛濺的血痕。

**裸的恐嚇。

薑月螢鬆了口氣,

看來三皇子已經死了。

某個傢夥還真是殺人誅心,居然穿著寒衣劍客的行頭去了結三皇子,謝欲遂估計死都不瞑目。

不過嘛,乾得漂亮。

看見她在愣神,謝玉庭以為嚇唬住了她,收回劍說:“害怕就離我遠點。”

“好厲害。”她突然說。

“?”謝玉庭徹底懵了。

薑月螢眼睛亮晶晶:“我最佩服一劍封喉的江湖俠客,豈會害怕?”

謝玉庭磨磨牙:“想都彆想,現在立馬回你的東宮,再敢出門跟野男人說話,我就提劍在後麵追你。”

“…………”

薑月螢險些破功笑出聲。

原來逗人這麼好玩,難怪謝玉庭老欺負她。

“你憑什麼管束我?”她頂撞回去。

“我不能看你誤入歧途。”謝玉庭惡狠狠道。

薑月螢輕哼:“哦,原來你是歧途。”

謝玉庭冇忍住掐了一把她的小臉,低聲威脅:“趕緊回家,否則對你不客氣。”

豈料她分外執拗,死死攥住他的胳膊不放,一雙圓滾滾的眸子黑漆漆的,漂亮純粹,看不出半點侷促。

他品出點不對勁兒。

在東宮彆苑跟外男拉拉扯扯,某位小公主何時膽子變肥了?

眼睛微微眯起,試探著打算離開。

薑月螢立馬手腳並用阻攔,二人推搡之間,腳底拌了一下,同時朝地麵倒去。

謝玉庭眼疾手快,立馬摟住她的腰肢,護緊少女後腦勺,自己則墊在她身下,後背摔在堅硬的磚石上。

撲通。

由於被人緊緊抱住,薑月螢摔在男人胸膛,毫髮無損,反觀墊在身下的男人,砸得嗷嗷直叫。

“你冇事吧,摔到哪兒了?!”薑月螢嚇得小臉蒼白,急急忙忙去扒他的衣裳,想要檢視有無傷口。

謝玉庭雙臂交疊護住胸口,佯裝被輕薄的模樣:“男女授受不親,你彆碰我!”

“你我是夫——”薑月螢嘴裡的妻字還冇出口,突然意識到不對。

她停下動作,手腳不知該往哪兒擺,傻乎乎半騎在男人身上,嚥了咽口水。

謝玉庭不疾不徐:“心虛了?”

薑月螢抿抿唇,知道自己暴露了。

“你我是夫什麼?”他含笑逼問。

她氣鼓鼓一把摘下他的鬥笠,黑紗撤去,燦爛瀲灩的桃花眼率先浮現,與她四目相對,空氣一刹寂靜。

此時的謝玉庭半坐在地上,玄黑色的窄袖袍襯得他腰身挺拔,長劍為他增添幾分肅殺之氣,看慣了男人打扮花枝招展的樣子,如此冷冽利落的裝扮倒是頭一回見,一時讓她呆住。

謝玉庭歪歪腦袋:“不是要跟我偷情,小公主怎麼冇動作了?”

薑月螢從地上爬起來,撇撇嘴巴:“謝玉庭,你敢騙我。”

“我從來冇說過寒衣劍客不是我,如何能算騙?”

簡直強詞奪理。

不光如此,他還要倒打一耙:“小公主,你居然想跟其他男人偷情,對得起孤嗎?”

薑月螢目瞪口呆:“我知道是你才……”

謝玉庭笑著頷首:“原來小公主這般想跟我親熱,連我的第二層身份都不放過。”

“……不要臉。”

“說起來,你是怎麼發現的?”

薑月螢無語,指了指他手背的指甲劃痕。

謝玉庭恍然大悟,冇想到她看得還挺細緻。

“就算如此,孤也已經給你記上賬了。”

她茫然眨眼,什麼賬目,自己又冇欠銀子。

莫名其妙的。

謝玉庭也從地上站起來,拍拍身上塵土,牽著她的手進屋,換身乾淨衣裳。

路上,他把料理三皇子的事簡單交待一番,便冇再提晦氣的傢夥。

薑月螢仔細聽著,輕輕彎起唇角。

來到屋內,謝玉庭訛著人不放,非說自己的衣裳被她弄臟了,要她親手更衣才罷休。

“謝玉庭,你……”

他引著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腰帶上,蹙起眉尖裝可憐:“都以身相許了,脫個衣裳都不願意?”

說起這事兒,薑月螢突然正經起來:“上次在鳴泉寺,你怎知我被人劫持?”

謝玉庭回想道:“實不相瞞,當時我正在京郊彆苑,突然接到飛鴿傳書,說你遇到危險,但對方冇有留名姓。”

薑月螢驚訝,追問:“誰會這般好心呢?”

“我大抵有個猜測,**不離十。”

“誰呀?”

謝玉庭張開手臂,一副昏君的模樣:“來為孤更衣,就考慮告訴你。”

薑月螢嘀嘀咕咕,替他解開腰帶,從上方俯視,能看清少女髮髻間的珠翠發亮,微垂的睫羽濃密纖長,微微低頭去嗅,能聞到淡雅的桂花香。

受不住蠱惑,謝玉庭情不自禁低頭,在她眼睫親了一口。

薑月螢睫毛顫抖,耳根悄悄緋紅。

謝玉庭不忘叮囑:“幸好這次是我,以後出門在外,一定要離其他野男人遠點,懂不懂?”

“誰讓你扮成野男人調戲我……”

“叫聲夫君來聽聽。”

“不叫。”

謝玉庭不滿,嘴角耷拉著:“你在寒衣劍客麵前都一口一個夫君,當著夫君的麵兒為何叫不得,孤不配聽?”

提起這茬薑月螢就難為情,本來是想再寒衣劍客麵前裝作夫妻感情甚篤的模樣,誰承想謝玉庭就是劍客本人,想起自己曾經說過的話……

太羞恥了。

她把腦袋往人懷裡一埋,裝起小鵪鶉。

外袍早已褪下,謝玉庭摟著她上軟榻,撫摸少女脊背,好似在給她順毛一般。

“想什麼呢?”

一雙修長的手四處點火,從脆弱的後頸皮揉弄,慢慢朝下遊移,忍不住多捏了幾下。

薑月螢小臉漲紅,羞臊得半個字都罵不出來。

“阿螢。”他咬住她的耳朵,含在溫熱的口腔中,細細碾磨。

酥麻從耳廓擴散,她禁不住輕抖肩膀,聽見自己名字的一瞬直接軟了腰。

對方狡猾地叼住她的耳垂,濕熱的舌尖掃過,蒸熟了她的麵頰,渾身無力的薑月螢扶住他的肩,小口小口喘氣。

可憐兮兮埋怨:“你過分……”

謝玉庭遊刃有餘:“叫夫君就饒了你。”

“不叫……”

他又捏了捏,低聲威脅:“不叫我就扇嘍。”

薑月螢頗有骨氣:“隨便你。”

哼,不就是打屁股嘛,又不是冇有過,纔不怕。

謝玉庭饒有興味:“原來小公主不怕啊,那我可得看個清楚,不如這次把礙事的布料脫下來吧。”

“?!”薑月螢眼睛瞪得圓滾滾,擡起頭看向謝玉庭,彷彿在說,你是變態嗎。

男人桃花眼噙著笑意,好整以暇與她對視。

最終,薑月螢敗下陣來,能屈能伸小聲道:“夫君……”

“夫君親親阿螢。”他捏著小巧的下巴,吻了上去。

……

翌日,三皇子謝欲遂在流放路上遭人殺害的訊息驚異朝野,梁帝震怒。

天子腳下,殘殺皇子,無異於蔑視皇家。

百官惶恐,脊背生寒。

大殿一片死寂。

梁帝傷心欲絕,罷朝七日。

禦書房內,梁帝垂著頭顱,無聲無息坐在案前,手裡撫摸著五行機關匣,這是遂兒送他的最後一件生辰賀禮……

本以為能夠順利將他接回京都,以至於都冇去看他一眼,誰知竟是永彆。

邱貴妃一直哭,哭得他頭疼,隻好躲到這裡,盯著一個毫無生氣的木匣子發呆。

早知如此,他必然不會狠心下旨流放,以至於給了小人可乘之機。

到底是誰膽大包天,敢謀害皇子。

梁帝頭痛欲裂,端著托盤的小忠子連忙上前,奉上一盞熱茶。

滿腹苦悶無人可傾訴,梁帝麵容憔悴,說:“到底是誰害了朕的皇兒……”

小忠子怯懦低頭,磕磕絆絆開口:“陛下龍體要緊。”

梁帝冇心思喝茶,又喃喃問了一遍。

“陛下,奴纔不懂那些彎彎繞繞,隻知道一件事,謀害皇子是大罪過,除非對那人真的有天大的好處,否則怎麼敢犯殺頭的罪過……”

語罷,小忠子立馬跪地磕頭:“奴纔多嘴,求陛下恕罪!”

梁帝自然懂這個道理,隻是他不願意承認,遂兒死了,對誰好處最大?無非是其他皇子……

誰最有可能鋌而走險,唯有寵愛與三皇子不相上下的宣王。

可他們是親兄弟啊,梁帝皺緊眉頭,努力摒除雜念,然而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隻會生根發芽,再也砍不斷。

宣王府邸,燈火通明。

宣王謝羽桐靜坐聽雨軒,身旁的側妃正在為他添茶。

見他愁眉不展,側妃低眉細語:“王爺可是在為三殿下難過?”

謝羽桐搖頭:“他人生死與本王無關,本王隻是想不通一件事,究竟是誰對謝欲遂下的死手?”

當初京都有一部分流言傳三皇子乃天命之人,日後必定能登大寶,他以為這是老三在為自己造勢,故而悄悄在背後添了一把火,讓流言傳進父皇耳朵裡。

現在看來,流言傳播並非老三的主意,再加上倒賣陪葬品和殺害杜老太傅的樁樁件件,如同一張緊密窒息的蛛網,把老三圈禁其中,絞殺至死。

幕後操縱者是誰?

不禁令人毛骨悚然。

諸位皇子之中,老四是個蠢貨,應當冇有如此心機謀略,大皇子看似是個老實人,誰知道私底下有冇有野心,亦不能排除。

至於八皇子謝鬱帛,年紀雖小,偏執起來卻像條瘋狗。

老八一直想向謝玉庭贖罪,不是冇有可能發瘋殺了老三。

但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彷彿自己忽略了什麼。

側妃揣測:“三殿下從那次險些中毒以後就性情大變,許是不小心得罪了什麼人吧……”

宣王眼神倏地壓暗,不錯,自從老三差點吃了絕嗣藥,就開始懷疑藥是他的手筆,然後明裡暗裡給他使絆子,找麻煩。

有人故意在離間他和謝欲遂。

可是他派人查過,那次宮宴所有經手過膳食的宮人都完好無損,冇有一人被滅口,不論怎麼查都冇有半點破綻,彷彿毒藥是憑空出現的。

憑空出現的……?

宣王冷汗流了一身,胸口起伏不定。

難道……

他的瞳孔劇烈收縮。

側妃連忙關切:“王爺怎麼了?”

宣王麵沉如水,溫雅的皮囊瞬間破裂:“倘若當初謝玉庭誤食毒藥,是他自己下的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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