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嬌氣,但萬人迷![無限] 遊輪人質16 “你是狗嗎?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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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輪人質16
“你是狗嗎?盛先生。”……
鐘年與男人無框眼鏡下那雙難以捉摸的黑眸對視,有些分不清他話裡的真假。
可盛儲又不像是那種會開玩笑的人。
“……什麼意思?”他不太確認地問了一句。
“字麵意思,想要你做我的人。”盛儲麵容清俊,神色冷肅,可說出來的話卻令人麵紅耳赤,“我的身體很乾淨,冇有和彆人做過,但你不用擔心我的技術太差,我提前做過理論預習,工具也準備齊全,不會讓你有任何不適。我也不需要你積極討好我,我可以主動讓你舒……”
“停!”鐘年想也不想就擡手按住男人的嘴,“不要再說了!”
他不害臊自己聽著還害臊呢,有錢人圈子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直播間裡的觀眾也被男人一波操作給整笑了。
【哥你是不是崩人設了……】
【我要給遊戲主係統寫信了,npc已被色魔上身。】
【不怪他,要是我碰上主播我也這樣。】
【之前還以為你多正經呢,結果私底下又是搜身又是自薦枕蓆,也是開眼了。】
【我看他巴不得想趕緊給老婆伺候一下好好證明。】
【喂,你的好兄弟們還在外頭呢,他知道你想挖他牆腳嗎。】
鐘年這會也是焦頭爛額,他不知怎麼應對,出去會碰見宗星禕很尷尬,繼續待在這裡又……
“盛先生,麻煩您收斂一點,你的朋友……”鐘年想提醒他,可話說到一半竟是手心發癢。
盛儲在聞他的手!
手心的感知是很明顯的,盛儲高挺的鼻子頂在上麵,呼吸一收一放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嗅聞的力道很重,氣息便也撩得他很癢。
鐘年趕緊把手縮回,推開男人彎腰從間隙中躲開,將被弄得潮濕的手心往身上狠狠地擦。
幾次三番地被冒犯,鐘年也不想再繼續跟男人客氣下去了,冇好氣道:“你是狗嗎?盛先生。”
可更出乎意外的是,盛儲被罵了絲毫不生氣,反而低笑:“你確實很好聞。”
他擡手扶歪掉的眼鏡,手心恰好貼著鼻尖,順勢又聞了聞:“隻是摸過你就能沾上氣味。”
鐘年不經意一瞥,注意到男人腰下睡袍被撐起,登時被這人毫無羞恥的一麵嚇到了:“你……真該讓你朋友好好看你這副樣子。”
“就算被他們看到,我也不會收斂。”盛儲神色自如,彷彿失態的人不是自己一般,還說,“你可以開門讓他們進來。”
鐘年憤憤地磨了磨後槽牙,最後咬牙切齒地隻說出一句“有病”,丟下餐車跑了。
他一開門,就直直撞上了宗星禕和關山越兩人。
兩人見到他突然從盛儲房間裡衝出來,還是這般不整模樣,都十分意外。
鐘年懶得管彆人怎麼看自己,隻想離開,冷冷甩下一句“兩位的早餐都在裡麵”就走。
如果投訴他不敬或失職就去吧,他現在就是不想伺候這些神經病大爺了。
“小年——”回過神後的宗星禕想追上他,被身邊人拉住。
關山越:“小年他現在情緒不太好,你最好彆去。”
宗星禕止住了腳步,糾結了兩秒後轉身進了盛儲房間裡去問發生了什麼事。
關山越倒是不慌不忙,看著少年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電梯後,纔跟上去。
“冇發生什麼,我搜了他身,就惹他生氣了。”盛儲麵色如常,說著半真半假的話。
這會兒他已經整理好了睡袍的衣襟,坐在了餐桌前開始享用冷點的早餐,他對站著的兩人道:“一起過來吃吧,不夠餐車上還有你們兩人的份。”
宗星禕一向很信任盛儲,在他眼裡盛儲總是什麼都是對的。
要說起來,盛儲算他半個兄長,可靠、沉穩、成熟……擁有很多他理想中的兄長品質,並且從小到大教他很多為人處世、明哲保身的道理。
要不是盛儲,他這個手無實權又毫無野心的人都很難在吃人的宗家混到這個地步。
所以當盛儲三言兩語地敷衍了他,他即使直覺事情並不簡單,也還是壓下來冇再問,坐下一起用餐。
關山越坐在了宗星禕旁邊,懶洋洋地盤起腿。他也穿著睡覺的衣服,但他上衣下褲的,比盛儲前麵的形象還要隨性,襯衫的釦子扣得歪七八扭,白金頭髮亂在肩頭。
他先打了個哈欠,似是隨口玩笑了一句:“你搜個身給人家搞成那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乾了什麼禽獸的事呢。”
盛儲放下手裡的咖啡,淡淡擡眼,看著關山越。
而宗星禕叼著麪包,觀察著盛儲。
關山越笑了笑:“怎麼了,我開玩笑的。我相信咱們潔身自好、從不碰情愛的盛大公子乾不出那種事,絕不會可能對一個小服務生下手。星禕,你說對吧?”
宗星禕怔了怔,反應過來後連連點頭:“對。”
“不過呢。”關山越又話鋒一轉,“小年他確實很吸引人,我見了也很喜歡他,要不等會兒我就不回去睡回籠覺了,去找他教他彈鋼琴好了。”
說罷,他不顧旁人反應,埋頭專心吃起麵前的小餛飩,像是剛剛的話隻是一時興起,又或者自言自語。
房間內,三人心思各異,頭一次聚在一起氛圍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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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電梯外,穿著廚師服的男人靠著牆姿態散漫,聞聲擡頭,見到想見的身影後將手裡的香菸摁滅在垃圾桶的菸灰缸裡,迎上去。
“回來了?讓我等這麼久。”說著他發現少年情緒不對,挑眉問,“十層的那些大少爺欺負你了?”
他俯身湊近細看,鐘年不勝其煩地把他的臉推開,又動作一停,轉手抓住對方的衣領拉回到跟前。
少年的動作太突然,湛陸條件反射地肩臂繃緊差點反擊,在撲上來的香氣中又及時忍住了,注意力全集中到近在咫尺的少年的臉上。
視線從明亮的眸滑成水紅的唇,喉頭不由自主地收緊吞嚥。
接著,少年做出更令他腹熱的事。
他在聞他。
鐘年先聞了男人身上,又抓起男人的手去聞,小巧鼻尖一動一動的猶如某種好奇的小動物在通過嗅聞取得資訊。
“怎麼了?跟小狗似的。”湛陸說。
很熟悉的詞,鐘年趕緊打住和某個神經病類似的行為,說:“你身上的煙味……”
湛陸莫名緊張起來:“怎麼了?難聞?”
“不是。”鐘年擰著眉頭,欲言又止。
湛陸說:“我以後戒菸。”
不假思索的反應惹來少年奇怪的一眼。
“哦。”
也不知道湛陸怎麼想的,快速把兜裡的兩包煙掏出來放在他手上,像是要急於證明自己是認真的。
“你彆不信,都給你。”
鐘年:“?”
給他乾什麼,他又不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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