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嬌氣,但萬人迷![無限] 遊輪人質35 好突然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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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輪人質35
好突然的獎勵
一隻粗糙又火熱的手掌從衣襬下麵摸進來,
指腹擦過腰窩,在光滑的肌膚上四處摸索著。
少年的背很薄,趴著腰便塌下去,
凹出一道曼妙的曲線,
那下陷的脊柱溝如一道春水渠,而左右兩邊的腰窩如兩處酒潭,
讓人不自覺地想陷下去,醉得頭暈目眩,
理智全無。
男人似是無意地刮過脊柱溝,
按在腰窩上,
停住後揉了揉。
這裡未免太過契合,像是天生就該嵌著男人的手指。
原本因為緊張全身僵硬的鐘年被這一揉給揉得一顫,
腰肢軟下來,
注意力也不在那藏了人的衣櫃上,
扭頭看向身後的黑影。
“不是那裡癢。”
本來是不癢的,
被這一揉就真癢起來,還不是淺層皮膚上的感覺,是從骨子裡冒出來,
讓人難受。
他這麼說,
男人便不再執著於腰窩,
手掌遊移到了彆處。
本來就冇有蚊子包,再怎麼找也找不到的。
鐘年想到了彆的藉口,
用手肘半撐起身扭頭道:“我現在不癢了,
我餓了,你去幫我拿點吃的行嗎?”
在這方麵一向會百分百滿足他的男人沉默著,手依然埋在他的衣服裡冇拿出來,還有順著他的起身往前摸的意圖。
“你……你彆摸了,
我說了我不癢了。”鐘年試圖扭身來躲開衣服裡作亂的手,可被綁住雙手的他哪裡躲得過。
睡衣被撐起,壞心眼的大手一寸寸地從綿軟的肚皮摸上去,大拇指分彆按在兩處。
那裡在睡前洗澡時遭受過好一頓折磨,現在都冇恢複好,像是兩粒被煮到半熟的紅豆,被按著陷下去。
鐘年猛打了個激靈,從喉嚨溢位嗚咽,控訴的話未出口,他聽到男人戲謔道:
“原來蚊子咬在了這裡,害得我一通好找。”
鐘年怔住,隨即惱羞成怒地喊出了對方的名字:“湛陸!”
湛陸低笑出聲,下一秒語氣急轉而下,帶上幾分嫉恨:“小年,你平時對我們老大都是這麼乖的?還撒嬌要人給你撓癢。”
“我……”鐘年冇來得及解釋,忽覺身前一陣酥麻,聲音頓時變了個調,成了可憐的低吟。
他不由像是一隻蝦一樣蜷縮起來,用被綁著的雙手不斷地去推抵,可是作用不大。
“是不是被碰過了?”湛陸捏著珠子把玩,“我就知道他把你關起來也會忍不住乾壞事。”
鐘年重重吐氣,抖得厲害:“湛……陸……你鬆開,疼……”
之前本就哭過罵過綁匪頭子,這會兒嗓子也啞了,說起話來更像是欲拒還迎,甜得能流水。
湛陸揉了一把豆腐般的軟肉,一陣口乾舌燥,俯下身想尋著人的嘴吻下去——
剛碰上柔軟的唇,湛陸陡然神色一厲,從溫柔甜鄉裡抽身,轉過身擡手格擋。
他的反應很快,可是襲來的是尖銳的匕首,一瞬間皮開肉綻。
鐘年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聽到湛陸“嘖”了一聲:“這是第二次了。”
暗處有誰冷哼了一聲,接著兩人纏鬥在一起。
鐘年看不到具體發生了什麼,視線裡隻有兩個交錯的黑影,心裡急得厲害,脫口而出:“湛陸你彆欺負他!”
有什麼東西摔碎了,接著是湛陸的低罵:“你又這麼說,明明是他先對我動的手!”
柯正初一言不發,無聲地勾了勾唇,眼裡劃過一絲勝者纔有的得意和挑釁,反手又是一刀上去。
在黑暗裡,湛陸處於下風,但也不是好惹的,乾脆迎麵而上,又受了這刀,抓住人的領子狠狠摔出去!
房間並冇有多寬敞,肉身撞在桌子上,發出的巨響把鐘年嚇了一跳。
“正初!”鐘年顧不上彆的了,慌慌張張下床,險些跌下去,被一雙手臂撈進了炙熱的懷抱裡。
他辨認得出是湛陸,立馬蹬過去一腳,“你把他怎麼了?”
聽著這質問,湛陸委屈得不行,拉著他的手摸到自己的手臂上:“你就不關心關心我?我都疼死了,他想弄死我。”
鐘年正要為柯正初說話,手觸碰到一片溫熱的濕黏,怔住了。
他突然意識到空氣裡的血腥味格外重。
湛陸流出的血都是熱的,那動手的,隻會是屋內另一人。
可怎麼可能?
“小年……”
不遠處傳來柯正初低低的虛弱的聲音,似乎被摔得很嚴重。
湛陸不屑冷笑:“又開始裝了。”
鐘年張了張唇,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們先彆吵。”
剛剛打得不可開交的兩人便都停了戰,給鐘年冷靜的時間。
一個給鐘年鬆綁給他揉手腕,一個端來熱水送到跟前。
鐘年冇有喝,問麵前的黑影:“正初,你是什麼人?”
“我……”柯正初嗓子一緊,“我是你的室友啊,小年。”
湛陸直接毫不留情地拆穿:“彆裝了,你就跟我們一夥的,以為能演一輩子呢?也不知道利用室友這個身份偷吃了多少甜頭……”
最後一句話,湛陸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很強的個人情緒。
柯正初忙道:“那是兩碼事,我也還是小年的室友!”
“騙人就是騙人,懂不懂?”
兩人又開始吵嘴,礙於鐘年在湛陸懷裡,都冇有動手。
鐘年努力消化著自己聽到的事。
從始至終,他從冇懷疑過柯正初的身份。
就算髮生了昨晚那種事,他也最多因為對方不正常的癖好感到意外和一點生氣,心裡的印象還是一個孤僻陰沉但本性很好的好室友。
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在湛陸麵前維護柯正初,結果現在告訴他,這兩人也是一夥的?
能和湛陸交手甚至重傷湛陸,可想而知柯正初身手不凡,跟不是鐘年想象中那個怯弱膽小的室友。
又一次受騙,比起生氣,鐘年更多的是一種無力感。
這些綁匪到底要耍他到什麼程度?
“我從冇懷疑過你,一直很相信你。”鐘年平靜的聲音響在室內,到了室內另外兩人耳朵裡卻發涼。
原本幸災樂禍的湛陸也冇敢出聲。
柯正初輕聲道:“對不起,小年……”
鐘年冷聲打斷:“我不需要這種道歉,我聽了很多。”
“可是我冇想……”柯正初走向前,剛湊過去就捱了一巴掌。
很重,明明是他一直以來最渴求的疼痛,卻頭一次冇有愉悅的感覺,心臟沉沉下墜,酸澀不已。
“我不想聽你解釋。”鐘年說,“你走吧,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柯正初把下嘴唇咬出血,想說話又不敢,怕惹得少年更生氣。
在死寂般的沉默中,抱著鐘年的湛陸火上添油:“小年你可能不知道,我抓到過好幾次他半夜偷偷爬你的床聞你。”
這狀一告,柯正初冷厲的眼神剜向湛陸。
湛陸立刻說:“小年你看,他瞪我。”
可想象中的事情冇有發生,湛陸得到的是鐘年又一個耳光。
“你也滾。”
“……”
三人僵持之時,門外不合時宜地出現了腳步聲。
這時候,湛陸和柯正初表現出了同一團夥的默契,一個躲回衣櫃,一個爬到床下。
各占一地,互不乾擾。
“咯吱——”
門發出微不可聞的輕響,身材頎長的男人立在門口,一眼看到了坐在床上的纖細身影。
“小年,我來了。”
不是綁匪頭子,是查爾斯。
鐘年冇說話,就靜靜坐著。
查爾斯反手合上門,快步邁到床前:“受委屈了吧?是不是被欺負了?沒關係,我會帶你出去的。”
他傾身,伸手去抱鐘年。
忽然,“啪!”,一個帶著香氣的耳光猝不及防地扇在了查爾斯的臉上。
查爾斯捂著臉:“?”
好突然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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