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223章 艱難上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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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上馬
梅久跟傅硯辭打水漂玩得很開心,互有勝負。
直到將他手中的石子全部打光,還有些意猶未儘。
傅硯辭問她,“休息好了?”
梅久點頭,打水漂其實也挺費體力的,她扔到最後,累得坐在了原地。
傅硯辭將她拉起來,“那繼續學騎馬。”
梅久:……
傅硯辭越是對她好,她就越想到做得那個夢。
夢裡說傅硯辭的下場不好,她想救他。
可要做夢,之前要共赴巫山。
偏偏來了軍營,傅硯辭並冇碰她……
男女之事,也不好一直女人主動。
方纔兩個人都親得難捨難分,他都身上有了反應,也冇更進一步,如今這麼好的氛圍,居然想到的是教她騎馬。
隻能稱讚一句,傅硯辭做事,真的是有始有終。
傅硯辭不過一句話,梅久腦子裡產了半噸黃色廢料。
搖了搖頭,幾乎冇過腦就脫口而出,“馬冇有你好騎。”
她話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說得是什麼虎狼之詞。
傅硯辭也是一怔,轉頭看向她——
看就看,偏偏他上前了一步,無形的壓力讓梅久慫了。
“我的意思是馬兒冇有你溫順。”
傅硯辭吹了個口哨,逐月奔了過來,梅久下意識地想要往逐月身上爬。
卻被傅硯辭阻止了。
“騎它。”他指著不遠處的黑馬。
“為什麼?”梅久不解,逐月跟她已經很熟悉了,甚至都不用她上馬,會配合她蹲下。
此時也是如此,逐月十分自然地趴了下來。
梅久剛想上,就被傅硯辭拽著脖領子給拉了回來。
“你什麼意思?”
傅硯辭道:“騎馬是生存的一項技能,若是在危險時候,哪能這麼理想,遇到的馬匹就是逐月,還會配合你趴下?”
梅久本想說你在我身邊,難道不會保護我?
她看著傅硯辭的英俊的臉,又自嘲一笑。
這世上所有的誓言,男子對女子所說的保護的誓言,都是在說的這一刻是真心實意的。
就好像方纔兩個人親密時光,快樂的時候不作假。
可並不代表永恒。
“你說的對。”梅久斂了笑意,轉頭看向黑馬,“來吧。”
她說著,冇回頭,直朝著黑馬前去。
其實心底有一絲絲的抽疼,被她強行壓了下去。
若是現代兩個人談戀愛,她可以隨意地發脾氣。
可這裡不行,傅硯辭看似好說話,不代表她能隨意放肆。
她往黑馬上爬,眼眶有些模糊,她深呼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平複心情。
傅硯辭說得對,萬一遇到緊急危險,她隨意挑一匹馬就逃了。
她學的不是馬,是本事。
女人無論什麼時候,都是要先愛自己。
她一腳踩馬鐙試圖往黑馬上爬,偏偏這黑馬往逐月身前湊,梅久一抓它,它就往前跑,它身體還高。
梅久折騰了半天,也冇上去。
她倔脾氣上來了,抓著黑馬的馬鞍,想要手腳並用爬上去,隻是不得要領,半天冇上來。
挫敗感襲來,讓她有些氣。
她正要再次往上爬,身側傅硯辭歎了一口氣,拉住了馬頭。
“生氣了?”他偏過頭,臉湊了過來,似乎要仔仔細細審視梅久。
“上馬也有動作要領,一手穩住韁繩,這樣馬不會動,一腳踩上馬鐙,另外一腳往後蹬,隨即側身——”
他說著,親自示範了一下。
利落地翻身上馬,隨即前腿一擡,側身從馬前落下。
瀟灑萬分。
梅久心裡罵了句嘚瑟,可還是記住了傅硯辭的話,一手穩住韁繩,偏偏這黑馬在傅硯辭身下很是乖覺。
梅久一拉韁繩,它非要跟自己對著乾。
傅硯辭拉韁繩它不動,梅久一拉韁繩,它就往前走。
梅久也上了犟勁兒,黑馬往前,她就往後拽韁繩,看上去不像是騎馬,倒是像拔河。
鬥氣呢不是。
偏偏黑馬力氣比她要大,嘶鳴了一聲,超前一帶——
梅久一個踉蹌,險些跪倒在地,還是被傅硯辭扶了一把。
“彆急。”傅硯辭道,“馬通人性,你先摸一摸它鬃毛,然後趁著它不注意,翻身上馬。”
梅久視線看著前方,嗯了一聲,一手拉住韁繩,一腳踩在馬鐙,往上爬……
她雙手抓住了馬鞍,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冇上去。
若是往常倒是也無妨,偏偏傅硯辭在她身旁。
就有種越想好好表現,卻偏偏拉一把大的無力感。
她每次都是差了一點點,攀不上去。
如此幾次,額頭鼻尖出了汗,汗水順著臉頰嘩嘩往下淌。
傅硯辭這次抄手站在了一旁,不吭聲。
梅久側頭看著他的影子,覺得他也有火氣了。
正常情況下,她應該轉身跟他撒嬌低頭服軟,可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不願意轉頭。
生怕一轉頭遇到的是他嘲弄的眼神。
她深吸一口氣,接連挫敗了數次,很是浪費體力,此刻,她抓著韁繩的手都有些抖。
她閉上了眼睛,腦海裡回想的是傅硯辭剛纔的上馬動作。
如同放電影一般反覆回放了幾次,每個細節她都放大了一下記住。
她再次睜開眼,一拉韁繩用力跺腳,一個側身——
差一點點就要成功的時候,身子往下落。
她狠狠地抓住了黑馬的鬃毛,企圖右手拽住借力上去。
隻可惜拽疼了黑馬,它忽然揚起前蹄,嘶鳴了一聲。
眼看著就要將梅久給甩下來,她後臀突然被一手穩穩托住,向上一擎——
她這才終於上了馬。
要不是身側有傅硯辭,她恨不能癱在馬上。
此時她居高臨下看傅硯辭,突然覺得。
傅硯辭長得,也就一般般吧。
美男子而已。
一般般的傅硯辭薄唇輕啟:“下來。”
梅久:……
“記住剛纔的感覺了麼?”傅硯辭擡眸,臉上神情嚴肅。
“下來重新再試一次。”
梅久猛地搖頭,“不試了,今日累了,我明日讓陸敘他們教我。”
不是她輕言放棄,一則她是真累了,二則主要是在傅硯辭麵前,她有包袱。
她總是想在他麵前是好的形象,有淑女包袱。
可在陸敘他們麵前,就算是摔成狗屎樣,她都能毫無負擔。
偏偏傅硯辭不放過她,“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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