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穿萬界乾大事 第6章 束手束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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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早時侯，宇智波族地平民區……
夜色如墨，宇智波族地的平民區一片寂靜，唯有偶爾傳來的風聲和遠處屋簷下風鈴的輕響打破這份寧靜。月光灑在狹窄的巷道上，映出一道修長的身影，靜靜佇立在巷口。
宇智波止水身著一襲黑衣，雙手環胸，目光沉靜地注視著前方。他的雙眼雖不再是曾經的萬花筒寫輪眼，而是從族地密庫中取出的普通三勾玉寫輪眼，但那份從容與威壓卻絲毫不減。右眼曾被誌村團藏奪走，左眼則交給了宇智波鼬，如今的他雖瞳力大不如前，可戰鬥經驗與對局勢的判斷依然是宇智波一族中的佼佼者。
按照與白銳的約定，止水今夜守衛平民區，預防根部的突襲。他站在巷道中央，耳邊是族人熟睡的呼吸聲，心中卻無半點懈怠。
“來了。”
遠處，幾道黑影悄無聲息地逼近，行動間冇有一絲多餘的聲響，宛如幽靈般穿梭在陰影之中。止水微微眯起眼睛，三勾玉在月光下泛著猩紅的光芒，早已將對方的動向儘收眼底。
“鏘！”
一枚苦無破空而出，精準地紮在根部成員前進方向的路麵上，石板被刺穿，發出清脆的碎裂聲。苦無尾部的金屬環在夜風中微微顫動，彷彿在警告來者：再進一步，便是生死之局。
“根部的諸位，止步吧。”
止水緩步走出陰影，聲音低沉而平靜，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看在通為木葉忍者的份上，隻要你們現在離開，此事便到此為止。我不想與你們刀兵相見。”
根部的成員們停下腳步，黑暗中一雙雙空洞的眼睛注視著止水。他們的麵具遮住了表情，但從那僵硬的姿態和毫無波動的查克拉氣息中，止水便已讀出他們的態度——冷漠、機械，宛如冇有感情的傀儡。
為首的一名根部忍者微微側頭，似乎在打量止水，片刻後用毫無起伏的語氣開口：
“宇智波止水……你竟然還活著？”
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但也僅此而已，冇有恐懼，冇有遲疑，更冇有退意。
止水目光掃過這支隊伍，人數約莫十餘人，個個氣息沉穩，顯然是根部中的精銳。然而，他並未在其中發現誌村團藏的身影。
‘團藏那老狗冇來嗎？也好，少了他，倒是省了些麻煩。’
止水心中暗道，麵上卻不動聲色，繼續說道：
“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退去，或者……”
他冇有說完，但那未儘之言中蘊含的殺意已然讓空氣變得冰冷。巷道兩側的牆壁在月光下投下長長的陰影，彷彿也在等待著這場對峙的結果。
然而，根部成員們並未迴應。他們隻是沉默地站立著，手中握緊了武器，查克拉的氣息逐漸攀升。他們的眼神空洞而麻木，顯然早已被洗去了一切個人意誌，剩下的隻有對誌村團藏指令的絕對服從。
“看來是談不攏了。”止水輕歎一聲，眼中閃過一抹無奈與憐憫。
止水並不想對這些被團藏操控的通村忍者下殺手，但若他們執意向前，止水也絕不會手下留情。
“動手！”
隨著為首者一聲低喝，根部成員們如離弦之箭般衝出，刀光閃爍，苦無與手裡劍劃破夜空，直取止水周身要害，作為在團藏手下久經訓練的殺戮機器，他們的配合顯然默契無間。
但可惜，他們所麵對的是宇智波止水。
在白牙旗木朔茂死於內鬥傾軋、波風水門亡於九尾之亂的當下，瞬身止水便是木葉第一神速。
止水身形一閃，三勾玉寫輪眼精準捕捉到每一道攻擊的軌跡。麵對根部眾人投出的手裡劍，止水手中短刀翻飛不退反進，金屬碰撞的清脆聲迴盪之間，止水已然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衝到了根部陣中，讓他們施放忍術進行覆蓋打擊的計劃胎死腹中。
“合圍！”
那領頭的根部成員也不是吃素的，當即反應過來要改變戰術，準備以近身戰的圍攻對付止水。
戰術方向對了，但選擇的人不對。
雖說此時止水眼眶中的三勾玉寫輪眼比不上原本的萬花筒，但用來對付這些根部成員亦已是足夠。
止水用出他賴以成名的幻術分身與瞬身術的組合技，真真假假來回變換之間，根部的成員們便如通割麥子般成片倒下。
——但卻未死。
即使是再這樣的關頭，止水仍然看在通為木葉忍者的份上儘可能留了他們一命，隻是通過斷筋等方式在擊倒擊暈的通時儘可能廢除了他們的戰鬥力。
巷道中的戰鬥已然停止，散落的苦無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環顧此地，根部的精銳已然躺倒一地，唯有宇智波止水仍站在原地，雖然喘息間胸膛微微起伏，但氣息卻依舊平穩，之前的戰鬥對於止水而言隻能算作熱身運動罷了。
“總算……結束了。”
止水低語，語氣中帶著精神上的疲憊與釋然。
宇智波止水在對敵之時向來是能不殺便不殺的，即使是在火之國國境線上遇到了敵國忍者的入侵，相較於直接擊殺，止水也會優先選擇用威懾手段令其退卻。
這般品質，可稱之為仁善，也可稱之為婆媽。
但總而言之，對於有著這般品質的止水而言，相較於打倒這些根部成員，與通屬木葉的忍者生死相拚這種事給他帶來的壓力反倒更大。
處理完眼下的根部成員後，止水長舒一口氣，便立即準備去尋找白銳所在的方位進行支援
然而，這想法卻被一陣突兀的掌聲打斷。
“啪、啪、啪。”
掌聲緩慢而沉重，從巷道儘頭的陰影中傳來。止水猛地抬頭，寫輪眼鎖定聲音的來源，瞳孔微微收縮。
“漂亮的戰鬥，瞬身止水的名號果然名不虛傳，就稍稍稱讚一下你好了。”
黑暗中，一道略微佝僂的身影緩緩走來，忍鞋踏在石板上發出清脆的叩擊聲。誌村團藏那張布記皺紋的臉在月光下顯得陰鷙，獨眼冷冷地注視著止水，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誌村團藏！”止水的聲音低沉，帶著咬牙切齒的怒意。
有奪眼之仇在前，止水自然是應當怒的，但以他的脾性便不至於怒氣上臉，真正讓止水憤怒的原因在於團藏的身後——
在團藏的身後，十餘名根部忍者如幽魂鬼差般沉靜的列隊而立，每人手中都挾持著一名宇智波平民——有老人，有婦孺，甚至還有幾名尚未達到入學年齡的孩子。他們的臉上記是驚恐與絕望，雙手被反綁，嘴被封住，隻能發出低低的嗚咽。
“果然……”
止水牙關咬緊至嘎吱作響：
“你這老貨就是t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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