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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188章 大將軍是誰,豈是好色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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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軍是誰,豈是好色之徒!

傅硯辭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了她,“你還行嗎?”

梅久暗自咬牙:就跟男人不能隨便說不行一樣!

她點頭,“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傅硯辭一怔,隨即眼裡閃過笑意,食指颳了她鼻子一下。

“既然行,那就走兩步。”

梅久咬牙往前走,因為頭盔沉,甲片沉,都不用人忽悠,自己就瘸了。

她走了幾步頓足,問道:“還有輕點的甲冑麼?”

她的本意是想要輕一點的糊弄一下便是。

誰曾想傅硯辭卻驟然斂了笑意:“甲冑冇有輕的,每一塊甲都務必要做工紮實,大敵當前麵對箭雨才能僥倖護一條命。”

梅久頓時挺直了脊梁,“行,多謝大將軍,卑職告退。”

她說著,就要往外走,傅硯辭再次叫住了她。

“餓麼?有糕點。”他說著,將桌前一碟子桂花糕端了過來。

其實在侯府,一塊糕點算不得什麼,哪怕是在來時的路上,沿途也有許多雜食鋪子。

可到了軍營裡,這些都是稀罕物,都得是有能級的將領才能分到。

梅久本想硬氣點說不餓,可看著賣相極好的糕點,眼睛挪不開不爭氣不說,肚子也跟著起鬨。

咕嚕叫了一聲。

她擡眸,傅硯辭並冇笑,卻也是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梅久笑道:“那卑職就卻之不恭了。”

說著,擡手將碟子拿了過來,問道:“這碟桂花糕必須要在這裡吃麼?”

傅硯辭:“不必。”

“那我先拿走了,盤子得空時過來還你。”

梅久說完,也不等傅硯辭拒絕,將整碟桂花糕都給端走了。

她僵著脖子,怕盤子裡壘整齊的桂花糕掉落,幾乎是兩個手護著。

但因甲冑太重,走到門口掀簾子,頭一歪,咣噹一聲,頭盔滾到了地上。

她僵著脖子,冇回頭,身子一擰,放下了簾子。

不遠處的墨風看到了,笑著上前,將頭盔撿起來,抖落掉上麵的灰,並冇給梅久戴上而是問道:“回侍衛營?”

梅久點頭,“嗯,先回我們那。”

她來古代朋友不多,在侯府她是灑掃丫鬟,儘管平日裡和和氣氣,嘴也很甜,一口一個姐姐姐姐的叫著,可有的丫鬟眼睛長在頭上,輕易也交不下。

也就是傅明珊身邊死去的大丫鬟秋桐姐姐心眼好。

可惜也去世了。

所謂的朋友,也就是春桃和梅瑾了。

男性朋友她更接觸不到了,墨風算一個,墨雨……

半個都不算。

她倒是覺得侍衛營的這幾個兄弟都挺好的。

墨風要親自送她回去,被她婉拒了。

頭盔要遞給她,梅久蹲下身子,示意給她扣在頭上。

墨風無奈地照做,頭盔扣歪了,剛要給她扶正,人已經歪著脖子大步離開了。

等人消失不見,墨風回到帳篷,剛掀開簾子,就看到自家公子正靜靜地站在視窗,目送梅久身影,見到他進來,譏誚道:“個小冇良心的。”

都不說給他留一塊。

這碟子桂花糕雖說不值當什麼,可他也冇用膳。

本打算跟她一起分了吃,如今——

倒是會拿他東西送人情。

“傅九性子純真善良,侍衛營的兄弟們都挺喜歡她。”

墨風剛說完,後知後覺覺得不對。

都喜歡她……

將軍心裡豈會高興?

不受人待見在軍中受欺辱,將軍會不悅,太受人待見,人人喜歡……將軍也未必會高興,許會更不悅!

果然,傅硯辭坐會了桌案前,繼續批文書,冇吭聲。

室內安安靜靜,下一瞬,咕嚕一聲。

墨風下意識低頭,餘光就見自家將軍單手捂著肚子,拿起一旁的茶,仰頭灌了一口,繼續批文書。

墨風木著一張臉,望梅止渴,畫餅充饑,他聽過。

飲茶止餓,他如今也見識到了!

梅久帶著糕點,從傅硯辭帳篷裡回來,著實在侍衛營鬨出了不小的轟動。

這主要還是得意於傅硯辭的忠實擁躉,陸敘。

他飄飄然回來,常亮順手跟他勾肩搭背,被他毫不客氣地拍了下去——

“大將軍拍過的肩膀,爾等凡人豈配沾染?”

常亮外表斯文,一開口中期十足大嗓門:“艸,拿喬上了,之前你挨軍棍,上藥不是老子給你上的?屁股我都摸過,肩膀算個泥鰍!”

薛萬奇此時也從夥食房回來,手裡隻拿了一塊饅頭,他被夥房刁難了一通,心裡不太痛快。

於是起鬨道:“就是就是,肩膀算什麼,你要說你屁股被大將軍給摸了……我們才服氣!那我們就不碰你了!”

說就說,他擡手還在陸敘屁股上掐了一下。

陸敘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豎起手指點他怒道:“討厭!”

大夥轟然大笑起來,不過眼裡卻都是對陸敘的羨慕。

他們雖然名義上是親衛營,可近距離接觸大將軍的時候,其實不多。

平日裡也就是白日晚上站崗換崗,真的衝鋒陷陣,大將軍騎著他的坐騎逐月,跑得比誰都快!

軍隊向來是弱肉強食的地方,各憑本事,可什麼是本事?

上了戰場能活下來纔是本事。

與敵廝殺,哪裡會看外貌,都是人高馬大身強體壯占優勢。

親衛營的許多人,有的甚至是書生秀才,征兵的時候這些人本該免了的,隻是有一年朝廷突然多了一個新政。

為了鼓勵征兵,軍費支出裡多了個人頭費,給地方府衙……

於是那年軍隊莫名多了秀才兵。

反正強征不強征的,該征不該征的,看後台說了算,能讀書的家裡都有點富裕錢,要麼花錢買人替,要麼後台不硬就親自來……

這些秀才兵手拿毛筆書寫錦繡乾坤行,提筆寫治國之策也尚可;

噴人蔘人,立誌明德更是不在話下。

唯有拿刀太不擅長。

不過保家衛國,身後護著的是家園百姓。

他們也能硬著頭皮往上衝,無非是死得比旁人快,折損也高。

這些本無可厚非,最讓人忍受不了的是霸淩。

吃東西剩下殘羹冷炙的倒是也忍了,總有不長眼的膀大腰圓的莽夫看著秀才兵一個個的白淨文秀,想要淩辱一番……

他們人高馬大,人數眾多,勢單力薄的秀才如何能敵得過?

往年的流血衝突,就發生過許多次,都被上頭給壓了。

大將軍的西北軍裡,這種情況卻極少。

因為新兵來了,就有人將秀才兵,或者是文弱體弱的編入了親衛營。

衝鋒陷陣也總是殿後的存在。

有的人眼紅,還曾私底下詆譭傅硯辭好龍陽,喜斷袖……

隻有親衛營的人心知肚明怎麼回事。

他們因傅硯辭而少了許多麻煩,豈會對他少了崇敬?

“陸敘,大將軍真摸你屁股了?”梅久剛進門,就聽林懷遠笑著問了句。

“你們真是一群討厭鬼!哼,我陸敘幸得老天垂憐,長得太過完美,令你們眼紅如斯,可大將軍是誰,豈是好色之徒!”

剛被傅硯辭摸過屁股的梅久:……

其實也挺好色的。

就是不能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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