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了京圈大姐大後,我成了她的硃砂痣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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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十年前的畫麵不受控製地湧入腦海。
大雪紛飛的冬夜,甄月跪在雪地裡,隔著探監的玻璃,一遍遍地對我說。
“阿然,等我。”
“等我收回海港的地盤,我就接你回家。”
誓言猶在耳邊,卻早已物是人非。
我拿出手機,給一個神秘的號碼發了條資訊。
對方很快回了兩個字。
“收到。”
鐘朗冇有善罷甘休。
幾天後,他主動找到了我租住的公寓。
他苦口婆心地勸我,“夏然,我知道你心裡不滿,但你和月月姐已經過去了。”
“你放過她,也放過你自己吧。”
他說話時,無意中撩起袖子,露出手腕上那隻限量版的手錶。
那是d家最新的款式,也是我入獄前最喜歡的設計師品牌。
我扯了扯嘴角,語氣裡滿是嘲諷。
“撿垃圾的狗,有什麼好炫耀的?”
鐘朗的臉瞬間漲成了猴子屁股,氣得渾身發抖,卻又不敢對我怎麼樣。
畢竟我這樣為了一個人可以連命都不要的瘋子,誰都不敢預判下一秒我能做出啥反應。
我以為他會就此罷休,冇想到他比我想象的更蠢。
甄月約我在一家餐廳見麵,鐘朗也在。
飯桌上,他故技重施,裝作手滑,將一碗滾燙的菌菇湯朝我潑來。
我眼神一冷,瞬間反應過來。
在他得意的目光中,我抓住他的手腕,反手一轉。
整碗湯,結結實實地扣在了他那身價值不菲的西裝上。
“啊!”
鐘朗尖叫著跳起來,胸前被燙得通紅一片。
他立刻躲到甄月身後,裝模做樣的開始給我戴帽。
“月月姐,我的手!好痛……然哥他……”
我等著甄月會像之前一樣,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我。
但她這次冇有。
她隻是眼神複雜地看著我,然後對懷裡的鐘朗說:
“他的手,比你的西裝值錢。”
鐘朗的哭聲戛然而止,難以置信地看著甄月。
我不為所動,隻是繼續喝著茶水,鐘朗咬牙切齒瞪著我,似乎在對我說“給我等著”。
果然到了深夜,我房間的門被悄悄推開。
一道黑影潛了進來,手裡拿著把刀。
是鐘朗。
他大概以為我睡著了,躡手躡腳地走到我床邊,舉起刀,對準我的臉就要劃下來。
我猛地睜開眼。
他嚇了一跳,手裡的刀冇拿穩,掉在了地上。
我翻身下床,一腳將他踹倒在地,輕鬆製服了他。
十年牢獄,我什麼冇見過?這種小伎倆,對我來說簡直是小兒科。
我撿起地上的刀,在他驚恐的目光中,廢了他一隻手。
“啊!”伴隨著鐘朗的尖叫,他暈了過去。
隨後,我拿出手機,調出了他持刀行凶的全過程。
清晨,我當著甄月的麵,主動向鐘朗道歉。
“對不起,鐘先生,昨天是我太沖動了。”
我姿態卑微,是真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甄月眉頭緊鎖,看著我的眼神裡充滿了探究。
鐘朗則是一臉洋洋得意,完全忘記了昨晚的痛,以為我真的怕了他。
幾天後,甄氏集團有一場重要的海外合作簽約儀式。
鐘朗作為甄月的未婚夫,盛裝出席。
簽約儀式進行到一半,現場的大螢幕突然黑了。
下一秒,螢幕上開始播放一段視頻。
正是那天晚上,鐘朗持刀潛入我房間,企圖刺殺我的全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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