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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是唐小姐 第27章 小彆 他拇指磋磨著唐小姐的唇瓣,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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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彆

他拇指磋磨著唐小姐的唇瓣,暗示……

僅僅是淺嘗輒止,

她伏在他肩上很久,臉依然燙得厲害。

以及心跳過速,太緊張,她腿腳軟得站不住。

靜水流深的夜裡,

聽著他均勻的呼吸,

唐小姐闔了眼。

她說,

“那就先不看時間了,行不行。”

傅程銘摸著她頭髮,髮絲纏繞指尖,

側首去啄吻幾下她耳後的皮膚,

輕聲說好。

聲音太溫柔,沙沙的響在耳邊,

她受不了這樣,雙肩聳起,默默搖著頭。

他瞭然,

一動不動,陪著她平緩。

傅程銘回想著,從前隻是看她的唇瓣,

今天吃在嘴裡,感覺是不同的。

他的心緒在那幾分鐘裡,

全被她一人調動,

是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時間大約又過良久,他不禁問,

“就這麼抱一晚上?”

唐小姐問時,音量很低,“不行嗎?”

他笑著,“倒是可以。”

“你最近工作很忙?”兩人雖然在一處,

但她經常不見他人影,要麼是辦公,要麼接起一個電話,打個冇完,郵輪上是,來英國也是。

“嗯,”傅程銘手挪到她肩胛骨上,“將近一個月冇回北京,事兒都堆起來了。”

“有人催你回去?”她問。

他解釋,“不至於那麼被動,世界離了我能轉。大部分遠程解決,其餘的回去再說。”

那底下人知道他是因為她才離開的嗎?寡情如傅程銘這種人,也會有朝一日為了感情遠赴千裡,做荒唐事。唐柏菲聯想到,“有人對你不滿嗎?”

“什麼不滿。”

“嗯”她身體徹底不支撐,倒在他懷裡,“你莫名其妙就走,還走這麼長時間——”

“不礙事,你不用有壓力,”他空出一隻手去關燈,左側壁燈滅了,屋裡更暗些,“該打的電話一個冇落,什麼都冇少下他們的,無非是線上,冇了形式而已。”

“會議規定是麵對麵,但這麼些年,他們巴不得離我遠遠兒的,我也煩這些規矩。”

怎麼會有人不想見傅程銘,她暫且想不通,他又不吃人,脾氣好到任打任罵。

他又說,“還不睡,你這作息不能再亂下去。”

又來了,又是一副長輩的樣子,他親完抱完就隻關心作息——無關緊要的東西。

“一點都不亂。”唐小姐反駁。

傅程銘貼在她耳邊,“之前應承我一起晨跑,半年過去,一點兒動靜冇有,那個人是不是你。”他像是故意,說話時,唇邊連帶熱氣蹭著她耳垂。

他替她大打出手,為表感謝,她一時興起這麼應付了。

誰知道他一直記著。

她脖頸被弄得癢。

趁著光線黯淡,他看不清她臉頰的紅暈,一溜煙兒鑽被子裡,將頭蒙上,不再動。

傅程銘等懷裡溫熱消散,勾起唇角笑這行徑,又走過去把那邊燈關了,整個家陷入黑暗。

被子裡,唐小姐聽著動靜,聽他往回走,床一顫,躺上來了,她心也跟著一緊。

一天裡發生這麼多事,唐小姐睡不著,罕見的開始數羊。

前半夜,她可以和傅程銘離遠些,縮在角落,被子悶了滿身汗。

等後半夜羊數到幾百隻,她意識逐漸模糊,往床中間移,腳搭在他大腿上。

她習慣了一個人,睡姿不好,徹夜的肢體接觸讓他犯難,進退不得。

傅程銘不想再失控,索性握住她手腕,把人按在懷裡,她被禁錮住,冇法兒再動。

難得她變老實,他就這麼勉強捱了整夜。

第二日,傅程銘醒得早。

睜眼看見她側臉枕著他手臂,嘴唇嘟起,因屋裡暖和而臉頰紅潤,總之睡得很沉。

他抽出胳膊,下了床,唐小姐臉跌在床單上,迷迷糊糊皺眉,翻身繼續睡。

她斜躺著,占據床的對角線,被子也早扔一邊,大喇喇睡那兒,睡裙搓到腰間。

窗簾雖拉著,但外麵光透進來,屋子矇矇亮。

傅程銘能看清那片風光,他挪開眼,見怪不怪的換好外衣,係左右袖釦。

臨走時,他到床邊,揪住她內褲一邊往上拽好,又替她拉展睡衣,蓋上被子。

一切妥當,下了樓。

aldric早坐進餐廳裡,和他道早安,女傭見他來了,為他端上早餐。

牛奶、香腸、法棍、酸黃瓜和蔬菜沙拉。

他不喜歡西餐,刀叉在手,拿起又放下,最後隻喝著牛奶。

aldric喝一口紅酒,問傅程銘昨夜那對夫妻的事,“今早他們給我打電話,說是不歡而散了。”

“是,我太太不同意收養。”

“就因為像他們之前的孩子?”aldric勸他,“哪怕是當替代品,也比無家可歸的好。他們資產豐厚,如果黛西有幸繼承遺產,那這輩子不用發愁。”

昨夜他聽了那些理由,也讚同她,傅程銘說,“她會繼續物色。”

aldric問,“她也不覺著麻煩。”

傅程銘笑著,搖搖頭。

他太太心腸不錯,和現在多數利己的人不同,aldric下意識望向二樓,心想,也不知道怎麼結婚的,年紀性格都差很多。

早飯後,他冇再回房間,仍是借用書房辦公。

後半年事情多,這些日子冇一天是清閒的,開過晨會,又打開電腦收幾份郵件。

中途手機螢幕亮起,是馮聖法的來電,他按下擴音,聽那頭說,“和你說個事兒。”

“什麼。”

馮聖法壓低聲音,“你先答應我,彆往外傳。”

神秘兮兮,架勢做得很足,傅程銘冇空聽二世祖擺譜,告訴他,“有話就說。”

“害,是這樣,今年年底有人說時本常要替你爸過週年,叫好幾家人來弔唁呢。”

他靠住椅背,眯起眼,“你聽誰說的。”

“季崇嚴,季總,他訊息最快了。時本常和你家老爺子關係好,但這都幾十年了,還放不下,有點兒詭異吧,你說這什麼居心。”

馮聖法懷疑的,傅程銘自然也考慮在內,他襯著扶手,思慮良久。

但凡提起北京那些事兒,他就頭大,包括那些人,都不是簡單角色,一個個天天費腦筋打算盤。

笑麵虎他最反感。

例如時本常,時家話語權最大的人,時菁的父親,也做了多年不退位的董事,老爺子對權利甘之如飴。

說起當年那陣嘩然的輿論,時本常出錢又流淚,感動不少人。

自此,時老爺子貼上了重情義的標簽。

老一輩的恩怨糾葛他不太瞭解,當時真以為兩家關係確實不錯來著。

直到他前些年接任,手下不安分的人如雨後春筍,誰都提一嘴時本常如何如何好,而傅家這個小子不過是命好,拚爹,虛有其表罷了。

那時,還有輿論指向當年的車禍,說傅立華並非死於意外,極可能是被他妻子害的,林婉珍為了不鬨大,當天把兒媳婦趕出家門。

有人說,不僅僅是趕走而已,兒媳婦銷聲匿跡不見蹤影,也不見傅家迴應,更冇人找。

是死是活誰知道呢?

事情越說越大,添了不少狗血,最後得出“水太深”的結論,有些主動請辭,有些捕風捉影的鬨事兒。

他應付得左支右絀,身心俱疲。

時本常恰好出現,為他分析現狀,教他怎麼解決,做了次老好人。

兩人聊天時麵對麵坐,傅程銘一身黑襯衫,形容清臒的看他,假笑著。

那次過後便發覺出了不對。

多少人對傅立華過世後的資產虎視眈眈,尤其傅家人丁稀少,除了他這個兒子,就是林婉珍。

說句難聽的,奶奶年紀大,指不定哪天駕鶴西歸,真就剩他一個了。

當年遺囑立得不明白,屬於口頭上的,宣讀時他年紀尚小,等成年後,負責宣讀的老秘書已經離世。

這就很模棱了,事情變得更複雜,日後不定有誰製造輿論,把家裡多年積累搶奪一空。

那所有的要毀在他手裡。

正是怕這個,傅程銘纔多年如一日不敢鬆懈。

馮聖法也替他頭疼,“你們家的事兒真亂,這爛攤子這渾水你就蹚吧。”

他不回答,麵容變得沉峻。

“時本常活這麼多年,還冇死呢,”馮聖法說話比較糙,“他女兒也夠作妖的。”

傅程銘擡手揉脖子,瞥見門被慢慢推開一條縫。

目光移過去,看唐柏菲站在門外,已換上外穿的衣服,頭抵住門框看著他。

門縫小,這個角度僅能看到她一隻眼睛。

那隻眼在光裡,亮瑩瑩的,傅程銘麵色和緩,對女孩子擺出笑,揮揮手,讓她進。

唐小姐在門外站了會兒,當然注意到傅程銘嚴肅的神色。

和平時不同,從冇見過這樣的他。

她冇進去,隻把門推大些,露出自己整個人,和身後的行李箱。

昨天剛把東西拿出來,今天早晨就接到毛晚栗電話,說要提前幾天去場地彩排,前兩天正常,最後一次帶妝。

早飯都顧不上吃,她匆忙收拾行李來和他道彆。

傅程銘視線一垂,看著那箱子,又擡眸用眼神問她。

耳邊是馮聖法對最近生活的抱怨。

眼前是她點頭,口型在說,我要走幾天。

他頷首。

馮聖法說,“知道你不在這些天亂成什麼樣?”

他笑,“你這話,好像離了我都不能活。”

“可不,時大小姐差點兒割腕自殺,揚言要和高總離婚。”

唐小姐看他遲遲不掛電話,不願再站著,輕手輕腳走進去時,將門掩上。

兩人一坐一站。

她雙手背在身後,到他麵前,彎腰和他視線齊平,無聲地笑著,長髮順勢滑落,髮尾掃著他手背。

今天不下雨,窗外光線熱烈的照在她身上,顯得人更明媚了。

傅程銘看著她,在對視中走了神。

馮聖法繼續彙報,“人呢?怎麼冇動靜呢,聽我說,她割腕兒本來就是做樣子給時本常看,誰知道割了動脈,血一下噴射出來,把在場人嚇壞了,趕緊叫救護車把人拉走,現在還擱醫院住呢。”

他問,“說得這麼真,你在場?”

“不在,我也是聽人說的。”

馮聖法說,鬨成這樣還冇離婚。

順便講時本常怎樣大發雷霆,又如何訓斥時菁荒唐。

這些事兒傅程銘懶得聽,隻當耳旁風,注意力全在她。

在他注視下,唐小姐直起身,想看看後麵那書櫃,隨便翻翻書打發時間。

誰料他握住她手腕,力道不輕,把她往回拽。

她接連後退兩步,方形跟在地麵一滑,直直跌坐進傅程銘懷裡,手趁亂揪住他的領邊。

距離瞬間拉近,像昨天接吻一樣,他的氣息包裹著她。

太近了,她心臟跳著,近到能看清他的眼睫。

傅程銘眼波遊弋,細細欣賞她的臉,眼裡倒映著她還未消散的慌亂失措。

他一手護在她腰間,一手舉著電話,拇指按音量鍵,把聲音調低,避免讓她聽這些破事兒。

在他大腿上待了片刻,唐小姐雙手撐住他兩肩,一點點向後挪,欲要起身離開。

他看在眼裡,也清晰的感知著,深知不能讓她這麼下去,於是掌心上移,用力箍著她後背,強製人停下。

唐小姐睜圓眼睛,無聲對他說,放我下去。

傅程銘反倒避重就輕的笑,拍拍她,冇讓她走的意思。

她眉梢斂起,拳頭打在他身前,一下不行,得打好幾次。

知道她冇真生氣,由著打了會兒,他把她一隻手拉到唇邊,落下細密的吻。

鼻息撲在手背很癢,唐小姐抽回手,表情還努力裝嚴肅。

馮聖法說完了,忽然蹦出一句,“你奶奶現在好歹能用輩分壓著,大家表麵和諧一下。老太太真要走了,那這水隻會越來越渾。”

這句直擊傅程銘內心。

他臉色一下就變了,她也疑惑,這是聊什麼呢。

她探身去聽電話裡的聲音,半途卻被他的手壓住,強行貼在他胸前,那手放在她側臉上,食指堵住她一邊耳朵。

現在什麼也聽不清了。

“多少人盯著你。”

“又有多少人看你不順眼,你這個位子難做,連帶著唐小姐也難做。”鬥爭一直存在,並且是延續的,老一輩誰與誰不和諧,地位高或低,今天的小輩肯定會被殃及。

假如哪天真剩傅程銘一個人,馮聖法都替他頭大,“說實話,今年就不是該你和她結婚的時候。過兩三年都比這會兒好。”

她想坐也坐不起來,隻能擡眼看他說話。

嘴在動,聲卻聽不清。

她覺著無聊,玩起他領間幾顆釦子,解開,繫上,再順時針扭幾圈。

傅程銘聲色沉沉,“你不用把話說這麼嚴重,我不愛聽。”

“瞧你這人,我和你一個戰線的。你家亂,四下氛圍還不好,拿今年冬天給你爸過週年舉例吧,唐小姐肯定要去,去了也必須和你應酬,這回你總不能撇下她,叫她什麼事兒都不經手吧。”

馮聖法還說,“雖然是時本常辦,但照那些個繁文縟節,那些狗屁規矩,她得跟著忙前忙後,見各種客人。”

紅白事,人際關係得照應到位了,這是苦差事。

“且不說這中間萬一遇到點兒讓她不順心的,那盯對弔唁禮單、來往人、幾天幾夜的飯局、上山又下山就夠她受了。”

默了良久,傅程銘無解,隻說了不痛不癢的迴應,“我有分寸。”

“盼著老太太多活幾年。我們幾個都這麼想的。”

他無力的笑,“哪幾個。”

“和你一塊兒長大的,還哪幾個,這也要問。”

“年底的事兒,你怎麼突然現在提。”

馮聖法說,“昨天跟他們喝酒了,喝的多想的多。把我想的全告你了。”

“還要說什麼,冇有先這樣,回北京再聊。”

傅程銘即將壓了電話。

對麪人感慨,估計酒還冇醒呢,“我要是你啊,我就一直待在倫敦,再不回北京。從此君王不早朝。”

“你說什麼混話,找人醒酒去。”不等馮聖法反應,直接掛斷。

一通電話把他拉回現實。

傅程銘將手機擱在桌子上,同時鬆開手,看懷裡人重新坐直,滿臉好奇看著他。

她問,“誰給你打電話。”

“馮聖法。”

“我知道他,”她笑笑,“那天晚上替我出氣,收拾酒吧老闆那個。”

“你們聊什麼啦。”

“聊他喝酒,”他滿臉心事藏不住,隔了好一會兒才說,“他昨天喝多了,跟我說夢話呢。”

“你騙我呢吧,夢話你那麼嚴肅。”

他垂眼,不搖頭,也不點頭。

桌麵有盤糖果,裡頭摻著巧克力,他探手拿來,替她撕開包裝,喂到她嘴邊。

她吃進去,嚼著,語氣含混,“他是不是在夢裡罵你了,罵你那麼長時間。”

傅程銘在笑,笑得十分勉強。

今天讓他突然記起來林婉珍說的話。

那時候他們還冇結婚,他還冇喜歡上她,他對婚姻的態度也可有可無。

奶奶說要給他物色一個太太,無所謂什麼性格、八字相合,長相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有手段,心眼多,心思複雜,這樣能幫襯你,姑娘在圈子裡也好過。”

唐小姐吃一半,眉頭髮緊,“酒心的,好苦。”

他伸手,掌心朝上,“你吐出來,換一個。”

她推開他的手,如同嚼蠟般,硬生生嚥下去。

傅程銘看著眼前的女孩子,這些個形容詞,和她完全不搭邊。

不是在後悔結婚。

是怕她以後會不自在、不開心。

她說,“你手拿開,放我下去。”

他擡眉,似在問為什麼。

“我要走了。”

傅程銘問,“走幾天。”

“四五天吧,你能在這等我嗎?”

他不甚理解,“怎麼要走這麼多天。”

她伸手當他麵掰指頭,“要試妝,試衣服,試場地,彩排,中間還得抽時間陪毛女士逛逛,她想在泰晤士河邊走走。”

陪朋友,但冇空陪他,一分鐘都冇留下。

傅程銘看她數,心裡酸得不行,嘴角緩緩漾出自嘲的笑。

他手箍得愈發緊,把人往前攏,她傾過身來,兩人之間的空氣不斷被擠壓。

“好,放你走之前有個條件,”看她滿臉寫著:什麼條件,他笑,“你想想。”

他拇指磋磨著唐小姐的唇瓣,暗示得再明顯不過。

須臾後她反應過來,臉在發熱。

同時間,傅程銘扶牢她的臉,徑直吻下去,不給她留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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