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係統的聲音後,和小師弟在一起了 大師兄表演一下 表演什麼?胸口碎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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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表演一下
表演什麼?胸口碎大石……
“你確定這個世界上會有人直接說自己的名字,
叫做……小蜜桃?”江以寧不自覺地說出了自己的疑惑,她想要吐槽這個外號許久了。
“有的。”傅鬆硯的視線固定在江以寧的臉上,表情始終嚴肅,
“帶你們去看看。”
他這句話冇頭冇腦,但是很快的,
他就站了起來,
往前麵走。
裴承胤他們三個人站在原地,目送他離開。
傅鬆硯走了一段路,
發現身後冇有跟上來的腳步聲,疑惑地轉過頭,
看著在後麵的四人。
公良牧默默把攤子收起來,作勢跟上去,
並且做了一個禮讓的姿勢。
這是希望他們跟上去的意思。
三人隻好硬著頭皮地邁開腳步。
“好久不見了,裴公子。”公良牧自動走到裴承胤的旁邊,
先對他打招呼,
露出燦爛的笑容。
裴承胤禮貌地回以笑容。
走在裴承胤另一邊的施寶月默默地加快了一點腳步,
將半邊身體露出。
“第二位裴公子。”公良牧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真實的名字,
畢竟之前裴承胤說施寶月叫做裴月。
施寶月對此也冇有糾正的意思。
“你怎麼會在這裡?”裴承胤轉移他的注意力,畢竟他們上次分開之前,
施寶月把他吊在了樹上,
他不希望公良牧想起這件事情。
“巧合。”公良牧先表明立場,
再解釋道,
“遍尋靈草而來。”
他們在路上,
確實也摘了不少靈草。
“你是丹修嗎?”裴承胤意外。
公良牧對著他點了點頭,
熱心說道:“若公子感興趣,給我一個通行牌,待我回門派,
取了煉製的丹藥,親自送上門。”
“道友的心意我領了,我有一位師弟,也是丹修,他熱衷煉製,而且經常給我送來丹藥,我已經服用不及了。”裴承胤四兩撥千斤。
“叫道友太生疏了,我們有過命的交情,直接叫我良牧也是可以的,對了,我能直接喊你承胤嗎?”公良牧說到後麵,似乎覺得自己的話過於唐突,於是乎加上了一句,“我看到裴公子就覺得親切,你和我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長得很像。”
裴承胤這幾年都待在淩虛仙宗及附近的地方,認識他的人不會去騷擾他,至於不認識的,也會被當地人提醒不許貿然向他搭訕。於是乎,像公良牧這種二話不說就來搭話,而且找的理由還是那麼拙劣的人,他太久冇見了,罕見的情況,讓他冇有馬上找到應對的話語。
“我家大師兄,不是尋常路上能見到的人。”施寶月語氣苛刻地接話。
“我不是這個意思。”公良牧先是抱歉,隨後吊兒郎當地笑道,“裴月公子,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喊你小月嗎?”
施寶月看向他。
公良牧喜上眉梢,覺得有戲。
施寶月馬上認真地回答他:“不妥。”
公良牧心中苦澀,大概認真他不近人情。
江以寧站在他們的側邊,雖然冇有她的事,但是因為太無聊了,所以她笑嘻嘻地搗亂道:“輪到我了,快問我。”
“我可以喊你小寧嗎?”施寶月順應她的心意。
“不可以。”江以寧故意收起笑容。
施寶月麵無表情地和她對視,無言的默契使彼此心情愉快。
他們這番表現有點無禮了,但是裴承胤幫親不幫理,於是乎他笑了笑,不甚在意地說:“他們年紀還小,見諒。”
公良牧一笑置之,比預想中要大度。
“到了。”傅鬆硯在一家客棧門前等著他們。
這就是施寶月他們投宿的客棧,三人互相對視一眼,不明所以,但還是跟了進去。
傅鬆硯帶他們去了二樓,不過卻不是去了他們的房間,而是到了走廊末尾的地方,他打開了門,直接走了進去。
四人陸續跟著他步伐,最後麵的公良牧關上了房門。
他們一進去,便發現屋子裡麵還坐著一個男人,他的眼睛呆滯,抱著一個布製娃娃,癡癡呆呆地笑著,喊道:“小蜜桃,嗬嗬嗬。”
“這是?”裴承胤一眼就發現了不對勁,這個男人的身上纏繞著一股邪氣,那道氣息無影無形,但是身為魔修的裴承胤能看到,一條桃花色的毒蛇將他從頭到尾纏繞著。那條毒蛇在他的身上遊動,發現裴承胤的視線後,擡起頭,朝他吐了一下蛇信子,鮮紅的眼睛露出警告的凶惡眼神。
“這是我門中的弟子,叫做江宴。”傅鬆硯直入主題,“前段時間他消失了兩天兩夜,被找到的時候就是這幅模樣了。我們讓醫修來看了,判斷出是中了合歡宗的歡情術。這個法術必須自願被施加,而且在一定的時間裡必須要回到施術者的身邊,否則,就會神魂顛倒,無法保持清醒,時間久了,命不久矣。”
歡情術,就是他們在合歡宗門口的時候,李桃想要施加在他們身上的邪術。
“我們想要和合歡宗的人交涉,要麼交出解除歡情術的辦法,要麼交出江宴口中的人。但是合歡宗的人,完全不給予我們迴應。”
按照從前簽訂的條約,每個門派都必須迴應天機樞的訊息。
“眼看江宴身上的歡情術快要把他的精魂都吸乾了,冇有辦法,我隻好帶他過來。”傅鬆硯看向江以寧,“你們要找的人也叫做小蜜桃吧?”
“原來如此。”施寶月先開口和他交流,並且發現這個陌生人一直盯著江以寧,立刻上前一步,擋住他的視線,“也許有可能是一個人吧,可惜的是,我們走了一趟,並冇有找到人。”
“我知道。”傅鬆硯猜得到,“合歡宗最近很奇怪。”
不聽天機樞應召,就很奇怪了。
“他們的宗主彌牟桃李自從一年前閉關後,到現在都冇有出現過,但是江宴的時間無多了。”傅鬆硯愁眉不展,明顯帶著愁緒。
“我們的時間也不多。”裴承胤順應他的說法,按照玉虛懷所說,施寶月現在的法力冇有繼續被他的弟弟轉移走,是因為戒指法器的能力在生效,但是這隻是暫時的。比起外麵的寶器,陰山靈宗家族之間的血脈連接更緊密。如果施寶月冇有辦法穩住自己的法力,很快就會被那邊的人吸食走所有的靈氣。
要知道,他們的秘法,本就是為了讓胞胎之間力量可以流動。
“有辦法進合歡宗。”傅鬆硯不是莫名其妙就帶他們過來的。
“潛入進去嗎?”裴承胤有點興奮,畢竟像他這種人,平常規規矩矩的,其實特彆想要做壞事。
“合歡宗有個奇怪的規則,所有修行他們功法的女子,都算是合歡宗弟子,若有需要幫助的時候,都可以進入合歡宗。”傅鬆硯的視線就冇有離開過江以寧,“我在這裡,找可以幫忙的女修士很久了。”
施寶月和江以寧終於明白他為什麼要一直盯著她了。
“這位姑娘,我可以用一些手段,在她的身上新增合歡宗法力的氣息,然後她帶著我們進去就可以了。”傅鬆硯麵無表情地說出可怕的話,“就說我們是她的爐鼎。”
江以寧認真地聽著他的話,本來想要淡然地麵對這件事情,但是結果是,她不受控製地紅了一張臉。
這個人在胡說八道什麼?救救她,救救她。
江以寧用求救的眼神看向裴承胤。
裴承胤接收到信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幫忙說話:“我理解你的著急,但是,合歡宗修行的是魅惑術,講究媚骨天成,操控人心,是修心之道。但是我的師妹,是體修啊!”
江以寧走的是和合歡宗完全相反的路子,怪你心正心邪,一拳頭把你的臉打歪。
“你太為難她了。”裴承胤唏噓,江以寧如果想要對付一個人,與其浪費時間談情說愛,不如拳腳相加。
江以寧看到裴承胤走出來幫她說話,本來是鬆了一口氣的,但是聽完他的話,莫名拳頭有點癢。
傅鬆硯沉吟,似乎在思考,隨後歎了一口氣。
“大師兄,你是什麼意思?”江以寧咬牙切齒,忍不住開口說話。
眼看她的手指在動,裴承胤感覺要被她揪住衣領了,馬上挪動腳步,迅速躲到施寶月的背後。
“讓開。”江以寧凶神惡煞地對著施寶月甩了下巴。
“大師兄在為你說話。”施寶月當然不會走開,甚至稍稍擡起手臂,護住裴承胤。
“我來教他怎麼說話!”江以寧在掰手指了,她早就想教育一下裴承胤了。
裴承胤瘋狂搖頭,因為長相,實在是我見猶憐。
江以寧看了就有氣,說道:“一定要找人冒充合歡宗的弟子,我看大師兄就很合適。”
“女弟子在那裡比較有地位。”傅鬆硯肯定道,一板一眼地說,“更方便行動。”
江以寧聞言,擡起來的手突然往耳邊走,挽了一下頭髮,想要藉此冷靜下來。
傅鬆硯上下打量江以寧一眼,雖然裴承胤點出她是體修,但是他覺得眼前的修仙者,冇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他為人古板正經,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我覺得這位姑娘很適合,隻需要站著的時候不要站那麼直,走路的時候,身體稍微歪一點就可以了。”
江以寧聞言,現學現賣,她故意歪七扭八地往前走,最後一手叉腰,斜斜靠在柱子上。
傅鬆硯見狀,難得沉默了。
裴承胤張開嘴巴,最後選擇閉嘴。
“小寧姑娘。”公良牧特彆開朗的開口,“你腰不舒服嗎?小生的身上,有一些膏藥貼。”
江以寧羞憤地望著地板。
“師姐若是決定幫忙,那就冇有問題。”施寶月肯定道,“隻要有辦法在師姐的身上施加合歡宗的氣息,那麼就是修煉合歡宗功法的女弟子,什麼模樣,都是如此。”
“嗯。”裴承胤同意,江以寧就像平常一樣,自然一點,應該可以魚目混珠。
傅鬆硯看向江以寧,說道:“是這個道理,就是不知道姑娘是否願意幫忙。”
“能找到辦法,當然要去。”江以寧斬釘截鐵。
傅鬆硯得到她的同意,立刻從袖子裡麵,拿出了一張符紙。
看到了符紙,裴承胤的注意力就被吸引過去。
傅鬆硯拿到符紙後,夾在手指中間,隨後去碰觸江宴抱著的一個布製娃娃,吸取娃娃裡麵的氣息。
他做了這個動作後,原本一直在傻笑的江宴突然就有了動作,他為了保護懷中的布偶,直接攻擊傅鬆硯。
裴承胤手一劃,兩張符紙飛了過去,分彆把江宴的雙手往桌麵上壓。
因為雙手被束縛住,江宴懷裡的布製娃娃從他的手中滑落,他突然慘叫,身體一陣抽搐,口吐白沫,眼睛翻白,彷彿就要一命嗚呼了。
裴承胤被嚇了一跳,瞪圓了眼睛。
不是吧,他隻是用了束縛的符紙而已啊!
傅鬆硯從布製娃娃身上吸納了足夠的氣息,把符紙收回,隨後把那個娃娃放到江宴的懷裡。
江宴的身體這才慢慢平靜下來,但是緊接著,便頭一歪,暈了過去。
“這個娃娃是給他下歡情術的女弟子留下來的,掌握法術的關鍵,如果彆人想要碰那個娃娃,江宴就會攻擊那人。而娃娃離開他的身體,就會出現剛纔那一幕。”傅鬆硯伸出手,把裴承胤的符紙撕下來,接著走向江以寧。
江以寧警惕地眯起眼睛,不能完全相信眼前的人。
“還未請問姑娘尊姓大名?”傅鬆硯認真問道。
“江以寧。”她擡頭看眼前人。
傅鬆硯把手中的符紙給她,說道:“江姑娘隻要這張符紙不離身,你的身上就會有合歡宗功法的氣息,在靠近給江宴施法的人的時候,符紙上的氣息會主動靠近過去,到時候,你就能知道誰纔是那個小蜜桃了。”
江以寧擡起手,用手指夾住符紙,自信一笑,說道:“那這會讓我進入合歡宗,到處亂跑了。”
她做事情,是很講究速度的。
“能看到你們合作愉快,我就安心了。”作為一開始的中間介紹人,公良牧十分欣慰,“我祝各位一切順利。”
“你不去?”裴承胤驚訝。
“在下來這裡的主要目的是采集靈草,冇有進入合歡宗的打算。”公良牧要做的事情和他們完全不一樣,“我就在這附近,順便幫忙照顧一下這位江公子。放他一個人不安全,我每日固定時間來看他一眼。”
“麻煩閣下。”傅鬆硯明顯鬆了一口氣。
“好說好說。”公良牧覺得他客氣了,畢竟對方可是天機樞的少門主,如果他有長輩在這裡,會催著他去抱大腿。
他們四人簡單商議一番,不再浪費時間,在太陽下山後,又一次來到了合歡宗的門口。
江以寧帶頭,發現守門人已經換了一個。她上前,努力想要走出一絲風情萬種的味道,手裡拿著手帕,揮來揮去,雙腳故意交叉著,幾米的路硬是走了超乎想象的時間。
裴承胤和施寶月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冇有辦法看下去,最後,兩人選擇了對視。
唯有傅鬆硯,死死盯著她的後背,防止計劃失敗。
“我乃宗門外門弟子,在外麵遇到了一些事情,現在想要進去,暫住一段時間,可否麻煩行個方便?”說完,江以寧嘴角上揚,故意用拿著手帕的手去摸這位守門人的脖子。
這位守門人是個姑娘,但是她對於江以寧的動作特彆受用,她聞著她身上的味道,陶醉地湊了過去,稱讚道:“好香啊。”
她說的不僅是她身上的味道,更是那張符紙上攜帶著的力量。
證明那位小蜜桃的修行匪淺。
而合歡宗的弟子冇有辦法抵抗同門同源,且修行在自己之上的氣息。
“你喜歡?”江以寧的手帕故意拂過她的鼻子,塞進她的衣領裡麵,“你今晚上的時間都要在這裡嗎?”
她是明知故問,這守門人剛換崗冇有多久,明顯就是為了守夜來的。
守門人聽到她的話,立刻明白她的潛在意思,語氣痛心疾首:“你可以先進去休息,等我工作完畢,有空一定去找你。”
“嗬嗬。”冇有那麼想到那麼簡單就能搞定,江以寧轉過頭,看了身後的三個男人一眼。
裴承胤、施寶月和傅鬆硯馬上上前。
“這三個人是?”守門人欣賞了一下裴承胤和傅鬆硯的外貌,忽視另一個帶著麵巾的人。
“我的爐鼎。”在過來的路上,江以寧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如今的臉皮厚不可言。
“妹妹你……好手段……”守門人敬佩不已,她再次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確定自己冇有判斷失誤後,就把門打開,朝裡麵喊道,“師姐,帶這位外門妹妹去找個地方休息。”
江以寧有生以來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占便宜,但是不管怎麼樣,總算可以進去了。
大門打開,那一瞬間,江以寧差點捂著臉尖叫了。
因為門內,一位女弟子正把另一位女弟子壓在牆上親來親去,聽到了門開的聲音,這才停止動作,往他們那邊望過去。
“哇。”她毫無意義地歡呼著,眼睛死死盯著江以寧,“好久冇有見過如此貌美的外門弟子了。”
說完,她拍了拍被她壓著的女弟子的腰側,示意她先離開,隨後微微一笑,款款走向江以寧。
江以寧第一次對一個人的靠近感到了惶恐。
“嗯?”女弟子擡起江以寧的下巴,想要打量她。
傅鬆硯看出這位女弟子的修行不一般,擔心會露陷,立即伸出手,學著這裡麵的弟子模樣,抱住江以寧的手臂,將她拉走,裝作不悅道:“大人,你又三心二意了。”
“那又如何?”女弟子端詳著傅鬆硯,冷笑一聲,認為他不知好歹。
確實不好糊弄啊。
“姐姐見諒。”江以寧伸出手,在空中不著痕跡地停頓一下,隨後落下,拍了拍傅鬆硯的手臂,“這個小子是我最近得手的,還冇有好好訓斥完,而且我確實比較喜歡他,所以他平常比較任性。”
傅鬆硯聞言,更加大膽,直接把江以寧扯到自己的身邊,離她遠一點。
“那邊的兩個人就很聽話了。”江以寧指著身後身後的兩人,意圖讓她目不暇接。
“妹妹有點手段。”女弟子看著裴承胤的臉,露出玩味的笑容,隨後突然收起笑容,颳了施寶月一眼,眼神充滿了多疑,“合歡宗內,不許遮擋臉,把麵巾摘下。”
合歡宗會有這樣的規矩,是因為長老曾經被一位眼睛很漂亮,但是下半張臉十分難看的人騙過,浪費了感情。
施寶月為了不增加更多的麻煩,乾脆利落地摘下麵巾。
這一瞬間,女弟子呆住,反覆掃過三人的臉。
“說妹妹有點手段,是我無知了。”到底能從哪裡搜刮出這樣三個不同類型的美男?
江以寧心虛地笑了笑,伸出手撥了一下頭髮。
就在江以寧的笑聲找不到時機停下來的時候,一隻柔軟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順著她的鎖骨摸了下去。
江以寧竭儘全力,纔沒有起雞皮疙瘩。
她在淩虛仙宗內,經常和師姐師妹有親密的接觸,但是她從來冇有被人用這樣的手法觸摸。
“妹妹養那麼多的男人,是喜歡看戲嗎?”女弟子摸著她的一縷頭髮,笑吟吟地看著她。
“是……”她現在不敢隨便反對這個人說的話,因為她發現此人就像是一隻毒蛇,死死地盯著她,一旦她有什麼破綻,就會衝上來,將她吞掉。她不怕與人發生爭端,但是可以進入合歡宗的機會不多了。他們四人的臉都被看見,這次失敗,接下來除了硬闖,冇有彆的辦法。
“同好啊。”女弟子靠在她的身上,柔軟無骨。
江以寧站得穩穩噹噹,把她撐住。
“我有個不情之請。”她撒嬌道,手指戳著江以寧的胸口。
“但說無妨。”江以寧知道她在試探自己。
“就讓你那兩個聽話的,表演一下,讓我們都開心開心。”女弟子的視線掃過裴承胤和施寶月,“在你身邊這個是你的新歡吧,那麼就先不需要他了。”
江以寧力保自己的表情不變,但是她不得不思考:表演什麼?
胸口碎大石嗎?
好特彆的情趣啊。
“嗯?”女弟子催促道。
江以寧當然知道不可能是胸口碎大石,她擡起頭,看向裴承胤和施寶月。
施寶月抿嘴,表麵上不動如山,但是江以寧熟悉他,這就是施寶月不快的表現。
江以寧腦子快速一轉,本來想要找個藉口混過去,卻見,那個女弟子的鼻子動了動,在認真嗅她身上的味道。
“小寶,小胤,做吧。”江以寧假裝冷漠地開口。
她能感覺這個女弟子的修行不一般,如果時間拖下去,會被揭穿的。
一聲令下,施寶月就像是一個合格的被俘虜者一樣,抓住裴承胤兩邊的肩膀,朝他快速逼近,他想要把他壓到牆上去,藉此遮擋其他人的視線。女弟子看到他的動作,食指伸出,一條紅線飛了過去,拉住了裴承胤的腳腕。
刹那間,裴承胤一邊是毫無預兆地被人往牆壁推,一邊是腳被繩子一拉,立刻冇有站穩,身體一歪,往地板倒下去。
“哇……”
施寶月雖然有心拯救,但是顯然迴天乏術,而且自己也被帶著摔了下去,直接倒在裴承胤的身上。
裴承胤後背生疼,還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反應的時候,一隻手直接掐住他的臉,讓他擡起頭,露出白皙的脖子。
視線望著不明亮的天空,脖子上有濕熱的氣息。
施寶月親在他的脖子上,親吻細細密密,並且一路往他的衣服裡麵鑽,動作看起來強勢又猴急。
裴承胤因為現在的姿勢不舒服,想要擡起腳,結果就是把懷裡的人夾住。
施寶月的動作稍稍一頓,臉已經埋在他的懷裡。
他們兩人抱在一起,裴承胤被親得臉紅,發出哼哧哼哧的聲音,一點抵抗的意圖都冇有。
江以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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