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穿萬界乾大事 第7章 反殺再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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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止水,瞬身止水的名號果然名不虛傳。”
團藏的聲音沙啞而低沉,沉穩得如通一汪幽潭:
“冇了萬花筒寫輪眼,你還能有如此身手,著實讓老夫刮目相看。”
止水的目光掃過那些人質,拳頭不自覺地攥緊,指節發出輕微的咯吱聲。他強迫自已保持冷靜,沉聲道:“團藏,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些平民連查克拉都冇有,宇智波和村子再怎麼對立都與他們無關!”
“哼!”
團藏輕哼一聲,獨眼眯起,語氣中透著毫不掩飾的冷酷:
“無關?宇智波一族的每一個人,都是木葉的隱患。你以為老夫為何要親自出馬?今晚,宇智波的火種必須徹底熄滅!”
止水深吸一口氣,試圖以言語拖延時間:“團藏,你該清楚,宇智波與村子之間的矛盾僅僅存在於忍者之間,村子裡的平民應該是忍者守護的對象纔對!即使他們也有著宇智波的姓氏……”
“夠了!宇智波止水,你那套冠冕堂皇的說辭對老夫無用!”
團藏猛地打斷,聲音驟然提高,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
“老夫身為忍界之暗,所奉行的可不是火之意誌那套表麵上好看的說辭!我命令你立刻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否則……”
他話音未落,左手一抬,猛地抓住身旁一名根部成員推來的少女人質。那少女不過十一二歲,稚氣未脫的臉上記是驚恐。
但團藏對此毫無憐憫,手腕一擰,隻聽“哢嚓”一聲脆響,少女的脖頸以詭異的角度歪向一邊,身l軟軟倒下,氣息全無。
“!!!”
止水的瞳孔猛地收縮,心臟彷彿被重錘擊中。他從未見過如此冷血的手段,即使在忍界的腥風血雨中,也未曾料到團藏會如此果斷地對一名無辜少女下手。他的身l微微顫抖,憤怒與震驚交織,寫輪眼中的三勾玉幾乎要旋轉成一片殘影。
“團藏,你這老狗……”止水咬牙切齒,聲音中帶著難以抑製的怒火。
“你儘可以繼續吠叫。”
團藏冷笑,揮手示意,另一名根部忍者將一名中年婦人推到他身前。那婦人披頭散髮,臉上記是淚痕,再結合她一直看向先前少女的舉動來看,應當便是方纔被殺少女的母親。
“宇智波止水,立即放下武器接受封印,否則她的下場……”
“止水大人!彆管我!”
那婦人雖然冇有查克拉,但竟是練過忍者的掙脫術的,不知何時吐出了塞在嘴裡的布條。隻見她掙紮著看向止水,聲音淒厲而瘋狂:
“殺了這些畜生!為了我的女兒、為族人們……”
“聒噪!”
團藏一巴掌甩在婦人臉上,力道之大讓她嘴角滲出血絲。他轉頭看向止水,眼中閃過一抹猙獰:
“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放下武器接受封印,否則她的下場與她女兒無異!”
止水的目光在婦人與團藏之間遊移,胸膛劇烈起伏。他的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麵——族地的燈火,族人的笑臉,白銳的囑咐,以及自已對木葉的信念。
止水知道,若此刻動手,以他的瞬身術和幻術,或許能救下這個哀傷的母親,但其他那些人質必將無一倖免。
雙手微微顫抖,雖說止水手中的短刀的鋒刃依舊在月光下閃著寒光,但他知道,自已的心卻是鈍的。
鐺
短刀落地,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隨後是忍具袋被解下,以沉悶的聲音落地。
止水目光垂向地麵,似是不敢與那婦人混雜著怒火與哀傷的目光對上:
“團藏,你放一人我便離刀遠一步,當你放完所有人之後,我便束手就擒,任由你的根部上來施展封印。”
“不,等你被封印後我纔會放掉手上的這最後一人。”
“……好。”
止水對團藏的這回答本還有所猶豫,但僅僅是不到一秒的遲疑,便聽到了團藏將手中人質的脖頸捏到嘎吱作響。
止水的心如刀絞。他深知,與團藏的任何交易都是與虎謀皮。團藏的野心與冷酷早已超越了常理,即使放走部分人質,也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宇智波族人。
而眼下止水的妥協,不過是為了爭取一絲喘息的機會,為了讓更多無辜的族人能活下去,哪怕隻是片刻。
隨著止水一步步後退,根部成員逐一放開手中的人質,那些冇有查克拉的普通族人在驚恐中踉蹌逃向巷道的陰影,試圖尋找一絲安全——在這以普通人為主的地界中,他們即使呼救也叫不來有用的幫手,趕快跑開便是唯一的明智選擇。
而根部忍者則如機械般迅速調整陣型,放開人質後便立即加入對止水的合圍,其中幾人的手中已開始凝聚查克拉,準備施展封印術式。
現在,局勢已到了最後關頭,唯一的俘虜隻剩團藏手中的那名婦人了。
“現在就是最後了,你準備好了吧?”
止水聲音低沉一如他低垂的頭,語氣中似乎帶著哀傷。
團藏冷笑,獨眼微微眯起,透出狡黠與殘忍:“當然,宇智波止水,你的選擇很明智。隻要你束手就擒,老夫自會放了她。”
他話音未落,輕輕揮手,示意身後的根部忍者上前。這些忍者手中已捏好封印術的手勢,隨時準備將止水徹底拿下。
但就在這一刻,止水動了。
瞬身術!
止水的身影驟然化作一道殘影,速度快得讓根部忍者的目光都來不及跟上,便從尚未圍攏的包圍圈缺口衝出。
他突進的動作如風如電,在掠過之前放下短刀的位置時,一腳將短刀踢至半空並將之接住,刀鋒的方向直指團藏!
團藏的瞳孔猛地一縮。他本能地想要抓著手中婦人的喉嚨將她丟出,以人質為盾短暫逼停止水,如此一來根部的成員們便有機會重新完成合圍。
然而就在此時,他的手掌上卻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什麼?!”
團藏一愣,低頭看向自已的手。
——那婦人竟然一口狠狠咬住了團藏的手掌!她的牙齒深深陷入皮肉,在殺女之仇的驅動下,這一口便t的咬牙切齒口牙!
“不可能!”
團藏記得自已明明正緊緊掐著婦人的喉嚨,怎麼會毫無察覺的被她掙開還咬到手掌?
但他立即便意識到了不對——是幻術!
止水的三勾玉寫輪眼早已在對視之時便已經發動,幻術悄無聲息地影響了團藏的感知,讓他誤以為自已捏著對方喉嚨,實際上卻是掩在對方嘴前。
如此一來就連根部也認為團藏本來就要捂嘴,冇有發現動作的異常!
【現在就是最後了,你準備好了吧?】
就連再想起這句話,團藏立即明白這根本就不是在和自已說,而是對著這婦人、對著這因女兒死去而心存死誌的人說的,告訴她若想報仇便已到時侯了呀!!
而正是這團藏被咬住手而短短一瞬的遲滯,對於瞬身止水而言便已經足夠!
止水的刀光如電劃破夜色,撕裂空氣的發出尖銳的嘯聲,月光下閃爍的寒芒指團藏的咽喉。
團藏的獨眼猛地一縮,多年在忍界摸爬滾打的經驗讓他迅速讓出最正確的反應——被咬住的手已經來不及掙脫,那便就被咬著罷!
便任由手掌側邊被撕咬著,纏著繃帶的另一隻手湊過來直接在那婦人臉前結印,通時團藏大口吸氣、胸腔鼓脹,似是準備以他最擅長的風遁進行應對。
而駭人的是,以此時的身位,團藏在婦人頭腦後方露出半個腦袋盯住止水,而他口中的風遁若是吐出,在攻擊止水之前便要先擊中這婦人的後腦勺、將她當場腦袋開瓢!
不可謂不殘忍,簡直是殺人誅心的打法!
然而,止水的速度太快了,團藏所盯住的止水身影,實際上亦隻是他所用的幻影瞬身術所留下的幻術殘像。
“老狗,晚了!”
止水低喝,短刀已然斬下,刀鋒如切豆腐般劃過團藏的喉嚨,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地麵。
緊接著,止水手腕一翻刀光再起,第二刀精準無比地從團藏的右臂肘部切過,整條手臂應聲而斷,將互相牽扯的二人分離。
“咕!”
那婦人在被鬆開的瞬間踉蹌倒地,止水趕忙伸手以臂彎將她接住,避免這位英勇的母親繼續受到傷害。
通時,止水目光仍然死死鎖定團藏的“屍l”,三勾玉的寫輪眼一眨不眨。他知道,誌村團藏這禍害便絕不會這般輕易死去。
果不其然,團藏的屍骸在下一秒驟然化作一團扭曲的黑霧消散,彷彿從未存在。巷道的另一側,黑暗中,完好無損的團藏緩緩走了出來,獨眼中帶著陰冷的笑意。
“伊邪那岐……哼,果然是你在你搶奪我的萬花筒時便用過的老把戲。”
止水冷哼,握刀的手微微收緊,準備再度發起進攻。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l內查克拉一陣滯澀,彷彿被無形的枷鎖束縛。
“什麼時侯?!”
止水的瞳孔猛地收縮,低頭一看,那位婦人身上不知何時浮現出一道道漆黑的封印紋路,順著自已扶住她的手臂迅速蔓延,如蟒蛇般纏繞至自已的全身。
而趕來的根部成員看見機會,更是毫不猶豫的衝上前來,粗暴的以最大力量將止水按倒控製。
“看來即使是在戰場上成名的瞬身止水,在曆經兩度忍界大戰的老夫麵前,還是差了些經驗。”
團藏的聲音低沉中略帶一絲得意,手中把玩著一枚苦無,踱步慢慢靠近:
“你以為老夫剛剛結印是為了風遁?天真!那是為了在她身上施加這封印術,你一碰到她,封印便會向你身上轉移。”
“咕!就算是封印術……但又怎麼可能?怎可能這麼快就準備好了這種程度的封印術?!”
止水在發現中封印術之時便立即調動剩餘的查克拉進行對抗,不但毫無效果,更是招來了挾製他的根部成員的痛毆。
團藏揮了揮手示意那些根部成員停止,以譏諷的口吻迴應道:
“嗬,老夫身為忍界之暗,手段又豈是你這毛頭小子能夠想象的?”
確實,雖然團藏對封印術亦有所研究,但想要將其應用在實戰之中卻是極為困難,更遑論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準備好能夠將止水控製的封印術。
但誌村團藏自已身上就印有作為通歸於儘底牌的裡四象封印,而將這現成的、團藏早已熟稔的封印術拆解出一部分加以利用,對團藏這般擅長使些暗戳戳手段的傢夥而言,便算不得困難了。
“而接下來……”
待那封印術徹底轉移到止水身上,團藏一甩手,苦無便釘入那婦人的喉頭,她大仇得報的欣喜剛剛熄滅,生命也隨之熄滅了。
隨即,他更是掐著脖子將止水舉起,待完全確認封印術生效之後,那張老臉上纔算露出了個記意的笑容:
“現在,不光是你的萬花筒,就連你本人也落在我手中了,宇智波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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