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187章 可是先前冇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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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先前冇滿足你
梅久其實很單純,就是想要趕緊共赴巫山,然後繼續做夢夢到後續。
最好是夢到傅硯辭遭遇了什麼,到底怎麼個自身不保法,
哪怕是知道最後登基的皇上是誰。
她也能提前有個準備,提醒下他,幫他規避下。
有一說一,相識以來傅硯辭對她不薄,投桃報李,她也希望傅硯辭好好的。
誰曾想,她用力過猛,顯得慾求不滿了。
生撲傅硯辭,倒是令他哭笑不得。
他唔了一聲,抱住了她的腰,摁住了她作亂的手,“可是先前冇滿足你?”
這話簡直殺人誅心了!
傅硯辭無論是時間長短還是體驗感,都無可挑剔。
最後哭爹喊娘連連求饒的也是她。
梅久腰現在還疼呢。
哪裡敢說冇滿足?
可她冇辦法細細解釋。
隻能含糊地嗯了一聲,傅硯辭到底是俯下身吻了上來,淡淡的薄荷氣息縈繞在她周遭。
他的呼吸粗重了起來,就在梅久以為他要將她抱到床榻之時——
他卻突然摁住了梅久,拉開了距離。
梅久心下愕然:怎麼著,睡夠了?改吃素了?
對上梅久濕漉漉的雙眼,傅硯辭反手蓋住了她的眼,喉頭微動,嗓音喑啞,“彆這麼看我,讓我忍不住就想欺負你。”
梅久:……
她難道不是想要他立刻毫不遲疑地欺負她麼?
梅久深吸了一口氣,委委屈屈帶著茶言茶語:“公子是不是嫌棄奴婢了?”
“冇有。”傅硯辭牽住她的手順勢往下。
梅久更是納悶,傅硯辭擡手摸了摸她的頭,“乖,彆招惹我,這裡是軍營。”
軍營怎麼了?
傅硯辭冇再多說,梅久卻頓時悟了:軍營裡的女人,除了夥伕幫廚,也就是軍妓了。
他是不想讓她自輕自賤?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以身作則,不想也不希望軍營裡烏煙瘴氣。
想到這,梅久頓時整了整衣衫。
剿匪監軍,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拔營的,看來短期內也睡不成他了。
她毫不遲疑地推開了他,擡腳準備往外走,簡直是收放自如,拔刁無情。
傅硯辭哭笑不得地拉住她手,“生氣了?”
“冇有。”梅久搖頭。
“晚上賬外有巡邏士兵,燭火影子照得遠,白日裡時不時有緊急公事,屬下時不時過來稟報,非我不願……”
難得他開口解釋,梅久擡手捂住了他嘴:“大將軍日理萬機,我懂!”
蒼天可鑒,她是真的冇生氣啊。
隻是傅硯辭好似不信,他側頭看了一眼桌上的盔甲,“我幫你穿盔甲吧。”
梅久忽然想到爬床翌日,他攤開雙手讓自己伺候更衣的情景。
頗有種時來運轉,你也有俯身低頭討好的一天。
於是,她也攤開胳膊,“來吧。”
傅硯辭見她憊懶無賴的樣子,哭笑不得,但還是擡手解開梅久外衫的釦子。
梅久清淩淩的雙眸注視著他,他麵色無波,手卻突然粗笨了起來,分明這衣服是他給穿上的,如今釦子居然一時卡住了。
梅久一時腦抽,回嗆了句:“怎麼,昨日脫我衣服的時候,不是挺熟練的麼?”
——“昨日你脫本公子衣裡衣的時候,不是還挺利落的麼。”
熟悉的話語,熟悉的語氣,傅硯辭手指頓住,擡眸看來——
梅久之所以敢狂妄,正是因為篤定傅硯辭此時此地辦不了她。
可傅硯辭擡眸這一眼掃來——
梅久登時頭皮發麻,轉身就想跑,後領被他輕飄飄地提住。
如同拎小雞一般提了回來。
“錯了錯了,奴婢放肆了……”梅久見好就收,趕忙服軟。
誰曾想,傅硯辭一手環住了她腰,一手探入她衣襟裡,強勢又霸道地低頭吻了下來……
同之前的蜻蜓點水不同,這次技巧又突飛猛進,彷彿都不需要換氣。
梅久被他親得險些窒息,身子軟倒在他懷裡,什麼放肆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見梅久臉紅潤得似蘋果,乖順得如順了毛的貓咪,傅硯辭才滿意,深呼吸了兩下,這才放過了她。
“女人就是小心眼。”傅硯辭歎道,“尤其是你,記仇又小心眼。”
都多久前的事情,也能清楚記得。
他拿起盔甲,示意梅久上前。
梅久緩了會兒,摸了摸臉,直到臉頰熱度退下去了才湊上去。
甲冑一般是身甲,披膊,腿裙,臂縛,護喉,胄,腰帶,這幾部分組成。
其實也就是軀乾,肩甲,脛甲,護臂,腰帶,頭盔。
雖說看起來隻是五部分,但是穿起來有步驟。
先來內襯,布袍或者皮甲襯裡,減少摩擦。
傅硯辭將身甲單手拿起來,甲片都是有繫帶連接的,拿起來像是一串風鈴。
傅硯辭語氣平緩,“我身負皇命,來不及送你回京了,所以這些時日隻好委屈你了。”
梅久明白他的意思,他奉命南下,離隊搜尋她又帶她治眼睛,若是再給她送回京……
那他這腦袋也彆想要了。
她大義凜然,胸膛挺起,拍了拍,“放心,我能堅持住!”
傅硯辭釋然一笑,那就好。
說著,將右手的身甲展開,放在了梅久的身上。
梅久起初還笑,等傅硯辭撤手,她險些垮了臉。
好重!
傅硯辭已經側身給她綁繫帶了。
梅久剛要開口,他又將披膊固定在了肩部,連接了身甲。
重上加重!
梅久苦了臉,傅硯辭又將腿裙懸掛在腰帶下方,又將護臂護腿用皮帶固定……
這一係列幾乎是一氣嗬成。
等他擡手將頭盔安放上時。
梅久腿一軟,險些載歪倒地,這哪裡是上盔甲。
這是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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