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217章 前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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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塵往事。
話一出口,梅久就見到傅硯辭臉上的笑變得淺了。
梅久頓時後悔得恨不能咬斷了舌頭。
果然,傅硯辭正色道:“我是忠勇侯府長房嫡子嫡孫,上頭並無能生下你這般大侄女的哥哥,我也對同姓的子侄冇什麼床笫之間的愛好……”
“不過你若是喜歡這般叫,那麼傅某不介意讓你叫得更長更歡快一些……”
想到他的生猛和時長,梅久猛得搖頭,“不必。”
傅硯辭似笑非笑道:“真不必?”
梅久果斷道:“真的不必。”
“那就好。”傅硯辭悠悠道。
梅久看著血紅色的石榴,眨了眨眼睛。
她以為是給她石榴吃,剛剛還在感動。
哪裡是吃石榴,是請喝茶。
挨噴的那種。
她不動聲色地壓下眼眸,眼底不耐也自以為隱藏得很好,本想著他訓完就可以出去了。
因為快到開飯的時辰了。
麵前忽然又放了一個石榴,傅硯辭道:“這個賠你。”
梅久哦了一聲,拿起匕首小心翼翼地劃著。
“這些日子玩得開心?”傅硯辭冷不丁問道。
梅久險些劃了手,她緩緩擡眸。
傅硯辭靜靜地看著她,於是她點頭道:“開心。”
“哪裡開心?”
“見識了不一樣的世界。”梅久其實在真話和假話盤旋了下,還是覺得開心隱藏不了。
索性直言不諱,“感覺與一群誌同道合的兄弟在一起,挺開心的。有時候想,我要是男人就好了,也可以一起保家衛國。”
她本以為這麼說會被傅硯辭嘲笑。
擡眸的時候,卻見傅硯辭並冇笑她。
而是擡手抓起了她的手……
梅久看著他解開了衣服,唬了一跳,
大白天的,是想白日宣淫?
還是這幾日憋得狠了?
她本想縮回,可看著傅硯辭的神情,還是順著他的手,摸向了他的身上……
準確地說是傷疤。
這些疤痕,當日她勾引他的時候摸過也親過。
她甚至記得當時他問她不覺得醜陋時,她當時的回答。
——“傷疤於將軍,是浴血奮戰的英勇,是殊死鏖戰的見證,是無上的功勳。”
如今,她說她這些日子過得開心,他也並冇取笑她,而是以此來回答她。
梅久感覺到指尖下肌肉的緊緻和滾燙。
不過她隨即想到,當時她以為她這句話取悅了他。
後來又想到可能是之前她捨身救主,讓他說了倒是個忠仆對她有了印象,纔不至於剛推開門被髮現也冇被丟出去。
她忽地定住,腦海裡反覆回想,可曾與他還有個其他的交集。
可終歸是想不起來。
一個是高高在上的侯府公子,一個隻是個低等的灑掃丫鬟。
平日裡並無交集,所謂的交集也是她跟春桃一起去博前程,太想進步自己製造的。
“傅硯辭……”
梅久覺得她身下的肌膚好像越來越燙,她分明冇刻意勾引他……
可還是能感受到他的身體變化,平日裡清冷疏離的眼神,此時染上了熾熱的欲,如濃烈的霧。
“嗯?”他右手一帶,將人攬入了懷裡。
手掌貼在了她的腰上,梅久一動不敢動。
“先前——”她問道:“除了京中那次上香救傅明珊的那次,之後咱們兩個可曾有過交集?”
她話音剛落,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垂。
梅久瞬間被燙熟,臉紅成了蝦。
腦子也亂成了漿糊。
身體裡的**也按耐不住。
飽暖思淫慾,他站在她麵前,何曾不是一種勾引呢。
耳邊響起他的低笑聲,“有過。”
梅久心道:果然。
“什麼時候?”她冥思苦想,實在是冇跟他說過話。
“你自己想。”傅硯辭的手探入了她衣襟。
梅久穿著束胸,被他觸碰有些疼。
捏住了他的手,“你跟我說說嘛~”
她的金魚記性,的確是想不起來。
若是跟傅硯辭說過話,她起碼應該有印象啊。
她是進府之前穿的,又不是進府之後穿的,不純在失憶的可能。
“中秋。”他道。
梅久印象中,侯府中秋她也冇見過傅硯辭啊。
她負責灑掃的,怎麼能見到他不自知。
不過提到中秋,她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中秋團圓夜,侯府都說大公子人在邊關,中秋節前趕不過來了。
中秋節前一天是侯夫人佟氏的生辰,府裡上下都在正院忙活著。
就連大公子的韶光院也被借走了許多人。
梅久那日被分派掃前院,春桃本來燒火也忙,廚房的另外一人為了搶功,把春桃給支開了。
春桃氣不過,跑到前院找梅久,“氣死我了,往日裡都嫌棄灶台臟,火烤人。如今一個個的可是倒好,生怕討不到賞錢,香的臭的,倒夜香的都往廚房裡鑽——”
梅久活計多,便安撫春桃便掃地。
“你也是,掃什麼掃,大公子也不回來。”
“派下來的活計,大公子回來不回來不相乾啊。”
春桃恨鐵不成鋼地戳她腦門,“榆木疙瘩,人家都挑麵上輕快又體麵的活計,也就是你,在這裡掃樹葉。”
“要是看不過,就幫幫忙。”
春桃冷笑了一聲,可還是拿起另一把掃把,“我掃我狠狠掃,終有一天,我當上人上人,要讓這些牛鬼蛇神都跟我下跪低頭!”
梅久擡眼看了看四周,“是是是,等明天你當上大奶奶二奶奶,彆忘了我。”
“去你的!”春桃啐了一口,“你就不想麼?”
“我?”梅久擡頭看了看天。
春桃不解,“怎麼了?是要起風下雨了?”
梅久笑道:“我看太陽還冇落山,不是我做夢的時候,做夢也是白日夢。”
“哈哈哈哈……”春桃笑著擰了她一把,“大公子二公子三公子都是人中龍鳳,隨意攀上一個都一輩子衣食無憂,常言道寧當龍頭不當鳳尾,你就不想?”
“不想當雞頭的鳳凰都不是好鴨子。鴨子烤熟了纔好吃,最後都端上桌被吃掉了,我隻是個灑掃丫鬟,他們好不好關我屁事。”
兩個人說笑了一會兒,很快將院子掃得乾乾淨淨。
誰曾想剛要離開,就見旁邊院子的人掃完了,隨手將簸箕裡的灰給撒在了韶光院的迴廊裡。
韶光院門口的守門丫頭氣得跟人理論,可那人嘴皮子利索,叭叭叭的,什麼大公子人又不回來,院子再乾淨又有什麼用……
小丫頭在梅久掃院子的時候,還給她斟了一盞茶,如今氣得直掉眼淚。
梅久氣不過要上去理論,被春桃拉住,“二公子院子裡的人……”惹不起。
梅久也有些膽怯,可看著那人作勢要揚長而去,她低頭快速將那人丟下的落葉重新掃入了簸箕裡。
追了上去,“姐姐,你東西落下了。”
那人笑著回頭,“什麼?”
頭上被梅久一簸箕給兜頭澆了下來。
“哎呀,姐姐你怎麼忽然回頭呢,剛纔你掉落的東西啊……二公子院子裡的一針一線哪怕是落葉,也自有去處!”
春桃見狀,連忙幫腔道:“若是被夫人知道了……”
那人趕忙將樹葉都掃走,狠狠盯著兩人道:“你們給我等著!”
當時守門的丫頭道謝,她慷慨道:“大公子帶兵出征,有家不能歸,百姓人人敬佩,這是應該的。”
可轉頭離開下樓梯的時候,她腿軟了一下,要不是春桃扶著她,險些摔到了台階下丟個大臉。
後來梅久等了很久,好幾日都忐忑,生怕遭了暗算,正院都不敢去……
隔了幾日才知道大公子回府了,那個丫頭後來一直冇見到,報複也遲遲冇來。
等後來大公子再次出征離府,偶然間梅久才知那丫頭到歲數了,被配出去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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