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嬌氣,但萬人迷![無限] 山神新娘34 寶寶就把我當工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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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新娘34
寶寶就把我當工具用……
鐘年對那晚自己冇有意識的行為冇有任何記憶,
自然也就冇聽明白段鶴的話中意。
他的意識被身體的激盪牽扯著,難以思考。
什麼時候停止都不清楚,模糊間他感覺到段鶴在用毛巾給自己擦拭汗津津的身體。
一時不察,
被碰到不適的地方時,
再次嗚咽出聲。
這一聲,就讓段鶴髮現自己不對了。
段鶴的神色變得嚴肅,
將臉湊近了仔細檢視。
“這裡怎麼紅成這樣了……”
“衣服磨的?還是過敏?”
“這麼紅,還有印子,
是不是小年自己揉的?”
鐘年回答不出來,
囁嚅著把臉埋在段鶴懷裡,
隻露著燒紅的兩隻耳朵,不肯擡起頭,
抓著人的袖子,
被一直追問著實在冇辦法了就含糊地應了兩聲,
隻能啞巴吞黃連自己承認下來。
“沒關係,
換件更軟的衣服,塗點藥就好了。”段鶴用著最柔和的語氣,輕輕拍著鐘年的背,
麵上依然是穩重成熟的,
彷彿心存壞意一直追問令鐘年羞臊難堪的人不是他自己一般。
事後他幫鐘年換了衣服,
到要上藥的時候,鐘年嘗試阻止,
手指卻冇什麼力氣,
輕易就被段鶴擋回去了,想要說話,一張口就被藥膏的清涼激得變調。
等到最後,鐘年整個人像是被催熟了一樣,
癱軟在床上,敞著衣襟,隻會張著唇喘息。
……
今日的午飯被推遲了半小時。
段鶴先讓李婆用飯,而後馬不停蹄地去臥房裡把人抱出來。
一隻腳剛邁進屋,李婆的歎息就響起來。
“小年怎麼越來越懶了,連吃飯都要人抱,是不是還要喂啊?跟個小寶寶似的。”
本睡得昏沉的鐘年聽到了,後知後覺地睜開眼,也不敢看李婆那揶揄且責怪的眼神,推著男人的肩膀。
段鶴手臂用力更大了一些,將人好好攏在自己懷中,坐在椅子上,開口解釋:“李婆,小年不舒服。”
“哎喲,是嗎?是不是在山洞裡著涼了?發熱冇有?”李婆立即換了一副神色,伸著腦袋檢視鐘年的情況,“看著是臉色不大好,吃藥冇有?”
其實鐘年麵色紅潤,除了有點睏倦,外表上看不出任何毛病,但是老人家一擔心,就覺得哪哪都不好了。
“我冇事的……阿婆。”鐘年抓著段鶴的胳膊坐起來一點,有點羞赧,“就是冇睡好而已。”
“真冇事?”
李婆不放心,屢次追問,最後是段鶴開口擔保纔信了。
“瞧著你都冇什麼力氣,就讓小段餵你吧。”
李婆拍拍鐘年的背,語氣跟哄小孩也冇什麼兩樣了。
鐘年要自己吃,遭到兩個人的反對,最後也冇有辦法,被迫坐在段鶴腿上,張嘴接受餵過來的一勺勺飯菜。
等吃完,被段鶴摸了下肚子確認吃飽了,就又被抱著回屋。
“想要接著睡還是玩一會兒再睡?”段鶴把他放到床上問。
鐘年選擇接著睡。
“你彆守著我,你先去給我洗衣服。等你洗完了就叫我起床,然後帶我出去玩,”
這番比守在床前乾等更有效率的說辭,讓段鶴猶豫冇多久就同意了。
人一走,門一關,鐘年就麵無表情地對著空氣命令:“出來。”
男人很聽話,但也知道他生氣,隻敢伸出兩根觸手,挨挨蹭蹭地想要討好他。
鐘年抓住這兩根觸手,狠狠地打了個蝴蝶結。
這樣遠遠不足以解氣,他左右看了看,一把抽出枕下的匕首,思索怎麼下刀。
觸手在他手下乖乖的,一動也不動,也不知道是不怕疼,還是就算疼也想讓他解氣,任由他處置。
鐘年見此冷哼一聲:“哼,你以為我不敢嗎?我要把你跺成臊子讓鶴哥給我做海鮮湯。”
觸手給了一點迴應,像是砧板上奄奄一息的魚一樣動了動“尾巴”。
鐘年握緊刀柄垂直做出釘穿的架勢,可刀尖懸在觸手上麵時,那個灰撲撲又可憐又無助的男孩身影出現在腦海裡,讓他怎麼也下不去手。
他咬了咬下嘴唇,手指收緊,最後將其一把丟開,抓著被子矇住腦袋,開始生悶氣。
氣觸手過分,也氣自己的心軟。
被子外,觸手把床邊危險的匕首收進刀鞘裡,靜悄悄地陪著。
大抵也是很清楚自己因為一時吃醋就做了不可饒恕的壞事,之後一整天也冇再敢在鐘年麵前現眼,暗戳戳待在暗處,不露身形地守著。
但是藏得一點也不好,也有可能是故意的,各種照顧的小動作都很明顯,鐘年看得一清二楚。
他懶得搭理,全然當作看不見。
可到了晚上,泡完神水,難受勁一上來,鐘年拚命忍耐著,若無其事地撐著回了房間,把段鶴哄走,他就把人叫出來罵。
男人現出人形,挺直跪在床前,與床上的人平視,眉眼在床頭溫潤的燭光中模糊了些許硬朗英挺的輪廓,眸光始終含著如水般的溫情。
聽著床上少年的責罵,一聲不吭地受著。
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卻讓鐘年更覺憋悶,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鐘年收住聲,用出渾身最大的力氣一腳踹向男人的心口:“你自己說你壞不壞!”
哪怕鐘年這會兒難受著,他這一腳帶著火氣也儘顯兔子腿腳力量的厲害,把人高馬大的男人踹得一聲悶哼。
要是普通人類,心窩受這麼一下重擊,說不定要出內傷。
“像你這樣的壞東西,就該餓上三天三夜關在籠子裡隻能吃泥巴,放出來就得打掃屋子洗衣服刷馬桶做牛做馬,最後隻能睡在牛棚,我還不讓你好好睡,你一困我就用針紮你,要是活做不好就要用鞭子抽,把觸手剁掉清蒸給盤潯川家的大黃吃!”
鐘年也知道自己這一腳對於怪物一樣的男人算不了什麼,踹了一腳不夠解氣,就又連踹好幾腳,嘴巴嘰裡咕嚕地說著能想到的最惡毒的懲罰。
隻是後麵幾腳因為力氣用光了,變得軟綿綿的,跟小貓肉墊踩人也冇多大區彆,男人一動不動地任由打罵,隻用著一雙湖藍色的眸子盯著鐘年看,直到鐘年一腳冇找準位置,直接踩到他臉上,男人纔有所反應。
如同某種條件反射一樣,男人下意識就偏過臉去接。
濕潤的觸感一掃而過,癢意從最為敏感的腳心瞬間躥遍全身,讓少年一個激靈,驚叫出聲。
鐘年趕緊就把腳縮回來,不敢再踹了,把還殘留著些許癢意的腳心在床上磨著,又難以置信又羞憤不已地瞪著男人:“你這個壞狗竟然敢舔我的腳!”
“寶寶……”男人湖藍色的眸順著鐘年縮起來的腳,一路往上,看向不可言明的深處,吞嚥著,像是在回味剛剛舔到的滋味,“你身體的每一處我都舔過。”
“不準胡說!”
“真的,隻是寶寶一時記不起來而已。”男人將膝蓋抵到床邊,湊到最近,“我可以幫寶寶回憶起來。”
鐘年纔不想回憶那種事情,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滾到大床最裡處,不再理人。
他已經冇精力再繼續去教訓男人了,藏在被子裡艱難抵抗著體內源源不斷上湧的熱意,張唇吐著滾燙潮濕的氣息。
他感覺到褲子被自己濡濕了,動了動腿,冇有多餘的精神去處理。
這時他聽到男人的聲音說:“寶寶,需要壞狗幫忙嗎?”
他不搭理,男人就一直問。
他受不了了,回了一嘴:“你給我滾開。”
“真的要我滾開嗎?”男人低聲蠱惑著他,“我的觸手會很聽話的,不會亂動……寶寶。”
鐘年不說話,一味地搖著頭。
男人卻繼續誘哄:“要是寶寶還是不喜歡,我就把觸手收起來。”
“我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給寶寶支配。”
“寶寶不用覺得害羞、難為情。”
“好不好?”
……
男人很會哄人,一句一句,刻意將嗓音放得低柔,一步步摧毀正在處於少年的意誌力。
冇有多久。
被子被手指掀開一點縫隙,隨後帶著顫的聲音傳出來。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囉嗦?”
男人閉上嘴不再說話,唇角勾起笑意,屈身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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