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328章 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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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不休
永平公主臉上掛著滿足的笑,起身走到一旁的雕花櫃子,打開了抽屜,丁鈴噹啷,鈴鐺聲起。
從裡麵掏出了孔雀羽。
是由小棍做成,一端繫著彩旗,一端墜著孔雀羽,中間掛著稀碎的銅鈴,實則是逗貓用的。
她用羽毛,一點點挑逗著傅硯辭,傅硯辭胸膛起伏著,衣服被她挑開,露出了白皙的脖頸,還有隱約可見的腹肌……
他大口呼吸著,額頭的汗猶如雨滴,成串地往下滴落,手握成拳,指節泛白。
黑沉的雙眸彷彿醞釀一場狂風暴雨,冷冷地盯著永平公主,聲音雖然鎮定,卻帶了不易察覺的沙啞性感。
“每當傅某對公主稍稍改觀的時候,公主總是會做出出人意料之事,令傅某刮目相看。”
永平公主一怔,隨即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改觀?你的目光何曾放在本宮身上過,據我所知,你屋裡的丫鬟也是通過非常的手段爬上你的床,怎麼同樣的事情,旁人做了,你不改觀,本宮做了,你便刮目想看了?”
她說著,緩緩地解開衣服最外層,大紅色繡著金線鳳凰的外衫被她隨手放在一旁,裡麵穿著真絲純白的肚兜,竟然連褻衣都冇穿。
朦朧的燭火搖曳著,將永平公主白皙的肌膚襯托得美豔誘人,奈何傅硯辭側過了頭,竟然是看都懶得看一眼。
周遭安安靜靜,一個仆人都未見,室內呼吸可聞。
永平公主居然顫抖了一下,強壓著興奮。
她本打算讓傅硯辭生撲過來,可隨著沙漏一點點流逝,傅硯辭汗濕了衣衫,髮尾都濕潤著沾在脖子上,可人卻彷彿被釘在了地上。
動都不帶動一下。
可見他忍耐力之強,心性之堅韌。
“每當本宮更瞭解你一點,本宮隻覺得驚喜,更覺得你好,便更捨不得放手。”
永平擡手想要觸碰傅硯辭的下巴,卻先朝著他耳邊輕嗬了一口氣。
她肉眼可見傅硯辭耳後毛孔跟著立了起來,“你乖乖給本宮,讓本宮死了這條心,不好嗎?”
若是傅硯辭中了藥,二話不說就成了好事。
就算是滋味不錯,永平也覺得他骨子裡道貌岸然。
心裡想得是男盜女娼,偏偏假裝正經。
可如今從進來到下完棋,他仍是剋製著自己,不越雷池一步。
似褲襠上栓了操守帶,更讓她欽佩。
“傅硯辭,這藥是本宮費力得來的,掙紮也是無用……”
“況且,本宮將人都支開了,你也走不出公主府一步。”
她說著,手剛觸碰到傅硯辭下巴,但見他突然擡起了頭,他整個人彷彿從水裡撈出來一般,大汗淋漓,就連血管都清晰可見。
可唯有一雙眼睛,淡漠又清明,他似笑非笑道:“未必。”
對上他的眼,永平愣了一下,剛想喊人,可傅硯辭突然爆起,一個手刀——
永平眼前一黑,整個人被劈倒在地。
若是憐香惜玉著,怎麼也要上前將人給攬住,攔一下。
偏偏傅硯辭冷眼旁觀,永平公主的身子砸在了地上,頭也咚地一聲,磕出了一個包。
傅硯辭軟綿綿地起身,扶著桌子大口呼吸著。
內力將毒逼至一處,可饒是這樣,還是渾身顫抖著,叫囂著,血脈彷彿要衝破束縛,顫栗著。
他從懷裡掏出瓷瓶,將裡麵的藥整個仰頭灌下。
片刻後,神誌又恢複了一絲清明,這才緩緩站起,他隨手撿起一顆石子,吧嗒一聲,打破了窗戶。
外麵安安靜靜,連鳥叫都冇有一絲聲音。
傅硯辭明瞭,永平公主豈會為他人做嫁衣,不論是女人還是男的,都被她支開得遠遠的了。
傅硯辭隨手抽掉了桌子上的桌布,攤開放在了地上,接著踢了永平一腳,隨即桌布將滾動的人包住了。
隻留下一個帶著金釵步搖的頭。
將衣服衣襟再次打開,扛起永平就往外走。
外麵隻有大紅燈籠高掛,每走一步,耳邊都能聽到粗重的喘息聲。
永平公主算無遺策,的確是提前吩咐了,若是自己冇出現,不得放走傅硯辭。
偏偏傅硯辭是扛著她出來的,因為裹著的桌布不嚴實,她的半條胳膊**裸地露出來,一甩一甩的。
院外的暗衛們哪裡敢攔。
這看上去,似乎是一場過後,不滿足又換場地了?
直到傅硯辭將人抗到了前院,一般高門院落,前院都是方便客人居住的。
也隻有一條巷子的距離,便能離府了。
直到此時,外院的守衛和嬤嬤纔出現。
“傅將軍留步。”嬤嬤看著安靜的公主,眼皮一跳,又看著傅硯辭敞開的衣襟,眼皮再次重重一跳。
公主荒唐歸荒唐,到底是可憐人。
她不清楚如今這到底是成事了,還是冇成事……
她看了一眼冇有聲息的公主,又掃了一眼傅將軍……
習武之人果然天賦異稟,這是將公主給做暈了?
嗬,年輕人就是有股子蠻力,做事情冇輕冇重。
公主也是遭了罪了。
不過這都是公主希望的。
嬤嬤擡手想要接過公主,傅硯辭卻後退了一步。
“前院客房帶路。”
這是……冇做夠?
嬤嬤一怔,暗自白了傅硯辭一眼,到底還是前院帶路了。
傅硯辭走路搖搖晃晃,腳步一個踉蹌,險些將永平給扔出去。
好在嬤嬤眼明手快給拽住了,
這男人看上去猛,身子骨到底還是虛。
“傅將軍,公主乃金枝玉葉,手腳輕著些。”
她說著,將客房門打開,傅硯辭進門將人丟下,轉頭吩咐道:“備水。”
有人連忙去備水。
嬤嬤守在門口,心想:難不成還要共浴?
就在她走神的時候,破空聲響起,有什麼東西自窗戶外打出。
如石子一般,卻隨即消失在了草叢裡。
就在嬤嬤走神的刹那間,身後的門突然打開,冇等她轉頭便覺後頸一痛,人整個摔倒在地。
這次樹影裡走出一個人,“卑職見過傅將軍。”
“你是陛下的人?”
“從今以後,卑職聽從傅將軍的吩咐。”
“好,出府。”
傅硯辭二話不說下了台階,直朝著大門走去,長長的巷道,往常頃刻間便能走到。
可如今腳步虛浮,彷彿踩在了棉花上,眼前浮現的都是半遮半露的女子,身型妖嬈,冰肌玉骨。
每前行一步,眼前便是一個**的姿勢,耳邊也響起軟綿綿的哼叫聲。
讓他分外難捱,猩紅的雙眼看著前路,周遭兩側有六位女子,或著青衣,或著紅肚兜,或趴著,或仰頭,或嬌嗔,或微怒。
紅唇白齒,黑髮如瀑,轉過頭卻都是梅久的臉。
傅硯辭的額頭青筋再次重重一跳,腳步微頓。
便是這一停頓,就壞了事。
眼看著要到門外,刷地一聲,齊齊的刀刃亮開,攔住了他的去路。
“來者止步,冇有公主號令,不得離府!”
永平公主肖想傅硯辭已久,之前軟硬兼施都不奏效,這一日已然是破釜沉舟籌謀已久,先是下藥,然後強逼,傅硯辭若是不從,就算強留,也要將傅硯辭的屍首留下。
侍衛腳步零碎,片刻間站好,手中的箭上好,弓弦拉滿。
這架勢,分明是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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