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183章 忠勇侯府名存實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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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勇侯府名存實亡?
魚水之歡十分耗體力,梅久半夢半醒隱約能知道傅硯辭事後抱著她清洗了一番,又給她換了衣服。
等到船靠岸,她被他抱下了船,放入了馬車裡,馬車搖晃,她就沉沉地睡死了過去。
然後她就又做了個夢。
上次她夢到春桃被人逼迫著要追隨先帝,是景象。
可這次她做夢,卻還是在最初的房間裡,手上還是攤開的書。
她有些困惑,又隨即恍然:先前她做夢,也都是和傅硯辭歡好以後。
這書是限製文,可能開合的契機就是要與傅硯辭共赴巫山。
隻是她有些想不通,
上次與傅伯明在逃命的野外睡著了,為何也會做夢?
因著時間緊急,想不通梅久就冇在多想,而是快速地翻開書,一直翻開到最後,想要提前看結局。
可滿是字的書頁,隨著她快速翻動,那些寫好的字跡,彷彿跳動的螞蟻,密密麻麻重新排列。
那最後幾頁都是一片空白,好不容易出現的卻是殘頁。
她瞪大眼睛,就看到白紙黑字寫著:“新朝依始,忠勇侯府名存實亡……”
梅久:!
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朝代更疊,高門會敗落是很正常的,隻是忠勇侯府為何會名存實亡?
她記得上次做夢的時候,新皇她不認識,可文武百官裡她看到了熟悉的一個人影。
是三公子傅遠箏。
位置很靠前。
一般來說,合影站在中間的,一定是領導。
古代登基能站在前麵位置的,不是身居高位,就是新皇心腹。
三公子到底做了什麼,成了新皇的心腹?
傅遠箏是忠勇侯府裡最不被看好的一個庶子。
因為傅硯辭和傅伯明都是嫡出,唯有他是庶出。
兩個嫡出公子,一個雖是前頭夫人生的,卻自幼得老侯爺寵愛,親自教導,文武雙全,最後棄文從武,憑藉自己的本事當了將軍。
另外一個是現任夫人所生,雖說病病殃殃,可也一表人才,才華過人。
唯有他,據說是因為侯爺和佟氏有一陣子鬨了誤會賭氣。
晚上應酬回來喝多了,吃了閉門羹。
無奈回書房時,稀裡糊塗走錯了,在花園裡看到了一女子的背影,誤以為是佟氏。
一夜荒唐之後,醒來深感後悔,連忙遮掩著,命人給灌了避子湯。
誰曾想,不過是一夜風流,避子湯也冇好用,到底是懷了孕生下了傅遠箏。
從長相上看,他長得肖似傅澈,也是溫文爾雅的麵容,隻是他親生母親身份卑微,無論是家纏萬貫的前夫人也罷,繼任的佟氏也罷,都比不了。
那女子是,府裡纔買進來戲班子裡唱老生的。
戲班子舞姬雜耍本就是供人玩樂的,那女子也不是完璧,傅澈深感後悔,雖說事後給擡了姨娘。
可這姨娘在府裡的存在感很弱。
三公子傅遠箏其實也爭氣,科舉也中了進士,在大曦高門裡,也是憑藉自身實力擔任的職位。
可奈何傅硯辭更優秀,傅伯明的頭腦也不白給。
一門三進士,三公子傅遠箏這一珍珠,被日光和月光風華掩蓋,襯托得不出彩了。
不出彩,就變態。
梅久看到書的這部分,是傅遠箏著官袍,風光回府,逼問傅澈的偏心的部分。
“同樣是兒子,為何父親眼裡從未看到過我?”
“姨娘有什麼錯,她性子賢良,可這麼多年,父親可有好好對待過她?”
傅澈怒道:“放肆!”
“傅硯辭如今自身難保,新皇容不得他,傅伯明身中劇毒奄奄一息,活不過明日的朝陽……
如今爹您隻有我這麼一個不成器的兒子了。忠勇侯府以後是如定國公府那般灰飛煙滅,還是重新在新朝站穩腳跟,不過是孩兒一句話的事!”
一向骨頭軟耳根子軟的傅澈此時卻難得硬氣了起來,“你口口聲聲說老夫對你不聞不問,你讀書是老夫親自給你開的蒙。
你大哥二哥自幼聰慧,他們的夫子,老夫未曾上過心,唯有你聰慧不及他們,卻勝在勤奮,歲數小默書默不過他們,你就通宵不睡,手指頭寫出了血還繼續寫……
冇有外家支援,你的夫子,是老夫親自登門求的……你的官職,也是老夫私下為你跑的。
你說老夫對你姨娘不好,冇錯,老夫從冇愛慕過她,與她的那一夜也隻是醉酒犯的錯……可做錯了我認!擡了姨娘,她生下你以後,我雖再未寵幸她,從來冇苛待過她,該有的份例冇短過她……起碼好好在後院安置了。”
“你因此嫉恨老夫,老夫無話可說。可你呢?這些年的你荒唐,老夫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與妻子多年不睦,多年不曾近身,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鬨,日子過得雞飛狗跳,就連跟過你的女人……你能眼也不眨將人送走,換你自己的前程,你此時來指摘老夫,同為男人,你可站得住腳?”
“各為前程,有何站不住腳?”
梅久隻能看到這一部分吵架,可短短的這一部分,資訊量很大,新皇到底是誰?
和傅硯辭不是一個陣營的麼?
也就是說,三公子傅遠箏心有私憤,暗中投靠了新皇的勢力……
傅伯明怎麼會身中劇毒?
傅硯辭自身難保怎麼個不保法?
將跟過的女人送人……是指的春桃麼?
想不到,三公子傅遠箏看似人畜無害,溫文爾雅,卻是胸有城府,隱藏最深的那一個!
梅久急切想要往下看,可週遭世界彷彿在搖晃,她知道她又要醒了,手一抖,書卻掉落腳下。
她忙不疊地彎腰去夠——
身子下墜,睜開了眼,原本下墜的身子被傅硯辭擡手撈住,“醒了?”
梅久擡眸,這才發覺自己衣著完好,躺在馬車裡,剛纔睡著的時候翻身,險些摔了下來,被傅硯辭攔住了。
她怔怔地看向傅硯辭——
他顯然梳洗過了,又恢覆成了往日那個高不可攀的貴公子,許是**得到了滿足,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爽。
他甚至擡手將梅久額頭的汗給擦了,朝著她微微一笑,“怎麼這麼看著我,魘著了?”
梅久睡前還想著如何避孕,可此時卻急切想要知道他到底怎麼個下場,於是,她擡手猛地摟住了傅硯辭的脖子,啃了上去!
再做一次!
再做一次,她就知道怎麼救他了。
傅硯辭身上已經有了反應,可並不如以往那般急切,反而是堅定地推開了她。
“在馬車裡。”他道。
梅久手探入他身子,不停地點火,心想:她知道!
誰曾想又被他捏住了手,“要得太多,你身子……唔——”
梅久心道:廢話!她也不想,隻是想快點做夢。
傅硯辭被她親得無奈反手摟住了她。
就在這時,咣噹一聲,馬車外響起男聲道:“公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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