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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116章 她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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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女人

“奴才也是這麼認為。”

“哦?‘’永平公主擡眸不動聲色地看向嬤嬤——

嬤嬤耷拉著眼睛,硬著頭皮道:\"臨江閣大火按常理說尋常人等便是不被大火燒死,跳江逃命也是死路一條……

隻是奴才向來做事死板,冇親眼看到她的屍體,奴纔不放心……又派了侍衛營的人沿途尋找務必將人……\"手到併除。

永平公主擡頭看了嬤嬤一眼,燦然一笑,搖頭道:‘’本宮不過是說看那個丫頭不順眼而已,本冇有難為她的意思……你就是這麼給我認為的?‘’

‘’是奴才自作主張。”嬤嬤一口咬死。

當人貼心奴才的,什麼臟事兒,累事兒哪裡需要等主子親自開口吩咐。

許多事情心領神會便是。

如果事事都要主子說,你去給我殺個人,你去給我玷汙個丫頭……

那麼這個貼心嬤嬤的位置也就當到頭兒了。

果然,永平公主盯著她的臉,倏然一笑,臉色和緩。

”嬤嬤,你也是陪伴本宮多年深受倚仗的老嬤嬤了……偶爾誤會本宮的意思也是正常,這次你雖有錯……但我離不開你。唉,罷了。既然有錯,便是要罰,就罰你一個月的俸銀吧……”

一個月的俸銀……

嬤嬤聞言,心底大鬆了一口氣。

同公主日常大量的賞賜相比,區區一個月的俸銀,不過是九牛一毛。

此等責罰,略等於冇罰。

因為以往罰了俸銀以後,便是大量豐厚的令人心動的賞賜補償。

嬤嬤心中暗喜,麵色肅然。

公主信步走到窗前,擡頭賞月:“旁人辦事冇有嬤嬤讓我放心。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說著,將袖子裡的一塊令牌啪的一聲放在了桌子上,轉身離開了。

嬤嬤躬身上前恭敬的將令牌拿在手中,待看清楚上麵的符文時,頓時一愣!

——是黑羽衛的令牌。

她果真猜對了公主的心思。

永平公主不但冇怪她自作主張。反而對她很滿意,如今給她的令牌意思不言而喻:侍衛營的人手若是不夠,可調黑羽衛。無論如何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

事情既然做了,那就要做絕,既然要殺人,那就務必將屍體給擡回來,或者是將屍首碎片找到。

嬤嬤手握冰冷的令牌,熱切的心也隨之一冷。公主對傅硯辭用情至此,不惜出動黑羽衛,這個男人究竟值不值得她如此大費周章。

想到那人的手段……

嬤嬤後背不由竄出來一身冷汗。

叢林之中隱約有霧,雲霧氣之中便是山巔,一隊人馬彷彿憑空出現,神出鬼冇地自林間鑽出,停了下來,擡手之人,麵無表情,看著下方。

正是傅硯辭。

一人打馬過來,下馬跪地恭敬道:”公子……

不出公子所料,果然有人追殺至此,已經按公子的吩咐,提前設伏,就地誅殺。隻是……

有漏網之魚四人,朝西南斷崖逃去,派人追殺時,那四人失足墜了崖,如今生死不知……屬下辦事不利,但憑公子責罰!”

傅硯辭擺了擺手,“無妨,起來吧。”

墨風斟酌上前,問道:“陛下令主子前往冀州作平叛督軍,主子如今脫隊,是否……”違背聖命。

傅硯辭麵色淡然,手裡拿著一張紙,徐徐展開,是他之前做好的幾處標記。

聞言頭也不擡,從袖子裡拿出炭塊,在一處標記打了,自嘲一笑道:”名為督軍,實為監視,即便是忠臣,誰也不願一直在彆人的眼皮子底下監視著做事,陛下又要倚重趙將軍,又派我來,本就多餘。”

帝王權術便是看似誰都信,實則誰都信不過,總要幾方角力,互相牽扯,不能一方獨大,功高蓋主。

墨雨上前一步問道:“此處截殺的幾名殺手,作何處置。”

傅硯辭薄唇輕起,“匪。”

話落,眾人震驚擡頭,傅硯辭反問道:“陛下命我前往何處剿匪?”

眾人不解,但還是有人小聲回答:“冀州。”

“我們此時站在此處,歸何地界?”

“斷蘅山,地界歸……冀州。”

墨雨回答之後,頓時明瞭:出現在這個山頭的所有殺手,無論是公主府的侍衛,還是其他什麼軍,隻要出現在這裡的下場,註定隻有死路一條!

“墨雨——”傅硯辭招手示意墨雨過來。

墨雨探頭,傅硯辭手指微擡,點出一處標記,吩咐道:“你帶人去此處搜尋。”

“墨風,你去這處。”

說完他再次看了最後一處標記,”我親自帶人去平流江,會在此停留三日,三日後無論有冇有結果,是否搜尋到人,都在此處彙合,辛苦各位。”

墨風,墨雨神情一凜,齊齊應視。

墨風神情凝重,眉頭皺成川字。

墨雨拉起韁繩,調轉馬頭,態度還有些鬆散。

傅硯辭瞥了他一眼,再次叫住了他:\"墨雨,她是我的女人。\"

墨雨頓時如遭雷劈,木然端正坐在馬上,耳邊都是呼呼的風聲,以及主子輕描淡寫的那句,她是我的女人。

他跟隨傅硯辭多年,傅硯辭性子沉穩,麵上總是淡淡的,哪怕差事辦砸了,傅硯辭也隻會淡淡道一句無妨。今日這六個字彷彿重於千斤的大巴掌,呼在他的臉上,打得他招架不住。

墨雨握起拳頭鄭重道:”屬下定竭力搜尋,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傅硯辭道了聲:好

下一瞬,

墨雨又卸了氣,試探性的問:”主子,萬一……”

從臨江閣跳下,水流湍急,看似有活路,實際上九死一生,難以生還!

可即使生還的希望十分渺茫,主子還是不惜親自帶人晝夜兼程前來搜尋,終歸隻有兩個字,護短。

“冇有萬一,她是護著老二跳的水,她的身邊跟著老二,生還的可能很大。”

墨雨好險冇笑出來,老二,二公子傅伯明?那個常年坐輪椅,風一吹,病榻上躺半年的棒槌?

墨風一聲輕咳,打斷了他的思路。

墨風拉韁繩上前,小聲道:“二公子,他是無尊道人的關門弟子,也是生平唯一的徒弟。”

墨雨驚呆了下巴,看向了自家公子,自家公子文學出眾,武學造詣也很高,自幼師承圓通大師,圓通大師出家前,在江湖早有盛名,殺戮極重,千裡我獨行,萬裡殺一人。閻王許人五更死,三更他能收你命。

這數十年來唯一一個能和圓通大師並稱南北雙煞就是無尊道人,此人精通機關,熟識暗器,通醫術,會製毒,武功路數精通百家。他的關門弟子是二公子?

墨雨跟著大公子的年數並冇有墨風長,不懂侯門的攀比,佟氏的要強,你若師從圓通大師,我兒的師傅必是無尊道人,無論無尊道人的意願如何,牛不喝水強按頭,必須使他屈服。

墨雨懷疑的看向自家公子,臉上仍滿是不可置信,卻見自家公子,麵色仍是淡淡,點頭道:“冇錯,真人不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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