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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兄長嫁給隱疾獵戶 第141章 月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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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餅

“這回放心了?”項祝催著紀舒願,
“何時能跟我一同回家?”

“等會兒。”紀舒願走到項巧兒身側,向她說了方纔看到的情況,雖說烤串都賣完了,
但剛開始還是要素菜的食客比較多,往後沒了素菜,
肉串才被買走,應當不是不愛吃肉,而是價格原因。

大部分食客隻是嘗個味兒罷了,
素菜與葷菜對他們來講相差無幾,且便宜兩文錢,
買一串肉串都能買三串素菜了。

“那我們明日就隻賣素菜嗎?”項巧兒問道。

“也不至於全部都賣素菜,
但是得比肉串稍微多些。”昨日買的菜差不多各自一半,明兒再買時,素菜就得再多些,紀舒願跟項巧兒說過後,
又走到周敬那兒講過。

怕兩人不會挑菜,紀舒願又特意告知周大娘,讓她有空便隨他們一起,全部叮囑完畢,
他纔算放心,走回項祝身側。

兩人乘坐馬車回家,
項巧兒沒跟著,
周敬在前方趕車,紀舒願跟項祝坐在車裡,來時還好,這會兒紀舒願有些犯困。

他歪著身子靠在項祝肩膀上,打了聲哈欠,
戳了戳他手中的豆麵餅,這是方纔周大娘硬塞給項祝的。

“夫君你嘗嘗,周大娘做的豆麵餅可好吃了。”

項祝這會兒確實有些餓了,他拆開紙包,用牙撕下來一塊兒,邊吃邊瞧著靠在他身上的紀舒願,剛靠過來不一會兒,他就闔上眼皮睡著了,應當是太累了。

他歎了口氣,一手捏著豆麵餅,另一隻手攬著他的腰,防止他滑下座椅。

馬車抵達家門口時,周敬拉住繩子,讓車緩緩停下,紀舒願身子下意識往前倒,被項祝摟進懷中。

他睜開眼眸,迷迷糊糊地瞧著項祝,看上去有些沒睡醒。

“先下去,回家再睡。”項祝捏兩下他的後頸,讓他稍微清醒些,半晌後,紀舒願又打了個哈欠,起身往外走,項祝先下去將他扶下車,跟周敬叮囑路上慢些,待他駕車離去後帶著紀舒願回到屋裡。

方纔有些睏倦,這會兒回到屋裡倒清醒了,紀舒願脫了外衫,平躺在床榻上,想著往後的事兒。

項巧兒已然有了歸宿,就隻等著肚子裡孩子降生了,除此以外,棚裡的菜也得好好種,往後種的菜也能售賣些給周家,稍微便宜些也行。

項祝去灶房吃了飯,回來時紀舒願還在躺著,他走到床沿,把茶盞遞過去:“喝點水,睡了一路,肯定口乾了吧。”

確實有點,紀舒願坐起身接過茶杯喝完,沉沉歎了口氣:“往後用銀子的地兒還挺多。”

“又想到何事了?”若不是想到了事兒,紀舒願也不會倏然提及,項祝接過茶盞放在桌麵上,另一隻手撫上他的肚子,耳朵湊過去聽著動靜。

肚子裡孩子這會兒正歇著,根本不想搭理項祝,他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被踹,無奈搖搖頭身子後撤。

“往後不僅得買匹馬,也得租賃個鋪子,到時的菜一些送到鮮食齋,餘下的咱就能直接在集上賣,每日卯時摘菜,到集上開門售賣。”紀舒願越說越覺著想得有些長遠,下一茬菜售賣完畢也賺不了太多銀子,加上狩獵所存的銀子,應當能買匹老馬。

還是得往賺銀子的地兒想,這麼一想,紀舒願便想出種反季菜來,夏日種冬日的菜種不出來,冬日種夏日的菜可就稍微簡單多了。

前陣子說起搭大棚時,丁紅梅本打算去買雨布的,那時被紀舒願攔下了,雖說這會兒天還未涼,但要是去買雨布也不算早。

“你要去集上賣菜?”項祝隻聽到了他後麵那句話,他頓時語塞,“那我該如何?舒願讓我獨守空房?”

“到時我卯時與夫君一同醒來,夫君去狩獵,我便去集上,夫君狩獵賣完後,便跟我一塊兒賣菜,待時辰到戌時後咱再一同歸家。”紀舒願將心中所想說出來,不過都隻是想想罷了,畢竟他手中還沒這麼多銀子來租賃鋪子和買老馬匹。

聽到這話,項祝倒能接受了。

他捏著下巴思索半晌:“能行,爹孃那兒應當還有些銀子,咱們先把這一茬菜收了賣掉,到時瞧瞧還差多少,不夠的話先跟爹孃借點兒。”

借點兒總比要點兒好,紀舒願點頭:“這樣也好,到時還得讓沈老爺子給孩子教書呢,肯定得多攢些銀子。”

他癱在項祝身上:“若是躺下就能賺銀子就好了。”

“哪兒有這麼好的事兒。”項祝手掌揉著他的臉,“要不要再睡會兒?”

“不困了。”紀舒願踢兩下項祝的腿,“這兩日村長來尋夫君了嗎?那邊兒有沒有讓夫君去瞧瞧?”

“沒找,這會兒還沒到時辰呢,等施肥澆水的日子到了,不用你說他都會來找的。”項祝這話說的挺對,既然拿了銀兩,村長肯定不會讓他們白拿。

不過幾日,村長就來了一趟,說是要把地裡多餘的菜苗拔掉,又不知如何去拔,要項祝去瞧瞧。

之前家裡菜拔菜苗時項祝也瞧見過,紀舒願沒說幾句,他便點頭應了聲,讓他好好在家歇著。

歇著是不能歇的,雖說時辰還有些早,但黃瓜秧苗長得快的很,得提前將木枝插在地上,這樣才能讓藤往上爬。

項長棟扛著木枝,丁紅梅一手抱著孩子,另一隻手準備去拿嬰兒車,紀舒願率先拿過,拎著往前走。

“誒你走慢些,不是說讓你在家好好歇著嗎?”丁紅梅想從他手裡把嬰兒車拿過來,還未伸手紀舒願就往後躲了躲,“還是我拿著吧娘,你抱著孩子就好了,我瞧著都累得很。”

“讓你拿也行,你得瞧著點腳底下,彆絆著了。”這車說沉也不沉,就是怕紀舒願拎著會擋路,項長棟聽到他倆的話,輕嗐一聲,走到紀舒願麵前伸手,“願哥兒還是自個兒走著就好,這東西我拿著。”

沒等紀舒願出聲,項長棟一彎腰就奪了過去。

丁紅梅也應一聲:“就讓你爹拿著,這樣我放心不少,快些走吧。”

紀舒願一擡頭,就隻能瞧見項長棟的背影了,他歎出一口氣,朝丁紅梅笑了笑:“娘先走,我在後麵關門。”

抵達地裡時,日頭已經升起,紀舒願頭上被丁紅梅蓋了個鬥笠,這會兒恰好將日頭遮住。

他走到項長棟身旁,從他手中接過木枝,先插了會兒,黃瓜占了四分之一的地兒,不算太多,往後時辰,項長棟在前麵插木枝,紀舒願和丁紅梅在後方綁著菜苗的根莖,讓它先往木枝上靠,待長出藤之後便能直接爬上去。

綁好繩索後,紀舒願又瞧了瞧兩側的茄子和番椒,長得還算不錯,沒生蟲,土也還算濕潤,暫時不用澆水。

待他們回家後,項祝也已經回來,瞧見紀舒願後往他身上靠著:“這銀子賺得可真難。”

“應當沒有蟲吧?”紀舒願第一時間便想起蟲來,項祝聞言搖搖頭,“可不是蟲的事兒,是那些農戶太多事兒了,七嘴八舌的,說的我頭腦發昏,瞧著也應當不是第一回種菜了,連澆水澆幾勺都得詢問我。”

他這句話惹得紀舒願發笑,那些農戶大概是覺著給銀子了,不問就是虧,於是連怎麼拔菜苗這種小事兒都要詢問,項祝確實有些受不住。

“下回還是不教了,為了這些個銅板,被他們折騰來折騰去,有這時辰我還不如多去狩兩隻兔子。”項祝無奈,“不過種菜也不用教太久,你教了這一茬之後,他們肯定就會了,就是售賣麻煩些。”

這些農戶的菜售賣給鮮食齋本就是看在他倆的麵子上,若是他們不帶著去,徐嗔收不收還不一定,紀舒願叉著腰,輕哼一聲:“夫君,他們定是這會兒不知曉咱們的重要,隻能先委屈你了,待種完這一茬之後,咱就不管他們了,種菜與售賣都與咱無關,給再多銀子我們都不去了。”

雖說纔去兩趟,但他們這會兒正缺銀子,能賺些自然更好,誰會跟銀子過不去。

“若是銀兩特彆多的話,還是能商議一下的。”項祝不想將話說太死,要是真給了太多銀子,他不接豈不是傻子。

但最賺銀子的就是分成,最終能賺多少還得去瞧能賣多少,先不說中途得往返幾回,種地的時辰屬實是有些長了。

紀舒願想著:“分成這事兒太費時間了,且咱都要去集上開鋪子了,自然沒時間管旁人,不論給多少銀子,咱都不去了。”

不去便不去罷,項祝應了一聲,好像對此還有些不滿。

紀舒願湊到他身側,低聲問道:“難不成夫君不信我,咱售賣菜所賺來的銀子肯定比那多。”

這哪兒能不信,項祝方纔隻是在想事,紀舒願與旁人家的夫郎很是不同,他機靈、聰慧、腦子裡全是他們都是從未見過的,想法也與旁人不同,有了夫家後,那些哥兒便隻想著相夫教子,縫衣裳煮飯偶爾下地乾活。

可紀舒願所想的竟是賺銀子,且無論哥兒姐兒都要讓他們上學或者狩獵,項祝仔細瞧著紀舒願。

紀舒願不知他腦中想著的事兒,隻覺著他眸光有些炙熱:“夫君怎的這般瞧我?”

項祝回過神來,輕笑一聲:“舒願一直想著賺銀子,豈不是太累了些,況且待孩子上學堂還得許久,不急於這一時。”

他急嗎?說起來還真是有一些,剛穿來時他隻是想著能吃口飽飯就行,嫁到項家後吃穿不愁了,可日子也不算太富裕。

紀舒願便想著讓項家再過得好一些,他才用所知曉的種菜法子種了地,賺了些銀子,但確實有些少,還是得繼續往外走,或許要走到外省,才能賺得更多些。

總歸還年輕著,等他家的鋪子開到外省後,便能讓爹孃在家中躺著享福了,那時他也不用這麼忙了,雇個管事兒的就好。

“我沒急。”紀舒願乾笑一聲,倒了杯茶水喝著,“我隻是覺著銀子嘛,自然得多掙些更好,而且我這會兒也並未有所不適,倆孩子都乖巧的很,他們也不累。”

項祝哪兒是怕累著孩子,且孩子在他肚子裡,怎麼著也累不到。

跟紀舒願說有不通,項祝捏了兩下他的耳垂:“真不懂還是裝不懂,你自個兒清楚,罷了,反正我會看緊你的,彆想瞎跑。”

就算想瞎跑也跑不到哪兒去,紀舒願這幾日還能去地裡瞎逛會兒,待到中秋前夕,雙胎的感覺才更加強烈,主要體現在紀舒願肚子過沉。

他側躺在床榻上時,都覺著肚子要貼到床板上了,紀舒願示意項祝拿過一條毯子,將它折起來壓在肚子底下,才沒方纔那麼難受。

“過幾日得尋穩婆過來瞧瞧了,若是你半夜要生,肯定得提前備好東西。”項祝摸兩下他的肚子,又沉沉歎出一口氣,“就生這一回,即便沒有男子也不再生了。”

紀舒願也隨之歎了口氣,當時覺著生子得許久之後,沒想到一眨眼竟也快到日子了,聽到項祝的話,他又想起生產的疼痛來,頓時捏緊項祝的手腕:“若是娘想要男子呢。”

“想要歸想要,但咱家也並不算太富裕,養三個孩子還是有些難的,還是不要為好。”項祝很是拎得清,前陣子紀舒願還在為賺銀子擔憂,若是再多生的話,豈不是要為他們發愁到發絲花白。

項祝纔不願如此,若是往後他狩不了獵了,就跟紀舒願一同躺在家裡歇著,種種地瞧瞧天也挺不錯。

“夫君與我想的一樣。”紀舒願也不願生太多,兩個足夠了,“可我答應了娘,說要生出男子的。”

他說完又泄了氣,連肚子都小了一圈,項祝捏兩下他的肩膀:“彆吸氣,孩子擠得難受。”

紀舒願撥出氣,項祝這才向他說道:“無妨,我會跟娘說的,到時在房事上注意些就好。”

“買些腸衣嗎?”紀舒願知曉這東西,可從未見過,猛地說出來還有些不好意思,“我從未瞧見過,可若是戴了這東西,夫君不會難受嗎?”

“不知,但總比讓你生子好。”項祝這會兒可不敢說痛的事兒,他怕說出來讓紀舒願懼怕,他當初未懷孩子時,便說最怕的就是生產時的痛。

紀舒願垂著頭,正當項祝以為他是在想生產的痛時,他卻倏地出聲:“可若是戴了腸衣,我豈不是也會不舒服?”

都這會兒了,他竟然還在想這個,項祝怔愣半晌才哼笑一聲:“若是你還想再有孕的話,我便不用了。”

這是個難事兒,若是用了大概會不舒服,若是不用的話,他豈不是又要生一個,兩個孩子已經足夠了。

“罷了罷了,反正這會兒還沒到非要說個明白的日子。”紀舒願擺擺手,伸直脖子把頭擡起來,項祝立即將胳膊壓在他後腦勺,紀舒願將項祝的胳膊當成枕頭,闔上眼皮睡著了。

中秋節除了祭月外,放天燈、掛香囊、吃家宴都是往常要做的事兒,原本項巧兒想回來過十五,可有規矩在那,嫁出去的孩子不能再回孃家過中秋,得在婆家團圓。

於是項巧兒便提前回了家,幫著他們做月餅,麵色瞧著很是不高興:“我還是第一回不在家中過中秋,當真是不習慣。”

“你這會兒已經過了周家的門,就是周家的人了,吃家宴自然得在周家吃。”丁紅梅向她解釋著。

項巧兒也不是不懂,隻是發發牢騷罷了。

“我知曉的,我也不是不想在周家過,隻是也想跟爹孃大哥大嫂二姐一同過。”項巧兒湊到丁紅梅身旁,臉頰在她肩頭蹭了蹭。

“都多大人了,還如此黏著我,被你夫君瞧見了豈不是笑話。”雖然口中這樣說,但丁紅梅麵上的笑意還是藏不住的,“十五當日不行,那咱就十四過一回,待你回家後,我們再過就是了,這樣可行?”

項巧兒猛地點頭,點到一半時倏然想到什麼,轉頭瞧一眼紀舒願:“大嫂,我待在家中你會覺著我煩人嗎?”

項巧兒一直都是有話直說的人,聽到她的詢問,紀舒願還真是有些好笑,他高興還來不及,怎會覺著她煩人,她嫁過去周家的這些日子,也隻有項祝在時他才覺得舒適些。

其餘時辰,特彆是他跟爹孃單獨相處時,確實有些不自在,畢竟年紀相隔太多,即便嘮嗑也嘮不到一塊兒去。

“自然不會,你能多住幾日我很是高興,恰好能同你侄兒說些話了,他們這陣子可沒鬨騰,你一回來他們就踢我肚子裡,應當是聽著你聲音了,才會如此興高采烈的。”紀舒願剛說完,隔著衣裳都能瞧出肚子上鼓起的小手印來,似是在應和著紀舒願的話。

項巧兒高興壞了,她當即從丁紅梅肩上起身,蹲在紀舒願麵前,手指輕緩地貼在手印上。

摸了好一會兒,丁紅梅實在看不下去,這才將她叫回去坐著:“彆耽誤你侄兒歇息了,過來繼續包月餅。”

待項巧兒坐回去後,紀舒願也繼續挑著餡料,自個兒做月餅就是這點好,能夠把月餅裡放上愛吃的餡料,不用擔憂會吃到不喜愛的餡料。

家中有按壓成餅的模具,上方能蓋出六個字,於是幾人商議過,每人將其中一個字去掉,這樣便能清楚明瞭地找出放著愛吃餡料的月餅。

壓好月餅後,再將上層塗滿雞蛋液,再放進蒸屜中去蒸,這會兒沒有烤箱,用蒸的法子整不出焦脆的模樣,不過也是月餅,能有的吃就不錯了。

而且中秋那日並不隻是吃月餅,放天燈才更有趣些,到時能將心中所想寫在孔明燈上,將它放飛到空中,繼而實現所想。

瞧著月餅外層的樣子,還真有種烤過的感覺,就是吃著有些軟、又甜,紀舒願咂了咂嘴,喝完半杯水後繼續吃著月餅,吃完纔出聲講話。

“這月餅餡料當真好吃。”紀舒願邊說邊笑,“真的很是喜愛。”

“你這話說的,方纔讓你去挑餡料往裡放,難不成你還挑了幾樣不愛吃的?”丁紅梅把做好的月餅拿出來,熱騰騰的還在冒煙,紀舒願聞言也笑了笑。

項長棟回來時,恰好瞧見幾人笑著:“怎的了?午飯吃了嗎?”

“沒,這不是等夫君的嘛。”丁紅梅朝他笑著,不僅紀舒願,另一側坐著的項巧兒聞言也驚詫一瞬,娘分明不是會這種語氣講話之人。

下一瞬,錢袋丟在桌麵上,紀舒願瞧見丁紅梅麵上滿是喜悅,她拿過錢袋,把裡麵的銀兩倒出來:“這回銀兩倒不少。”

項長棟已經好些日子不去狩獵了,這些銀子都是釣魚而得,紀舒願瞧著丁紅梅將銀兩裝回錢袋,不過並未全部裝回去,而是分了三份,其中兩份給了紀舒願和項巧兒,一點也不偏心。

“娘給我銀子做什麼,我手裡還有呢。”紀舒願有些想收,但也知曉不該收,他這會兒也不缺銀子。

丁紅梅收回錢袋揣進懷裡:“往後買雨布和旁的物件不都要銀子嗎?先拿著,巧兒也是,即便在周家也彆委屈了自個兒,有想吃的就買,若是銀子不夠花就告知我,可彆跟你大嫂要鑰匙,嫁妝裡的東西可不能動。”

“知曉了。”許是往常接過太多回,項巧兒並未忸怩,直接伸手把銀兩拿過,“我明日回家時,就去買些吃食,雖然有些吃不慣辣,但我也想嘗嘗,辣鹵菜究竟有多好吃。”

她不說還好,一說紀舒願又開始想了。

他抿唇不語,在項巧兒還想要說第二句話時,伸手作勢要捂住她的嘴:“你可少說些罷,我口中難受的緊,待會兒就把你一同拆吃入腹了。”

項巧兒“唔唔”抗議兩聲,在她保證絕不多說關於吃食的話時,紀舒願才將她放開,她瞧紀舒願一眼,笑著避開辣鹵菜的事兒,繼續說著待會兒想吃的吃食。

為讓項巧兒在家過“假中秋”,幾人便決定今日瞧著項巧兒放孔明燈,祭月,待明日時,他們再重新做一回。

雖說幾人隻是做戲,項巧兒瞧著也是高興的,也算是跟紀舒願一同過的第一個中秋節,晚間吃家宴時,項巧兒吃著月餅,思索半晌後,從懷中掏出兩個香囊碰了碰紀舒願。

胳膊被碰了下,紀舒願側過頭,與項巧兒對視,瞧見他手中的香囊,他驚詫半晌:“怎的又做了香囊,你年關送的也還能用。”

中秋也有掛香囊的事兒要做,更何況這香囊是項巧兒從寺廟求來的,她走到紀舒願麵前:“這會兒天沒那麼熱了,蚊蟲自然變得少了,這香囊裡可都是安神的好藥材。”

聽到這話,紀舒願勉強接受,前陣子的香囊味道的確小了很多,若是能繼續續上,還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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