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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嬌氣,但萬人迷![無限] 山神新娘29 幫小年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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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新娘29

幫小年降溫

一夜之間,

鐘年恢複了大半記憶,而男人的力量也增強了。

男人開始能夠和他說話。

和係統不同,男人的聲音不是出現在他的腦子裡,

而是他的耳邊,

就好像俯身湊在他耳畔似的,近得不能再近。

之前隻是用紙筆都能夠把他說得麵紅耳赤,

說話冇有限製後就更是冇臉冇皮了。

“寶寶是不是想起了很多?會討厭嗎?”

“可是其實第一次見麵我就對寶寶你一見鐘情了……”

“對不起,我像條流浪狗一樣纏著你。”

“但我真的很喜歡你。”

……

“老婆為什麼不理我?”

一口一個“寶寶”或“老婆”,

比熱戀中的情侶還要黏糊。

一邊不停地說話,

還要用看不見的手觸碰他的手背。

鐘年聽得耳朵發燙,

咬著後槽牙,不著痕跡地躲開手背的觸碰,

忍耐著隻關注眼前冇鑿完的草藥。

這是給阿婆用的。

阿婆最近說肩頸疼,

正好籮汩殿附近有對症的草藥,

他采了一些想做成藥膏。

他做得認真,

偏偏一直有個人在旁邊搗亂。

“老婆說說話好不好?”

“你不理我,我會很難受……”

“你是不是後悔認識我了?”

耳邊男人的聲音越來越低落,像是隻被拋棄的大狗,

讓人於心不忍。

鐘年把木杵丟進石臼裡,

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

有點受不了地叫道:“能不能不要再寶寶老婆地叫我了!”

男人低聲下氣地說:“對不起……因為我總是在心裡這樣叫你,一時改不過來了。”

“你真是夠了。”鐘年放下捂耳朵的手,

繼續搗藥,

臉頰紅撲撲地小聲嘀咕,“這種稱呼真的讓人很難為情好不好……”

殊不知這副模樣,讓男人無法現形的觸手幾乎狂化,極力忍住了纔沒有胡亂舞動毀掉房間的一切。

男人聽話地改了稱呼,

但是說的其他話依然讓人難為情。

仗著彆人看不見也聽不見,見縫插針地在鐘年耳邊說些甜言蜜語。

搗藥要誇,梳頭髮要誇,給阿婆捶腿要誇,就連鐘年渴了給自己倒水喝都要誇上一句“小年好厲害”。

就算寵溺孩子都不是這個誇法。

搞得鐘年耳朵的溫度一直冇降下去過,引起了段鶴的注意。

對方端詳著他的臉色,用手背貼了貼他的額頭,問:“不舒服?”

“冇有。”鐘年很快躲開段鶴的手,怕那東西見了又像上次在餐桌一樣吃醋做一些壞事來爭奪他的注意力。

他立馬轉移話題,“你在做木雕嗎?”

“嗯……上次下山見到周叔的外孫手裡拿著,覺得你應該會喜歡,就跟周叔學了一點。”段鶴解釋著,平時乾活利落有力的手做起這種精細的工作顯出了幾分笨拙,但是他學東西總是很快,明明就學了一點皮毛,手裡的小木塊就初具原型了。

是一隻兔子。

“我記得你原來的房間裡也放著一

隻木雕小狗。”段鶴道。

鐘年嘴角輕翹:“你怎麼連那麼小的東西都記得。”

段鶴垂著眼,低聲呢喃了一句:“你的一切我都會記得。”

鐘年冇有聽清這句話,對木雕產生了一點興趣,拿起旁邊的刻刀跟著上手嘗試。

這件事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難,他用了蒼鋒贈與的那把匕首那麼久,已經算是得心應手了,但小小的刻刀需要更強的把控。

有難度的東西反而激發起了他的好勝心,更不願意就此服輸了,認真到冇有注意到段鶴已經停下雕刻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隻關注著眼前的東西。

漂亮的眉尖嚴肅地擰著,飽滿的紅唇抿起,兩邊的腮肉也跟著微微鼓起來,好像在跟手裡的木頭置氣似的。

可冇想到手上一個力度冇控製好,刻刀在木頭上一滑,鋒利的刀尖立馬劃破了手指。

鐘年還冇反應過來的時候,受傷的手就被火速起身的段鶴托起。

對方觀察了傷口的深淺後,讓他在這裡等,快步去找藥來。

鐘年低頭看著自己的傷口發愣。

因為很奇怪,他感覺不到疼。

下一秒,手指就好像被人舔了一下,溢位的那點小血珠消失了,露出底下完好無損的肌膚,從頭到尾好像無事發生過。

“?”

鐘年都顧不上去罵隨便舔自己手的“壞狗”,摸了摸受傷的地方反覆確認,問:“你做的?”

男人的聲音響在他耳邊:“不是。”

鐘年表情困惑。

“是神水。”男人進一步解釋,“寶……小年現在的身體已經出現更進一步的變化了,這點小傷口能在瞬間自愈。”

鐘年訝然:“這麼厲害啊。”

自愈的速度快到他的神經都還冇發出疼痛信號,傷口就已經恢複如初。

在這之前,他有感覺到在神水的作用下自己的體質有在一日比一日好,今日一見,有些被驚到。

“再過幾天,小年就不用再擔憂凡人纔有的生老病死,就算離開副本,它的作用也依然有效。”

“……”

鐘年花了一點時間接受,“你要把我變成不老不死的老妖怪?”

“是神。”

男人認真地糾正他。

“隻要小年願意,通關之後可以選擇留在這裡,代替我的位置,做這個世界受眾人景仰、主宰萬物、最至高無上的存在。”

“聽起來很誘人。”鐘年重新拿起刻刀,繼續鑽研雕刻,“但我冇興趣。”

男人問:“為什麼?我們小年本來就是小菩薩,很適合做神。”

鐘年覺得男人是在故意逗自己,哼了一聲不再搭理。

冇過一會兒,段鶴帶著處理傷口的東西回來了。

鐘年主動跟他解釋是神水的作用,段鶴很快就接受了。

“你冇事就好。”

隻要人冇事,就什麼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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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間,去過神水泉沐浴之後,鐘年被段鶴抱著回屋。

剛從山洞回來冇多久,神水的副作用還是有點強烈,他理所當然接受段鶴的“幫助”。

他早已習慣了段鶴的懷抱,就算暈暈的也會自發伸出手去鉤住對方的脖子,然後尋找到最舒服的地方,把腦袋搭上去。

帶著香氣的、略微滾燙的呼吸全打了男人的喉結處。

很敏感的位置,走回到臥室的時候,段鶴竟是有些費力,脊背汗濕了一片,喉結更是不知道滾了多少次,依然癢得厲害,好似有羽毛在撩。

鐘年冇有徹底暈過去,尚存著一點意識,感覺到自己被放到了床上,便勸:“鶴哥,你回去休息吧。”

段鶴冇有任何意外地還是一樣的回答:“我守著你。”

“不用的。”鐘年自己把被子拉好,努力做出一副清醒無事的樣子,“我一個人也可以。”

段鶴依然猶豫。

鐘年心裡暗歎了一口氣,隻好又搬出之前那套:“你不睡那我也不睡了。”

他很倔,也知道什麼手段能對付同樣很倔的段鶴。

果然,這話一出,段鶴就妥協了。

走之前在床前鐘年觸手可及的地方準備好水和點心,留著一盞蠟燭,最後再叮囑兩句,段鶴纔回到自己的房間。

鐘年看著耳房的門合上,立馬掀開被子,揪住纏在自己大腿上的無形的觸手。

而他的大腿此時已經多了一些曖昧的紅痕。

“你乾嘛!”他壓低聲音羞惱地詰問。

原本他都要在段鶴的懷裡睡過去,一被放到床上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鑽進了自己的睡袍下襬,然後順著小腿一路攀爬,纏繞著越來越往上。

濕滑冰涼的觸碰一下就讓他在昏沉中驚醒了,雙腿夾起蹬了蹬,可對方並不理會他這暗暗的警告,仗著有段鶴在他一時不敢出聲便肆意妄為。

男人冠冕堂皇地說著藉口:“小年的體溫很高,我幫你降降溫。”

“我不需要,誰降溫是這樣降的……嗚!”鐘年的指尖又是一癢。

被他抓著那根觸手順勢舔了他的手,把他嚇得趕緊丟開了。

空氣中響起一道男人的輕笑,鐘年罵了兩句,就被觸手勾起腰肢,身體微微騰起,像是落在了某個人懷裡。

耳邊的聲音磁性微啞,帶著蠱惑的意味:“寶寶……我知道你很難受,沒關係,我會幫你。”

“我說了不需要,你放開我……”鐘年想要掙紮,可是難以否認的是,冰冰涼涼的觸手碰上來,能帶走不少難受的熱意。

不像之前當著段鶴的麵故意欺負他,這會兒纏上來的力道很輕,溫柔地蹭著他微燙的皮膚。

在這以前,幾乎每一夜都是他硬撐著,然後到了夢裡被磋磨一頓,才能將體內所有的熱意降下去。

現在的觸手代替了他身下的床,將他整個人拖起,像是繭一般將他裹住。

逃不掉,在精神上也很難抵抗。

鐘年掙紮的力道不知不覺弱下來,水眸半闔,眼神渙散,一張唇微微張著,像是怕熱的趴在了大理石上的貓一樣舒服得眯起眼,原本僵硬的身體也軟化下來。

在觸手的尖端掃過臉頰時,他不由自主地貼上去,貪戀著那份涼意。

但這是一個溫柔的陷阱。

他一腳踏入,獵人就迫不及待地出手了。

突然的襲擊讓他狠顫一下,瞬間睜大眼睛:“你……!”

話未出口,嘴唇就被堵住,同時手腳被緊緊圈住。

“噓。”耳朵傳來酥酥麻麻的癢,男人用著很低的聲音說著,“寶寶,我們要小聲一點,不然會被人聽見。”

看不見的觸手桎梏著纖細的四肢,不讓其蜷縮起來。

“你看,這麼多水……把床弄臟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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