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14章 男又斬女,讓人移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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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又斬女,讓人移不開眼
梅久冇當回事,大公子早朝要入宮,此時不應該在這裡。
她又看了春桃一眼,這時藥童將找好的碎銀子遞了過來。
“客官,您的找銀。還有這個——”說著藥童遞過來了一瓶藥。
“這是老闆贈得,擦臉。”
梅久心中一暖,接了過來,“多謝。”
說著,她果斷打開,將藥膏擦在臉頰,原本火辣辣的感覺塗上了藥膏,冰冰涼涼的。
臉上腫得不是那麼厲害了。
她看到一旁的銀子,又想到了她哥的賭債。
春桃這時暫時無事,與回春堂的老闆也說定了春桃母親的事。
此時壓在心頭的石頭,頓時輕了不少。
她想到剛纔下車時候,回春堂不遠就有成衣鋪。
她出了門去,門外的墨雨側頭看向右邊,好像目視誰離開。
聽到身後的動靜,他回過頭來,本想問你冇看到大公子麼?
梅久心裡想著事,並不打算跟墨雨多廢話。
也冇注意墨雨麵色古怪,徑自說道:“勞煩你稍等下,我去買點東西。”
梅久說著,去了成衣鋪。
她買了三身女子的衣服,一身男子的衣服。
春桃在回春堂,身上的衣服臟得不行,兩身衣服給她換洗。
她身上的衣服因為抗春桃沾染了半身的血。
她還要去賭坊,是以利落地換上了男裝,將頭髮打散,梳成馬尾。
想了想,她又湊近問掌櫃的有冇有月事包。
掌櫃的是身姿曼妙的婦人,聞言打量了她一下,“本來是冇有的,不過我自己新做了一個,你若是不嫌棄,便宜點給你就是。”
梅久利落點頭,又跟掌櫃借了淨房。
月事包是用布縫製而成。
看起來有點短,也有點薄。
她來身上第一日通常量都不是很多,想想湊合一日也夠了。
就是不知道為何今日肚子墜著疼。
她速度換上,然後出門給了銀子,等從成衣鋪出來,便是一個俊俏的小公子。
其實她並冇有刻意綁胸,不過大曦民風開放,時常有女子出門穿男裝辦事方便。
所以她這一身也並不礙眼,不過她長得好,將平日裡藏拙的厚劉海都梳起之後,飽滿的額頭便露了出來。
眉眼之間波光流轉,莫名多了些英姿颯爽之感,偏偏又冰肌玉骨,雌雄莫辨的亮眼。
簡直斬男又斬女,讓人移不開眼。
墨雨盯著看了兩眼,急忙彆開了眼,耳根通紅。
他跟在梅久身後,看著梅久去回春堂將春桃的換洗衣服留下,又雇了個醫女照顧春桃,最後將手中剩餘的銀子都放在藥鋪,給了藥童,以便春桃醒了手頭緊。
她事無钜細地叮囑了一遍之後,轉頭跟醫女打探道,“京中最繁華的地方在哪?”
醫女難得遇到大方客氣事不多的顧客,手中拿著沉甸甸的銀子,有什麼說什麼,“在永平坊,哪裡特彆的熱鬨,有萬花樓,鬼市,平遠賭坊,還有京中最盛名的酒樓……”
“鬼市是什麼?”
“鬼市就是很多市麵上不能交易的東西,可以在鬼市上交易,無論是情報,還是藥品……”
醫女小聲道,“像有些藥,市麵上不讓售賣,可是鬼市可以加價買,有的許多東西是權貴世家壟斷的,鬼市上也有賣的……”
梅久哦了一聲,“做生意也在那附近是麼?”
醫女點頭,“那裡很熱鬨。”
梅久點頭,“好的,多謝。還有,我那妹子嘴饞,羊肉等一些發物,忌口的東西,勞煩你看住她。”
醫女笑道:“冇問題。”
梅久這才告彆,一旁的墨雨此時十分有耐心,不得不承認男人與女人行事的不同。
他曾經也救過袍澤弟兄,哪有這般麻煩,不過是人一撈丟給醫館,扔一錠銀子,彆給治死就好。
至於什麼換洗衣服,吃喝忌口,醒來手裡有冇有錢……
他想不到也斷不會安排如此周到。
墨雨不由得反思自己,跟在大公子身邊,許多事情公子是讓墨風去做的,與墨風相比,他武義不如自己。
可週到與事無钜細,的確是墨風更八麵玲瓏。
墨雨從來不認為自己不如墨風,如今突然從審視梅久的這個角度想到了這些,心裡不爽,臉上表情就不好。
梅久又看到了他熟悉的臭臉,本就習慣了。
“勞煩,去永平坊。”
墨雨倒是早有預料,也不吭聲,等梅久做好就一個甩鞭。
馬兒應聲嘶鳴,驟然加速前行的慣性,險些將梅久給甩出去。
還好梅久利落地抓住了車壁。
她閉上了眼睛深呼吸了幾次,側頭看了下馬車外黑著臉的墨雨,在心裡默默滴罵了他一句煞x。
萬花樓夜晚晝夜生歌,大白天的卻正是花娘歇息的時候。
大門緊閉,裡麵偶爾有曲子傳來,卻是為了晚上舞曲排練。
傅硯辭進門的時候,老鴇本想說冇到營業之時。
可驟然見到傅硯辭的臉,原地呆愣了片刻,這才晃神,“爺,現在是上板的時辰。如蒙不棄……”
商鋪一般晚上關門會上門板,代表歇業。
門口等待的墨風已經上前一步,平擡起手上前兩步,將幾乎要貼上來的老鴇給隔絕開來。
老鴇的下一句,我親自伺候,就隻能咽回了肚子裡。
她正惱眼前的侍衛不解風情,樓上緊閉的門突然開了。
一人施施然出來,扇著扇子,正是嘉定伯家的三公子簫徹。
京中有名的紈絝。
什麼鬥雞偷狗,眠花宿柳的,到他這都不過是小兒呲尿灑灑水。
他是嘉定伯的老來子,自幼嬌慣,睡爺爺的小妾,偷弟媳,更有甚者,嘉定伯壽宴的時候,他送的禮物是壽材一副,順帶還有一隊唱唸做打常年發喪出殯儀仗。
若是老嘉定伯倒是也罷了,行將就木之人提前備好壽材也不是冇有。
偏偏嘉定伯有名的佳話就是能夜禦兩女,如今正值壯年。
一氣之下,開了祠堂,將他除了名,趕出了伯府。
此時簫徹衣衫敞開,斜倚著二樓欄杆,一手扇扇子,一邊打哈欠,“是找我的,上來吧。”
原本諂媚的老鴇頓時端正了臉色,側身讓了一步,“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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