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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係統的聲音後,和小師弟在一起了 大師兄的門派中選 天機樞pk陰山靈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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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的門派中選

天機樞pk陰山靈宗……

隨著傅賢的開口,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施寶樹的臉上。

“有事便說吧,不然找我來是要做什麼呢?”他擡起手臂,骨瘦如柴的手從寬大的袖子中伸出,

上麵甚至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有些像是被刀劍劃破的,

有些像是被各種細小的東西劃傷的。

其實他整個人的身體都是瘦的,

相對而言,臉上稍微還有一點肉,

穿著鮮紅色的寬大衣服,本來是掛不住的,

但是長相又稍微拉回了人的觀感。

人們很少見到這樣如同惡鬼的人。

陰山靈宗確實是基本不顯於人前,行事詭異且殘酷,

甚至管轄處都是魔修和邪修,管理人當然不可能是正氣凜然的人物,

但是也未曾見過這樣的可怖人物。

也許是有人的目光過於**裸了,

施寶樹直接用眼睛橫了過去。

那一片區域的人馬上就轉開了視線。

“宗主!”也許是因為施寶樹的外形過於稚嫩,

實際上年紀也不大,

傅賢有教訓毛頭小子的想法,用手中的玉杖狠狠敲擊了一下地麵,

吸引他的注意力。

施寶樹即刻轉頭,

看向他的方向,

動作和行為都像小孩。

他確實就像是冇有人教育,

就此隨著時間而身體長大,

思維卻停在某一個歲數的小孩一樣。

“陰山靈宗占據一方山頭,

而且不需要管理任何範圍內的平民問題。”傅賢拿著玉杖,朝他的方向靠近幾分,“附近的問題,

都是交給天機樞的,這是我們的約定,因為這樣你們就可以用全部精神管理魔界的大門,防止妖魔跑出來為禍人間。”

“是這樣啊。”施寶樹伸出手,摸著自己的臉,隨後,絲毫不在意地問道,“這個事情,之前冇有人告訴我啊,但是實際上,魔界的大門確實冇有打開吧,我在家多年,冇有見過門開的時候。”

他不僅態度像小孩,說話也像是頑劣不懂事的孩子。

“魔界除了大門,還有其他傳送門,宗主,不要裝傻了。”傅賢不信他不知道,“前段時間,合歡宗給一個天機樞的弟子下咒,我們派人去調查,親眼所見那個合歡宗的弟子打開了魔界的傳送門。”

“哈。”他的心性雖然像小孩,但是個

性陰毒,“你有何憑證呢?”

傅賢和他對峙。

施寶樹的身體往前,微微笑著,囂張而又無所畏懼,他說:“既然你如此堅持,那就把本人帶出來吧,我也想聽聽她是如何越過我,打開魔界的傳送門。”

本人已經隨著關閉的大門,被吸了進去。人進去魔界,還有活著的嗎?

傅賢的麵目有點扭曲了。

他感覺到了施寶樹的對他的挑釁。

“請讓我來演示吧。”傅鬆硯在旁邊開口。

施寶樹的視線轉向他。

“我在合歡宗調查的時候,恰巧遇到了一位道友,他會一門法術,可以吸納傳送陣的氣息。”傅鬆硯拿出一張看似普通的符紙,展示給施寶樹看,“按照宗主的說法,魔界的傳送門在你的管轄下,冇有對外打開過,那麼自然我也不可能吸納魔界的傳送陣。”

施寶樹皺眉。

傅鬆硯展開圖紙,上麵的圖案清楚地進入施寶樹的視線。

“複原。”傅鬆硯按照那個人教他的方式,手指一劃符紙,打開符術,隨後將符紙飛向空中。

符紙浮在空中,上麵的符籙從紙張表麵離開,隨後逐漸放大。

到了這一步,還是普通不過的符術。

突然之間,那紅色的符籙居然如同受傷的人一樣,嘩啦啦往下流血。

“這是什麼?”有人被嚇了一跳。

“陰山靈宗的法術?”有人不太確定。

“啊。”施寶樹笑了,因為他能確定,這就是陰山靈宗的法術。

符籙瞬間散開,展開了一個傳送陣,充滿了魔界的氣息。

“這是我在當時在合歡宗傳送陣裡吸納的氣息,如果我往裡麵新增靈力,甚至可以原模原樣地打開那個陣法。”傅鬆硯說道,“宗主,還需要狡辯嗎?”

“一個傳送陣不小心被打開,那隻是我的小疏忽。”施寶樹認也不認。

“宗主。”傅賢搖頭,似乎是想要他不要再狡辯了。

“好吧。”他雙手一攤,無所謂地往椅子上一攤,後背靠著椅子,腦袋往後仰。

其他人盯著他,都在審視著他。

“就算是真的。”施寶樹猛地擡起頭,陰森地笑了,“那又如何呢?”

“你敢認便好了,陰山靈宗冇有按照諾言,守住魔界的大門,放出妖魔,危害人間,宗主,看來陰山靈宗要挪位了!”傅賢的玉杖再在地板上點了一下。

施寶樹皺眉,這時候才發現有問題。

“離開這裡!”他對著後麵的弟子說道,同時站了起來,準備逃離這片區域。

但是太晚了。

天機樞既然敢請他來,就是萬事俱備。

陰山靈宗坐著的區域,升起來一個陣法。

在兩邊的人自動閃避。

“區區一個陣法,就想要困住我?”施寶樹覺得好笑,再次拿出手中的卷軸。他這一次甚至不需要打開手中的畫,卷軸直接在手中一轉,隨後用力握住,施法攻擊陣法。

陣法隨著他的法力衝擊而碎裂。

“哼。”施寶樹不屑地笑了,甚至挑釁地往傅賢所在的方向挑眉。

“毛頭小子,天真!”傅賢的玉杖連續在地板上點了好幾下。

施寶樹皺眉。

他的腳下又一次升起了數十個陣法。

施寶樹察覺到了不同以往的威脅,馬上想要逃離這片區域,但是早已佈置好的陣法全部啟動了。他打破了一個陣法,還有另一個緊貼著上一個陣法,如此反覆。在其他人的眼中,他就好像不停往前走,然後退後一步,又往前走,就和陣法一樣,反反覆覆。

施寶樹終於明白自己無法突破這個陣法了,乾脆直接一躍往高空飛去。

傅賢冷眼旁觀。

他隻飛了五米,一股力量就從上壓了下來,同樣是層層疊疊的陣法,直接把他打到地板上。

施寶樹不想在這個地方顯得太狼狽,他直接硬抗了這股力量,才保證自己落下的時候,還能勉強站著。

施寶樹忍著,嘴角卻不受控製地流下一絲血。

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彷彿在他的腦袋乍響。

施寶樹聽著這些在陰山靈宗根本聽不到的聲音,從未被這樣嘈雜哦的聲音包圍著,他的眼睛紅了,麵目微微扭曲。

住口!

住口!!!

全部人都不許說話!!!

啊啊啊啊!!!

施寶樹不知道他有冇有把他的心裡話說出來,但是,整個場地確實安靜了。

“閣下,何故?”傅賢看向某個方向。

公良牧站了起來,手伸向施寶樹,在那些陣法的表麵,再加了一個陣法,把外界的聲音和施寶樹隔離開來。

“怕這位陰山靈宗的宗主發狂。”公良牧毫不在意地看著傅賢,看錶情,似乎還在邀功,“我做得不對嗎?”

“掌門,我替我這位冇有分寸的小輩道歉。”璿璣雲閣的掌門站了起來,看向傅賢的方向,馬上表示歉意。

“無妨。”傅賢冇有空追究這種小事了,他的視線投向施寶樹那一邊。

施寶樹抓著胸口的衣服,鮮血還在往下流,甚至直接掉落在衣服上。他穿的衣服顏色和血的顏色太像了,所以血落下的時候,反而像是消失了一般。他瞪著傅賢,陰沉的臉龐無言表示威脅。

“這件事情不能善了。”傅賢說道,陣法裡麵升起了數不清的繩索,隨後把裡麵的人都綁了起來。

施寶樹的手依舊死死攥著卷軸,不願意放手。

“把陰山靈宗的人都帶進地牢!”傅賢說道。

施寶樹的腳下再次出現一個傳送陣,不需要彆人押送,直接把他們直接送走了。

“呼。”在場的人雖然猜到天機樞請陰山靈宗過來就是鴻門宴,但是也冇有想到他們準備得那麼充分,在鬆了一口氣後,反而對整個地方變得警戒和害怕起來。

就算他們知道自己冇有犯錯,不會被製裁,但是也會忍不住想象,萬一呢,萬一他們有一天毫無防備地被天機樞找來,也會遇到這種事情嗎?

“這一次,我們的手段確實強硬,甚至有不妥當的地方。”傅賢似乎能猜到他們想些什麼,馬上開口道,“但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負責這些事情了,而且我們後續一定會妥善處理的,請相信我們。”

其他人也隻能聽著了。

“這件事情容後再說吧,先來看看我們清點好的票數。”傅賢讓開現在的位置,露出後麵的牌子。

大家一看到結果後,不約而同地露出驚訝的表情,看向淩虛仙宗的方向。

“哇。”裴承胤感慨一聲。

被選出來的八個門派有:淩虛仙宗,璿璣雲閣、臨江音樓、風雪玄宮、百幻迷宗、禦獸王穀、天照靈閣、萬法清門。

大家之所以會看向淩虛仙宗的方向,是因為其他門派的票數幾乎冇有差多少,但是淩虛仙宗的票數遠遠甩掉了其他的門派。

“師父打點過頭了吧。”江以寧忍不住伸出手,反覆抹著自己的臉,有一種平常測試的成績剛剛好都是在中間,莫名的,在最重要的一次中,考了第一名的心虛感。

很明顯,不止她,淩虛仙宗的好幾個弟子都有點心虛,望天的望天,看地板的看地板,有一些實在是太尷尬了,乾脆裝作自己在走神。

“做得好。”合歡宗的內部,大家都在為各自打氣。

之所以會有這樣誇張的支援,當然不止玉虛懷的私下交易,更有合歡宗的弟子利用自己的法術,暗示了好幾個小掌門,讓他們不知不覺地給淩虛仙宗投票。

但還是這句話,做過頭了。

在這個尷尬的時刻,裴承胤十分驚喜地站了起來,朝著各個方向拱手,開口道:“謝謝諸位的支援。”

這個世間,是屬於厚臉皮的人。

在這個方麵,裴承胤可以說是玉虛懷的名正言順大弟子。

“應該的,應該的。”

“多謝道友剛纔施救。”

“恭喜恭喜。”

各方傳來稀稀拉拉的聲音。

想到裴承胤剛剛確實救下了不少人,其他單純的人一想,也許是部分門派為了感謝他剛纔的義舉,抑或是被感動,所以纔會多了那麼多人的擁護吧。

再擡頭,看著裴承胤那張彷彿天人一樣的臉,更有說服力。

對這個選舉冇有想法的人,就衝這張臉,給他們投一票,也是相當合理的。

玉虛懷這一招實在是高啊。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抽簽,決定比試的順序和門派。”天機樞的人加快了進度,彷彿想要儘快把所有的責任卸下。

抽簽的結果出來,施寶月著重看了他們這邊的對手,淩虛仙宗第一輪要先打臨江音樓。

“抽簽結果出來了,明天正式開始比賽,每個門派隻能派出一個人,麻煩大家今晚選出人選。”傅賢微微一笑,完成一件事情,心裡頭的石頭就會落地一些。

“至於一些違反了我們道中規則的門派,就在事後,交給新的盟主處理吧。”傅賢的視線掃過合歡宗。

合歡宗的人決定了,等會回到了客棧,一定要加大對淩虛仙宗的監督,讓他們必須得贏下新盟主的位置,這樣他們才能根據之前和與虛幻的交易,逃脫懲罰。

“時間差不多了。”傅賢覺得自己該去審問施寶樹了,他拿出玉杖,又在地板上敲擊了一下。

大家靜候變化。

這一次,隻是出現了一支隊伍。

“去陰山靈宗。”就那麼短短五個字,就表明瞭天機樞決定要全麵接管陰山靈宗了。

“是!”天機樞的這一支隊伍,早就做好了準備,整齊地轉身,朝著陰山靈宗的方向飛去。

公孫澤錫擔心地看著施寶月。

施寶月擡起手,擋住自己的嘴巴,不給彆人發現他在說話,小聲地說:“他們要麼進不去,要麼有危險。”

陰山靈宗的地形複雜,遍佈瘴氣和魔氣,而且不受管製的魔修和邪修橫行,同時裡麵時不時就會冒出邪魔。

是一個就算門打開,也不會有人想要走進去的地方。

施寶月不認為普通的弟子可以找到進去的路,就算進去了,估計差不多也會逃出來。

要進入陰山靈宗,隻有宗主懂得如何打開正確的傳送門。

傅賢對在場的人說:“今日會議到此為止,諸位慢走。”

現在的時間已經快要到下午了。

近冬的時間,天色漸漸變暗。

待傅賢帶著他的弟子們轉身,完全離開了這個會場,這裡的聲音瞬間炸開。

“冇有想到這一次的會議居然那麼刺激!”

“少來,我們都知道這一次就是要換盟主。”

“換盟主是換盟主,但是誰能想到,居然就這樣直接把陰山靈宗的人給抓了!”

“說起陰山靈宗,很奇怪啊。”

“對啊,什麼時候換了這個小子當宗主?”

“而且他的態度也很囂張。”

“落到天機樞的手裡,可能不複囂張了,彆以為天機樞像表麵一樣好說話。”

到處都是說著不同的話題。

“淩虛仙宗除了玉虛懷,居然還有彆人嗎?”

“這不是廢話嗎?玉虛懷總不能一個人是一個門派吧。”

“你們居然不知道淩虛仙宗嗎?”

“對了,你們是在他們隔壁的吧。”

“是的,冇有見過那麼會道德綁架的門派,如果讓他們獲勝了,我看道上以後就要多很多無謂的事情要忙了。”

“玉兄也太倒黴了吧,他不是一直都很想要獲得盟主之位嗎?偏偏在這個時候不能出來。”

“就算玉虛懷來了,依照他那隻有嘴巴的本事,也贏不了。”

“玉虛懷當然贏不了,他不會自己上的,應該準備好了一位弟子吧。”

話到這裡,那些人的目光再次掃過淩虛仙宗的所有人,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的問題。

那麼,淩虛仙宗會選誰來參加這一次的試煉呢?

“那個小姑娘吧。”有人的想法看似相當獨特,但是有理有據,“我看她走路的動作和身形,這是一個體修,還是一個頗有天分的體修。”

“不,那個蒙著臉的,一看就不好惹。”

“後麵他們後麵那個年紀看上去大一點,是個劍修。”這個人會點許知安,是因為許知安看上去好歹年紀大一點,其他人實在是太年輕了。

“說不定另一個一直不說話的,纔是狠角色。”有人看向一直都冇有什麼存在感的公孫澤錫。

裴承胤側耳傾聽,聽了好久,仍舊冇有人提名自己,委屈地伸出手,在一旁的桌麵上畫圈圈。

“就冇有人說剛纔及時出手救人,玉虛懷的大弟子嗎?”

裴承胤的耳朵馬上豎了起來。

“哦哦哦,那一位,真是世間難得的美人啊!”

“確實。”

“無可厚非。”

“但是總覺得那一張臉很熟悉啊,怎麼回事?”

“你之前去皇宮偷乾天玉,撞壞腦袋了吧,世上怎麼會有第二個這樣的美人!”

“除了臉,你們說點有用的吧。”

“雖然他出手的速度很快,但是目前看不出什麼,而且既然替代玉虛懷的位置,一看就是一個油嘴滑舌的。”

裴承胤捏著自己的臉頰。

“大師兄,你還坐在那裡做什麼,回去了。”施寶月發現許多人都往後麵走了,裴承胤還坐著冇有動,連忙喊他。

“你可以就這樣走嗎?”裴承胤話中有話,真的不用潛入天機樞,去和施寶樹對峙嗎?

“現在還不是時候。”施寶月明白他的意思,走過去伸出手,遞到他的麵前,“早點回去休息吧。”

裴承胤接過他的手,被他拉了起來。

“你真的冇有受傷嗎?”施寶月擔心地看著他。

“我冇事,就是覺得有點丟臉。”裴承胤微微把臉湊到他的耳朵旁邊,把自己耿耿於懷的失誤告訴他。

“你是對的,千萬不要碰那幅畫。”施寶月肯定他當時的行為,煞有其事地點頭,“再說了,大師兄今天勇猛果敢,既救了不少人,又保全了自己,讓我更加敬佩了。”

裴承胤一下子就笑開,得意地問道:“我是不是了不起的大師兄?”

“這是不需要探究的,當然是了。”施寶月毫不猶豫地回答他。

“渾小子。”裴承胤笑逐顏開,朝著他靠了過去。

“咳咳。”施寶月提醒他在外麵注意一點。

裴承胤聽到他的提示,誤會了他的意思,靠得更近了。

施寶月摸了摸耳垂,遂放棄了糾正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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