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182章 既喜歡孩子,莫不如自己生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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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喜歡孩子,莫不如自己生一個
船行了一處峽穀,峽穀山崖上有橫生的樹枝在船上方掃過。
梅久在夾板上,仰頭正看著不遠處盛開的花,開出來的花是白色的,感覺像是李子樹。
一隻白皙骨節分明的手,自她身後探出將樹上的高枝給折下,順勢遞了過來——
梅久側頭,正是傅硯辭。
“此處是虎跳峽,前方是欽州,再往前是涿州地界……”
方纔他在房間裡忙著,上個碼頭停下,傅硯辭的一部分隊伍就彙和了起來。
隨即而來的,是滿滿的文書,以及各種屬下的彙報……
傅硯辭一直很忙,梅久隻覺得這幾日他日夜趕路是累,可在船上,他也並不放鬆。
各種公文,軍中之事,朝中之事。
梅久自覺礙事,便跑到甲板來透透氣。
冇曾想,傅硯辭也上來了。
梅久接過帶著花苞的樹枝,隨口開了句玩笑,“這算不算攀高枝?”
傅硯辭搖頭,“不算。”
梅久出來有一會兒了,站得時間長了,腳後跟有點疼,她下意識地依著船欄。
心道:怎麼不算呢,他便是她攀的高枝。
傅硯辭瞥了她一眼,將梅久抱起,放在了夾板的一處高台上,此時隘口已過,兩側遠山含黛,東岸懸瀑,飛珠濺玉,水霧裡浮著半道虹彩。
人在壯闊景緻的麵前,是深感渺小的。
梅久也不意外,她此時欣然地看著景緻,竟看得癡了。
傅硯辭不是多話的人,靜靜佇立在她一旁。
不知多久,梅久才後知後覺,此處景緻如此好,傅硯辭的房間在三樓,房間大,不憋屈。
和許多船艙房間小,憋悶不透氣,為何不來甲板透氣呢?
“這裡景色這麼好,為何人這麼少。”
梅久疑惑地問了出來,傅硯辭聞言掃了她一眼。
有時候聰明人不必說話,意會便是。
梅久後知後覺想到,許是自己在。
“有點冷,我想回房了。”梅久隨即道。
傅硯辭點頭,冇說什麼,牽著她的手往回走,剛拐到樓梯口,就有個小人影匆匆撞了上來。
“小心——”傅硯辭拽了梅久一下。
梅久這纔看到是一個小童,粉雕玉琢,尤其是雙眼,葡萄一般,手裡此時拿著一個蘋果,咯咯地笑著,啃了一口,蘋果上頓時都是口水。
“姨姨好。”小童笑著擡頭,張開了手,“抱抱——”
梅久笑著剛要擡手,被身後出現的手給攔了一下。
傅硯辭麵色淡然,“讓你阿孃抱。”
正說著,一男人哈哈大笑過來,將小童給抱了起來,扛在了肩頭。
“你這小子,隨你爹,才幾歲就知道找漂亮姨姨抱了……”
男人笑著看向傅硯辭,與傅硯辭頷首打了個招呼。
“兒子頑皮,兄台莫怪。”
傅硯辭冇說什麼,牽著梅久的手上了樓梯。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雖說外麵是晴日,船行水上風到底是硬,梅久站得時間長,一進門才覺得室內暖和。
她跟在傅硯辭身後進門,剛關上了門,一轉身就見他突然轉身,擡起她下巴,親了上來……
梅久心中一跳,下意識地看向窗外,此時陽光正濃,白日啊。
擡手想要推開他,可觸碰到的卻是他堅硬的胸膛。
門外此時被人敲響,傅硯辭方纔放開了她。
梅久被親得腿軟險些滑到,被他扯著腰拽住。
“何事?”
“公子,再過兩個時辰,船就要靠岸了。”
“知道了,冇什麼重要的事,暫時不要打擾我。”
\"是。\"腳步聲走遠了。
梅久剛鬆了一口氣,可突然被傅硯辭抱起,直覺天旋地轉,下一瞬,已經被他放在了床上。
梅久這才發覺,床下的被褥不知何時換了。
明明之前——
綿密的吻落下,她已經無暇多想了,傅硯辭的吻強勢又霸道,身體也一片火熱。
窗外船已經駛入大山裡,行入魚水間。
室內一室旖旎,破碎的呢喃,被以吻封緘。
兩岸山間有猿聲啼叫——
一聲高過一聲,梅久聽得不由得莞爾,室內光線足,傅硯辭的健壯的身體暴露在陽光下,疤痕清晰可見,卻並不可怖。
他的喘息低沉又莫名地性感,蠱惑人心。
終了後,他遲遲冇退去,擡手將梅久汗濕的頭髮掃到耳後,“既喜歡孩子,莫不如自己生一個。”
梅久本被他收拾得,骨頭都彷彿被拆卸了一番,被吃乾抹淨,歡愉之後隻想睡上一覺。
聽到他這句話,尾脊一陣顫栗,頓時精神起來。
生孩子?
這是何等虎狼之詞,她如今不過是通房丫鬟,是個奴婢,此時生下了孩子,那是庶長子。
她下意識地搖頭想要說不,可傅硯辭垂眸定定地看著她。
他的雙眸黝黑明亮,薄唇微抿,方纔的情動不見了,看向她的眼神如利刃一般乾脆直接。
喉頭的不子,在嘴邊盤旋了許久。
梅久愣是冇能說出口。
“我想洗個澡。”梅久笑得嫣然,心裡則在想,如今並非安全期,也冇有避子湯。
就算抓來了,冇人給她熬,當著傅硯辭的麵喝下,豈不是當麵承認自己不願為他生孩子麼?
她本想去淨房,趕緊洗一下。
誰曾想,腳剛落地,就又被他懶腰自後抱起,後背貼上了他溫熱帶著薄汗的胸膛。
“公子——”梅久想要推開他禁錮的手。
卻身子突然一僵,不可置信外加不可思議地回頭!
才偃旗息鼓,怎麼又捲土重來?
“船馬上靠岸了……”梅久半響擠出來這句話。
美味雖好,不能多用啊。
傅硯辭低頭唔了一聲,大手一超,卻是將她重新拉了回來,麵對麵,他擡起她下巴,靜靜地看著她,眼神明亮不閃不避,理所應當的坦蕩。
梅久的氣息驟然亂了節奏,擡眸對上他的眼神,彷彿被蠱惑一般,此時居然想,若是真有了孩子,若是像他,似乎也不錯。
隻可惜,那得是在現代,去父留子。
在古代,隻可能去母留子。
她是被甩出去被隨時發賣的那一個。
太陽漸漸西移,梅久的意識也逐漸沉淪……
直到船靠岸,她被傅硯辭牽絆住,也冇來得及想好避孕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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