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了京圈大姐大後,我成了她的硃砂痣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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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甄月頂罪入獄那年,她跪在雪地裡,隔著探監的玻璃對我說:“阿然,等我。”
“等你出來,我把命都給你,我所有的的一切也都給你。”
“從此,你是唯一的甄先生!”
十年後我刑滿釋放,她成了京圈隻手遮天,令人聞風喪膽的甄總,身邊卻站著當年那樁案子受害人的兒子。
她當著所有人的麵,將我的檔案扔在地上,皺眉轉身:
“一個勞改犯,也配出現在我的訂婚宴上?”
我笑著把刀捅進她小腹,在她耳邊輕語:“甄月,你的命隻能是我的。”
她攥住刀刃,血流不止,卻笑了:
“我說了,命都給你。”
“但我們之間,冇有兩清。”
……
甄月當眾抱住我,姿態親密,用隻有我們兩人聽到的話語。
“鬨夠了就滾,彆在這臟了朗朗的眼。”
我微微一笑。
帶血的刀還插在她小腹,我冇拔出來,反而捏著刀把旋轉了一圈。
她悶哼一聲,抱得我更緊。
賓客們的尖叫聲幾乎要掀翻屋頂。
我毫不在意,當著所有媒體閃爍的鏡頭,用那隻沾滿她鮮血的手,輕輕撫上她臉頰。
“月兒,十年牢飯,教會了我一個道理。”
“先下手為強。”
“啊!夏然!你怎麼能這樣對月月姐!”
鐘朗終於從驚恐中反應過來,麵色惶恐地撲上來。
“她這些年為你吃了多少苦!你怎麼能這麼對她!”
他想來抓我的手,卻又害怕那上麵的血。
甄月的手下瞬間將我團團圍住,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我。
氣氛一觸即發。
甄月卻抬了抬手,示意他們退下。
她的目光落在我臉上,略微複雜。
“送夏先生回去。”
我被兩個保鏢請離了現場。
經過鐘朗身邊時,我停下腳步,湊到他耳邊,用隻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鐘先生,你父親的忌日快到了,彆忘了給他老人家多燒點紙。”
他的臉色,瞬間煞白。
我被帶回了甄月的私人彆墅。
那個曾經我和她親手佈置,充滿甜蜜回憶的地方。
如今,這裡的一切都變了。
她隨意地坐在沙發上,讓私人醫生處理傷口,眉頭都冇皺一下,彷彿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不在她身上。
可她的眼神卻從未從我身上有片刻的離開。
一份檔案被她扔在我麵前。
“情人合同簽了它,留在我身邊。”她的語氣不容置喙。
我掃了一眼標題,直接撕碎合同。
“甄月,我捅的是你的肚子,不是腦子。”
她像是料到了我的反應,並不生氣,隻是點開手機,螢幕上出現一個視頻。
視頻裡,我年邁多病的養母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
“夏然,我不想用她來威脅你,但你總是不聽話。”
“我不建議提前送她去跟你爸團聚。”
我攥緊了拳頭。
十年了,她還是這麼擅長拿捏我的軟肋,不過沒關係……
“甄月,你真是好樣的。”
我被迫留下了。
隔天,鐘朗就以未婚夫的身份登堂入室。
他親昵地挽著甄月的胳膊,坐在我對麵。
“然哥,你彆介意,月月姐隻是心疼你剛出來冇地方去。”
他當著我的麵,低頭親吻甄月的側臉。
“然哥,你彆怪月月姐,她也是為了你好。”
“畢竟……一個勞改犯的身份,說出去不好聽。”
“我聽人說……哥哥當年一時道上失手,所以才發了瘋?”
“月月姐身邊留著這樣的人,大家會怎麼看她?”
道上失手?
我笑看著甄月,要不是為了救她逃出死對頭的包圍圈,我能死了那麼多兄弟還丟了一塊地盤。
甄月端著咖啡,眼皮都未抬一下,語氣淡漠。
“一個洗不掉的汙點罷了。”
她又看向我,眼神裡帶著警告。
“出獄了,就安分點,彆再任性。”
他捂著嘴,故作驚訝,“哎呀,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我笑了笑,點頭。
“你們說得對。”
下一秒,我端起桌上滾燙的咖啡,直接潑向了鐘朗那張賤兮兮的臉。
“啊!”
甄月猛地起身,一把將我推開,緊張地檢查著鐘朗的傷勢。
我無視他們,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
“既然說得對,那就要獎。”
當晚,我一把火燒了甄月的彆墅。
沖天的火光裡,鐘朗被嚇得尖叫連連,如果不是甄月的保鏢衝進去得快,他差點就成了烤乳豬。
甄月站在廢墟前,渾身濕透,看著我的眼神像是要將我生吞活剝。
她的助理送來一張支票和一張禁令。
支票上的數字很可觀。
禁令的內容是,禁止我再出現在鐘朗麵前。
我當著助理的麵,點燃了那張支票。
我輕輕一吹,黑色的灰燼飄向她。
“回去告訴甄月,遊戲,纔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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