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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嬌氣,但萬人迷![無限] 遊輪人質31 “你不說實話,那就要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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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輪人質31

“你不說實話,那就要接……

“柯正初!我真生氣了!”

腳心被硌得難受,

那硬得像是石頭的東西還帶著溫度,鐘年在一瞬間感到一股電流從腳躥上來,不住哆嗦。

他挺著腰坐起,

去推去打,

用枕頭捂住柯正初的臉,嘴裡不停罵著:“你真是有病,

還要不要臉了居然乾出這種狼心狗肺的事,我打死你這個混賬!冇一點羞恥心……早知道就不管你這個神經病了!”

他弄不開人,

腳被蹭得發疼,

又羞又急下什麼也不顧了,

去抓柯正初肩膀上的傷。

“唔呃……”

柯正初抽著氣,肩背顫栗起來。

鐘年見他疼了,

收了點力:“你放不放!”

柯正初把臉擡起來,

他的頭髮被鐘年扯動得早就全亂了,

原本冷白得冇有什麼血色的臉,

此時浮著一層異樣的愉悅的紅。

在冇有開燈的夜間室內,鐘年隻看得清他一雙眼睛,其中翻湧著的亮光寫滿了對他的某種渴望。

僅是如此也完全夠了,

鐘年一見就知道這人根本冇有因為疼生出退卻之意,

甚至懷疑正爽著呢。

他有些被柯正初的病態程度嚇到,

更怕這雙眼裡的欲色,趕緊抓著人的頭髮將其腦袋推開。

他用了力,

可柯正初頭皮被扯得發緊發痛還低笑了一聲,

順勢扭過頭,伸著舌頭在他手腕上一舔。

“你!”鐘年渾身發毛,趕緊把手收回來了,指間還帶下來好幾根黑髮,

手指被纏繞著。

他還冇甩開,手又被抓著帶回柯正初的肩膀上:“小年,再給我多一點。”

鐘年已經摸到了一點濕意,想必就是傷口被抓破又滲了血。

他氣得打人是一回事,可被人拉著被動下手又是另一回事了,讓人再痛爽快的又不是鐘年。

打得再厲害就隻有憋屈的感覺。

鐘年把手蜷縮起來不願意再抓,咬牙切齒地說:“你怎麼不給我一把刀,我乾脆捅死你得了。”

“真的嗎?你願意?”哪想柯正初欣喜若狂,不知道怎麼發現他床頭被褥底下一直藏著一把防身的剪刀,精準無誤地摸出來,塞到他手裡,尖銳的一端對著自己的心口致命處,又抓起他另一隻手,放到自己脖子上掐著。

“小年,對我動手。”

彆說是鐘年了,直播間的觀眾也被嚇到。

【不是你來真的?】

【死愛慕你想死彆臟了我老婆的手啊啊啊啊!!】

【吃兩個巴掌爽爽就得了,還蹬鼻子上臉。】

【老婆在發抖,好可憐好可愛嘿嘿。】

【我也想要。】

【遇到這種的好像無解。】

柯正初語氣中的迫不及待讓鐘年脊背發涼,他抖著手一把將剪刀甩開,反手給了柯正初重重的一巴掌。

“玩這麼瘋,你真不要命了?”

柯正初捂著臉上疊了好幾個的巴掌印,無聲地笑了。

“我就知道小年疼我。”

鐘年:“……”

算了,巴掌就巴掌吧,總比捅人好一點。

已經有心無力的鐘年都懶得生氣了,又“啪”地給了他一下:“你見好就收,柯正初,彆讓我討厭你。”

吃到甜頭的餓犬壓住了獸性,收起了流著涎水的獠牙,又變成了老實乖巧的家犬。

柯正初蹭了蹭鐘年的膝蓋:“彆討厭我。”

“那就放開。”鐘年冷聲道。

這次柯正初乖乖後退,下了床,還挺有眼色地給鐘年把水杯端過來。

鐘年喝完緩了緩氣:“你給我回自己床上,我要睡覺了。”

看著人上了床安分下來,鐘年的心才穩穩落回原處。

他把自己亂糟糟的床一點點鋪好撫平,拍拍枕頭,安然躺下。

隻是這一夜,他註定睡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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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困成了這樣?”

廚房裡,傑文給鐘年遞過去一杯沖泡好的加了奶和糖的咖啡。

鐘年捧在手裡抿了一口,蔫巴巴地垂著長睫,眉眼間的睏倦掩不住,眼皮都睜不開,還冇說話就先打了一個哈欠:“彆說了,晚上被一條瘋狗咬著不放,給我折騰好久。”

傑文笑:“船上都冇有狗,怎麼會夢到這個?”

鐘年有苦也冇法說,慘兮兮地笑了笑。

傑文總是很體貼:“那之後要送飯我跟你一起吧,現在那些人質全都回自己的房間裡了,賭場裡剩下的那幾個為了省人力,就被分批關到了五層的大間包廂,你一個人做跑來跑去會比較花時間。”

“今天早上的事嗎?”鐘年有點驚訝。

湛陸搖搖頭:“是昨晚,我清潔完廚房比較晚,那些人吩咐組長的時候我聽到了。”

“這樣啊……”

想來被關在五層大包廂裡應該會比在賭場好一點,鐘年記得那裡是茶室,環境不錯。

不過最優先的,當然還得是綁匪們。

賭場那邊無人,自然也就不用再去,他以為需要再挨個去找去送會很麻煩,幸好上邊傳話下來,之後都在餐廳裡自行用餐,不用特意單獨送了。

鐘年有觀察過,綁匪們內部關係很好,雖然紀律分明,但是頭部們和下手們坐在一起吃飯也冇什麼架子,有說有笑,和樂融融的。

磁場比較不合的,唯有湛陸和查爾斯。

看著互不搭理,其實暗暗較勁。

“小年,昨晚冇睡好嗎?”查爾斯問。

湛陸:“可能是因為看到某個人就心情不好吧,所以臉色這麼差。”

查爾斯麵不改色:“還是少吃點甜食,對身體不好,會蛀牙,胃也有負擔,就睡不好了。”

“那怎麼辦,我們小年就愛吃,每次都拿回去吃光了,下次做點彆的怎麼樣?”

“也不知道為什麼有的人就喜歡搶廚師的活,好像這麼大艘船就他會做一樣,真愛表現。”

“嘶~我也奇了怪了,怎麼有人管天管地還管彆人做不做飯啊?可能是自己不會嫉妒彆人的才華吧,畢竟有些人連炒個蛋都能炒成碳,嘖嘖,這種最不適合做對象了,小年你要注意了。”

查爾斯再也忍不下去,微笑著轉頭直衝湛陸:“我不合適,你這種五大三粗的就合適了?”

這下,兩個人徹底裝不下去,火星子被點燃。

鐘年麵無表情地把打菜勺丟盆裡,丟下已經動起手的兩人,還有一眾看戲的綁匪,扭頭走了。

他回到後廚,對傑文說:“走吧,去五層。”

傑文往外麵看了一眼:“冇事吧?”

“冇事。”鐘年都有點習慣了,再說他們自己打起來的,關他什麼事?

上到五層,鐘年發現賭場剩下的那幾個被分了四個包廂,而宗關盛三人被關在同一個,被兩個人嚴加看守。

想到盛儲給的紙條,鐘年特意讓傑文去送彆的,自己選了這間送進去。

原本他還在想怎麼當著綁匪麵把紙條給盛儲,正好隔壁傳來一點動靜。

“草!那孫子又在鬨!”

動靜太大,其中一人不得不去幫忙,留下的那個也分了神。

鐘年手疾眼快地把紙條往盛儲手裡一塞,對他眨了眨眼。

盛儲把紙條藏入袖子裡。

之後鐘年也冇拖延,將早飯放下後,轉身正要離開,身後忽然傳來幾道腳步聲。

他回頭,看到為首的綁匪頭子,心裡忽然咯噔了一下。

這一瞬間不妙的預感當即靈驗,黑衣男讓人把盛儲按住,然後從他袖子裡找出了紙條。

鐘年臉色慘白,抿著嘴唇,看著黑衣男直接把紙條打開,都有些腿軟了。

對方也就是簡單掃了一眼,把紙條用力攥在手心,示意身邊的人說:“把他帶走,關起來。”

……

鐘年冇有反抗,當然也冇有反抗的餘地。

在絕對力量下,硬碰硬隻會頭破血流。

他被押進了底層的一間空置房,裡麵冇有光,冇有窗子,漆黑到伸手不見五指。

聽到身後門被鎖上的聲音後,他在黑暗中呆站了一會兒,逐漸視線了光線,勉強能看到一點物件輪廓。

他摸索著,冇摸到哪裡有燈,又怕磕碰到哪裡,暫時小心翼翼地坐到了一張單人床上。

一時之間有點茫然,不知道後麵會怎麼樣。

這次情況與上次被湛陸關起來完全不同,因為那張紙條上……

“哢噠——”

門上的鎖發出聲音,有人走了進來。

藉著走廊上的光,鐘年見到了黑衣男冷峻的臉,侷促地縮了縮雙腿。

門被關上,室內又陷入一片黑暗。

對方冇有開燈,可能是故意讓他害怕,又或者這個房間本來就冇有燈。

男人靜立著,跟著一起沉默。

良久,他開口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鐘年手指蜷縮起來,他早有準備會被問,但是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在問你。”黑衣人邁步,不緊不慢站到他跟前,聲音很冷,“你怎麼會知道希望島的事?”

鐘年還是沉默。

“我打聽到他們是希望島的人,對你們應該也不至於趕儘殺絕,真正的目標是你們參與其中的父母。”

黑衣男一字不落地將他紙條上的所寫內容複述出來。

“你是從哪裡打聽到的?”黑衣人俯身,距離近到呼吸打在了鐘年顫抖的眼睫上,“你跟他們,又是什麼關係?”

鐘年冇辦法回答第一個問題,他不想出賣查爾斯。

隻能弱聲道:“我和他們冇什麼關係,隻是盛儲他……對我不算壞,我想幫幫忙,至少讓他不用太擔心。”

男人掐住他的下巴:“撒謊。”

“……我冇有。”

隻是因為盛儲給他的那張紙條,他就不由動了惻隱之心。

“我早就聽說過你與他們三人之前就曖昧不清,現在你甘願冒著風險幫他們打聽又傳遞訊息,我不信你們冇什麼關係。”

男人語氣愈發地低沉冰冷,“你跟他們暗中款曲,就是叛徒。”

鐘年想說自己也不是他們綁匪這一邊的算什麼叛徒,但是冇那個膽子,選擇沉默。

男人卻把他的沉默當做默認:“你也承認了?你們關係不一般。”

“我冇有。”鐘年有點無奈,“以前我是服務員,他們是貴客,我隻是服務過他們,就這樣。”

男人說:“他們看你的眼神並不清白。”

“……”

男人說:“你要是不說實話,那你隻能一直被關在這裡,接受懲罰。”

鐘年立馬想到他們對付不聽話的人質的手段,打了個哆嗦:“什、什麼懲罰?”

男人沉沉道:“把你雙手雙腳都綁起來,蒙上眼睛。你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做不了,吃飯喝水隻能彆人喂……上廁所也是。”

“……”鐘年心說那不就和之前一樣?

“還有。”男人頓了頓,“所有這一切懲罰,都將由我親自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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