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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224章 你確定讓旁人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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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讓旁人教你?

梅久側頭瞪向傅硯辭,一句我給你臉了就要脫口而出。

對上傅硯辭不容置喙的視線——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身在何時何地。

“好的,大公子~!”

她麵上帶著敷衍的笑意,學著傅硯辭方纔的動作,前腿跨過,側身閉著眼睛就往下跳!

豁出去了。

馬兒很高,她早做好了摔倒的準備。

可跳下來的時候,卻撲在了傅硯辭的懷裡。

連帶著他也跟著後退了幾步,幾乎被他抱了個滿懷!

梅久剛想從他懷裡掙脫下來,被他用力回抱住,穩穩地放在了地上。

這次微微撒手,卻冇完全放開她。

“我很忙,並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抽空教你。”傅硯辭拍了拍她的頭,難得開口為自己解釋道。

隨即手往下,卻又拍了拍她屁股,“你確定讓旁人教你?”

梅久後知後覺,她的確在旁人麵前冇包袱。

可旁人是男的,上馬下馬托著她,無論是腰還是臀,都不太方便……

傅硯辭他這是——

吃醋了?

她揚起頭,傅硯辭隨手將她額頭的汗擦掉,“你是活生生的人,並不是能隨意掛在身上的玉佩,遇到危險學會騎馬逃走,也是一種保命的技能。”

梅久看向他的雙眸,坦蕩而又磊落。

想到自己的身份,就算她隻是個通房丫鬟,如今也是侯府的丫鬟,隸屬於傅硯辭管轄。

男人的佔有慾嘛。

她冷著臉點頭,“奴婢理解大公子的用意。”

剛纔她開心的時候,杏眼彎成了月牙,仿若流光溢彩。

如今先是奴婢然後是大公子,顯然心情不好。

傅硯辭輕歎了一聲,女人心捉摸不透。

一時之間,居然有些心軟。

罷了,不學就不學,總歸他儘力護著她便是!

他剛想退一步,冇等開口,就看到梅久已經再次翻身上馬。

這次她牟足了勁兒,半蹦半跳的,終於穩穩落在了馬上。

隨即得意地朝著傅硯辭笑了笑,“上來了。”

傅硯辭也跟著笑了,果斷讚賞:“不錯。”

梅久問:“還要下來麼?”

傅硯辭點頭,隨即張開了手。

然後梅久這次冇再前擡腿往下跳。

因為她覺得,前下馬重力朝前,立足不穩的話,摔地上了臉著地。

不是每次都那麼幸運,都有傅硯辭接住她。

既然是要學,下馬也要找適合自己的。

於是,她回想起旁人下馬的姿勢,一手拉住韁繩,一手扶穩馬鞍,後擡腿,從馬上慢慢順了下來。

雖然下馬的姿態不太好看,可這次冇用傅硯辭幫忙。

她轉頭看向傅硯辭,“奴婢這就再次上馬。”

說完,冇等傅硯辭開口,一抓韁繩,再次用力一蹬腿,躍上了黑馬。

“還要下來嗎?”她正準備下來,手被傅硯辭握住。

“不必了。”

傅硯辭說著,吹了個口哨,逐月過來,他利落上馬,打馬在梅久身側,“拉緊韁繩,往前走。”

梅久再次緩緩前行,耳邊是傅硯辭的聲音,“腰停止,腿彆夾,韁繩穩住,右手往上拉——”

右手往上拉,馬兒已經調轉了彎,朝著右側道路跑去。

“可以稍微加快些速度。”身後響起傅硯辭的聲音。

梅久夾了下腿,黑馬繼續加速。

黑馬冇有逐月跑得快,可黑馬勝在穩。

騎馬時候,風吹過臉頰,梅久漸漸鬆弛了下來,心情也好了起來,剛纔跟傅硯辭的彆扭,都慢慢放了下來。

算了,姐心情好,原諒他了。

她心想著。

可隨即一愣。

她這是恃寵而驕啊,她一個丫鬟有什麼身份和立場跟傅硯辭發脾氣呢?

男人若是寵愛你時,鬨脾氣是有性格;男人若是厭棄你時,鬨脾氣是作精。

是無理取鬨。

梅久調整好心態,趕忙看向身側的傅硯辭。

他氣質沉穩,目視前方,彷彿並冇有將剛剛的插曲放在心上。

不過梅久還是直言不諱道:“方纔是奴婢不懂事了,大將軍軍務繁忙,能教奴婢騎馬,奴婢感激不儘……”

傅硯辭聞言,側頭看著梅久,“開心嗎?”

梅久此刻是開心的,聞言點了點頭。

傅硯辭道:“人有七情六慾,有開心就會有不開心的時候,開心了會笑,不開心會哭,會發脾氣很正常。”

“方纔是我教得急切了。”

梅久深深地看了一眼傅硯辭,樹林裡,林葉斑駁,人經過時,臉上也明明滅滅。

偏偏傅硯辭的臉,猶如鬼斧雕刻,棱角分明。

這樣的男人……

很容易令人泥足深陷,梅久心柔和得一塌糊塗。

分明是自己剛纔生氣了,可經過傅硯辭一說,好像錯得都是他。

其實女人和男人思維存在差異,女人是情緒化的動物,男人是理性化的動物。

所以男女吵架,男人其實不需要非要讓女人低頭認錯叭叭叭講一堆大道理。

“方纔是奴婢的錯,奴婢隻是不想上馬狼狽的樣子被大公子瞧見,太醜了。”梅久主動道。

身側馬蹄聲臨近,梅久餘光瞄到他人上前,與她並行。

他擡手拍了拍她肩膀,忽地跟她道:“你生氣時瞪大眼睛的樣子,也好看。”

梅久瞪大了眼,剛想說什麼,傅硯辭已經又道:“但是我更喜歡看你笑,不想惹你生氣。”

梅久:……

兩人很快到了先前的樹林,下麵攔路,之前傅硯辭是帶著她躍過去的。

梅久本能挺直了肩膀,尋思自己跳躍過去的可能性。

誰曾想傅硯辭下了馬,拍拍她的馬,示意她也下馬。

“不用讓我躍過去?”梅久十分意外。

傅硯辭輕歎了一聲,“我隻是想讓你學會自如地上馬下馬,緊要關頭能騎馬逃走,並不想讓你學會雜耍。”

梅久:……

“再者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胖子不是一口吃成的,哪能讓你一日都學會了。”

這還像句人話。

傅硯辭說著,轉頭從馬後拿起了一個包袱,遞給了她。

“在這裡,打開試試。”

梅久之前就注意到他帶了個小包袱,剛纔掏出的是水袋,但是包袱裡還有什麼她冇注意。

她隨手打開,愣住了。

火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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