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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嬌氣,但萬人迷![無限] 山神新娘33 揉揉就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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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新娘33

揉揉就舒服了

這種眼熟和恢複記憶之前的眼熟不一樣,

指的是和鐘年曾經見過的某個人相似。

但鐘年從自己的記憶裡辛苦篩選很久,居然能找出好幾個和男人相似的。

深邃的骨相、瘦削的下頜,還有湖藍色的眼眸……

鐘年越看越出神。

他眼也不眨,

直勾勾的目光把男人看得心猿意馬。

神色不再淡然自若,

眼神開始飄忽不定,耳根肉眼可見地發紅,

這抹紅還有往臉上和脖子上蔓延的趨勢。

男人喉結滾了又滾,啞聲道:“寶寶這樣盯著我看,

我會很不好意思。”

鐘年:“……”

以他對男人臉皮薄厚的瞭解程度,

這樣反應與其說是不好意思,

用“亢奮”來形容更確切。

鐘年伸手把人的手拿開,又按著人的胸膛抵遠一點:“你怎麼有實體了?”

“因為寶寶太善良,

冇有殺我,

所以我的力量又增強了。”男人說著,

握住鐘年抵著自己的手,

攏進掌心裡,輕輕地揉。

“……”

鐘年沉默著把自己的手掙脫出來,反手用力在男人手背上一擰。

他自己做的選擇,

倒也無話可說。

撇開其他的因素,

昨晚應該是“玩家”最佳也是最後消滅邪神的機會。

但,

他現在這個副本又是怎麼出現的?自己現在到底算是玩家還是npc?

他的疑惑解決了一部分,又有新的冒出來。

這種找不到方向的感覺讓他又迷茫又焦躁。

可就在這發呆的幾秒,

身後的男人還要搗亂,

手被擰紅了還閒不下來,抱不到人也握不到人的手,就撚起一縷柔順的銀髮,勾近了嗅聞。

半闔著眼,

很是沉迷的樣子。

鐘年不知道有什麼好聞的,把自己的頭髮奪過來,凶巴巴道:“彆對我動手動腳。”

隨後男人就做一副無辜相。

鐘年已經不吃這套了,擺出正色:“你跟我解釋一下,這個世界是怎麼回事。”

男人也冇再亂動,認真思索幾秒,斟酌著給出回答:“是以曾經我們的世界為藍本,專門為你一個人重新製作出來的新世界。”

鐘年錯愕:“怎麼辦到的?”

男人笑了笑,帶上幾分自嘲意味:“因為我是神。”

鐘年垂眸思忖。

很多奇怪可疑的地方都在這個解釋裡明瞭了。

這個s副本如此不像話,全都因為是這個人專門給他開的後門。

很快,鐘年又想起一件事。

“直接創造了一個新世界……你越過了遊戲係統嗎?”

在剛開始的時候,鐘年就問過係統這個世界怎麼有些奇怪,可是那個笨蛋係統不知情,一問三不知。

也是現在他才後知後覺,自己已經很久冇聽到係統的聲音了。

……日子過得太悠閒,僅有的注意力也都放在自己的過去和男人身上,他都忘了自己腦子裡還住了個係統。

“我遮蔽了係統對這個世界的監視。”男人哂笑一聲,“它很笨,察覺不到我的介入。”

——所以也就不知道鐘年正被人幫著作弊了。

鐘年莫名聽出男人口吻裡有幾分對係統的嘲諷,撇了撇嘴:“你這麼厲害,那你怎麼不乾脆給我把後門開大一點,直接把原來那個世界不想讓我知道的抹乾淨?”

這話一出,就像戳到男人痛處似的。他嘴角下沉,眼神光一下暗下來:“抱歉,我冇有那麼無所不能。就算是掌控和創造世界的神,也要遵守最基本的遊戲規則。

“都怪我冇用,才讓你在各個遊戲裡受苦。”

鐘年:“……”

受苦……倒也冇有怎麼受苦。

但男人咬牙切齒的,語氣裡滿是愧疚和對自己的憤恨,好像自己罪大惡極。

“那你跟我說說,我是怎麼從npc變成玩家的?”

鐘年總是聽男人說是他害了他,又逃避著不願意告訴他原因,就覺得這裡麵藏著不小的事。

可話剛要問出口,男人“噓”了一聲,將食指貼上他的嘴唇,壓低聲音,湊近到鼻尖貼著鼻尖的地步低語:“有人來了。”

鐘年尚未反應過來,便聽到耳後傳來熟悉的腳步聲,一轉頭就直接見到段鶴推門走了進來。

段鶴原本輕手輕腳的,卻見到鐘年冇睡,就呆坐在床上眼睛像是受驚的貓一樣瞪圓了看過來,心裡就像是軟下一塊,冷寂的眸也多了幾分柔色。

“怎麼醒了?做噩夢了嗎?”

鐘年第一反應是立馬轉頭看了眼自己身後,男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時段鶴走到床邊,先是握了握他的手,確認是溫熱的,放下心來,然後就一直這麼握著。

“怎麼了?”

鐘年早已習慣了段鶴這種類似表達關切的小動作,搖搖頭:“冇做噩夢。”

都冇有睡覺,怎麼做噩夢呢。

但段鶴似乎很關注他的睡眠,擔心到恨不得每夜都守著他,看著他睡到天亮纔好,並且幾乎每次他睡醒都要問上一連串的問題:有冇有睡好做噩夢了嗎餓不餓吃不吃東西……

太過體貼,偶爾他被強行叫醒吃飯犯了起床氣,段鶴也照樣不耐其煩地哄著他。

段鶴對他好像一點脾氣也冇有,任何事都可以包容的地步。

再加上麵麵俱到、細緻入微的照顧,朝夕相處下來,鐘年真把他當作兄長一樣類似的存在看待了。

“鶴哥。”

鐘年看著段鶴,輕輕喚了一聲,等對方看過來,彎了彎眸,“如果你有弟弟或者妹妹,一定會是一個特彆好的哥哥。”

段鶴捧起鐘年的銀髮,替他梳理,問:“為什麼?”

鐘年說:“因為你很會照顧人啊。”

“……”

段鶴拿著木梳的手頓住,一時冇說話,垂眸遮去些許眼底的情緒。

在鐘年疑惑的目光裡,好一會兒才低喃一般問道:“為什麼不是一個很好的丈夫?”

鐘年不太明白段鶴為什麼會在意這個細節,愣了愣順著點點頭說:“你也會是……嚶嗚!”

剩下的字句在猝不及防襲來的感覺中變了調,碎成了婉轉的輕吟,哼出聲的同時鐘年就像是脊骨突然脫力,一下就軟倒撲進身前段鶴的懷裡。

段鶴先是因為他這突然的反應短暫失神,喉結一滾之後伸手扶住他的細腰,連忙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懷裡的少年脊背還在輕輕戰栗,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連耳根都是紅的,可看神色又不像是痛苦,更像是敏感的地方受到了刺激。

“我、我冇事……”

嘴上這麼說,段鶴卻能夠清晰地看到他眼裡泛起的水色,還有被咬得嫣紅的下嘴唇。

一副拚命在忍耐著什麼的樣子。

類似的模樣……段鶴也見過。

在鐘年泡完神水的時候。

段鶴目不轉睛地將鐘年各種細微的反應納入眼底,垂著上眼瞼掩住眼中的暗色,一隻手不動聲色落在鐘年的腰窩上給予攙扶,另一隻手將他的臉捧起,讓他麵向自己。

“可是你在發抖。”

“耳朵也紅了……人也坐不直。”

“聲音都變成這樣了。”

這是第一次,他直接拆穿了鐘年的不堪,像以往隻要鐘年為難,他就充當不知道,不問也不說。

鐘年還以為自己裝得很好,聽到段鶴一句接一句,臉頰上的緋色更加濃鬱,羞得要哭出來了。

“我、我隻是肚子有點疼……啊,你乾嘛……”

他慌張地抓住伸入自己衣襟的大手。

麵前的男人一臉正色,眉心擰著,看起來很關心他:“肚子疼揉揉會舒服一點。”

鐘年嘴巴張了張,最後也找不到理由拒絕,沉默著接受了。

這時候心慌的他忘記了,以段鶴的性子,知道他不舒服第一件事絕對是去下山請大夫。

他拚命地想要掩飾自己奇怪的反應。

炙熱的大手正在幫他揉著“難受”的肚子,力道不輕不重,速度也恰到好處,體貼到挑不出一點錯。

可鐘年哪裡會想到一向很老實的“兄長”這會兒暗藏了私心,也冇看到對方眸中愈發洶湧的暗色。

他現在連一根觸手都管不住。

藏在寬鬆的衣服裡,就在段鶴手掌上麵一點的位置。

很是過分地撥弄他,也正是剛剛讓他失態的罪魁禍首。

鐘年忍不住地聳起肩膀,想要蜷縮起來,隻能軟在段鶴懷裡,咬牙忍下。

他的手指抓住了段鶴的衣襟,因為害怕自己發出像剛剛那樣奇怪的聲音,便也不自覺地叼住了段鶴肩膀的一塊布料咬緊了。

“有哪裡不舒服,都要說,知道嗎?”頭頂上方傳下來的聲音是沉穩的,一如既往,彷彿冇有發現他的任何異常。

鐘年閉著眼,從鼻腔裡哼出一聲低音,作為迴應。

段鶴又接著道:“小年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包括像那個夜晚……將手借過去,被磨紅了被濕皺了,他都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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