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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驕子對我真香了 第30章 第 30 章 把你這些衣裳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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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你這些衣裳脫了

回到小樓,
雪翎落地化人,他看著陳寧安手裡的鐵劍,不放心地提醒:“這把劍已經開刃了,
對你來說太危險了,
你還是彆要它了。”

陳寧安聽完眼睛一亮,
已經開刃了,
那豈不是它可以用來砍東西。

他笑道:“沒事,我有分寸,不會隨便拿來玩的。”

“好吧。”雪翎道,“你要小心一點。”

陳寧安點頭:“我會的。”

這把鐵劍是族裡發給楚銘的,
但是楚銘自己額外備了趁手的劍,陳寧安隻是在族裡上課,一應份例都沒有他的,這鐵劍楚銘不要,
陳寧安就撿回來了。

他把劍放回屋裡,
背上一個布袋,
雪翎打了個哈欠,飛走睡覺去了。

陳寧安獨自走進靈獸園。

他剛一進來,
靈獸園裡就跟鍋裡沸了水似的,響徹著各種獸吼聲。

陳寧安被困在各種龐然大物中間,一眼望去全是各式各樣的獸腿。

“寧安,
你今天該輪到給我洗鱗片了吧?”

“憑什麼!不是剛給你洗過嗎,應該要給我剪指甲了!”

“你們都滾開!他今天要給我洗澡!”

眼看著幾隻靈獸就要打起來了,吼聲震耳欲聾,陳寧安被這聲音震得頭腦發昏,都快站不住了。

這時,突然一股極重的威壓落在靈獸園裡,
頃刻間,百獸俯首帖耳。

陳寧安滿心茫然,他看見衡明皺著眉,在朝他說些什麼。

但是他隻看見衡明的嘴巴張張合合,卻聽不見聲音,陳寧安的耳朵就像被濕棉花堵住一樣,將所有的聲音都隔絕在外。

他往前伸了伸腦袋,看著衡明問:“你!說!什!麼!”

衡明斟酌著用了一絲靈力附著在陳寧安耳邊,沒過兩息,陳寧安耳邊的嗡鳴退去了,聲音清晰可見。

他朝衡明點了點頭:“見過衡明長老,您剛才說什麼?”

衡明威嚴的眼神一一掃過靈獸,然後他看著陳寧安問:“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雖然這些靈獸不會吃人,但是它們體型龐大,性格又暴躁,萬一哪個不小心踩到、碰到陳寧安了,陳寧安這條小命可能就沒了。

陳寧安感受到了靈獸對衡明的懼怕,他立刻開口解釋:“對不起,是我的問題,我之前下午沒事做,就出來走走,剛好走到這裡,看見裡麵有很多我沒見過的靈獸,就想進來看看。”

“它們都很和善,我閒著沒事做,就和他們一起玩,幫他們清洗鱗片、剪剪指甲、梳梳毛什麼的,剛才它們沒有要傷害我的意思,隻是都想讓我先幫它們做事。”

衡明聽完氣勢一頓,威壓散去,靈獸全一窩蜂逃竄了,離二人遠遠的。

他道:“你隻需伺候好二少爺就行,這些畜生不用你伺候,楚家有專人打理它們。”

陳寧安解釋道:“這個月我已經伺候完二少爺了,二少爺說,我不伺候他的時候,想去哪裡、想做什麼都可以,我閒著沒事做,想來這裡打發時間,正好也能幫靈獸們做些事情。”

衡明沉默片刻,同意了:“既然二少爺這麼說了,你想來就來吧。”

他捏了道符遞給陳寧安:“你把它帶在身上,這些靈獸無法傷害到你。”

陳寧安接過來,躬身感謝:”多老衡明長老。”

衡明微微側過身,並沒有受他的禮,他指了指遠處的一排房子:“那裡麵有專門打理靈獸的工具,你有需要可以去拿。”

陳寧安眼睛一亮,笑著說:“真的太謝謝您了。”

衡明隻嗯了一聲,身影眨眼睛就消失了。

衡明走後,許多靈獸都趴在自己的地盤上,一動不動,它們觀望著陳寧安,沒有做出下一步動作。

這時,一隻紅毛狐貍伸了個懶腰,腳步輕盈地來到陳寧安身邊:“你認識衡明啊?”

陳寧安點頭:“我賣進楚家時,是他把我帶進來的。”

緋影點了點腦袋:“他剛纔跟你說什麼?”

陳寧安道:“他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說我做完了自己份內的事,想來這裡和你們一起玩,他就同意了。”

他指了指遠處的房子:“他還說那裡的工具我可以用。”

緋影眯了眯眼睛:“衡明這小子人還是不錯的。”

陳寧安讚同地點頭:“我去那屋裡看看有沒有趁手的工具,拿回來給你用用。”

緋影咧嘴笑了起來:“快去,看看有沒有大鉗子,拿回來給我剪剪爪子,我自己懶得磨。”

陳寧安欣然答應:“好。”

沒一會兒,他拿著一個碩大的鉗子回到園裡。

緋影用兩條尾巴圈住他的腰:“你先給我梳梳毛。”

陳寧安看著嫣紅的夕陽,時間來不及了,他跟緋影說:“我不能總伺候你,這樣太偏心你,它們該有意見了,現在天快黑了,我給你梳毛,就浪費一次機會,這回我先去找彆的靈獸,明天,我一整個下午都伺候你,怎麼樣?”

緋影想了想,覺得有道理:“行。”

陳寧安拿著大鉗子來到蒼羽鷹身邊。

蒼羽鷹正吭哧吭哧地磨著自己的爪子。

陳寧安看得心疼不已,這磨掉的都是靈石啊!

他輕輕拍了拍蒼羽鷹的腿:“你這樣好費力氣啊,還費時間,我幫你弄吧。”

蒼羽鷹立刻躺倒在地,朝著陳寧安伸出一隻爪子。

這隻鷹不知道是個啞巴,還是修為不夠沒辦法開口說話,總之,陳寧安來靈獸園這麼多次,從沒聽見它開口說過話。

陳寧安打量他的眼睛,看出它這是同意了,便雙手拿著大鉗子開始給它剪指甲。

豈料它的指甲太硬了,僅靠他雙手的力量,根本就絞不動。

這隻鷹站起來比他都高,一根爪子比他的小臂都長,指甲又厚又結實,跟鐵棒似的。

陳寧安搗鼓了一會兒,最終把鉗子放在它的指甲尖尖上,然後站在鉗子上,雙腳用力往下踩,終於聽見了一聲哢嚓。

他一鼓作氣,如法炮製,又剪了幾根指甲。

陳寧安撿起地上指頭大的指甲,朝蒼羽鷹晃了晃:“這指甲你若是不要,我能帶走嗎?”

蒼羽鷹沒有說話,爪子收縮又張開。

陳寧安明白它這是同意的意思,便把指甲放進身上的布袋裡。

他拿著一個巴掌大的石頭,開始給蒼羽鷹磨指甲。

一口氣直接磨到了天黑,陳寧安感覺自己的掌心都快磨出火星子了。

他掏出一張引水符,讓蒼羽鷹給他催動。

他用水沾濕帕子,擦拭蒼羽鷹的爪子,漆黑的爪子磨得鋥光瓦亮,爪尖非常尖利,跟刀尖兒相比也不遑多讓。

陳寧安覺得差不多了,便拍了拍蒼羽鷹的腿:“你看看效果怎麼樣?”

蒼羽鷹單腿站起來,用這支打磨過的爪子按在枯木上,登時木頭上捅出四個深深的窟窿。

他用翅膀扇了一下陳寧安的肩膀,黃澄澄的眼珠盯著陳寧安看。

陳寧安從它的眼神和動作中體會到它很滿意,便鬆了口氣:“你滿意就好,今天時間來不及了,等明天我再給你處理另一隻爪子。”

蒼羽鷹歪了歪腦袋,看樣子是同意了。

等陳寧安回到小樓,天都黑透了,他擡著酸軟的手臂拿起筷子,抖著手夾菜。

今天下午真是出了不少力氣,肚子都餓癟了,他剛大口吃了兩下,突然想起楚錚的話,便改成細嚼慢嚥。

飯菜應該送過來一會兒了,不溫不涼的,再拖會兒就涼透了,陳寧安立刻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吃過飯後,陳寧安緩了一會兒去沐浴洗漱,然後把門關嚴實,熄了兩盞燈,屋內隻有很微弱的光線。

他拿起那把劍,擱在腳下,嘴裡念著禦劍的口訣。

唸了兩遍之後,那把劍開始震顫嗡鳴,但一直沒有離開地麵,陳寧安繼續念著口訣,卯足了勁想使這把劍升起來。

可這把劍就隻是一直顫動,卻始終不離開地麵。

很快,陳寧安的靈力耗了大半,這時,劍終於緩緩升起,升到離地麵三尺處停了下來。

陳寧安從旁邊拖了把椅子,他扶著椅背,慢慢地站在劍上,然後他就發現自己真的停留在了劍上,他操控著劍慢慢轉了個身。

劍帶著他往前飛了一小段,陳寧安不由得開心,嘴角剛揚起一半,突然力竭,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還好他反應快,迅速往前一滾,沒有被劍劃傷。

經此一遭,陳寧安覺得他應該是學會了禦劍,隻是體內靈力不足,導致沒辦法長時間禦劍。

他感受著自己空蕩蕩的丹田,突然有些期待下個月的十四。

……

這天下午,天氣很好。

陳寧安跟雪翎一塊躺在樹上曬太陽。

雪翎翻了幾個身,開心道:“嘿嘿,我的床真大,以後還會越長越大!”

陳寧安笑了笑:“確實。”

這棵參天大樹看著枝繁葉茂,富有蓬勃生機。

陳寧安來這棵樹上也睡了好幾次,這時,他纔想起來問:“這是棵什麼樹啊?怎麼長得這麼高大?”

雪翎說:“須彌樹,它快有一萬歲了,它長在這裡的時候,楚家還沒建立呢。”

陳寧安驚訝道:“這是須彌樹!”

雪翎迷茫地撓了撓腦袋:“是啊,怎麼了?”

陳寧安按捺住內心的驚詫,搖了搖頭:“沒事。”

須彌樹是製作乾坤袋的原材料,乾坤袋是一種儲藏物品的東西,低階的乾坤袋會用須彌樹的樹葉,中級的乾坤袋會用須彌樹外麵的樹皮,而高階的乾坤袋是用須彌樹樹心裡的皮。

陳寧安現在對修仙之人所用東西的價格也有些瞭解,就算是最低階的乾坤袋,把他賣上十次也不夠。

他感覺自己躺的不是一棵樹,而是一座靈脈。

夕陽西下,臨走時,陳寧安從枝頭摘了幾片葉子,又從地上撿了幾塊剝落的樹皮。

第二天,他把須彌樹的葉子和樹皮,給了課室的楚鏡,問她能不能做一個不用靈力、不用神識就能隨意拿取東西的乾坤袋。

楚鏡聞言沉思。

須彌樹的原料並不好得,即使她是楚家的人,也無法隨意去須彌樹上摘取東西,須彌樹除了製作乾坤袋,還有其他許多用途,是器修最喜歡的原料之一。

她收了一半的材料當作報酬,接過陳寧安的東西:“我試試。”

差不多試了半個多月,楚鏡給陳寧安做了一個荷包,大概兩個手掌大,裡麵卻能放下半個房間的東西,東西進到裡麵之後像是縮小了一樣,重量也隨之減輕。

陳寧安拿著這個荷包開心不已,又送了楚鏡一根蒼羽鷹的指甲。

回去後,陳寧安把一條綢帶縫在荷包上,荷包斜挎在身上很方便,陳寧安經常走到哪背到哪。

十一月十四,傍晚時,落了雪。

陳寧安搓著冰涼的手回到楚錚院裡,他剛才給一條亀龍洗鱗片,洗了估計有兩個時辰,現在手上全是腥味,他把手伸進熱水裡泡了泡。

吃過飯後。

陳寧安練了一會兒字,抄了十幾頁書。

沐浴過後,他立刻躺進被窩裡。

天氣實在太冷了。

他之前就討厭冬天,因為他身上的衣服總是很單薄,鞋子也是,每年他腳上都生凍瘡,一到開春的時候,鑽心的癢。

沒想到這裡的冬天比他家那邊還要冷,也就過了一個多時辰,地上的雪都沒過腳脖子了,現在還能聽到外麵簌簌的落雪聲。

等到明天清早,不知道雪會積多深。

身上的被子很暄軟,但並不算厚實,蓋在身上,處於一種既覺得暖和又有點冷的微妙狀態。

陳寧安在床上蜷縮著不動,糾結了一會兒,他立刻掀開一條縫,迅速跑到櫃子邊,把所有厚實的外袍全都拿過來蓋在身上。

這種沉重給了陳寧安很大的安全感,他往下縮了縮,整個人都躲在被子裡麵。

翌日清晨。

太陽還未升起,陳寧安就收拾好自己,站在了正房門前的柱子邊上。

雪停了,入目一片銀白。

陳寧安看著院落中厚厚的積雪,不禁詫異,這麼大的人家都沒有下人來掃雪嗎?

寒風呼嘯,凜冽的冬風刮在陳寧安身上,陳寧安感覺渾身都被吹透了,他不斷挪著位置,想找到一個能避風的地方。

挪了幾個地方之後,他發現側著身子站在柱子後麵會好一些。

沒過一會兒,陳寧安視線中出現一個小黑點,這個小黑點迅速由遠及近,幾個眨眼間,楚錚的臉就清晰地映入陳寧安的眼中。

楚錚雙腳踩在廊下乾淨的地磚上,他往柱子邊掃了一眼,瞥見人影後,便走進了浴房。

片刻後。

楚錚穿著一襲單薄的月白色寢衣大步走了出來。

陳寧安看了一眼他身上被風吹起的寢衣,又看向近前幾乎沒到小腿的積雪,他忍不住抖了個激靈,看一眼都覺得牙顫。

他跟在楚錚身後進了屋子,發現進屋之後也沒比屋外好到哪去,除了風小了一些,屋裡冷得跟冰窖一樣,他縮著手,站到榻邊。

楚錚一回頭,這纔看清陳寧安的情形,他皺著眉頭問:“你這是胖的,還是穿得多?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屋裡進來了頭熊。”

“……”陳寧安深吸了口氣,小聲解釋,“二少爺,我是穿得多。”

楚錚依舊眉頭緊鎖:“你穿這麼多乾什麼?”

陳寧安茫然了,冬天穿得多不是很正常嗎。

他指向呼呼刮著寒風的窗子:“二少爺,現在是冬天,外麵下了好厚的雪,我不穿這麼多會冷。”

楚錚往外掃了一眼。

他是金丹修士,在正常情況下,完全不懼暑熱嚴寒。

楚錚小時候待的地方都設有保持溫度的陣法,穿得又是能維持體溫的法衣,後來修為提升,有靈力護體。

從小到大,楚錚都沒有體會過暑熱嚴寒,他沒有辦法理解陳寧安的冷。

楚錚看著裹得跟頭熊一樣的人,張嘴想說他兩句,忽然想起眼前這人身上沒有靈力,是個凡人。

他抿住嘴沒吭聲,轉身上榻。

與他乾淨利落的動作相比,陳寧安就顯得笨拙了很多。

陳寧安穿得太多,不好彎腰,他隻能站著,用腳先後脫掉自己的鞋,然後爬到榻上。

楚錚視線流轉,一眼就看到了他腳上那雙火紅鮮豔的襪子。

楚錚嘴角抽了抽,他擡手扶額:“你這穿的是什麼襪子?”

陳寧安往自己腳上看了一眼,答道:“這是用狐貍毛織的。”

楚錚聽完本來沒想搭理,但是那火紅的顏色一直刺激他的眼睛。

他問:“哪來的狐貍毛,又是誰織的?”

陳寧安道:“這是靈獸園一隻紅狐貍的毛,我給狐貍梳毛,它的毛掉下來不要了,就給我了,我自己織的。”

這人竟然還會織襪子,楚錚忍不住驚訝,他閉了閉眼,迅速把自己的視線從那雙紅襪子上移開。

然後他的視線落在了陳寧安身上。

楚錚忍不住眯眼,他嫌棄地扶額遮眼。

這到底穿的什麼!

一層疊一層,花花綠綠、青青紫紫的。

他儘力維持平靜,命令道:“把你這些衣裳脫了。”

陳寧安驚訝地“啊”了一聲,糾結著沒有動。

楚錚提高音量:“啊什麼啊!快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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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過了這週六,正常恢複晚九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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