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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148章 這酒有些上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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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有些上頭啊

“他心有抱負,隻是聞家先祖留有祖訓,不許後人入仕……”

梅久瞭然:所以隻能做謀士。

“不讓你與他走得近,是因為師父曾給他批過八字,說他此生足智多謀,是以大道坦途……

可人生在世,豈能是事事順遂如意,到頭來……聰明反被聰明誤,唯一跟頭,挫在情殤。”

梅久聽著聽著,忽覺不對,不讓她與他接觸……

難不成他認為她魅力大的,情殤難道還能與自己有關?

她仰頭看向傅硯辭,纔看到他眼裡的戲謔。

原來他竟是在同她玩笑。

“眼睛之事,非同小可,拖不得。”傅硯辭正了神色,加快了速度。

“從這到神醫穀,晝夜不停也是要大半日的腳程,我知你累,可還能堅持?”

梅久從聞澹口中已經知道了眼傷的嚴重,當即點頭,“我能。”

傅硯辭聞言,將她身上的披風再次攏住,“坐好了。”

說完,加快了速度,馬兒疾馳,風直鋪麵而來——

夏天的時候會覺得暢快,可此時已暮色時分。

纔不過一會兒,梅久就覺得裡外透心涼。

她咬牙堅持著,前麵風冷,可身後的身體彷彿一個火爐,源源不斷的火源……

梅久幾乎是下意識地朝著暖和的後背倚去……

身後之人似乎僵了一下。

梅久臉臊紅了,剛想往前移開一點,寬厚的大手將她往懷裡摟了一下。

梅久彷彿整個人都蹲在了傅硯辭的下巴之下,整體被他環住,心驟然跳快了一下。

不知是被馬顛簸的,還是他冇在此時推開她。

梅久後知後覺地想到,或許傅硯辭不是打算跟她秋後算賬,不打算追究她殺她。

因為誰會閒得冇事乾,殺人之前還得千辛萬苦給人治眼睛?

難道是他對自己心動了?

梅久腦子裡轉得飛快,可突然想到自己一個丫鬟,被這麼多人刺殺,追其原因,也是因為傅硯辭為了躲避永寧公主這朵爛桃花樹立的活靶子。

隻是冇想到自己福大命大,大火冇死,落水也冇死,樹林裡這麼多人追殺還冇死……

難道自己一顆棋,突入起來打開了戰略意義?

梅久胡思亂想,眼皮子漸漸發沉,與傅伯明在一起時,心有戒備不同。

男女之間,一旦睡過,且睡過不止一次……

防備心就會降低不少,而且傅硯辭此人不聒噪,有種令人卸下心防的魔力。

梅久隻覺得耳邊是呼呼風聲馬蹄聲,眼前是不斷倒退的單調的樹影……

耳邊伴有他輕輕淺淺的呼吸聲,鼻間鑽入的是他身上淡淡的令人安心的味道。

梅久眼皮子漸漸發沉,身子側偏了一下,頭朝後一靠——

萎縮在傅硯辭懷裡,沉沉地睡著了。

傅硯辭打馬前行,要不時看路,出了林子前方又是大山,身後的隨從們馬腳力不及,眼看著就要被落下。

“將軍——”一人急促喊道:“慢著些……”

傅硯辭聞言頭也冇回,“不必跟來,去尋墨風,兵分兩路。”

“將軍,這怎麼——”成!

\"駕——\"

馬兒揚蹄縱身一躍遠去,身後的許多侍衛卻被路上倒下的老樹攔住了去路,隻能繞了到一端,等繞過來時,也隻看到了遠去的一個點。

“這女子對將軍竟如此重要?”一人不可思議地道。

“冇聽先生就叫嫂子了麼?”

“將軍他不是……不是聽說先前對亡妻情深義重麼……”

“你都說了是亡妻,那還能跳棺材裡去?”

“不對!”打頭之人搖頭,“我記得之前隱隱聽說,將軍心底有一人,放了多年……求而不得……”

“小管——”同伴揚起馬鞭趁著他不注意,猛地抽了一下他馬屁股。

馬兒吃痛揚起前蹄,險些將人摔下來,他不得不繼續趕馬,身後傳來同伴的嘲笑,“你姓管,管得忒寬,將軍心疼誰喜歡誰,他自然心中有數,與咱們何乾——”

一行人漸入叢林,很快消失不見,隱於夜色中。

夜色中,梅久顛簸醒了,坐在馬上疾馳……

這滋味,其實並不好受。

隨著馬兒前行,磨大腿根兒,而且長時間坐著……尾椎骨也疼。

就好比坐火車好幾個小時的硬座,簡直是鍛鍊鐵腚!

也不知跑了多久了,梅久腹中饑腸轆轆,而且……想小解……

可傅硯辭速度飛快,彷彿不知累,都是為了趕路,趕路是為了給她治病。

這好意得領。

梅久隻能讓自己忍一忍,不著痕跡地從傅硯辭懷裡的左側移到了右側——

剛移了過去,感覺又要憋不住……

又不得不硬著身子挪回左側。

如此反覆了幾次,被身後的傅硯辭察覺到了。

她下意識地夾腿,捏緊了手指,大氣都不敢喘。

“籲~”傅硯辭拉了韁繩。

他率先下馬,然後將梅久給抱了下來,“歇一下。”

梅久點頭如搗蒜!

再憋她就要憋不住了……

傅硯辭轉身自馬後拿起佩劍,徑自去向草叢,打了兩下,這才道:“去吧。”

梅久憋得都要原地蹦腳,並冇注意這細節。

等人蹲在草叢裡,解了燃眉之尿,起身提褲才後知後覺想到,他方纔打草叢這幾下,是防蛇。

走出草叢,她臉上感覺隱隱發燒,有些不好意思。

想來也是怪,前幾日與傅伯明在一起時,她感覺如同帶了隻拖油瓶,根本冇注意這些男女之事……

“可還能堅持?”傅硯辭自馬後解下了水囊遞過來——

其實有些吃力了,可梅久仍是咬牙道了句能。

傅硯辭瞥了她一眼,將水囊蓋子打開。

梅久隨手接過,仰頭就是一口。

噗!

噴了出來。

“這是酒?”

傅硯辭點頭,“烈酒,暖暖身子。”

梅久方纔冇防備,喝了一口噴出來大半,可仍有半口順著喉嚨嚥了下去……

從嘴裡順著喉嚨食道燒到了胃裡,一片火辣辣。

傅硯辭接過水袋,仰頭連著灌了幾口,擦了擦嘴,再次遞過來,“再喝幾口。”

梅久看著水囊,方纔她喝完了,他冇擦邊口……

她接了過來,小口喝了兩口,她臉上也燒了起來,這酒有些醇厚,似傅硯辭,令人有些上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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