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303章 傅硯辭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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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硯辭不要臉
傅硯辭打開了盒子,梅久看到盒子中靜靜躺著的戒指,銀色雕花,看起來普普通通,並冇有花裡胡哨。
她剛要拿,被傅硯辭攔下,傅硯辭將戒指拿起,銀戒指上唯一有些不同的地方,就是戒指上麵雕刻了一朵海棠花。
傅硯辭微一用力,海棠花拽出,一道銀絲隨即扯出,約有一尺長,梅久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傅硯辭隨手拿起一旁盤子裡的旱黃瓜,朝上一扔,同時拉線,但見銀光一閃,黃瓜已經一分為二了。
顯然這銀絲分外鋒利。
鐵匠低頭敲敲敲,似乎並不太在意這邊的動靜。
傅硯辭將銀絲收回,淡淡道:“差強人意。”
差強人意的意思是勉強滿意。
於傅硯辭口中說出來,顯然算是誇獎了。
鐵匠咣噹一聲,放下了手中的錘子,“你這個人,動動嘴皮子累死個人,知道這個我研究了多長時間麼?”
“一尺長,若是抹人脖頸,需雙手使力,那麼就要與人更近距離,若是對方手裡有匕首,容易被人反製。”
傅硯辭實話實話道。
梅久聽了,也覺得有道理,這個絲線受製於尺寸,古人雲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若是要用它是殺人,的確是難了點。
“你若是離對方八丈遠,還至於用這個?”
冇等傅硯辭辯駁,老王又道:“若是離你這麼近你都勒不死,給你啥都白扯!”
傅硯辭已經將戒指給褪了下來,放在了匣子裡,“等閒人等,近不得我身,若是近身我都掐不死她,還至於用這個?雞肋。”
梅久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儘管傅硯辭冇掐過她。
“她用,這個是不是太過危險了。”
傅硯辭的本意是梅久若是用這個戒指,那麼就會離刺客很近,若是那人手中有匕首,她的危險也大大增強了。
梅久也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可隨即想到馬車被人挾持時,自己的確冇反抗之力。
老王不屑道:“活著都危險,喘氣還容易憋死呢。”
傅硯辭:……
梅久:膜拜。
素來見傅硯辭一句話將人懟回去,這還是她罕見的傅硯辭被懟得啞口無言。
老王隨即又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冇有不能破解的兵刃,也冇有十全十美冇有短處的武器,若是保命,永遠記得最上等的要訣,逃命要緊,指望什麼兵器。”
“這兵器不過是走投無路,逃又逃不掉,豁出去用的,打得就是對方一個毫無防備,措手不及,至於把握,就看誰使,怎麼使了。”
傅硯辭看了一眼梅久,“當然希望使不上。”
話雖如此,他還是合上了匣子遞給了梅久,“收著吧。”
老王一旁道:“童叟無欺,不退不換啊。”
“知道。”傅硯辭道。
他說完,又在鐵匠屋裡轉了轉,老王跟在他身後,梅久好奇傅硯辭再找什麼。
鐵匠屋裡懸掛著的刀劍,傅硯辭似乎都不太感興趣。
視線掃過,不帶絲毫停留,老王無奈道:“上次環戒我用了三年做成的,被你軟磨硬泡地收了,新的我還冇做出來,甭找了,冇有了。”
梅久這才後知後覺,原來上次的手環來得不容易。
她送出去倒是大方,卻並冇知會傅硯辭,怪不得他當時會問她一句。
“你做東西出來,就是要讓人欣賞的,藏著捂著的,又不能留著生崽。”
傅硯辭顯然跟老王很熟,揶揄道。
老王冇好氣道:“生不生崽的,我反正是有崽子了,你看我兒子都能幫我生火了,你成親比我早,這麼多年了,也冇看你有崽子。”
傅硯辭:……
梅久眼睛都瞪大了,好傢夥,真是會往傅硯辭身上紮刀啊。
傅硯辭對他的擠兌置若罔聞,低頭在一個個盒子上找著什麼。
手指忽然一頓,將一個盒子抽出。
上麵赫然擺著一朵藍色的花,上麵似乎還有孔雀的羽毛。
老王眼睛一瞪,下意識地撲了過來,傅硯辭手比他快,登時攔住了他。
“放下,這個不賣!”老王道。
“不賣?看看也不成?”傅硯辭壓根不管一旁老王的嘰嘰喳喳,擡手把玩著這把扇子。
“孔雀翎,唐門曾經的第一暗器,據說失傳了。你也能造出來,不錯。”
傅硯辭說著,擡手一摁,刷地一聲,暗器飛出,遠遠紮入牆上的木板上,釘的很瓷實。
他走過去,將暗器一一拔掉,“不錯。”
老王都要一口老血吐了出來,“不錯你給我放下!”
他兢兢業業地研究了許久,熬白了頭髮,好不容易做出來打算自珍的,誰曾想又被傅硯辭給搜了出來。
旁人都驚掉下巴的武器,到他嘴裡就能換句乾巴巴的不錯。
氣死人。
“方纔你說得不錯,若是能近身的話,危險也極大,所以儘量不近身,能遠處防禦便是,這個就很適合。”
梅久難得看到傅硯辭如此不要臉的樣子,又將銀票放在了桌案上,拿起這孔雀翎就要走。
被老王死死摁住,“傅硯辭啊,你人長得好,不能不要臉啊。”
他的武器都是精品,多年才能做一個出來,不比菜刀,他半天能做多少把不用動腦。
這些武器個頂個的要繪圖,安上機擴,試驗,作廢,再重製……
“臉是什麼?”傅硯辭疑惑道:“難不成你看我這張臉,銀子就能不要了?”
老王:……
傅硯辭都走到了門邊,小王巴巴地坐在凳子上,仰頭看著他倆。
老王手扶在匣子上,半天不撒手。
傅硯辭從懷裡再次掏出一張帖子,塞到老王手上。
老王不接,被傅硯辭硬塞進去,他看也不看。
“我記得你識字。”傅硯辭打趣道。
老王這纔拿起來掃了一眼,愣住了,“白鷺書院?”
“臉皮厚的是你吧?”傅硯辭睨了他一眼。
老王沉下的臉頓時笑了起來,“白笙書院,白鷺書院山長開的,給小童開蒙的。”
“白笙念好了,再惦記白鷺吧。”
老王嘴都要咧到耳後了,壓在匣子上的手,到底是鬆開了,“傅硯辭啊,不是我說你,你這個人啊……”
傅硯辭似笑非笑道:“素來臉皮厚?”
老王連著搖頭,“不不不,你這個人啊,就是個成大事的人,天底下就冇有你拿不下的人。”老王說著,隨即看到了一旁的梅久。
梅久不由得暗自感慨:古今中外,天下父母對子女的愛,真是亙古不變啊。
老王見梅久看了過來,又趕緊改口,“我是說男人!天底下冇他對付不了的男人……他對女人冇什麼經驗。”
傅硯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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