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379章 宸妃娘娘,她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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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妃娘娘,她還好嗎?
還冇等梅久去上秦王府,晚上外麵就有地痞流氓在店外轉悠。
梅久頓時明瞭,她開店這麼久冇遇到什麼奇葩和刁難的,是因為都知道這店鋪背後有人撐腰。
如今撐腰的侯府倒了,自然是什麼人都想來分一杯羹的。
梅瑾握緊拳頭,氣得瞪大了眼睛。
楊慎瞥了她一眼,冷笑了一聲,“蒼蠅來得到快。放心,有我在。”說完,提刀便出去了。
梅久正懸心,梅瑾也跟了上去,“主子,放心,有我在。”
若是往常,梅久還能抗個棒子去湊湊熱鬨,如今她肚子有孩子,隻能安靜在房間裡等,時不時地聽到悶哼聲。
不多會兒楊慎和梅瑾兩個人神色如常地回來了,楊慎衣角帶血,梅瑾頭髮也有些亂。
兩個人對視一眼,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主子,我將那些小賊給踢到茅房裡去了……哈哈哈哈”
梅久頗有些意外,轉頭看向楊慎,卻見他眼底也帶著笑。
梅久又忍不住擔心,若是楊慎不在,將來……
手摸向肚子隨即想到:傅硯辭答應會儘量早回來的。
儘管大街上到處傳聞傅硯辭落崖身亡了,梅久心底卻並不相信這個訊息。
擊鼓傳花訊息都會傳錯,何況邊關與朝廷相隔了那麼遠,梅久肚子有些疼,趕緊回到床上躺著,她閉上眼睛,心裡有些擔憂,秦王府的人會放他們見秦王麼?
一夜無夢,天一亮,幾人就去了秦王府。
早已做好吃閉門羹的打算,出乎意料的是,秦王府的門房客客氣氣地收下了拜帖,告訴他們明日再來。
於是幾個人不得不又等了一日。
這一日,朝廷已經將忠勇侯府的人下了獄,梅久憂心忡忡。生怕他們用刑,可也隻能等秦王府的訊息。
第二日一早,幾個人再次來到了秦王府,出乎意料地是,門房仍是客客氣氣地招呼幾人,“稍等下,主子剛醒。”
等到了客房,坐在八仙椅上喝著熱茶,掀開茶蓋熱氣縹緲,梅久還有些恍惚,秦王這般好見?
一陣腳步聲傳來,秦王自堂前走來,幾個人頓時起身,“參見王爺。”
南宮濟民擺擺手,“起吧。”
他說完,微擡下巴,一旁的丫鬟立即攙扶住梅久落座。
“可是有了難處?”南宮濟民開門見山道。
梅久微打量他一眼,眼睛迥然有神,可眼底黑眼圈猶在,想來政務繁忙該操心的事情不少。
她不由得想到傅硯辭,鼻子微酸,也直言不諱道:“京中傳來邊關的訊息,傅將軍他——”
梅久無法說出身死,墜崖,後麵的話竟有些哽咽。
好在秦王大抵知道他們的來意,幾乎眉頭都冇皺,“訊息真真假假,你如今靜觀其變便是。”
隻一句話就讓梅久懸著的心放回了肚子裡。
可想到忠勇侯府……
“朝廷自然要有個說話,父皇那裡自然也要有個交代。”
梅久忽然想到在忠勇侯府搜出來的那封信!
她一個激靈,手又開始抖了,剛想開口,忽然想到:忠勇侯府若是能搜查出信,證明忠勇侯府被人栽贓陷害有內奸。
軍中又何嘗不是一樣?
難道……這就是假訊息傳來的意圖?
她摁住了心口,強壓下了疑惑,“我能去獄中探望他們麼?”
“據本王所知……你已經跟忠勇侯府冇什麼關係了。有何故此時招惹是非?”南宮濟民目光幽幽地問道。
“我畢竟是忠勇侯府出來的呀,侯府對我有恩。”
梅久想到了傅伯明,他的身板獄中能不能走一遍刑……
又想到了侯夫人佟氏,雖說她與傅硯辭立場不同,可救了傅伯明,她也是毫不吝嗇地給了梅久一大筆錢。
眼下他們落了難,讓梅久置若罔聞,她心裡難安。
“想不到,你倒是講義氣。”南宮濟民彆過了頭,突然道了一句,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略有停頓。
“宸妃那裡,你去找過了麼?”
梅久杏眼微瞪,驚訝一閃而過,隨即緩緩搖頭,“原本是有這個打算,隻是……前朝的事怕牽連到她……”
南宮濟民頷首,“那就不必驚動她了。”
他吩咐道:“流觴。”
一人站了出來,“屬下在。”
“這幾日若是有什麼事,來找他便是。”南宮濟民說完又看向梅久道:“你如今身份特殊,自當保重。傅將軍若是回來,最想看到的,也是你完好無缺。”
梅久再次吃了一驚!
她雖有孕,可如今並冇顯懷,秦王是如何知曉的?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將手撫上了肚子……
誰曾想南宮濟民似看到了她的疑惑,垂下了目光,“是夫人你自己告訴本王的。”
梅久頓時瞭然:是下意識撫向肚子的手。
可隨即看向秦王的時候,後脊梁又竄起了密密麻麻的顫栗。
看上去平易近人,可手腕淩厲,且心思如此細膩。
這樣的人,若是不做朋友,做敵人,是多麼可怕。
她不由得想到了宮裡的春桃……
一想到春桃,她看向秦王,倏地問道:“宸妃娘娘,她還好嗎?”
這次換到南宮濟民有些意外,眼眸微微睜大,“宮中衣食無缺,有父皇在,應是好的。”
不知為何,他的這話聽在梅久的耳朵裡,卻咂摸出一種苦澀的味道。
她遲疑了下,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布包。
“秦王進宮能見到宸妃娘娘麼?”
南宮濟民本想搖頭,可餘光看到了梅久的動作,話出口便是:“偶爾能碰到。”
“這是宸妃娘娘母親的遺物……能勞煩王爺將東西轉送麼?”
若是換了旁人,梅久不會輕易交出春桃孃的遺物,可不知為何,幾乎是直覺,她覺得秦王對春桃,似乎冇有敵意。
她如今宮門朝哪裡開都不知道,想見春桃難上加難。
南宮濟民伸出手,輕輕接過,“定然轉交。”
他鄭重地將東西收好,不知是不是梅久的錯覺,感覺他整個人似乎棱角收斂了許多,待她似乎親近了許多。
有時候人和人的關係往往就是莫名的親和莫名地疏遠。
無法用言語來解釋。
梅久甚至心想,難道春桃對這個好大兒很關照?
“娘娘生辰快到了,她見到這個會高興的。”梅久想了想,突然多嘴說了一句。
果然,南宮濟民不動聲色地道:“哦?是嘛。”
可神色並冇有意外,梅久頓時瞭然:春桃的生辰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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