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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嬌氣,但萬人迷![無限] 黑暗論壇21 “寶寶把我當狗騎我也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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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論壇21

“寶寶把我當狗騎我也願……

男人像是某種到了繁衍期的動物,

壓著身底下的少年饑渴地親吻。

急促的粗喘聲與可憐的嗚咽聲交織在一處,仔細聽還能聽到牙齒時不時磕碰在一處的聲音。

這稱不上是一個吻,更準確地說是一場掠奪。

鐘年的嘴巴被男人粗厚的舌頭鑿開,

口水的分泌趕不上男人吞吃的速度,

舌尖被吸得發腫。

他又羞又惱,被這麼親著腦袋一陣陣發脹,

冇了力氣恍惚一會兒,緩過來了就又奮力去咬嘴裡不停作亂的舌頭。

唇齒間的血腥味愈發地濃了,

可他每咬一次對方就悶笑一聲,

完全不把他這點惱怒的反抗放在眼裡,

當作是**。

鐘年不僅嘴裡是血味,鼻間也能嗅到,

來自於頭頂按住他的手。

來參與終極挑戰前他做足了準備,

本就鋒利的匕首被他磨了又磨,

厲害到削鐵如泥。

他刺出去的第一刀男人直接用手抓住,

絕對皮開肉綻,是足以見骨的程度。

可這人像是痛覺出了問題,行動冇受到絲毫影響,

還能製住他的手腕。

他一番掙紮,

磨得男人的掌心血止不住,

流到他那隻手上,又濕透了底下的床單。

這分明就是個怪物。

鐘年在這刺鼻的血腥味和強烈的啃咬中流失了最後一點力氣,

雙手雙腳逐漸軟下,

連呼吸都成了一種難事。

男人還發瘋似的在他嘴巴裡肆虐著,臉上的鬼麵具歪斜,壓在他臉上,將水嫩的肌膚壓得緋紅。

鐘年難受得不行,

秀眉往下撇著,眼裡的水霧凝成了淚珠,嘴裡發出的哼聲也變成了哭腔。

當“鬼”把舌頭從他嘴裡抽出來的時候,他閉著眼睛發出了一聲解脫般的喘息,卻一時半會緩不過來,雙眸渙散著,身體止不住地戰栗。

“鬼”依然貼著他的臉,猩紅的舌像是蛇的信子一般,從他的眼尾一路舔舐到他的下巴,又回到嫣唇輕輕一咬。

“寶貝,你怎麼不繼續咬我的嘴巴了?”

話語間頗有些惋惜,巴不得他咬似的。

“剛剛你咬得我好舒服。”男人受傷流血的手從他的手腕上移,擠入他的手掌心,與他十指相扣,還故意用被割開的手掌心磨他。

他一邊這麼自虐似的做著,一邊戰栗低喘,“這一刀可真疼,疼得我都要出來了。”

鐘年聽著瘋狂至極的話語,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瘋子……”

“鬼”發出愉悅的笑聲:“對不起,看到你我就忍不住。”

說罷,他低頭去舔鐘年鬢邊的汗水,舔完了仍覺不夠,又舔到修長的脖頸上。

粗糙的舌頭刮蹭過嬌嫩的肌膚,留下刺癢的感覺和晶亮的水痕。

男人還頗有興致地含住少年小巧的喉結吮了吮。

“呃唔……”

鐘年顫了顫,被刺激得又升起了一點力氣,縮起脖子閃躲。

可他這一動,像是又給男人澆上了一把熱油。

男人再次亢奮起來,張開牙關一口咬在他的喉結上。

“啊……!”

鐘年喉間溢位一聲哭音,眼睫瞪大,腰肢上拱。

人的脖子是很脆弱的,對於兔子更是,若是被猛獸咬住脖子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尖牙抵在嬌弱的肌膚上,隨時都能見血。

印刻在骨子裡的恐懼感讓鐘年哭起來。

“彆、彆咬我……”

這一聲放軟的央求讓發瘋的男人頓住,將牙收了回去。

“不會疼的,我隻是想留個標記。”

鐘年哪可能被罪魁禍首這句話哄住,暫時脫離了危險,恐懼褪去,慍怒重新占據了理智。

他紅著眼睛瞪過去:“你是狗嗎?憑什麼亂在彆人身上留標記?”

男人聽了這句罵,反倒勾起嘴角,用舌舔了舔自己的牙:“那怎麼辦?我牙癢,看見你就想咬你。”

鐘年氣得發抖:“你除了精神病還有狂犬病是嗎?”

“狂犬病”這個詞罵出口,鐘年自己先愣住。

他猛然想起了某個人,眯著眼睛對著男人認真打量起來。

男人任由他打量,把被麵具遮去一半的臉往近湊了一些,壓低了聲音期待地問:“寶寶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你……”鐘年越想越抖得厲害,眼睛也發紅,全然是氣的,“之前咬我脖子的瘋狗就是你!”

他的口吻十分篤定。

男人開心地笑了:“你能認出我,真讓我高興。”

男人這麼一承認,鐘年更是氣得燒心。

果然就是那個瘋狗!

他就說怎麼會這麼熟悉……

所以,這個人很早就盯上了他。

鐘年順而猜測,質問:“在背後給我釋出任務的人是不是也是你?”

“不是。”男人聲音低沉了幾分,不見了之前的笑意,滿是恨意道,“有個雜種做的。”

“……誰?”

“寶貝冇有想到彆的嗎?”男人不想聊不相乾的人,恢複了方纔的語氣追問。

鐘年不懂他想要聽什麼。

“除了那天晚上,我們還在哪裡見過?能想起來嗎?”男人俯低了身軀,貼著他,在他身上嗅聞著,變回了一副癡態。

鐘年現在不想思考,也不在意自己還在何處見過這個神經病,反正不是什麼好事。

他隻想逃跑。

他任由男人在自己頸間輕蹭嗅聞,偷偷尋找著自己之前掉落的匕首。

匕首躺在門後,距離他將近三米。

該怎麼拿回來?

他又開始用餘光搜尋身邊能借用的工具。

稍微上去一點,也許能夠得著床頭燈……

他飛快在腦中思考著脫身對策,卻被“鬼”發現了他的走神。

“為什麼不理我?”男人追著他偏過去的臉,一張猙獰的鬼麵具正對著他,“想不起來嗎?”

鐘年冷冷看著他:“想起來你能放我走?”

“不能。”男人不假思索地給出了答案,“距離遊戲結束大概還有兩小時,我們就一直待在這裡,讓我們好好地……”

男人聲音放緩,帶上了幾分欲色,又伸出舌頭去舔弄他,在他唇齒之間做著暗示性的動作,帶著低喘接上冇說完的話,“瞭解彼此。”

至於是怎麼瞭解,無需言明。

鐘年簡直想一口把這人的壞舌咬斷,又怕會便宜了他。

“寶寶,彆這樣看我。”男人接收到他的怨念,愈發炙熱,吞嚥著口水顫著音道,“會讓我爽死的。”

鐘年的腿感受到了。

他擰眉吐出兩個字:“噁心。”

男人咧開嘴,蹭蹭他,學著他嫌惡的語氣:“嗯,噁心。”

“……”鐘年咬住嘴唇,罵也不敢罵了。

男人嘴裡撥出來的熱氣全打在他脖子上,讓他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看寶貝視頻的時候,我就在想要是有一天你能真的這麼看我,把我當狗騎我也願意。”

鐘年眉頭一蹙:“什麼視頻?”

男人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在他耳邊低語:“寶寶穿女仆裙真的很漂亮,我看一回弄一回……”

聽了這句話,鐘年恨不得洗耳朵。

這組織怎麼這樣!

他上交的任務成果怎麼誰都能看?!

“寶寶是不是想打我?”男人問。

鐘年咬牙切齒地說:“你說呢?”

何止是打,他恨不得把刀撿回來給男人杵在他大腿上的東西剁了。

“你有本事鬆手,讓我給你幾巴掌發發火。”鐘年圓鈍的眼角發紅,惱起來也是嬌的,可眼神是冷冰冰的,幽藍色的眸似是深海裡的琥珀,這極致的反差充滿了誘惑力。

他施捨乞丐似的冷冷問:“要不要?”

男人呼吸霎時急促起來,喉嚨一滾,迫不及待地應了,鬆開鐘年的手。

然而,想象中甜美的巴掌冇落過來,而是更劇烈的疼痛。

“咚!”

床頭燈的金屬燈座砸過來,再堅硬的腦袋也頂不住。

耳鳴與暈眩同時襲來,男人捂住鮮血如注的額頭,竟是還能扯出一個笑:“這個獎勵好過頭了……”

說罷,他倒在了鐘年身上。

鐘年抖著手,立馬丟開床頭燈,用上全身的力氣才把人從自己身上推開,翻身下床時又注意到意識不清的男人臉上的麵具掉在了一邊。

一看清這人的臉,他整個人都呆住了。

但是他顧不上震驚,立馬回魂,轉身撿起掉在門口的匕首,逃離了這間客房。

他在豪宅裡拿著刀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亂跑了一陣,冇撞上彆的人,四處尋找新的躲藏處。

他一邊跑還要一邊往後張望,生怕那瘋子會醒過來又追上來,卻一時不查,在轉角處撞上了什麼人。

“嘶呃!”

他捂住被撞痛的鼻梁,後退一步再擡頭,猛然對上了一張青黑鬼麵,霎時瞪大了眼。

還有彆的“鬼”……?

他回過神來轉頭就跑,卻冇跑幾步又看到一個戴著鬼麵具的人從另一邊走廊走過來。

前有狼後有虎,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無措之際,他察覺到什麼,反身將手裡的匕首一揚。

他揮了個空,被差點抓到他的青黑鬼麵躲開了,反被擒住小臂,然後手裡的刀也冇了。

搶走他刀的“鬼”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報複也不是奪走手環,而是將他扛在自己肩膀上。

“?!”

視線陡然倒轉的鐘年懵了,也冇看清,很快被帶進一間漆黑的屋子裡。

他慌張了一瞬,被放下後本能一般立即擡腳踹過去。

視線不明,他不知道自己踹到了哪裡,但聽到了對方吃痛的悶哼。

他正打算再給出去一腳,被一具沉重的身體壓住。

“是我。”

熟悉的嗓音,讓鐘年停下了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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